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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娴清逸芷(还珠同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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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强调这个“唯一”,就是昭显乾隆对她的宠爱了,她在贵妃位期间,两个贵妃的妃位就没有坐上过其他人,倒也确确实实的是唯一的贵妃了。
  而如今该说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早就代替了原来那个乌喇那拉氏,所以性格讨了喜,又没有一开始的负分印象需要填平,这历史就完全不做算是历史了?
  而这初见了历史被我努力错开的成效,我还真不知道该忧还是该喜。
  要说忧郁,当了贵妃,历史改了就不那么准确了解了,而且大多人还盯着这位子,但忧郁却是自个儿那找的自虐?我本就是侧福晋,而且地位身世就够资格,被封为贵妃该是理所当然的,就是不知道历史上那位就怎么性格怪癖,才混得那么差的。
  而被人惦记的,我到觉得该是同为贵妃的高氏,她本就是宝亲王府的侍妾格格,由弘历上书请封,钦奉谕旨超拔其为侧福晋。包衣出生,一开始就被封了贵妃,却还享有乾隆亲自抬旗的特例,而且还是全家都抬了旗,这份圣眷可不谓不厚重,那该惹出多少人的眼红了。
  所以相比之下,我这位子坐得心安理得。
  要说喜,也高兴不起来,而乾隆的独断和强硬的性格在我这里是发挥的淋漓尽致。因为他居然擅自翻出了旗册,和我家的族谱,让我阿玛那尓布将我从小到大用过的名字给改了。
  而这理由却仅仅是他很喜欢“娴”这个字,要封我为娴贵妃,所以想来想去就改了我名字,将乌喇那拉芷娴变成了乌喇那拉芷嫙,还颇为有些得意的说两字读音差别不大,这样就完美了。
  这听得我就只有苦笑,都算什么事儿啊这,皇帝都开口了,那尓布敢不从命么?而且一个名字换来一个贵妃的妃位,傻子才不干呢!
  不过我怎么就觉得,当了皇帝才没几个月,这乾隆就开始有脑抽的迹象了呢?改名字这事儿就他能够想得出来,难道说头上没有雍正压着,他就彻底释放了?而且这才是他的本质?也难怪二十多年后碰见一个还珠格格,一个紫薇格格就抽得没底了……
  虽然心里很是无语,却传说中的天大地大,也没有面前这皇帝大,所以,我忍了。
  而贵妃就贵妃吧,即使没有做过,别人坐得我难道就坐不得了?再说了更加光鲜的挡箭牌就还在前面呢,天塌下来就还有高氏去撑着,这还怕谁来着?
  而且更多让我不解的事情接二连三的传来,也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了,毕竟事已成定局,我也无力反抗,不过,也是跟着乾隆脑抽了,才会去反抗这百利无害的好事儿。
  倒是我不明白高氏是不是已然没有历史上那么受宠了,因为她没有如历史那般独居在九洲清晏西侧,景色绝佳的茹古涵今韶景轩,去与皇帝寝宫九州清晏西路的“乐安和”隔岸相对了,而是搬进了乾隆年间贵妃居住的地方咸福宫。
  而我这御花园之间的储秀宫,也是乾隆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历史上也是乾隆年间贵妃所居住的地方,这么说起倒也没有被怠慢了去。
  于是,我大胆的猜测由于我的出现,乾隆已经不会讨厌这个乌喇那拉氏了,那么以后的事情还好办得多了,至少那些个坏事儿,别往我身上扣就行。
  就比如去年封为仪嫔的黄氏又莫名其妙的薨了,就我听容嬷嬷形容倒是有点暴毙的样子,但是也都一语揭过。之后行了追封之礼,却还同时有在雍正十三年死去的富察氏格格,成为了哲妃。
  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一点诡异,因为仪嫔犯了什么忌讳我不知道,但是富察氏我却明白一些,虽然名义上是大阿哥的生母追封了,却是人都不在了,再高的位子也只是一个好听点的名字而已。
  不过,不清楚也不用一定要明白,反正和我没关系,我便可以安然而过。说起,这个世界的人命不是那么能当回事儿,尤其是没有太高身份的,就是贱命一条。
  好在前世在医院每天都看惯了生死,也不会觉得今儿个不见一人,明儿个死去一人会心里堵得慌,果然还是心里承受度的差异,真应了那句逝去的人走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的话,就更别说一些不相干的人了。
  说是淡漠,或者冷漠,那都是这么回事儿!
  而雍正皇帝治国严谨,虽然有些莫大的功劳,也留下了很多的隐患弊端,便最终导致这乾隆一上位,就忙得不可开交。
  整顿吏治,议定各项典章制度;优待士人,安抚起复雍正朝受打击之宗室,这是当务之急,也是必须,加上西部少数民族叛乱,闹得边境不可开交,更是让人焦头烂额。
  不过,也不得不说,雍正皇帝的慧眼独具,挑中了弘历这个儿子,最后也安然毫无波澜的上了位。因为就十三年才参与了军国要务的弘历,明显很有手段和魄力,虽然忙乱了一些,却也能将刚上手的大事儿处理得井井有条。
  因为边境的吃紧,在乾隆二年,他就释放了雍正朝末因贻误军机而判死罪的岳钟琪、傅尔丹,赐予允禟、允禩公爵等,瞬时缓和了统治的内部紧张,平息了国内朝堂尖锐的矛盾,这份儿敏锐和果断也是能够昭显乾隆有那个能力做一位明君。
  因此,近三年下来,清朝也进入了一个比较良性的循环中,国力也有蒸蒸日上的迹象。
  而当一切都进入了正轨,乾隆也终于能够轻松一些了,可以说最近几年他忙得很少有时间在后宫打转,经过富察氏皇后的治理,各宫倒也表面上平静和谐,毕竟历史上的贤后之明,不是平白得来的。
  富察氏皇后出身于一个累世高官的家族,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正统教育,娴于礼法,深明大义,并有一定的文化修养,再加之天生的端庄文静,可以说就是一位标准的名门淑女、大家闺秀。而且以雍正皇帝的眼光犀利,经由他看上的人,自然有不俗的才能。
  从嫡福晋开始,富察氏皇后办事就极具条理,如今主持后宫不偏不妒,对待太监宫女宽和仁慈,还把乾隆各位妃子所生的子女都视为己出。
  而一个和谐的宫闱环境,可以让乾隆毫无内顾之忧,专心地去处理国家政务。就这一点来说,皇后的功劳不可谓不大,再加上她对皇太后的万般孝敬,就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抗得了这般的贤惠内助,尤其还是很孝顺的乾隆。
  也所以,这三年下来,乾隆不用费心后宫之事,心情舒畅之下,又怎能不对富察氏皇后多几分敬重?
  不过,乾隆一闲下来,到后宫的时间就渐渐多了,但是事情也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来。而且还是能够令乾隆暴跳如雷的大事儿,因为他最重视的儿子,皇二子永琏感染了风寒,一病就不起。
  乾隆一直立志从自己的下一代开始,皇帝均要为嫡出,偏偏富察氏皇后如今只有这么一个嫡子,又“聪明贵重,气宇不凡”。
  那如果按照历史,他就已经在乾隆元年遵照雍正帝首创的秘密立储方法,将永琏密定为了皇太子,并同样把谕旨用一个精致的匣子锁起来,放到了乾清官“正大光明”的匾后。
  却不想十月不过,年仅九岁的永琏就夭亡了,以至于时隔几年,乾隆都无法对此事释怀。
  而最重要的,这件事看起来比较蹊跷,却完全找不到丁点的线索。直到差不多三年过去,乾隆暗地里的调查才慢慢的销声匿迹,这事儿才仿佛是揭过了。
  但是,我却没想过,这事发生的三年过后,也是乾隆六年,他会在我的耳边重新提起,虽然,那跟我一点关系也拉不上,却令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十九章(捉虫)
  看着乾隆脸色微微的透出疲惫,我不禁蹙了蹙眉,亲自为他泡了一盏茶,才犹豫的说道:“皇上是累着了么?不如……宣院使进宫把把脉吧!使个养神的法子,好缓解些许脑子……”
  其实说白了,就是神经绷得太紧,吃些静神安眠的东西,好好睡觉便能达到一定的轻松目的了。
  说来,这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有心当一个好皇帝,那还真是要“鞠躬尽瘁”才行。
  而最近闹得有些沸沸扬扬却是行贿受贿的事儿,官吏之廉洁本就是乾隆上位极为重视的一件大事。先是四月,兵部尚书鄂善因受贿银千两,被赐令自尽;五月,却有户部侍郎正奏八旗用度过于浪费,来来去去那么多都牵扯到了金银国库,也是历来扯上钱的事儿就能让人烦心不已。
  因此乾隆最近的心情不那么待见,虽然完全不用担心他现在就翘掉,但总归做贵妃还是有一定的责任,这提醒一下也是不为过的必须。
  “朕哪有那么脆弱?”乾隆直接就反驳的说道:“对了,你知道木兰秋狝吗?”
  我愣了愣才点了点头,伸出手指轻轻的在他太阳穴按摩,淡淡的道:“秋狝大典,这是康熙圣祖发展下来的吧!”
  所谓“木兰”,本系满语,汉语之意为“哨鹿”,亦即捕鹿之解。由于一般情况下都是在每年的七、八月间进行,故又称做“秋狝”。
  当年的康熙皇帝在决定每年秋天就木兰举行行围,并非仅仅为狩猎娱乐,而是具有重大的政治、军事意义。就如此具有历史意义的作为,自然是听说过才对,不然就真孤陋寡闻了。
  “嗯!”乾隆舒服的微眯着眼答道,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我这样的手法:“下个月就是七月了,朕决定举行木兰秋狝,我已经下旨安排秋狝事宜,怎么?芷娴会有兴趣么?”
  原来如此,这一年是乾隆举行的第一次木兰秋狝,兴趣自然是有,不过,这话听着就不对味,我便还是道:“这木兰秋狝,我也就听说过,那自然是有兴趣,不过,还是皇上安排就好!”
  话说,我已经能够千万分的确定当还珠出现时,面前这位就是那抽得没底的乾隆了,因为自从他当上皇帝,我就经常能够感觉到他有脑抽的迹象。
  就比如,是他给我改了名字,却坚持叫我芷娴,说着已经叫顺口了,改了之后还成了他的专属,不过想想,以我现在的身份,除了太后有资格,谁还会叫着我名字的?
  而且第一次我在他面前自称“妾”的时候,他可是愣了好半晌,然后就惊悚的大笑开了,害的我万分的迷惑着难道是我记错了?这嫔以上的妃子都该这么说的吧!
  结果,我现在都还能够记得乾隆当时让我极度汗颜的回答:“这私下里,芷娴还是可以自称我吧!奇怪了,怎么听见芷娴说‘妾’,感觉就挺莫名其妙的?”
  闻言,我几乎是当场郁结,这到底是谁更加莫名其妙来着?
  “哦!”乾隆睁开了眼,坐直了身子看着我若有所思。直到将我看得浑身发毛,让我以为我的话哪里有错时,才复又躺下,抬过我的手盖在眼上,意味明显,继续给他按摩去。
  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重新开始手上的动作,完全不理解他突然的那么点孩子气,在心底有些心惊肉跳的想着,这位不会又开始要抽了吧?怎么突然之间就觉得他不间歇性的抽一抽,才不正常了呢?
  而且,我算是怕了他毫无预警的抽了去,那实在是无迹可寻,让人些许应付无措。
  静默了一会儿,只听乾隆终于开口,感觉声音有些闷闷的:“芷娴……你觉得风寒真的可以致死吗?就像……永琏那样……”
  闻言,我不由得手一顿,愕然的对上他突然睁开的眼睛,疑惑而有些惊惧的看着他。二皇子永琏?那不是都死了三年的那个嫡子吗?而且,他还宣读了封那孩子为皇太子的诏书……
  其实,各家都心知肚明乾隆在私下里查些东西,他是不相信永琏死于风寒的感染吧!但是,这个时候他突然对我提起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会认为和我有关系?
  借事儿找事儿的人多不胜数,有这个可能我现在都不意外了,但是我怎么一点迹象都没有发觉?发愣的看着乾隆又坐直身体,有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那样的严肃和无形的威压有令我呼吸艰难,真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的人,气势都是练足了。
  不过意外的这般感叹一下,我却平静了下来,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刚才陡然的害怕很是没有道理,别说从来过活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真是他怀疑到了我身上,那又怎么样?
  大不了就是一条命给他死去的嫡子陪葬而已,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能怕了死?简直就是被他突来的话语袭击给惊了一下,做为皇帝,不待这么吓人的,根本就是正常人的心理反应,果然,我还依旧是俗人一个。
  “我曾听人说起过,风寒虽然是常见的病,却需要好好治疗养护,否则严重了不比一些个绝症要命慢着!”我回答着他的问题,摒弃掉额外的想法。
  就现代还有得感冒死人的呢,更别说这古代了,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认为永琏是正常的病死,但是那也确实和我无关。
  “是吗?”依旧毫无表情,乾隆淡淡的答道,没有移开对视的眼神。只是就这么看着,他的突然发难都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而且也不能躲。
  就是他伸手捏着我的下颌,用力的有些生疼,而做人最悲惨的就是,痛得想哭的时候却不能流泪,所以我也只能被迫的抬头看着他,不自觉涌起的婆娑泪眼,睁得大大的,丝毫都不敢眨。
  咬紧了唇,生生将痛出来的眼泪给憋了回去,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却是竟然还有心思想过,难道历史上的乾隆还有暴力倾向不成?
  其实在我面前,基本没有看到过乾隆冷着这么一张脸,没有任何的情绪,所以我完全不知道哪里触到了他的逆鳞,让他生气了。难道就是因为说风寒会死人,所以他就怒了吗?
  或者该说他真的有那么喜欢那个儿子,容不得别人说他什么?可是他明明就知道答案,如果我反面回答,或者直接说不知道,他会更加发怒的吧!真是左右不讨好的问题……
  而就在我还在心底腹诽的时候,乾隆明显的蹙了蹙眉,手上的劲松了下去,差点让我眼含的泪意都没有忍住,却是依旧不敢眨眼,因为他根本就好像没有放手的打算,让我用纱绢擦试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只听他淡淡的叹了一声,依旧没有错开眼神,只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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