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清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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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握拳,即便是已经成了亲嫁做人妇,那也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不管作为人还是鬼。
“回来啦?”
祀隼。疏崖最近有些奇怪,虽然还是那个时不时便要欺压自己,经常绕自己为他做苦力的祀隼。疏崖,不过好像开始偷偷算计什么,每次自己的后背都是幽光一片,盯得自己毛骨悚然……
“想什么发什么痴,去做饭!”
我怒,过分了呀?“不去,要去自己去,凭什么!你为什么不做给我们吃!”虽然我不能吃,看看闻闻香味也是好的……
眼珠一转我知道这个时代的男子是不会进厨房的,西辞每次都只是帮我杀杀鱼,心里闷笑带着一本正经的表情道,“瑾澈谨清,你们想不想吃你们父皇做的饭?他今天恰好有时间,就给父皇一个表现的机会好不好?父皇给你们做饭你们会很感动对不对?”
谨清歪着脑袋可爱,眼神期待看着无所不能的父皇,“真的么?父皇要做饭么?父皇这么厉害做的饭肯定很好吃……”
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拿出帝王的威严吓唬人,没想到却噗笑一声信步走进偏殿的小厨房,绾绾龙袍就要开始,我和瑾澈瞪大眼睛差点没脱窗,我结结巴巴道,“你开玩笑的吧?”
他露出修长肌肉结实的手臂,仔细系上我自制的围裙,上面用油笔画的咖啡猫大大的笑脸跟这个高大俊美长身玉立的男人奇异的柔和混合出一种异样的俊美,夕阳西下的暖光从窗户越过我们三个趴在窗凌上的脑袋撒到他的全身真的是堕落凡间的天神,我没有心跳的心跳蹦蹦蹦的,难怪人家说做饭的男人最让人动心……
痴痴地瞪大眼睛看着穿着龙袍切菜的祀隼。疏崖,怎么看怎么好看,居家好男人……两腿发软眼漏红心和瑾澈谨清一样崇拜看着他坐着厨娘做的一切……
事实上是我没发现前面男人低垂的眼帘下一片碧波中狡黠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不然我定会大呼奸诈小人上当受骗!
当然,最后祀隼。疏崖只是做了两个菜,很普通很家常,味道我不能客观评价,因为即使瑾澈谨清吃得一脸幸福,那也不一定是真好吃,我感叹万千,赶紧抓住机会教育他们,培养孝顺父母的好品性,点点他们的头语重心长道,“你们两个小鬼可真是好命,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都不一定能吃到父亲做的饭,你们父皇以前是混蛋了些,但那是平迫不得已也算是保护你们的一种方式,以后可要兄弟两个相亲相爱孝顺父皇呀?知道了么?”
谨清含着汤勺含糊道,“恩,谨清知道了,还要孝顺姐姐!”
瑾澈没说话只是细细吃着碗里爱心牌米饭,清脆的童音道,“以后我做饭给姐姐吃!”
呵呵呵,可爱的小子,“呵呵呵,我们瑾澈以后要是娶了哪家姑娘姐姐可要伤心死!”
小瑾澈歪着脑袋疑惑道,“娶?”
我拍拍额头,他才这么小个瓷娃娃,怎么会知道这些,大笑道,“娶呢,就是你要跟一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到老,懂了么?”
瑾澈点点头,了然喝了口汤道,“那就娶了谨清,还有姐姐!”
我满脸黑线,教育失败,好笑道,“祀隼。疏崖,让你送他们去上书房,这下你知道为什么了吧?”
祀隼。疏崖不悦看了看这个装傻的小萝卜头,切齿道,“你能不能叫他们换个称呼!还有,你看不出来他们在装傻么?”
我皱皱眉头,装你妹,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天天挂着块假脸,赞同道,“是啊,瑾澈谨清不能叫我姐姐,你们父王才要叫我姐姐,”哎,上次宫宴的时候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谨清和瑾澈尽然要叫奶奶……叫我姑姑还是厚脸皮了的说。
祀隼。疏崖好笑的很,要不是事先知道她才十五岁,可真要给她这副表情骗过去,瞧她一副老实人的样子,似笑非笑道,“你几岁?”
犹豫了下决定据实以告,反正有天他们会比我老,我就无限停留在这一年纪,斜眼道,“我快三十了,所以,你平时这样压榨我是不对的,以后尊重点!”
祀隼。疏崖噗笑一声没拆穿这个谎言,说的跟真的一样,心里暗暗警惕,她还是个满口谎言的女骗子,想把她栓到身边可还要多花点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送给某宝宝……宝宝喜欢肉的话其实我开了篇新的np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有肉……,呵呵
☆、挚爱
我站在床上看着一边斜倚书桌一边批奏折的祀隼;疏崖通身舒雅好像在看闲书一派悠闲,暗自提醒自己可别被这个披着羊皮的狼骗了,“喂,把这张床搬到瑾澈们的寝宫,我就教你阿拉伯数字的用法,如何?这笔买卖划算吧?”
斜眉入髻碧眸里笑意盈然,微微动了动身体,圆润修剪干净的指尖轻扶唇角,我以为他会同意,没想到这厮好听的男中音吐出的话依然很欠扁,“朕用不着,既然那两个小子会,以后定能广为流传,你不如换些有价值的……”
我狐疑警惕地看着笑得奸诈的男人道,“什么算是有价值?”
他站起来负手走到我面前直至我的鼻息离他的颈侧只有一指距离,唇角勾笑,碧翠的瞳眸里灿若星辰,他比我高出很多,现在是向我施压么?毫不示弱我抬起莹润白皙的小脸瞪大眼睛扛上他,后悔高跟鞋怎么不再高点……
半响我被看得有些挂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干什么?比我高就厉害了?”
“呵呵呵呵……”性感低迷的笑声仿佛从胸腔里传出来的一样,震得我面红耳赤恼怒道,“吓,你到底让不让?混蛋!”
“让,怎么不让,如果你答应,日后都留在这祀隼。皇宫……朕就把这个玉佩也送给你……如何?”
我惊讶得瞪大眼睛,不是吧?
仔细思量过后觉得这是个不会赔本的买卖,这世上只有他们能看的见过能跟我交流,我贪念这份不孤独的真实又如何会去别处……
抬眼看了看温和得有些吓人的俊美男子,商人的奸诈悄然上滑,直觉他在谋划什么,鬼使神差拒绝道,“为什么?我其实不擅长教书的,启蒙还可以,可我连最基本的礼仪风俗都不懂,很多东西还是要请当代大儒来教,不然他们会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祀隼疏崖翠眸一闪,冷下脸道,“以后做一顿饭借用玉佩一时辰改为半时辰,不过,你若是愿意替朕更衣研磨,朕心情好了会酌情给你奖励的……哼!”
我目瞪口呆看着变色龙一样翻脸的男人,怒道,“你——小人!”
“哼!”
怏怏站到一边给奏章分类,赚点他的好心情,我的玉佩使用时间,按政报轻重缓急,军事农事国事家事分好,批阅的效率提高了很多,我对这个国家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
理着理着头疼脑胀,“我说这些大臣是不是没事做,个个都想让你立后,你那两个小妾呢?”
祀隼。疏崖皱皱眉,碧眸里不悦一闪而过,“死了!”
我一噎,漂泊的日子生死我已见惯,那两女的也没死在我面前,况且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呵呵,你桃花挺旺的嘛!”我抖开一块丝薄上面的美人含羞带怯颦颦婷婷面若桃花当属人间尤物,“你自己看看,呵呵呵,还有首情诗,不过我说,当下恐怕你娶她最合适!”
他只扫了一眼便丢到了旁边,俊脸上都是不以为然,漫不尽心道,“喔?何解?”
“你看,她爹蠢是蠢了点,不过不偏帮不结党,而且官位适中,你也不必担心外戚壮大,上面比他位高的人盯着找茬呢!”
看来美男子出门被砸伤有可能,这二姑娘可是冒着杀头的大罪递交的情书,我笑着揶揄,“难得还是个美人,看这画和诗也是有才情的……不如你就考虑考虑,这奏折也能减掉一大半……”
却没想他却认真思考起来,扫了我一眼其实是扫了我的着装一眼半响方意味分明道,“喔,朕不喜欢太过豪放的女子……”
心里好笑又怪异,被间接警告不要对人家想入菲菲还是头一次,“切,放心,我一个鬼能有什么心思,谁稀罕!”忍了忍没忍住接着道,“再说,你也不是我喜欢的那款——”管我穿什么,多管闲事……
他“啪”地一声放下手里的朱笔,微甩宽袖,转过身来正对我,似笑非笑道,“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没想到他会刨根问底,“啊?”摇摇头甩掉脑袋里随之浮现出来的几个人影,或有仙人之姿,或森冷挺拔……
其实李准基那样花样美男才是我的菜,“呵呵,说了不怕你笑话,我喜欢比较妖一点的,怎么说,就是面貌精致如女子又不失英气的男子,你那个新丞相一半一半啦!”
他一噎面色难看,张张嘴半天憋出一句来,“你还是女人么?”
“哈哈哈——”我看他的蠢样心里喷饭,变成女鬼后心里止不住的邪恶想法,心性好像都透明不少,眸光一转心里闷笑,勾勾眼神笑得魅惑酥神,身体慢慢倾向他随意坐着修长的身体,“这就不是女人啦,呵呵呵……
你不知道女鬼专门勾引男人,吸他们的阳气壮大灵魂么?”
嘴唇凑到他晶莹剔透圆润如美玉的耳垂上轻轻啄吻,玉佩挂在他脖子上我自然能摸到它,指尖压上他的胸膛,从交叠的衣领伸了进去,抚上肌肉分明结实光滑的胸肌,估计是温度太过冰凉冻得他浑身一震,猛地将我的手扯出来微微用力我便被甩到一边,我差点没憋笑出声,猛地将玉佩抽出来,挑眉道,“怕啦?恩?”
他猛地站起来,眼里暗芒丛生,恶狠狠道,“就你这个丑八怪老女人能勾到谁,再说这个世上除了朕你能碰谁?身体凉得能冻死人,晚上就在这里就寝,想把瑾澈谨清冻病么?”
我顿住,自动忽略他前面狗屎的话,谨清瑾澈那边也有一张小一点的暖玉床,自己睡着后就跟死猪一样,瑾澈谨清偷偷爬过来压在我怀里都要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才知道,这样长久以往对他们身体不好,小小年纪就得风湿……
皱皱眉我没敢要求他单独给我个房间,可是在这里住还不被他压榨死,不甘不愿道,“你不能老是让我做这做那,鬼也是很累的,那个元清又蠢又单纯,你让他进来好啦!”
这就是鬼的好处,即便是心里有事沾了这个暖玉床,没多久也能如死猪一样昏睡过去……
烛光微闪一室融融。
祀隼。疏崖翻身看向进入沉睡的人,手里捏着从地皇国传来的暗报,上面足够详细表明了她是谁,做了些什么事,暗自后悔当初为甚不顺势接下这个差事,说不定她不用死现在已是自己的女人……
翻身下床走到软玉榻前,仔细看着这个值得任何人拥有的女人,
指腹扶向红润晶莹的粉唇,心里一颤唇角抿出笑来,不管之前她属于谁,以后只能属于这祀隼皇宫,属于这修勤殿!
翌日,皇宫蝶湖。
晒了一整天的太阳我便领着乌蒙去捞鱼吃,这皇宫里蝶湖里的鱼可是比王府的要肥美得多,捉了一些打算拎回去……
“混蛋!床呢?”当真是火冒三丈,原来玉白的一方如今空空如也,我扑上去差点把他撞倒,他向后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恼怒道,“放肆!”
我一怔退回来心里发酸,每个权高位重的都有权利对我吼放肆……退到一边坐下来开始发呆,难过郁闷想发泄……
怏怏坐到一边,没有就没有吧,其实自己睡觉与不睡觉也没什么区别,何必计较这些,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祀隼。疏崖压下心里微微的疼僵硬解释道,“咳,六弟来见朕,看空着就缠着朕说要拿回去练功,朕没法只好答应赐给他……”
毫不心虚是是他自己硬要赐给人家,人家嫌麻烦不要都不行。
“哦……”
我怔怔回头却更难过,自己自然是比不过他弟弟,不是我多愁善感林黛玉,可真的孤独寂寞无处不在你防不胜防侵蚀在每一个角落,你不注意的时候真的会潸然泪下,这张床能帮我打发三分之一的时日,打发清冷黑暗的夜晚……可现在没有了,要找点什么事来做做……
祀隼。疏崖心里缩了一下神情带了些懊恼烦躁,忍住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几步跨到她面前别过头尴尬道,“本王可以赐你半张床——”
我怔怔抬头,愣愣看了半响悲伤的情绪一扫而光,不为别的,就为眼前这个平时谎话真话如出一辙的男人嫣红的耳垂、俊面上烛火中都能看出来的薄红,轻笑出声,“呵呵……耳垂很漂亮……”
他眼神躲闪翠眸里闪过的是羞恼么?我没心没肺笑出声却被他猛地拉入怀中,撞得我额头生疼,脚趾头踢在椅子上痛得我大叫,“你干嘛?”
终于拥她入怀,手臂在怀里人儿的腰上越勒越紧他低首下巴搁在削瘦光洁的肩膀上,低低喟叹道,“看你很难过的样子,朕的肩膀就借你用用好了!”
我无语,现在是我的肩膀借你用好吧?半响放松身体靠了过去,想起过往一样温暖坚实的怀抱,不管是绯月的还是孜漠的,“疏崖,我们做一辈子的朋友吧,像家人一样的朋友……好不好?漂泊的这半年我受够了,长此以往,你说我会不会变成一个坏鬼?噗……说不定我那天突然投胎了,那可就是生生世世再不能相见,你趁现在能对我就对我好点知道了么?”
他低头凝视我的瞳眸,认真道,“为什么要做朋友?天下的女人可都想做朕的皇后?”
“呵呵呵,别说我们对双方没兴趣,就是有那又能怎样?不止是我无法做你的皇后,还因为我不愿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