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冷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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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东方不败转过头,实在不想理这个有时突出怪异行为的人(亲,你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就会知道这叫做抽风)
到了已时二刻,所有远客都已到场,正待大家你推我往准备入坐时忽听得门外砰砰两听铳响,跟作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传了进来,显然是甚么官府从门外经过。群雄一怔之下,只见刘正风从内堂转出,穿着崭新的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群雄欢声道贺,刘正风略一拱手,便走向门外,过了一会,沈墨见刘正风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拇指摩挲着食指上的戒指,玩味地笑了笑。
东方不败见那官双眼昏昏,一脸酒色之气,显然不是身具武功之人。又看到沈墨嘴角的莫测地笑,于是探过头低声道:“到底怎么回事?说”
沈墨拍了拍东方不败的手:“今儿可是有一出好戏看呢,你等着瞧罢。”
东方不败闻言甩开沈墨的手,狠狠地瞪了眼沈墨,沈墨苦笑地摸了莫鼻子悄声道:“刘正风接了朝廷的响。”
东方不败一愣,江湖之人都自视甚高,不愿与朝廷有所瓜葛,如刘正风接了朝廷的职,那····
果不其然,那官员躬着身子,从衙役手上接过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
在场的群豪在见到兵官进门时早已抽刀准备,只待刘正风变色喝骂,便要白刃交加,那官员斩为肉酱,谁知那刘正风竟是镇定如恒,双膝一屈,便跪了下来,向那官员连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微臣刘正风听旨,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雄一见,无不愕然,在席间频频发出惊讶的呼声时那官员已念完圣旨,刘正风又磕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墨凑在东方不败耳旁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极低声的道:“看来刘正风也没有那么蠢,还是知道借朝廷之名让这钞金盆洗手’顺利结束,可惜,”
沈墨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青枣咬了两口“事情岂会如他想的那般。”
东方不败皱起眉头侧头看着场内众多宾客露出鄙夷的表情,说道:“难道是五岳连盟?”
沈墨吐出枣,伸出手点了点东方不败的鼻子,夸奖道:“不错,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继续看罢。”说完又转向院内。
而此时刘正风已将砍金断玉的剑折成两截,断剑顺力插入了青砖之中。群雄一见,皆尽骇异,一时无话,只有闻先生叹了口气,道:“可惜,可惜!”他不知是他可惜这口宝剑,还是可惜刘正风这样一位高手,竟然甘心去投靠官府。
刘正风脸露微笑,持起了衣袖,便欲伸手到金盆之中,双手离有尺许,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刘正风脸微微一变,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来。这四人一进门后,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许多人认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凛:“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东方不败摸了摸落在肩了的秀发,冷哼一声道:“看来左冷禅的心越发大了啊。”
沈墨挑起眉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不屑道:“别告诉本座你不知道五岳剑派是为何而组成的。”
沈墨一抹下巴坏笑道:“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为了对付小败败你身后的日月神教嘛,不过本少知道本少的小败败可没那么容易被打败,如果小败败那天有兴致,我们就去挑了那个什么五岳剑派,要是小败败打累了,为夫就帮小败败打架,小败败就在旁边看着,行不?”
东方不败眯着丹凤眼轻哼一声:“哼,那群蠢货,来十个那群人也不是本座的对手,少油嘴滑舌,”顿了顿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虽说这五岳表面上连成了一派,可实际也是一盘散沙,本座虽久不下山却也推断得出近些年神教虽张狂可远远达不到众派齐心对付的局势,既然没有外敌的威胁那么五岳连盟也只是个空架子,今日左冷禅玩了这么一出,只能说明他心大了想统一五岳,”
东方不败接过沈墨给他倒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放下继续道:“看来这左冷禅掌据了刘正风一些把柄,不然刘正风在怎么说也是横山派的副掌门,不会这么明晃晃地上门打脸。”
沈墨忍不住轻轻拍了拍手赞叹道:“我的小败败真是聪明,本少未来一半你可真是本少赚了呢,如果现在不是人多,我真想抱着我的小败败亲上两口。”
东方不败听到沈墨不着调的话,只觉得脸颊滚汤,责嗔地看了眼沈墨,转过头去不在理沈墨。
而院内情势也发生变化,只见那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眼底闪过几分焦虑,故作哈哈一笑,道:“此事刘某倒是不明白了。大师兄倘若真有这一番好意,何以事先不加劝止?却等刘某大宴宾客,才发旗令拦阻,那不是明着要刘某在天下英雄之前,出尔反尔,叫江湖上好汉耻笑于我?” 史达登道:“我师父嘱咐弟子,言道刘师叔是衡山派铁铮铮的好汉子,义薄云天,武林中同道向来对刘师叔甚是尊敬,我师父心下也是十分钦佩,要弟子万万不可有丝毫失礼,否则严惩不贷。刘师叔大名播于江湖,这一节却不必过虑。”
刘正风被史达登这句话噎得不轻,心里忧虑,又碍于在场五色锦旗不好发作,在加上定逸师太不明所以在旁劝说,只得道:“既是定逸师太也这么说,在下金盆洗手之事,延至明日午时再行。各位好朋友谁都不要走,在舍下多盘桓一日,待在下向嵩山派的众位贤侄详加讨教。”
东方不败见院内情景,低头对着沈墨悄声道:“你说,接下来还会有那些大戏上场?”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部分是原著哈···^。^
☆、我不会把你放入任何危险的地方
沈墨又倒了一杯茶:“你说呢?”
东方不败单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拨弄着茶怀闲闲道:“本座是人不是神,接下来的事,本座怎么知道。”
沈墨不管场内吵杂的议论声,只顾与东方不败交头接耳:“据我得到的消息,”
沈墨正说着话,却被后堂一个女子声音打断:“喂,喂,你这是干什么的?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
群雄一怔,见那女童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又听得一个男子蛮横的声音道:“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坐着,不许乱说乱动,过得一会,我自然放你走。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低声道:“这嵩山派也够狂的。”
刘正风听到此语气得身子微微发抖,长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吧!”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弟子参见刘师叔。”
几十个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是吃了一惊,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是各种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二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达道:“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什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便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着一柄匕首,抵住到夫人等人后心。原来这些人到得后院,将刘夫人以及刘门七弟子都制住了,反是万大平对刘小姐特别客气,只是叫她不可随意走动,并未以武力胁持。
刘正风朗声道:“众位朋友在此,非是刘某一意孤行,左师兄如此相胁,刘某若是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
说着向前一步伸手朝金盆探去,史登达见状一拦,身旁又有两名崇山弟子相前相助,可惜这些碎末弟子怎会是刘正风的对手,刘正风只右手辨声一抓,已抓到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一提,向史登达掷了过去,这两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一般,部位既准,动作又是快得出奇,确是内家高手,大非寻常。
嵩山弟子见一时奈刘正风不得,正发怔时,站在他儿子身后的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住手,我杀你公子了。”
刘正风回过头来,看了儿子一眼,冷冷一句:“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
刘正风气势不凡,骇的嵩山弟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正如刘正风所言,今日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若真的伤了刘正风的家人,恐怕当真会激起群豪的愤怒,毕竟那嵩山弟子自称名门正派,却做出了拿□儿威胁人的下作之事,正是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瞧不上眼的。
东方不败看见着这一幕,目光在大厅上自东而西的扫射一周,凑在沈墨耳旁道:“看来横山派也不过如此,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这横山派掌门莫大连影都没有。”
沈墨笑笑:“这所谓的正义人士往往把脸和名看得比命还重要,那里还顾得了唇亡齿寒”
沈墨看着准备从屋顶一跃而下的费彬道:“啧啧,你说要是他的姿势变一个会怎样?”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根乳白的鱼刺,右手一弹,鱼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击在准备一脚踹在金盆的右足,待费彬查觉时躲闪已来不及,身形一晃,直直地擦过金盆摔倒在地上。
沈墨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东方不败得意洋洋邀功:“一般人都是用刀或其它伤人,其时在暗器中铁制品倒还突然发现,你瞧,除了费彬就很少有人察觉吗?”
原本为了震慑群雄而出场的费彬没到却被人暗算,直直地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当下也顾不得刘正风,从地上爬起来,眼睛谜成一线,精光咋然,冷声说道:“那个英雄这般暗算费蒙?请站出来说话。”
本来气氛疑惧的大厅因费彬的狼狈,而略微轻松,对于费彬的问话,众群雄只是憋着想笑的冲动,一时竟无人答话。
东方不败无奈地看着沈墨得意的脸,摇摇头,有时这人真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费彬见到群雄的脸想到自己师傅所吩咐的事,摸了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使自己平静下来,朝刘正风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刘师兄不可金盆洗手。”
此言一出,厅上群雄尽皆愕然,均想:“刘正风是否金盆洗手,怎在会和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相关?”
果然听得刘正风接口道:“费师兄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小弟了。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五岳剑派英才济济,多刘某一人不为多,少刘某一人不为少。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费彬森然说道:“刘师兄,请问,你和魔教的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登时耸然动容。此事是真是假,确与各人身家性命有关,原本觉得崇山派仗势欺人,对刘正风有些同情之心,立时消失。
刘正风道:“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所谓阴谋,却是从何说起?”
费彬侧头瞧着三师兄陆柏,等他说话。陆柏细声细气的道:“刘师兄,此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有一位魔教中的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脸色登时大变,口唇紧闭,并不答话,过了许久,刘正风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凄凉的笑容,说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尽相交。他和我会面十余次,联床夜话,偶然涉及门户的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争斗,殊属无谓。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讨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欢吹箫,二人相见,大多时候均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
东方不败看着沈墨突然道:“如果他日你遇到如刘正风这般情景你当如何?”
沈墨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东方不败:“第一,我沈墨从来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发生任何危险,第二,本少也不是刘正风,只想靠着区区朝廷作后路,本少行事起码有三个方案,一个退路,两个预备方案,所以,”沈墨拉起东方不败的手,视线牢牢锁住东方不败的眼睛:“记住,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爱人,我不会把心爱之人放到危险的地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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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出手
沈墨瞄了眼场内,眉头微皱:“你可知道曲洋与刘正风相识的事?”
东方不败摇头:“这些年我不大管教内的事,但也知道这曲洋心不在魔教,只爱抚琴弄萧。”
沈墨看着场内的费彬,眼神冰冷:“原本只是想看看戏,那知这左冷禅居然扯上本少的小败败,哼,说不好今儿本少还真得插上一手。”
东方不败冰冷地看着那群崇山派弟子,伸出手紧握住沈墨。“我看这崇山派也太过了些,魔教杀人也不会这般行事。”
沈墨转手拉住东方不败:“哼,这崇山派惹了麻烦还不知呢。不管怎么说刘正风已接了朝廷任命的官职,也算是朝廷人,虽说刘正风想借朝廷的名义做靠山,可是朝廷也何偿不是借着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