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囧妃:宠你一世欢-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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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雄问:“你会跳什么舞?”
楚若尘说:“我会跳——”
她刚要脱口而出“钢管舞”,还好聪明,反应快,硬生生的把这三个字咽回肚子去。到底,这“钢管”,是现代产物,古代没有,南宫雄再聪明,也不会明白。
楚若尘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无意中看到不远处的岸上有一片绿油油的竹子,于是说:“我会跳竹子舞?”
“竹子舞?什么是竹子舞?”南宫雄问。
“就是攀着竹子跳舞,你没见过的啦。”楚若尘说。
南宫雄又再哄然大笑起来:“有这样稀奇古怪的舞?还真别说,我还真的要欣赏你这精湛的竹子舞姿。”
(未完待续)
第440章:第一天(3)
第440章:第一天(3)
观光舟靠了岸,南宫雄和楚若尘走了下来。
他们到了竹林。
楚若尘挑了一根钢管那样大小,又直又硬,散生型的竹子。
其实,楚若尘的舞姿,不像她吹的那样精湛,她会跳的舞,不过是二十一世纪酒吧那些嗨舞,钢管舞嘛,因为好奇,学过一段时间。
楚若尘之所以学钢管舞,是因为她老妈反对,她叛逆,她老妈越反对的她就越学。她老妈说,钢管舞?那是脱衣舞的同类项!一种最无耻最不要脸的舞蹈!
楚若尘觉得她老妈,是带了有色眼光看问题。其实一正一邪,只是在一念之间:用带有邪念的眼光看,便是色情的;用欣赏的眼光看,则是艺术。
刚才楚若尘唱了《白狐》,其中有一句“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因此楚若尘心血来潮,就想着临别前,要为南宫雄跳一支舞。
楚若尘站在那根竹子旁边。
她嫌她的裙子太长,几乎要拖地,不方便,又担心跳舞的时候不小心踩着了绊倒,为了预防万一,她索性伸手,很粗野的就扯了一截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裤——跳钢管舞,一般是穿紧身有弹力的小背心和平腿短裤的舞蹈服。
可在古代,一来找不到这样的舞蹈服,二来楚若尘再天大狗胆,也不敢穿这种古代人认为是“伤风败俗”的衣服。
“皇上,你给我奏音乐,我来跳舞。”
“奏什么乐曲?”
“很嗨很劲的那种——呃,就是节奏轻快,急促,激烈的乐曲。”
南宫雄随意拨弄了一下筝。
乐曲轻快,激情,有着要燃烧起来,既有着柔韧性,又带着热情奔放——虽然还达不到楚若尘想要的那种,但也将就了。
在南宫雄弹奏的乐曲声中,楚若尘就摇头晃脑起来,一边两手抓着竹子做动作,慢慢绕着竹子走动,脸上绽出了一个自以为很优雅的笑容。
随后,楚若尘把自己身体重量交付到竹子上,轻柔地扭动着。
南宫雄弹奏的乐曲不是很合拍,加上穿的不是穿舞蹈服,楚若尘的钢管舞跳得没什么水准,很多高难度的动作并没有发挥出来。
楚若尘做得最多的动作,便是扭动着她那灵活,柔韧,纤细,如同在水中穿行一样的水蛇腰,再秀个优美的旋转,偶尔也攀爬一下,来个倒立什么的,这些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钢管舞动作,想不到,也唬得南宫雄一愣一愣的。
他好几次,笑喷了起来。
笑中,忍不住惊诧。
楚若尘的钢管舞,说不是舞嘛,好像又蛮像一回事,有一定的规范动作,攀爬、旋转、倒立,都张驰有度。说是舞嘛,有跳舞是这样跳的吗?
终于,楚若尘气喘吁吁,完成了她的钢管舞动作。
南宫雄也停止了弹奏,他扬起了一双眉毛,边笑边说:“你这竹子舞,还真特别,我还真没见过。若尘,是哪个混帐的家伙教你的?”
楚若尘伸伸舌头:“我自创的,不行么?”
南宫雄笑不可抑:“行行行,也只有我的混帐皇后,才能自创出这样的混帐竹子舞来。”
楚若尘问:“精湛不?”
南宫雄说:“精湛——动作优美,姿势难看。”
楚若尘跺脚:“好啊皇上,有你这样夸的么?完全是损我嘛。”
南宫雄又再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顿时流窜了起来,层层润进空气里,朗朗的,就像七月里,最灿烂最美好的阳光。
(未完待续)
第441章:第二天(1)
第441章:第二天(1)
阳光仍然明媚,太阳仍然温暖,落在人身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南宫雄和楚若尘穿了便服,乔装成平民百姓,,十指相扣,亲密无间,行走在大街头。
京城的大街头,一如既往的繁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鳞次栉比的店铺,日用商品店,布匹店,店杂货,典当店,还有茶楼,小食店,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各式各样小摊也夹在其中。
有捏有泥人的,有卖工艺品的,有算命的,有代人写书信的,有卖糖葫芦的,有卖豆腐脑的,有卖馄饨的,有卖煎饼的,还有卖古玩的,瓷器的,字画的。
众多小贩们,叫卖声此起彼落。
不远处还有耍杂技的,一声锣,一声鼓,喧嚣嘈杂着。
南宫雄和楚若尘到处浏览。
这边看看。
那边瞧瞧。
他们甚至在小食摊,品尝着那些诱人的小吃,热腾腾羊肉泡膜,香喷喷肉夹膜,烤得流油的羊肉串,脆脆的烤羊排……甚至,还吃了闻起来很臭吃起来很香的臭豆腐。
后来,楚若尘累了。
她蹲在地上撒娇:“我走不动了。”
南宫雄瞧着她,咧嘴,笑得温暖如春:“要不要我背你?”
楚若尘的声音清脆:“要。”
南宫雄还真的走到楚若尘跟前,蹲了下来。楚若尘还真的爬到南宫雄的背上,搂着了他的脖子。
南宫雄的背,很温暖,有着淡淡的楚若尘熟悉的气味,很青涩的香。南宫雄就这样的背着楚若尘,肆无忌惮地走在大街上,丝毫也不理会旁人的目光,仍然我行我素——人,总得要放肆一回吧,为着自己深爱着的人。
到了一家茶楼,南宫雄背着楚若尘走进去。
茶楼很豪华。进门去,是一个长方形全封闭式的大厅,厅中朝里面的一面建成戏台,厅的中央则是空场,周围三面建二层楼廊。
虽然是大白天,却是坐着不少客人,或喝茶,或吃点心,或聊天,或看表演。
上了二楼,往左走,到了一个用屏风隔开,类似包厢的地方。
坐了下来,有店小二捧来了茶和糕点。
楼下的舞台,有一个中年男子神飞色舞声情并茂说大鼓书,只见他边说边唱:“……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巴捏咱两个:捏一个儿我。捏得来一世活托,捏得来同床歇卧。将泥人儿摔碎,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南宫雄和楚若尘吃着糕点,喝着茶,听着大鼓书。
“若尘,开心不?”
“开心。”
“开心就好。”
“皇上,谢谢。”
“谢什么?”
“谢你那么爱我,对我那么好。”
“又来了。难道我爱你,对你好,是不应该的么?若尘,你说得对,宫中太闷,像了一只大鸟笼。只是我是一国之君,有很多事情要忙,没多少时间陪你。以后,只要我有空,我会常常陪你出来玩。”
以后……
楚若尘低头,叹息了声。
南宫雄并不知道,她和楚若尘,没以后。
(未完待续)
第442章:第二天(2)
第442章:第二天(2)
“皇上,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要不要听。”
“什么故事?”
楚若尘说:“是刺猬和鱼的故事。在森林里,有一只刺猬很孤独,有一日它到河边散步,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发愣,这个时候一条鱼静静地游过来,游到了刺猬的心中。鱼问刺猬:‘为什么你这样忧郁?’刺猬说:‘因为我很孤单。在这个世上,没人爱我,父母离我而去,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朋友,我觉得活在这个世上,一点意义也没有’。”
南宫雄很认真的听。
楚若尘又再说:“鱼温柔地注视着刺猬,轻轻的说:‘让我来爱你,温暖你的心。’于是,鱼和刺猬便相爱了!”
南宫雄问:“鱼和刺猬相爱——它们能够在一起吗?”
楚若尘说:“不能够,因为它们不是同类。可是,鱼和刺猬都不甘心,它们是真心的相爱,都不想离开彼此。刺猬对说鱼:‘我要把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我不想在我们拥抱的时候刺痛你。’鱼哭了,它说:‘我怎忍心看你那一滴滴流淌下来的鲜血?那是从我心上淌出来的。’”
“刺猬如何回答?”
“刺猬很坚定的说:‘因为我爱你!爱是不需要理由的。’鱼说:‘可是,你拔掉了刺就不是你了。我只想要给你以快乐。’刺猬说:‘我宁愿为你一点点撕碎自己。’刺猬在一点点拔自己身上的刺,每拔一下,都是一阵揪心疼,这疼,都落在鱼的心上。鱼渴望和刺猬作一次深情相拥,它一次次地腾越而起,每一次是跌碎的痛苦。”
“是啊,不是同类,爱起来很艰辛。”
“可不是?后来鱼去找了上帝——”
“上帝?上帝是谁?”
“上帝——呃,上帝就是玉皇大帝嘛,因为住在天上,是天上的皇帝,所以就简称,上帝了。”
“哦。”
“鱼对上帝说:‘求你给我一双脚,因为我要走到我深爱着的刺猬身旁。’上帝很为难,他说:‘你是鱼,鱼本来就是没有脚的,我真的是无能为力。’鱼说:‘我爱刺猬,没有脚,我怎么和刺猬在一起?’上帝说:‘你们本来就是不应该在一起。’鱼很是疑惑:‘难道我爱刺猬,是爱错了?’上帝说:‘爱永远没有错。’”
“是啊,上帝说得没错,爱永远没有错。”
“鱼继续问上帝:‘我要怎么做,才能给刺猬幸福?’上帝说:‘离开它,这样才是给它幸福。’于是,鱼游走了,永远的消失在刺猬的眼睛里。”
“刺猬呢?它愿意?”
“刺猬不愿意,它也去找了上帝,刺猬问:‘鱼为什么要离开我?难道它不爱我了吗?”上帝说:‘爱。因为爱,所以它才会离开你。’刺猬说:‘鱼离开我,它会不会伤心落泪?’上帝说:‘会,鱼的眼泪流在水里。’刺猬问:‘上帝,你能不能告诉我?爱,到底是什么?’上帝说:‘爱,有时候需要学会放弃。’”
南宫雄听完这个故事后,沉默了好半天后,他问:“若尘,这个故事,是不是想告诉我这句话,‘爱,有时候需要学会放弃’吧?”
楚若尘不作声。
楚若尘不说话,南宫雄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两人此时此刻,心情都有说不出的沉重。
(未完待续
第443章:这一天,来临了(1)
第443章:这一天,来临了(1)
这一天,来临了。
明明早知道会有这么的一天。然而终于来了,楚若尘的一颗心,还是如像一件丝织物一样,脱了一根丝,被慢慢地抽出来,抽出来,然后一颗心,就空得只剩下穗穗,冷冷的在摇摆。
楚若尘有患得患失的恐慌之痛。
这一天,南宫雄和楚若尘哪儿也没有去,整日呆在楚若尘的寝宫里。
“皇上,我们成亲有多少年了?”
“整整七年了。”
“七年了?这么久了啊?”
“可不是?一转眼,七年这么过去了。时间,还过得真快。”
“皇上,我们成亲七年了,二千五个多个日子了,可我们没有洗过鸳鸯浴呢——呃,鸳鸯浴,不是有一句诗么,‘桃花春水绿,水上鸳鸯浴’,鸳鸯浴,是一件情意绵绵,温馨浪漫的事。”
很放‘荡是不是?
很不要脸是不是?
但,楚若尘不管了。这是她和南宫雄在一起,最后一天了。她就这么放‘荡,这么不要脸。以后,想对南宫雄放‘荡,对南宫雄不要脸,都没有机会了。
一个青铜铸造而成的大浴盆,里面盛满了水,水里泡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水的温度,刚刚好,不热也不冷,散着充满空灵清雅玫瑰花香的雾气,弥弥漫漫地飘散向周围。
南宫雄和楚若尘赤着身子,在大浴盆里面。
“皇上,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快活似神仙。”
“真的是快活似神仙?”
“当然啦。”
楚若尘嘻嘻笑,把她的脸,一点点也朝南宫雄把凑了近去。
随后,楚若尘主动吻了南宫雄,一寸寸地吻,吻了他的脸,他的耳垂,他的脖颈,他的眼睛,最后的最后,吻他的唇。楚若尘的舌尖,如蛇信,潮湿,坚硬,温柔,近乎炙热,细细的,湿湿的,吻着了缠绵的状态
楚若尘就这样的缠住了南宫雄,用手臂,用嘴唇,用舌头,那么那么的疯狂,那么那么的热烈,仿佛,是夏天里藕荷尽开的一场盛世宴。
楚若尘和南宫雄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毫无缝隙。
楚若尘一边吻,一边问:“皇上,喜欢吗?皇上,你喜欢这样吗?”
“喜欢。”南宫雄说。
楚若尘搂住了南宫雄的脖子,南宫雄也伸出了手臂环着楚若尘的腰。随着身体的依偎厮磨,南宫雄双手开始慢慢在楚若尘身上游走。
南宫雄手指所到之处,带给楚若尘一片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楚若尘喜欢的,迷恋的。
楚若尘把头埋了在南宫雄的怀里,紧紧着眼睛,极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良久,良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长,长得楚若尘以为她睁开眼睛,就不会哭了,可是,眼睛刚刚睁开,仍然有大颗大颗的眼珠,滚落了下来。
楚若尘的心,像是被一条细细的铁丝缠住了,一圈一圈地,勒得她几乎要窒息,几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