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捡个歪果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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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爹娘故友的孩子也就是颂秋的未婚夫已经找到了。我没有告诉他,我们就是海青严家唯一的后人。他身负血仇不能放下,为了妹妹着想,我准备等他做完了自己的事儿,再将这事儿告知他们两人。
希望爹娘不要责备孩儿,孩儿也是为了妹妹。
而万里之遥的罗浮海切尔城里内森尼尔和安比特正在如老鼠一般躲在暗处。
“该死的,那个狡黠的肥佬,居然这样设计我们。”安比特捂住自己已经鲜血淋漓地手臂,有些恼怒地低声吼道。
“省点力气吧,我们还得逃出去才行呢。”内森尼尔也受了伤,但是还好只是箭矢擦过脸颊出了些血而已,并不影响活动。
安比特乖乖地噤了声,但是失血过多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没想到他们竟然被设计了,那个卢比安,可别让他再看见他,不然他一定回扭断他的脖子。安比特暗暗地发誓道。
内森尼尔环顾四周,看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出口。他们现在被困在一个古堡里,这是名噪一时的比尔森伯爵的老宅,但是因为比尔森三世的早逝,再加上那些和他有亲戚关系的人住在这没多久之后,都纷纷遭了意外,这里已经没了人再敢进来了。
他们被国王排出来的巡逻军逼得没法子,只有逃到这儿来。
可是,这里好像除了正门再没有了其他的出口。没有粮食,没有水,安比特还受着伤,实在不好再在这儿拖延下去了。
内森尼尔有些心急,但是却必须要小心翼翼地寻找。
追兵可能留在古堡外面,他不敢出什么大动静。可是,找了一夜,却还是没有找到后门什么的。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哦,老天,你还有债没有还我呢。”安比特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了。
内森尼尔知道,要是到了白天他还是找不到的话,那些巡逻兵可能就会闯进来了。到时候他们两,可能真的要去和上帝做伴了。
可是,真的没有呀!内森尼尔脸色阴沉,脖颈上的蓝色脉络很是清晰。他很绝望,但是更愤怒。
内森尼尔忍住想将手中的武器一把扔出去的念头,可是已经连续十多个小时都没有休息的他,连扔东西发泄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有些颓然地也倒在了有些发黄潮~湿的白墙上,“我不想在这儿就结束我的一生,我还有太多的事没做,还有太多的人还亏欠着。”
内森尼尔低下了头,他想,如果现在能听见她的声音的话他肯定又能站起来战斗了。
他,想她了。
“那个小姑娘还不错,比普斯城里那些贵族小姐好太多了。”安比特撑着精神,这样接了一句话。他怕自己不打起精神来,一个闭眼就再也起不来了。
“那是当然。”内森尼尔勾了了一丝甜甜的笑容,蓝眼睛里又散发出了一种如星辰般的光彩。他的颂秋自然是最好的,“她做饭的时候最好看了,又温柔又美。”
“哼,别说吃的,老子已经饿了一天了。”安比特咬牙切齿地说道。
突然,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打破了黑暗中沉闷的气氛。
“哈哈,看来你真的是饿了。”内森尼尔莞尔一笑。
“都是你害得,还说带我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连口风都没得喝的。”安比特恼羞成怒地反驳道。黑暗中谁也看不到他已经红了一片的帅脸。
内森尼尔轻笑了一声,然后将头无力的靠在了墙上,没有出声了。
安比特也尽量放松自己,节省自己的能量。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白天的到来。
昏昏沉沉地,内森尼尔和安比特就睡到了凌晨。
此时正是起风的时候,从艾尔海中吹过来的海风还带着一股咸湿味儿。
内森尼尔缩了缩鼻子,突然如一条鱼一样翻身起来了。
“安比特,这里肯定有暗门,你味,有海风的味道。”内森尼尔很是激动的将安比特的肩膀捉住,然后用力将他揺醒了。
“怎么可能,我们昨天不是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吗?”安比特眼睛都没有张来,吧唧着嘴懒懒地说道。他已经撑住一夜没睡了,好困好困呀。
“拜托,是我找的好吗?”内森尼尔有些无奈地说道。
看在安比特受了伤的份儿上,内森尼尔还是一个人去找出口了。
他扣扣索索了好一阵,才终于在他们的脚下发现了异常。
他们脚下那一片地板全是空的。
他从废墟里找了一块铁片来,然后一块儿一块儿的把那些地板都给撬了出来。
地上果然有一个隧道!
内森尼尔这次说什么也要将安比特摇醒了,没一会儿安比特就被他叫了起来。
看着脚底下那个黑窟,安比特有些不敢下去,“万一下面更危险呢,咱们这条命可就没了。”
内森尼尔严肃着脸,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如果我们选择等在这儿的话,可能一等天亮那些巡逻兵就会把我们抓~住了,然后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如果我们选择跳下去,那我们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你自己选吧,就当我还你那一条命吧。”
安比特被他那一眼给吓着了,想了好久,才下定了决心,“走,咱们跳。”
黑暗中,内森尼尔又笑了起来,唉,安比特你这么单纯你~妈妈知道吗?
…………
大周朝还没有烟花,只有鞭炮。到了午夜子时的时候,鞭炮生一阵又一阵,险些震破了严颂秋的耳朵。
但是她却显得格外的开心,嘴边上的笑容一样没有落下。
明年又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有些不好。。。
☆、第60章
春节刚刚过去,严家小院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严颂卿要去拜访自己的授业恩师们。严颂秋要主持晒秋小店和饭饱斋,李谷和戚云彩一个人坐镇还是有些欠缺。而云婆婆则在严颂秋的授意下开始物色十里八乡的年轻女孩儿们。
而崔顺则留在了村里监工,严颂秋要扩建严家小院,还要重新修两栋楼房,这摊子扯的太远了,崔顺也有些吃不消。
还好李锋也留在了这,好歹能帮上些忙。因为李锋到底是经验不足,所以严颂秋把他安排去管理果林了。
果林现在还没有多少大事儿,所以严颂秋才将果林给李锋让他先适应着。
“颂秋,有人点名要找你!”李谷急急忙忙地冲进了后厨,严颂秋正在自己研究新菜呢。
她慢吞吞地抬起头来,“谁呀?”
“那人长得白白胖胖还带着儒生帽,说是姓钱。”李谷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严颂秋心中一喜,“快点把人请到楼上的休息室去,那人可是我们的大股东呀。”
李谷虽然听不懂什么是股东,但是他还是很顺从地出去,将那人引到了楼上的休息室去。
严颂秋赶忙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整理了一自己的仪容,才上楼去见客人。
“请问是,钱百万,钱大哥吗?”严颂秋小心翼翼地问道。
背着手正在四处走走看看的钱百万一下子转过头来,笑嘻嘻地说道,“是呀是呀,我就是你哥的那些同窗钱百万。”他长得本来就白白胖胖的很有福气,这样笑着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看起来让人格外有好感。
本来还有些拘谨地严颂秋一下子就放开了,也跟着笑了起来,“钱大哥今天来是来尝尝店里的东西合不合胃口的吗?我马上叫人去收拾一大桌我们这儿的特色菜来,让我们饭饱斋的二东家尝尝。”说着严颂秋就要吩咐小二来。
钱百万马上拦住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等会要去恩师家吃饭呢,你哥哥还在那儿的等着我呢。”本来他也是早就去了的,不过因为不爱听恩师啰嗦所以他便使了一个借口出来了,正好想到了他半年钱投资的这个酒楼便直接进来了。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过几天我再来这。”钱百万故意环顾四周,然后赞赏地看着她,很是高兴地说道,“看来还是我独具慧眼,这酒楼投得值。”
严颂秋听见有人肯定自己,嘴边的笑容更灿烂了。
“不过听你哥哥说,你们最近人手有些不够。”钱百万说道。
严颂秋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是的,最近走了一个大管事。不过钱大哥不要担心,我已经让人贴了招工的告示。”
钱百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犹犹豫豫了好久才说道,“其实我可以推荐一个人给你,他识字并且学识不错。但是,他没有管理酒楼的经验。”
看严颂秋的眉心微蹙,钱百万心里有些着急了,“这人是我和你哥的同窗,不过因为家里有些捉襟见肘,所以便没有再读了。希望严家妹妹能好好考虑考虑。”钱百万的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严颂秋,摆明了就是想让她答应下来。
严颂秋正了正神色,认真的回答道,“钱大哥这是不行的,那位大哥如果想要进酒楼的话,便自己来应聘。如果他自己都不来,说明他并不喜欢这个职业,既然他不喜欢,那肯定是做不好的。那位大哥既然有本事那肯定有更适合他的位置。钱大哥你就不要多操心了,如果他需要他喜欢这份工作的话,他肯定会自己来的。”
钱百万心里喊着周作那小子太闷骚了,他肯定不会自己来的。但是钱百万却不想放弃,他不想自己的好友一直屈居在乡下的一个小私塾里当个教书匠。
看钱百万不想放弃,还是想再说几句好话。严颂秋连忙举手阻止道,“钱大哥别说了,就算是我哥哥亲自来说,我也会这样回答的。”
钱百万看她甚是坚决的样子,只得点点头。他不怪严颂秋这般拒绝,对于他来说饭饱斋只是一个给他挣点零花钱的地方而已,可是对严家兄妹来说却是一辈子依仗,也是他们生活的根本,她不能这样轻率地将一个人塞进酒楼里,并且让他处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去。
钱百万走的时候她还是让内厨打包了一些点心吃食,让钱百万一起带走了。
闻着藕盒发出的清香味儿,钱百万本来还有些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提高了。
钱百万吸了吸嘴里淌着的口水,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吃掉它们了,“严家妹妹,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
严颂秋挥挥手,然后便让李谷将他送出去了。
这件事儿过去了好几天,饭饱斋还是没人上门,而且回到家中严颂卿也没有提起这件事儿。严颂秋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这天饭饱斋却迎来了一个人,那便是她哥哥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同窗周作了。
严颂秋是不认识的,但是李谷那段时间天天在严家哥哥的书院门口卖枕头,哪儿能不认识呀。
一看他进门,李谷就偷偷摸~摸地凑进来跟严颂秋透了一下风。
严颂秋只是轻轻一笑,脸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然后给李谷一个眼神,李谷自然是懂得,连忙迎了上去,问道,“不知这位公子需要些什么?”
周作闷红了一张脸,一脸纠结的样子,让坐在角落里等着严颂秋的戚云彩一下就捂着嘴笑了起来,好像在嘲笑他的困窘和羞怯。
周作心里更是没底了,但是还是鼓着一股劲儿说道,“我今日不是来吃饭的,我是看到你们酒楼外面贴着的招工启示所以想来试试。”
“哦,是来应聘的呀,这边请。”李谷并没有流露出什么轻视的神色,很淡然地将人引到了严颂秋的面前。
怕周作误会他们同情他,所以钱百万他们并没有告诉周作这家店是严家兄妹的。所以周作还不知道这家店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开的,但是他还是很尊重眼前的小女孩,一点也没有不屑的神色。
严颂秋要求来应聘的人必须将自己的基本信息写成一张纸,就像现代的简历一样。
认认真真地看了周作递上来的简历,严颂秋看着他问道,“哟,还是一个秀才呢。怎么不去教书呢,我们这可没有当教书先生那般的轻松自在。而且,到了这儿你就是伺候人的小管事儿,而不再是百姓尊重的秀才老爷了。”
周作咬咬牙,回答道,“实不相瞒,鄙人现在正是一个教书先生。但是家母旧疾犯了,那点当教书先生的钱,连家母的药钱都不够,所以我才来这里的。”
严颂秋没有回答,继续问了几个问题。
周作很老实,都一五一十地回答了。
严颂秋听了他的回答,摇摇头说道,“对不起,你并不适合这份工作。”
周作一听,很是失落。但还是很有风度地点了点头,“实在是打扰你们了,我……我,现在就……”
“就什么?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严颂秋微微一笑,“我这里还有一个工作,挺合适你的,不知道你做不做。”
周作面露豫色,严颂秋马上接道,“你放心,酬劳和这个一样的。”
“那好,我做。”周作直接说道。
“怎么,问都不问吗?”严颂秋看他应该是真的缺钱,便不再绕圈子了,“我看你这里写着你会画房屋的构图,是吗?”
“是的。”周作又有些没底了,“告示上不是说要将自己会的全部都写出来吗?”他父亲是一个技艺高超的泥水匠人,还曾经被官府征集替皇上修建过行宫的。他从小收父亲的耳濡目染,对这方面很有天赋而且也很喜欢,但是他父亲却不想他走这一行。
这个太辛苦了,父母哪儿舍得孩子进这一行呀。两夫妻尽了全力赚钱,最后把他送去了学堂。
可惜两夫妻还没等到儿子真正出息呢。一个就被累死了,而一个则是疾病缠身,跟个药罐子一样。
“我没说你写多了呀,你别担心。”严颂秋安抚道,“好了,这个工作就定了,你明天到这儿来,自然回有人来接你的。”
既然他不问,那她又何必解释呢。等把人诳进了鼓西村再说吧,嘻嘻嘻……
周作半信半疑地走了,严颂秋也准备回家了。说真的,她还是比较喜欢在村里,没那么多套路,没那么多麻烦。
半路上戚云彩问道,“颂秋,你是准备把那个周公子放到果林去吗?”
严颂秋点点头,“是呀,他心气儿太高,不适合去做那个需要卑躬屈膝地事儿。到时候,我就把李锋给弄到酒楼去学着。”严颂秋早就计算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