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囧妃:宠你一世欢-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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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紧紧皱着眉头,叹息。
……
……
南宫英的姬妾小优,是个风‘流人物,能歌善舞,妩媚妖娆,深得南宫英的宠爱。
这使云姬醋意大发,妒火中烧,找了一个南宫英外出不在东宫的机会,令人把小优找来,胡乱给她定了一个罪名,给她来一顿好打。
小优怀恨在心,禁不住身边的侍婢教唆,于是向皇后告发,说南宫英和云姬,找了一个道长,引入巫觋,做了种种厌禳术,搞木偶巫毒什么的,太‘子妃楚若凡,就是这样被咒死的,如今,又在咒太后,因为太后提出,要让楚若凡的妹妹楚若兰嫁给太‘子,成为新的太‘子妃。
素不知,小优身边的侍婢,是皇后安插进来的人。
皇后带了一干人,直闯东宫。
结果,从南宫英的卧室,找出了两个红绳紧勒缠绕着的人偶,肝脏部位,插满了针。这两个人偶,一个是装了太后的样子做,上面有太后的生辰八字,另外一个人偶,则像楚若凡,也写着她的生辰八字。
皇后把这事,报告了皇上。
皇上极是惊怒。
他气得老泪纵横,狠命一拍桌子:“我早知这个逆儿不成器,好淫,好奢,好忌,却因为他是长子,总是希望他能够改过自新。不曾想到,他这样阴毒险恶,谋害太‘子妃,还对太后下咒,这样的不肖儿,让我怎么放心把社稷黎民付予他?”
(未完待续)
第389章:无条件服从(2)
第389章:无条件服从(2)
东夏国,德观二十一年。
皇上终于决定废太‘子南宫英。
一大早,皇上就上朝了。皇后没有的没有陪皇上临朝,而皇上,也没有像往日一样穿上朝服,而是像了上战场一样,穿着一身全身披挂,甲胄辉煌,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冷峻和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朝堂之东,排列文武百官。
朝堂之西,站着宗室亲王。
虽然大殿内站满了人,可人人自危,都敛声屏息,面色凝重,不敢发生哪怕是一丁点的响声。周围兵甲森严,全副武装,不苟言笑绷紧的威严脸孔更添了肃穆之气。
太‘子南宫英,被宣召入殿。
南宫英面无人色,仓惶无比,浑身不住哆嗦着,战战兢兢走上来。他的身后,跟着他几个年幼的儿子,他们眼中全是惊恐,虽然不知道发生些什么事,可看到周围的气氛,也给吓得心胆俱裂。
到了大殿,又是恐惧,又是绝望的南宫英,“扑通”跪下了,不住磕头。
他几个年幼的儿子,也跟着他跪了下来。
皇上看着他,又望向他身后几个年幼的孙儿,心中不是凄然的,到底,南宫英是他长子,他培养二十多年,曾寄予重托。
可是,南宫英的所作所为,又让他失望,痛心疾首。
皇上沉默良久,终于一咬牙,说:“宣!”
内史出班宣旨,读废太子的诏书,声音响亮清晰回荡在大殿之内:
“自古太‘子,常有怙恶不悛的不才之人,皇帝往往不忍心罢免,以至于宗社倾亡,苍生涂地。由此看,天下安危,系于储位之贤否,大业传事,岂不重哉!皇太‘子英,品性庸暗,仁孝无闻,亲近小人,任用奸邪,所做的错事,难以具述。百姓者,天下之百姓也。朕虽然爱自己的孩子,也不敢以一己之爱伤害天下百姓的福祉,听任英将来变乱天下。英着即废为庶人!英及其男、女为王、公主者,一概废为庶人,幽禁内史省!”
内史的话音刚落,便有威风凛凛的将士上前,将南宫英身上的太‘子冠带剥去。
南宫英脸如土色伏在地上。
从这一刻开始,南宫英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贬为庶人。庶人——则是平民百姓,无职无权。
南宫英痛哭流涕,也没有为自己争辩——争辩有用么?
此前右宰相何言正,搜集他的罪状,把他说得一无是处:好淫,好奢,好杀,好忌,甚至存密谋不轨,引入巫觋,搞木偶巫毒,把太‘子妃楚若凡咒死,又再诅咒太后——南宫英直到此时也想不明白,他从来没有搞木偶巫毒,怎么会从他卧室搜出两个红绳紧勒缠绕着且在肝脏部位插满了针的人偶?
南宫英心里明白,他此时无论说些什么,他父皇都不会相信他了。
南宫英伏在地上,凄惶地说:“儿臣罪有应得,谢父皇哀怜,不杀之恩。”
众大臣低头,谁也不敢多嘴说话。
南宫英被废,幽禁内史省,他的党羽也牵连受罪——包括左宰相卫进约在内,被降职的降职,撤职的撤职,赐死的赐死,势力扫荡一空。
一个月之后,皇上又再下旨:南宫雄立为太‘子,楚若尘立为太‘子妃。
(未完待续)
第390章:无条件服从(3)
第390章:无条件服从(3)
“若尘,你怎么啦?自从进了京城,封为太‘子妃,住到了东宫,你就愁眉苦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有吗?”
“当然有了。虽然你强颜欢笑,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哎。”
“你是不喜欢太‘子妃的身份,还是不习惯?”
“是不喜欢。”
“为什么?”
“这东宫中,总觉得像了一只鸟笼,而自己,就像是一只乱中鸟。不如在江都做二王妃来得自由自在。”
“自由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
“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什么意思?”
“一个人,生命固然是最要的,但比生命重要的,是爱情。情到深处的时候,爱一个人,会渗入心底深处的灵魂,爱他,还胜过爱自己。但有时候,为了自由,生命和爱情都可以不要。”
“你这话,我就不大懂了,没了生命,还谈得上什么自由?”
“呃——这个我不知道如何对你解释。”
“若尘,你的观点和想法好奇怪,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别的女人,看重的是身份,地位,还有荣华富贵,而你却不上心。”
“我说了,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所以观点和想法和这儿的想法不一样。”
“你是一千年以后的人是不是?我记得,很久以前你说过,关于穿越时空,时间倒流的事儿——就是当一个物体达到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变慢,而当这个物体的速度超过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倒流。”
“咦?你是不是相信我是一千年以后的人?”
“不相信!怎么可能?”
“哎——”
“若尘,我这段时间很忙,因为刚当上太‘子,有很多事情要做,因此没空陪你,你一个人呆在东宫中,无所事事,未免会胡思乱想。若尘,如今我已如愿以偿当上了太‘子,你也做了太‘子妃,不再像以前那样担惊受怕了,你要好好养身子,要多吃,多睡,长胖点,要不怎么给我生十个孩儿?”
“十个孩儿——”
“怎么?不愿意?”
“我——”
“若尘,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找别的女子给我生了哦。”
“你——”
“好若尘,别生气啦,看你气得脸色都青了,我不过是开玩笑的啦。我心中只装着你一个女子,其他的女子我从不放在眼内。”
“哼,说得比唱还要好听。”
“我可是真心话,肺腑之言哪。好若尘,你饶了本太‘子这一回吧,本太‘子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这还差不多。”
“哎,若尘,我们说正经的,我们也应该生孩儿了是不是?那个桃魅香的香料,已没了麝香,太医也开了好些补药让你调理身子。你就是不给我生十个孩儿,生三四个总可以吧?我们的第一个儿子,是将来的太‘子,要子承父业的。”
“如果我生不出来呢?”
“怎么会?”
“我说如果。”
“没有如果。”
“哎——”
“你又叹些什么?”
“没什么啦。”
……
……
(未完待续)
第391章:也应该知足了(1)
第391章:也应该知足了(1)
此时秋天来了。
刚刚入秋没多久,天气就变得阴冷起来,下着雨。细雨淅淅沥沥,周围的景色,给雨淋得湿漉一片,淡淡的雾气弥弥漫漫。空气里,透着深深的寒意,凛冽的风,仿佛刀子般一阵又一阵掠过脸孔,秋意袭人。
楚若尘一大早的,去了福阳宫,给皇后请安。
自从南宫英被废后,皇后就病倒了。
时间和岁月还真的是一把无情的杀猪刀,一刀一刀催人老,六年前楚若尘进宫的时候,皇后是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人,保养得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牡丹花,短短的几年过去,皇后已不复当年风采。
此时的皇后,又老,又瘦,加上又病了好一段日子,整个人已完全落了形,看上去,就是风烛残年的老太婆一个。
“臣妾给母后请安来了!母后万福安康!”
皇后躺在床上,微微的睁开眼睛,原来一双犀利的眼睛,此刻向内凹了进去,变得毫无神采,干枯的脸庞好如老树皮爬满了皱纹。
她轻轻地说:“若尘你来了啊?”
楚若尘说:“是。母后。”
皇后抬起一双呆滞无神的眼睛,瞧了楚若尘好一会儿,她说:“若尘,此时你已是太‘子妃了,雄儿春风得意,想必你在东宫也过得称心如意,怎么你还是这样瘦?是不是雄儿做了太‘子后,不再对你好?”
楚若尘说:“太‘子爷,他对我很好。”
皇后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雄儿像了他父皇,是个长情之人,他待你,应该是真心的……哎,偏偏英儿……如果当初,英儿待若凡,也愿意付出真心,一心一意对他好,我也不会这样憎恨他,也许……也许他就不落到这种地步吧?”
“母后——”楚若尘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若尘,母后三番四次要把你置于死地,你是不是恨母后?”皇后问。
楚若尘不说话。
这叫她如何回答?说不恨,未免口不对心;说恨,可看到皇后如今这样子,又让她恨不起来。
皇后靠在床上,神情恍惚,眼神飘渺,也不管楚若尘爱不爱听,就自个儿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若尘,昨儿我梦到你爹爹了……这些年来,我……我一直不让他回京城,要他呆在江都,是怕……怕事情会暴露……更怕,怕他会埋怨我。”
“你爹爹,他……父母过世得早,你们兄妹相依为命,你爹爹他……他一直对我很疼爱,无论我要求什么,他都会答应我。我利用他对我的疼爱,逼他……逼他做这样又那样的他不愿意做的事。”
“昨儿我在梦中,梦到你爹爹埋怨我说,既有今日,又何必当初……”
“我不是不知道你爹爹怪我。可是,有些事情,有时候并不想这样做,可常常是身不由己,不得不这样做……走出了第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哪怕,前面是死路,也要硬着头皮,一直往前走。”
皇后的声音,很悲哀,也很无奈。
(未完待续)
第392章:也应该知足了(2)
第392章:也应该知足了(2)
历来后宫,是一个看不见硝烟战火的特殊战场——准确来说,是女人的战场。
置身在这漩涡中的女人,往往为了自身的富贵,家族的利益,勾心斗角,残忍无情,腥气熏熏。孰是孰非,真真假假,没有人说得清道得明。每一个朝代,都有着后宫女人用血泪演绎着一幕又幕惊心动魄,又耐人寻味的故事。
楚若尘低头,叹息了声。
后宫女人过的日子,不是楚若尘愿意过的。
仿佛,在悬崖上的钢丝绳,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每一步都是步步惊心——稍有风吹草动,一点点的大意,都随时有掉到万丈深渊的危险。
楚若尘不是不知道,这种险象环生,刺激又令人胆战心惊的游戏,不是她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又不发达,不会防人,也不知道去陷害人,只愿过着简简单单,自由自在日子的人玩得起的。
皇后精神不济,神态很是疲倦,说了这么多的话,仿佛是用尽了毕生的精力那样。她仿佛的,咳嗽了起来。
有侍婢赶紧拿来痰盂子,再有另外侍婢给皇后揉背,皇后咳了好一阵子后,一口痰吐到痰盂子去。
楚若尘刚好坐在旁边,目光无意中往痰盂子看去,看到皇后吐出来的痰竟然带着暗红色的血。
楚若尘吓了一大跳。
看来皇后这病,可病得不轻。
皇后生性要强,不甘屈人之下,且心机深细,谋略周密,这些年来凭是皇上对她的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想却败在棋高一着的南宫雄手中,这使她又羞又愧,又气又恨,又惊又恐,不免肝火攻心,因此便病倒了。
太医诊断说,皇后是忧郁于心,脾气郁结,以至心神恍乱,中焦气滞,水谷不化,因此影响到五脏,以至五脏不通达,损伤严重。
皇后闭着眼睛,喘着气,停顿了一下后又再咳,咳着咳着又再有痰吐出来。皇后好不容易止住咳了,又再有侍婢捧来一碗熬好的药。
皇后望着药水,叹了一口气,良久,良久,她喃喃的说:“再好的药,也治不好我的病了。如今,我不过是捱着日子而已。”
皇后是心病。
皇后的眼泪,忽然止不住滚滚而落,像掉了线的珠子那样,扑簌簌的湿了她半边脸。过了一会儿后,皇后仰起头来,憋着气,药汤混着泪滴一齐猛喝下去。
以前,皇后的眼神,是凌厉的,尖锐的,仿佛一眼看穿万物的样子。可此时此刻,皇后的眼神已没了以往的斗志,给人一种恍惚,茫然,失落,不甘,却无奈,颓丧的感觉,好像一朵秋霜里的花,将要凋谢的样子。
皇后一碗药下肚后,样子更加疲倦。
楚若尘便告辞了。
还没走出福阳宫,楚若尘就看到令狐轩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