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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部分

庶庶得正-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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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暧昧的话语让傅珺再不敢再看他,脸上的樱粉却越发地重起来。

    这种宣告式的通知,还真是充满了别样的味道。

    孟渊见了她的模样。便不再逗她,微微俯身向镜中打量了她两眼,复又问:“为何不用紫色的发带?”

    傅珺实在很想要长叹一声。

    自洞房那夜起,孟渊便喜欢上了看她穿紫色的衣裳。傅珺已经做了十来套改良版BRA与PANTS,全是清一色的紫色系,婚后两月余,除了月事那几日,孟渊晚晚都要亲自“检查”。

    这些他还嫌不够,又大手笔地买了好些昂贵的南洋紫色珠缎,那可五金一匹的料子,他一买就是五、六匹,裁下来做发带、做小衣,还要盘花钗,又托人从南山省买了稀有的紫色琉璃来做花钿,恨不能她从头到脚都穿紫色才好。

    此时听他又说什么紫色发带,傅珺一时想起他每晚的“武力炫耀”,不由心里又是恨又是不甘,便拿钗子敲他的手,瞪了眼睛看他:“我不要那劳什子紫发带,你休想叫我换上。”

    孟渊由得她又拍又打,仍是自顾自地翻着她的首饰匣。

    那首饰匣共有七层,放在案上若一只小柜子一般。他一层一层地拉开合上,蓦地一怔,便从匣中抽出一物来,奇道:“你怎么有这个?”

    傅珺瞥眼看去,却见他手里拿着的是个素色锦囊,做工极精致,然布料却很普通。

    傅珺愣了愣,脸上一下子有点儿挂不住了。

    这还真是物归原主。

    她都快忘记了,这匣子里还放着这么个东西。

    这只锦囊便是多年前她被拐那一夜,孟渊骑马撞翻了钱宝他们后随手留下的钱袋子。

    孟渊一根手指挑起锦囊,长眉挑得高高地,箫鼓般的声线十分悦耳:“你怎么会有我的钱袋儿?从何处得的?”他一面说一面望着傅珺,淬了冰的眸子里光华细碎,笑意一点一点漾了开去。

    傅珺觉得自己脸红得简直莫名其妙。

    这钱袋儿又不是她偷来的,只是随手拿了起来,那时候她才六岁,就算拣了他的钱袋儿也不代表什么,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然而,越是这样想,她的脸就越是烧得厉害。

    看着她羞不可抑的模样,孟渊的心软成了一汪水,又泛起一阵深深的悸动。

    他早就知道了当年的事。

    他与她的缘分,是在她六岁时便结下的。每思及此,他的心里便会有种很深很深的悸动。

    多年前的上元佳节,他为了探望病重的娘亲匆匆出城,无意间救下了被拐的傅珺。那一夜,他们同时遭逢了人生中最重大的变故,殊不知,上天亦于此埋下伏笔,将他们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

    孟渊眸中笑意渐淡,眼神幽深,漾起缱绻柔情。

    傅珺并未再看他,只眼眸微垂,轻声道:“其实,我还没谢过你当年……”

    她的话未说完,他已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如夏天的大海,有阳光的味道蕴于其间。

    那一刻,这怀抱似能包容她的所有一切,而她的整个生命,亦将被他完整地纳入怀中。

    “我都知道的。”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若温暖的微风拂过耳畔,“这是你我的缘分,我百倍珍惜。”

    傅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

    孟渊紧紧地拥着怀中之人,良久无语。

    “禀娘娘,饭好了。”帘外传来涉江的轻声禀报,打破了这屋中旖旎。

    孟渊放开了傅珺,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低笑道:“去吃饭罢。”

    傅珺点了点头,又匆匆向镜中看了一眼,确定全身都整齐无误后,她才扬声道:“知道了,你们将饭摆了便下去吧。”

    这也是临清阁新立下的规矩:主子吃饭,下人退避。

    孟渊拉着傅珺的手用了些力,眼中笑意越发地浓了。

    她待他真好,连吃饭不喜人服侍这一点也顺了他的意,他原先还以为她会不习惯呢,没想到她不仅迎和了他的习惯,且还无半分勉强。

    她从容坦然的模样,他也极喜欢。


 第619章

    若是知晓了孟渊此刻的想法,傅珺恐怕要默一默了。

    无人服侍、自在用餐,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想当年习惯丫鬟布菜她可是用了好一段时间呢。

    两个人携手去了西次间儿,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孟渊便拉着傅珺坐了,拿起汤匙先舀了一小碗酸笋鸡汤,放在了傅珺的面前,柔声道:“先喝些汤。”

    傅珺舀起一勺入口,眼睛已经眯了起来。鸡汤的鲜香、酸笋的清爽,在这道汤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喝了一小口汤,她便也顺手帮孟渊舀了一碗,又多多地堆了好些冬菇、嫩笋与鸡肉,将碗推至他跟前浅笑:“你也多吃点,军营里的饭菜肯定不如常嫂的手艺。”

    常嫂是傅庚亲自挑出来的,不仅做得一手好淮扬菜,且还深谙食补之理,为人尤其谨慎,全权负责傅珺入口的吃食。

    孟渊的星眸中有笑意闪过,他端起碗来喝了口汤,道:“军营里能有热的吃就不错了。”

    这话说完之后,他便不再言语,而是风卷残云般地扫荡起桌上饭菜来。

    傅珺侧眸望他。他的吃相亦如他这个人一般,干净利落、毫不犹豫,凡落箸必不改,连筷子在半空划过的轨迹也有着刀锋般的锐利。

    见他吃得香,傅珺也是胃口大开,倒比平常多用了小半碗饭。

    饭毕之后散了会步,孟渊便急不可耐地要安寝了。

    傅珺无法。只得由他将人都遣了出去,连热水都提前备在了净房。

    待得红烛微暗、绡帐轻落,两个人皆入了帐中,孟渊便转首凝视着傅珺,眸子里的火焰已是幽幽燃起。

    傅珺没来由地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你……要做什么?”

    孟渊勾唇一笑,蓦地探手向帐顶上一按,但闻“啪嗒”一响,一个东西便横在了傅珺的头顶。

    傅珺微有些吃惊,仰首看去。却见那是一根漆作绛色的木棍。两头皆有一孔,以极粗的红绳悬系于/床/两边的木架子上。

    “这是……”傅珺只问出了这两个字,腰身便是一紧,孟渊的铁臂早已缠上身来。一把将她揽到近前。

    这时候还是夏天。身上穿得本就少。傅珺又迫于孟渊的威胁。只在BRA与PANTS外头披了件半透明的薄纱。她自是不知,当她仰首之际,那薄纱亦随她的动作向两旁散开。露出幽紫色的小衣,小衣边缘如堆霜拥雪一般隆起的冰肌玉肤,孟渊早看得眼都直了,自是立刻有了动作。

    如同剥开新笋一般,将她身上的翠色薄纱分两旁褪下,孟渊的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根极长的紫色缎带。

    他也不说话,只将缎带缠上那双晶莹纤细的皓腕,略绕几圈试了试松紧,便将带尾自横在头顶的木棍上绕了个圈儿,再打了一个结实的结。

    傅珺有点懵了。

    直到孟渊做完了所有动作,又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被孟渊给悬吊了那根木棍上。此刻的她以臂弯为支点,呈九十度缚于头顶,只能半跪或坐着,却是根本躺不下来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要滴血。

    孟渊这是从哪里学来的?简直就是……

    还没容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但闻“嗤”一声轻响,小衣已被孟渊撕成了两片。他的力道用得极巧,薄薄的布料裂而未碎,他顺手一拂,那小衣便挂在了傅珺的臂弯处。随后,她身上的小裤亦被如法炮制。

    绡帐外蓦地起了一阵风,微凉飒然,渡帐而来。傅珺身上的关键处皆是寸缕不着,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霜雪般的肌肤莹润如玉,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媚人的弧线。

    孟渊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低头封住了润泽的红唇。

    滚烫的吐息自他的口中喷出,一点一点烧灼着她的肌肤。她有些颤栗,心里却又像汪了一团岩浆。他的动作猛烈狂野,似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让她从心底里颤抖出来,细滑的皮肤上迅速地浮起一层樱粉,在幽暗的帐中莹润生光。

    傅珺从不知道,被一个人如此热切地、如饥/似/渴/般地需要着,这感觉竟是如此令人沉迷。

    那一刻,她如同身处炙热的海水,被他的热力团团包裹,再也无法有分毫思想。而她的心亦如她的身体,被那双有力的手臂抛起又按下,反反复复,永不停息。她就像是大海中的小舟,浮沉皆不由己,只能一任那具强有力的身躯将她抛向无边无尽的远方,再将她拉回到他的身旁。

    到最后,傅珺甚至连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红绡之中,除了偶尔传来她“嘤嘤唔唔”破碎的呜咽声,便唯余一片浊重的/喘/息……

    *******************************

    一夜芙蓉帐暖渡/春/宵的结果,便是次日晨起时,傅珺是被孟渊拖起来的。

    昨夜睡得太迟,导致傅珺睡眠不足。

    然而,当她坐在镜前时,镜中少女一双清眸雾气弥漫,颊边泛出娇嫩的桃粉,红唇鲜嫩欲滴。这一切无不昭示着,对于昨夜之事,这具年仅十六岁的身体其实是相当适应以及乐在其中的。

    并且,她的芯子,似乎也很欢喜。

    这想法让傅珺的心尖又颤了颤。

    她转开眼眸,不敢多看镜中那张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快手快脚翻出香粉,薄薄地盖了一层,这才将气色变得正常了些。

    早在丫鬟们蜂拥进屋的时候,孟渊便提着长刀出去了。

    这是他每天的惯例,时间不定,通常丫鬟何时进屋,他就何时去练刀术。

    待傅珺终于梳妆打扮完毕,孟渊便也回转了来。

    他显然已经在外书房沐浴过了,换了一件干净的墨色直裰,身上有一股清新的皂角香气。

    他一进屋,丫鬟们便齐刷刷地避出了屋外,唯有沈妈妈留了下来,帮傅珺整理衣裳。

    还好孟渊没有“妈妈婆子恐惧症”。望着硕果仅存的一位服务人员,傅珺心下暗自侥幸。

    此时已是天色大亮,两个人也没多耽搁,收拾齐整后又略用了几口点心,便去给国公夫妇问安。

    方才行至素心馆廊下,傅珺便听见了屋中传来的笑语声,其中还夹杂着吴氏有些得意的说话声。

    她与孟渊对视了一眼,孟渊便凑至她耳边,低语道:“孟翀回来了。”

    傅珺点了点头,脚下未停,跟在孟渊身后进了明间儿。


 第620章(200月票加更)

    帘外的小丫头通传了一声,吴氏便在帘里笑道:“哟,这是你三叔三婶来了,你也好久没见了,快些去见个礼。”

    在她有些嘈切的话语声中,孟渊与傅珺已是跨进了门槛。

    傅珺扫眼一看,便看见了偎在上座旁的孟翀。

    孟翀的小脸整瘦了一圈儿,两眼下有淡淡的青印,身上的少爷气已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与年龄不符的暮气,整个人有些死气沉沉的。

    看起来,入宫伴读的这段日子,对孟翀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傅珺一面心中思忖,一面便向孟铸与裴氏见了礼,又与大房并二房夫妻问了好。

    裴氏的一颗心全在乖孙身上,只淡淡敷衍了一句便罢。吴氏得意地向傅珺瞥了一眼,亦凑在裴氏身边说话,两下里说得十分热闹。

    孟铸此时心下是很欢喜的。

    嫡亲的孙子回来了,刘筠这个皇帝果然说话算话,由此亦可知在刘筠的心里,他这个国丈还是有些地位的。

    他笑着捋着胡须,破天荒地没有对裴氏的敷衍态度表示不满,而是笑着问孟渊道:“营里的事情都忙完了?”

    “是。”孟渊淡声应道。

    孟铸点了点头,又问:“听说今年要自云贵班军,可有此事?”

    “有。”孟渊仍是只回了一字。

    孟瀚此时便插了一句:“父亲,儿子听人说要开选秀女了。礼部那里是不是有了消息?”

    孟铸捋须的手顿了一顿,方道:“确有此事。如今正等着内阁拟章程。礼部也在着手备办着了,若是快便是今年底,最迟明年春上,旨意便会下来了。”

    “哎哟,”吴氏有些夸张地叫了一声,“这圣上当真要选秀女?”

    “这还有假?”孟瀚略有些不屑地嗤了一声,又蹙眉道:“这些事你们女人家又不懂。”

    吴氏向孟铸瞥了一眼,见国公爷正襟危坐,并没有不满的意思,她便又壮着胆子接口道:“我这也是担心哪。皇后娘娘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这话倒说得众人一阵沉默。

    皇帝选秀女。那必然又有好些鲜花嫩柳般的姑娘入宫伴驾。而皇后孟清已经年近三十了。又只得一个儿子在膝前,还不是亲生的,这万一哪个秀女得了宠,孟清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裴氏对这个继女虽全无感情。此时她倒是真有些担心。于是她便向孟铸道:“老爷。可要妾身递牌子进宫陪皇后娘娘说说话儿?”

    孟铸未置可否,一旁的孟瀚却是眼珠转了转,试探地问道:“大伯父家里。可要先去知会一声?”

    孟铸捋了捋胡须,淡声道:“再等等,待内阁那里出了章程再看。”

    听其话意,对孟瀚的建议却是采纳了。

    孟瀚的脸上便露出个笑来,吴氏亦是眼神微闪。孟澄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端坐椅上如同山岳,与孟渊的冷漠如出一辄。

    傅珺便向孟瀚瞥了一眼。

    孟瀚的反应倒是挺快的,这里才说要选秀女,他就想着孟钊家里那五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了,而看孟铸的意思,大约也有以孟家女帮皇后固宠的意思。

    说起来,孟沅今年已经过十五岁了,孟漌亦有十四岁。若是明年选秀,这两个姑娘年龄倒都够,只不知孟钊对自家女儿又有着怎样的打算。

    她心中正自思忖着,忽闻孟铸咳了一声,道:“过些日子,三郎媳妇递个牌子进宫去瞧瞧太后娘娘吧。”

    蓦然被点了名,傅珺一下子回过神来,转眸处便见孟铸正看着她,目光殷殷,脸上的神情颇为温和。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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