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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双重之风雨尽头-第3部分

小说: 双重之风雨尽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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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猛看她看了一段时间,一口一口地喝着酒,说:“八年没见,你还是不喜欢你爹。”
  景杉愣了一瞬,问:“八年?自从你们搬走,不是已经十年了吗?”
  这时江猛也愣住了,说:“我今年二十。”
  “我也是。”景杉咽了咽口水,说:“我本来比你小两岁。”
  “在我被野军杀死前,萌军抢回了第一座城池。”
  “那是两年前。”
  江猛一甩头,说:“这么说我还年轻了两岁。不说这事了,说起来,你爹也真是狠心,从小就让你扮男装,十几年来我也没识破。”
  “扮男装也好,我做不来盈春姐那样的。”
  “慢慢来就行。对了,我想起一件事。你爹走后,我爹不是想早点给你找个女人养着吗?后来你跟那个女人说,哈哈,‘我不能人道’,哈哈。那时我爹都被你气疯了,又不好说什么。你说我那时怎么就没想到你是女人呢?以前红家那小子不老是跟你作对么,哈哈,不能想象他知道你是女人会有什么反应。”
  景杉皱眉转着酒罐子。
  江猛似乎没发现她的这一举动,盯着她黑黑的脸左看右看,最后嘀咕着:“明天去老板那里问问有没有美白皮肤的东西……”
  景杉和江猛喝酒喝地差不多了之后,整理了一下,江猛就去别的亭子睡了。
  景杉斜坐在亭子的座椅上,仰头看着满月,自语道:“满月啊,满月。呵呵……”
  景杉坐了一会儿,从小包裹里取出那瓶酒,拿在手上晃了晃,打开塞子闻了半会,自言道:“保重啦,红石……哈哈,说什么不会再离开我,我就知道……”
  景杉不说了,微眯着眼,把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瓶子突然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景杉也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只是这个夜晚的开始。
  深夜时,一个女人凭空出现在树林中。女人左右张望了一段时间,“咦”了一声,朝一个方向走去。女人很快就走到走到景杉和空桐然睡着的亭子中。女人看了眼景杉,然后把视线移到地上的碎片,最后一句“之前这么弱,果真是这个的缘故”。女人再走到空桐然旁边,捋了捋她的头发,静静地看了一会,不禁微微地笑了起来。
  突然,她的笑容收起来了,手也收了回来,又看了一段时间后,离开亭子。女人走到离亭子稍远的地方,只一跳,就跳到树梢上,稳稳地坐在树枝上。女人折下旁边的一根细枝条,缓缓地用手指抚过树枝,然后闭上眼,轻轻地哼起了小曲儿,好不悠闲。
  一曲将要结束时,女人突然“轰”地一声坠落到地上,被震起的泥土在半空中久久游荡不肯沉降下来。尘土之中,女人半蹲着,右手半举着,上面一柄匕首没入,鲜红的血顺着匕首的柄流下。刀柄中央却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血流到刀柄中央后就往一旁流去,没有继续往下。
  “气息不简单,怎么这么容易……”千末说着。一点都没察觉到女人另一只手一个手刀过来,轻声地说着:“加强。”千末一声都没吭,就直直地倒到地上。
  “不知道你看到的,我被你刺死的画面是怎样的。不管怎样,没看见脸吧。”女人说着,睁开泛着红光的眼睛,悠悠瞟过千末。半会,女人左手揽住千末的肩膀,右臂环住她的腿,把她抱到湖边。女人把千末放在湖旁边的一棵树旁靠着,自己走到湖边拔出匕首,再清洗了一下匕首和她的手,这过程中她只皱了一下眉头。待她洗好后,右手掌的伤口已经愈合地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了,这时她眼睛也变回黑色了,不再泛红光。
  女人把匕首放在千末旁边,如释重负地在一旁坐下,想着是要捉弄一下她呢还是捉弄一下她呢。过了不久,女人听见了脚步声。女人看也没看来人,说:“原来是你带我来这。你怎么做到的?”
  “拜托了一下影。北方有家咖啡厅还开着,去那儿聊。”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哦?你还特地去查探了?真是,饿了直接说一声,老妈我自会带你去。”女人站起来,走到男人前面,抢着给他带路。
  在咖啡厅坐下后,等着点餐的店员时不时地瞟向男人,谁叫他穿的跟武侠片里的侠客一样。女人自然是注意到了,笑了几声,男人脸一红,瞪了一眼店员,店员立马不敢乱瞟了。
  男人果真是饿了,上来一样糕点吃一样,没有品尝几秒就吞下去了。虽然这么暴力的吃法有点对不起这些糕点,不过他长得清秀,留着一头清爽的黑色短发,黑色的眸子也是美极了,也算是一道风景。
  “待会打包点回去,那里的东西难吃到一个极点。”女人说。
  男人咽下半块蛋糕,喝了半杯咖啡,说:“搞什么,你不回去?”
  “嗯,上次只是带你回去。”女人看着手里的水杯,淡淡地答道。
  “那我也不待那了,继续跟你旅行。”
  女人叹了口气,说:“喂喂,你都这么大了,还老缠着我干嘛。你不是挺喜欢那里的嘛,待那里也挺好的。”
  男人用叉子一口一口吃着蛋糕,等那半块蛋糕吃完后,说:“上次你走的突然,就没话要跟我说?”
  这时,咖啡店的门被推开,晚上十一点多,这里来了第三个客人。是个强壮带点肥胖的男人,正抽着烟,皱着眉扫了一眼咖啡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下主要人物都出现了。

  ☆、从军记(上)

  一个营地中,景杉被两个人扶着缓缓地朝一个方向移动。他们国家的军队打了胜仗,把他们从俘虏了他们六年之久的敌营救了出来,但他们必须参军,这个国现在需要士兵,需要军队。
  景杉的脑袋昏昏沉沉地,每走一步,动作就会牵扯到背后的伤口,很痛。然而讽刺的是她就是靠着这一次又一次地阵痛才保持着一丝清醒没有晕过去。
  这时各处营帐都热闹着,庆祝着这次的胜利,虽然没有酒饮,但饭菜却比平时丰盛了许多。来战的野军中将领均被砍杀或是俘虏,愣是没一个逃掉的。这么大的胜仗,让一直处于弱势的萌军激愤了一回,他们不再是弱国的军队,他们在变强!
  景杉听着四处嘈杂的声音,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听不清其中的任何一句,也就跟没有一样了。忽然,前面的营帐里一个粗狂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哈哈,逃什么,去解个……手。”
  有人出来了。景杉被两人扶着往旁边靠去。景杉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浓眉大眼,身旁体壮,穿戴的甲胄比普通的士兵好,身体晃的不明显,走路的步子却是很虚,他喝醉了。景杉不禁皱眉。
  那大汉哼哼唧唧地走着,走到景杉三人旁边时却突然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喊道:“尔等何人?穿块破布在此晃悠也就算了,见到本猛虎将军竟不知行军礼!”
  景杉旁边的两人立马站直了身,景杉直不了身,就跟着他们一起喊:“猛虎将军好!”然后旁边的一人紧跟着就解释起来:“报告将军,我们是此次大战被救下的萌国居民,明天才正式入伍。”
  猛虎将军捏着满是胡渣的下巴把脸凑近去仔细查看了一番,说:“确实是有几个人没杀。你们帮着野人打仗,那臭小子也敢收你们,呵呵……”
  另一个人立马反驳道:“我们是被逼的!”语气中透露出不满和愤怒。
  猛虎将军只是笑着看着他们,没说什么。倒是看了景杉一段时间,然后一把抓住景杉的衣领往后一推,把景杉推倒在地。景杉整个背部撞到地面,痛得整个人都缩成一团。猛虎将军一瞧,笑说:“半死不活的人进第一营,还真合适。”
  两个人赶紧扶起景杉,景杉感觉到他们扶她的力道大了许多,他们生气了,却是低着头没说什么话。
  “你喝酒了?”不远处有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透着些许不悦。
  景杉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便顺着声音看去,见到一个穿着和大汉相似的甲胄,只是人比大汉年轻了些,样貌看着也是一点印象也无。那就是在她恢复视力之前认识的人。
  猛虎将军再怎样嚣张,也还是知道今夜是不能喝酒的,啐了一口后就走了。景杉被两个人扶着转身,看来又要行什么军礼了。景杉注意着旁边的两人站直了身子,刚准备喊出声,却听那年轻点的将军操着冷嘲热讽的语气说:“你也有今天。”景杉听着这语气,顿时记起他就是以前住她家旁边的一个叫红石的人,语气真是一模一样。这样一想,就错过了同其他两人行军礼的时机。以前红石就很少给她好脸色过,不过他娘对她还是挺好的。所以红氏和红石两个人在一块的话,她下意识地就尽量把红石给忽略掉,现在多忽略一次也没什么。
  红石过来介绍说他是一营的将军云云,然后挥挥手就打发走另外两个人。景杉失去了支撑,身子晃荡了两下后还是站稳了,抬眼就瞧见红石高高地翘着一侧的嘴角看着她。景杉便说了一句:“是啊,没想到我也有今天,会落在你手里。”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等你熬不住了,我会看在同乡的份上给你下葬。”
  “不劳你费心,我会快点好起来在你这啃老。”景杉有些不适应自己说话时无赖的语气,被俘虏的那几年她说话也是低声下气的,这时才发现她跟红石对话用时用的语气是不同的。
  “你皱眉的样子还是一点都没变。”红石说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景杉手上,说:“不要用完。还有,你明天不必去操练,将你在野军里见到的情况都写在纸上,写好了再操练。”
  景杉收过小瓷瓶,看了红石一眼,红石立马说:“你会写字。其他人我也会让他们汇报情况,不是只有你不用操练。”
  景杉应了一声,想着他还算是有点良心,然后红石就走了。景杉立马打消刚才觉得他有良心的想法。景杉尝试着走了几步,身体晃得厉害,怕是再走几步就倒下了,只能干站着等人来认领。结果她站得腿还没开始酸痛,红石就黑着脸过来把她领走了。
  景杉这两天来就是写写她看到的情况,写累了休息会,过得还算不错。背后的伤口愈合地不错,虽然一碰到就痛得要命,不过至少能下床走路。晚上,景杉在营地周围转了一圈,看到有个斜坡,就过去趴着了。
  景杉趴了一段时间,听见脚步声越来越响,一咬牙,翻过身子侧着躺。嘶……好痛。
  红石是问了守营的士兵才找到这的,不过看到景杉双腿缠在一起,身子侧躺着,头扭过来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时,还是被这别扭的姿势吓了一跳。
  红石理了理情绪,问:“背后的伤哪来的?”
  “在那偷喝酒被罚的。本来没这么严重,被赶上去冲锋……然后就变这样了。”景杉顿了一会儿,继续说:“你们知道我们是萌国的人,还像杀野人一样杀掉我的同伙。”
  红石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你眼睛治好了。”
  景杉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嗯。你们搬走后不久的事情。”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尴尬,红石说:“药还我。”
  “用完了。”景杉看着上面的那张本来就不大好的脸因愤怒变地扭曲,看来这伤药是红氏给他的。景杉掏出小瓷瓶扔给他,补上一句:“效果不错,谢了。”
  红石接过小瓷瓶晃了晃,脸一下子黑了,丢下一句“明天开始操练”,就甩手走人了。
  景杉的脸一僵,随即也就释然了,红石对她太好她反而不自然。红石比她大三岁,她懂事时就住她家隔壁了,但关系一直不好。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就成了冤家。红氏待她不错,红石吃醋是一个原因。红氏和她爹关系不好是另一个原因。红氏和她爹景三一碰面就摆脸色,两家却没有一家搬走的。两边都是单亲家庭,听村人说他们两家搬到这村子的时间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几天,红石还跟着娘姓。以前村子里还有他们两家是夫妻闹矛盾的流言。景杉虽然不知道红氏对她的态度为什么和对景三的态度截然相反,但却是知道红氏不是她娘。景三提到娘亲时语气就会柔许多,与和红氏对话时的语气完全不同。
  斜坡下面有一条河流,河水流动地并不湍急,只有水流经水草时才发出一点声音,很轻,很熟悉。就像景三以前经常待在村外的那条河流的声音,景杉曾经问他是很喜欢河?他说他不喜欢水,只是爱在这里看夜空。
  景杉抬头望着夜空,只有几颗星星在,还不是很亮。感觉……很遥远。她和景三的关系并不好,景三经常打她。她哭要挨打,她笑也要挨打,她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也要挨打。景杉在景三经常待的地方,看他爱看的夜空,觉得很遥远。他是否也像她一样,在此情此景下,感觉到谁离他很遥远。
  之后的一天,景杉就跟着其他被救回来的俘虏一起训练。她背上的伤还没好,动作大点就会牵扯到伤口,完全跟不上其他人的动作。红石来巡查的时候,景杉把动作做得标准些,结果背后一阵剧痛,景杉忍不住哼了一声。不过红石竟然没听见似得,看都没看过来,就这么过去了。这时景杉才注意到前面监督着他们的士兵也没指出她的动作不标准。
  那天晚上,景杉躺在斜坡上又被红石抓了个正着。
  “你背上有伤怎么还这样躺?”红石问。
  “本来是趴着的,听见声音就翻了个身,结果翻过头了。”景杉说。
  “不是外人,不用在我面前做样子。”红石说着,帮景杉把身体翻过去,趴在斜坡上。
  “喂,你对我好过头了,不像红石啊。”
  “少得意忘形。”红石在一旁坐下,看着远处,问:“我们走之后发生了什么?景三虽然不算个好人,但以他的本事,保护你不被野人抓走也不是不可能。”
  景杉转过头看着红石,说:“因为他在野人来之前走了。”
  红石见她不说了,提醒着:“继续。”
  “他走了,但他让我留下来。待在那个地方,总有一天他会来接我。”景杉淡淡地说。
  “他不是个男人!”
  “喂喂,你在我面前骂我爹就很男人吗?”
  “那时我不该阻止我娘,带你一起去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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