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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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得开,我就放得开。如何?”万重也一直在压抑自己,或许为了面子,或许因为羞臊。哼。他还好意思说我。
从鼻尖舔到他的额头,“只要你敢把自己亮出来,我就让你知道真正的我什么样。”揶揄的看着他,“就怕你胆子小,到时再把你吓得硬不起来了。”
他哼了一声,翻身把我压住,那东西抵上来,眼中仿佛有绿色的光。只是目光闪烁,果然,他假装忘了把我要赶回去的事。唉,万重何时曾忘记过我的事,哪怕是件小事。
也装作忘了就是,省的说穿了他没面子。再就是,虽然要骑马赶回去,我、我还是想被他抱,太想他了……
拉下他的头,再次缠绵长吻,把腿环到他腰上。
不压抑自己的万重,竟然是个龌龊下流的□狂……我的天呐!我真是被惊了!他一边做一边说龌龊话。用下流无耻的词句评价着我的表情、声音、动作、身体的某些部分。蛮横霸道粗鲁凶狠的用脏话命令指挥着我。或者用消灭了敌军般得意邪恶的劲儿,为自己的动作做注解说明、询问我的感觉。
妈的!差点被吓得硬不起来的是我!万重他、他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虽然他脸有些红,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但我总觉得他忍了好久,所以今天我一激将,他迫不及待的把本性露出来了。
唉,以前不交谈不言语的做多好!
现在……要命……那些话太臊人……
不过他也被我惊了。
放开就放开,不要脸就是了,我又不是做不到。
把感觉和要求说出来,不忍着。
把懂得的技巧说出来,不藏着。
把对他的评价说出来,不掖着。
把其它的全部都抛开,没有顾虑,不必隐瞒,跟着感觉,放纵本能,大声发泄情绪。
万重惊呆了片刻,很快就骂道,“你他妈的真是该死的妖孽!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亏得是在地下,隔音效果好,吓不倒旁人。最后我俩都疯了,停下后两人的喉咙都哑了。
“这才是你吗,安和,可够浪的,嘿嘿,不过,我喜欢。”他坏笑。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龌龊行子,什么话你都好意思说!”我咬牙,然后吻他。
看来万重是真的想留我,所以他没有像前些天那样尽量不摸我。到了他心满意足的抱着我睡的时候,我头昏眼晕腿哆嗦。看了下表,已是子末。丑末起身,还能睡两个小时。
我努力催眠自己到时醒来,再把一缕头发和他的系在一起。
仿佛刚闭眼,就觉得头皮一疼,我强迫自己醒来。看看表,丑末了。我跟着起床穿衣。万重惊讶我能醒来,劝我好好休息,别急着回去。笑而不允,我答应他改日再来和他偷情。
看我决心走,万重真急了,心疼后悔,强硬起来不让我走。我说了军队拉练的事,军令如山,军中无戏言,长官岂可言而无信?
万重反应很快,他让我把拉练内容写下。他说他会派人送到冯副将那里,命冯副将给我的手下送去并帮我找个正当理由。
我不同意,坚持要走,万重劝了我半天,我不答应。
最后万重脸一板,说道,要么我自动留下,要么他把我绑在床上。
我靠!翻了个白眼,我老实了,我做到案子便提笔把拉练计划写下来。
摊上这么个情人,真是倒霉到家了……才怪!
我爬回床上躺下,万重过来伏在我耳边道,“他妈的你这个该死的妖孽!等到中午老子就来弄死你!”
伸手扯过枕头扔到他头上,“滚!”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聚会,更新迟了,对不起!鞠躬!
第五十七章
从京城回到兵营一个多月后就是新年,在兵营里过年,倒也是新奇的经历。士兵被我“操”练了一个月,过年这七天自然要让他们乐呵乐呵,所以外号叫“白脸阎王”的我,没去和他们掺和,免得了他们的扫兴。
冯副将早早的就送了年货来,没有请我赴宴什么的,我想他是记住了我曾对他说过的话,不敢给万重留下他和我亲密的印象。
和家里书信一直都是来往。我告诉他们这里一切都好,让他们别惦念;他们给我的信中说家里一切平安,多半用来说三个小子和小丫头的趣事。我和万重这个样子,我又躲到外地不回家,真是对不起贞宁,她是我这辈子注定辜负的人。
到了年三十下午,大峁大嗣下厨做了菜,正想开饭呢,冯副将来了。他是来送东西的,四个四尺高的大篓子。他语焉不详的说是来给他传旨赏赐东西的大臣帮忙带来的,是我的一个朋友让给捎的。
除了万重还有谁?我心里叹气。当着眼巴巴的冯副将打开篓子,揭开包裹的棉絮,是水果,香蕉、贡桔、芦柑、菠萝四种。这个时代这些水果在冬天可不容易看到。冯副将装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儿,我只好找个篮子,每样给装上一些,让他拿走。
叹气,万重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爱吃水果。在京城我自然少不了水果吃,到了这里就很难吃到了,特别是冬天,所以他才会让人给捎水果来吧。
坐了一会儿,叹气又叹气。又收拾一篮子,让大峁给上司温偏将送去。看看剩下的水果,我让大嗣留一部分,其余的或按照士兵人头或按照十二什分一下。四个副尉接到通知后,带着士兵来搬。我把每排各种水果数目说了,又把每个士兵各种水果数目说了,让他们拿回去。
江副尉大手一挥,“抬走!”被洪副尉扯了扯袖子,从善如流的停下了。嗯,江副尉对同僚很信任嘛。姚副尉定了定沉默片刻,说了声多谢。米副尉欲言又止,重新低下了头。洪副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搓着手笑嘻嘻的问道,“大人,这些水果有两种下官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呢。大人也给下官几个尝尝鲜,让咱也长长见识吧?”
我……我说除了江副尉那个浑人外,他们三个怎么磨蹭着不走、神情都不对呢。原来我把他们四个给忘了。这三人脑子都够用,他们把我说的数字一对照,就知道没他们的份儿,所以……
看看剩下的还不少,吩咐大嗣留下一半。看看眼前这几个左顾右盼似乎若无其事的手下,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不禁莞尔,指着另一半,对洪副尉说道,“洪大人,这一半由你给兄弟们分分。”
然后我就坐在一旁吃着水果看他们几个叽歪。
洪副尉分的时候使坏多拿,江副尉于是耍横,姚副尉沉默着直接下手,米副尉专钻空子挑的都是好的。
大嗣拿着四个篮子过来了,他倒是有眼力没吩咐自觉去找篮子,倒是坏了我看戏的机会。他把水果一样一样按照数目往各个篮子里装。四个副尉停了手,其他三人若无其事,只姚副尉有些脸红。有意思。
分到最后,有些少有些多,大嗣也不问我,直接从留下的另一半里找补平均。见大嗣自作主张,除了江副尉,那三人都看了看我,彼此交换了个眼色。分完后,大嗣往我身后一站,目不斜视挺立如枪。
“都回去忙吧,本官不留你们了。”我说着起身,顺手拿了个芦柑剥着。就听大嗣刻板的声音一旁传来,“大爷,该吃饭了,水果先不吃的好。”
这个大嗣真要命,忍着没翻白眼,我把芦柑放回桌上。
四个副尉似乎交换了下眼色,拿着战利品告辞了。
年前一个月是长跑比赛和急行军训练交叉进行,士兵的体力有了提高。什长的内务和队列也能凑合着看了,当然是和前世的通过了新兵连的新兵来比,不是和三军仪仗队相比。
过完年,又要开始练兵。我决定先把过年松散的状态和变差的体力拉回来,然后就进行新的训练项目。
每天早晨带着装备十里长跑、和蛙跳、俯卧撑、负重下蹲、仰卧起坐、百米冲刺这些训练,作为固定项目。上午由各什长训练士兵的队列和内务。下午则由各副尉负责,后面四个月他们要训练士兵障碍跑、射箭、搏击和器械。
我建了仿后世的障碍跑跑道。
障碍凭我的记忆弄了几关,也不知道正确否,有点印象的就弄上了,又和大峁大嗣琢磨了几个,大致有独木桥、翻墙、翻高板、梅花桩、网状攀援障碍、攀爬沟壑、钻地桩网、射箭、刀功、枪功。其中射箭是射细铁链吊起的薄铁片——有风的时候最过瘾,刀功是用无刃刀砍断架好的木柴,枪功是用钝头枪刺破卡好的木片。
障碍跑道建了四道,正好四排个一个。我专门找人打造了无刃雁翎腰刀、钝头制式枪,无刃雁翎腰刀三尺长、二斤重,和军中制式雁翎腰刀基本相同;钝头制式枪九斤,也和制式枪相同(一斤十六两)。
架木柴、卡木片的架子费的工夫最多,总也弄不合适,最后我只好改变主意,木柴和木片的数目从八减到四。我试了一下,钝刀连砍四刀,把架起的四块胳膊粗木两尺长的柴砍断,相当容易。我估计连砍把八块难度正好,但是没办法,架子弄不好。呵呵,我想伙房的柴火不用愁了,天天有人帮着劈。
我是不管下午的具体训练的,我把每月依次要竞争考核的内容发给了四个副尉。他们自然会自己想办法操练激励鞭策自己的兵们。
等早晨的晨练和队列训练上了正轨,我上午也不用再去。我已经是整个兵营最清闲的把总了。
每天睡到巳时才起。起来洗漱吃饭去检查各什内务打分、让长随抄一份贴出来。然后散步午饭午觉,下午看书给家人写信。晚饭后散步,酉末上床睡觉。子末起来,锻炼到卯正,回去睡觉。这样一天就又过去了。
本来手下官兵对我都恨而远之,后来多了敬意。也不是什么大事,兵营里打架是常事,我手下两个兵被人打了,对方人多。我听了有些火,带着大峁大嗣领着四个副尉,堵了对方的门,当着那边长官的面,让大峁大嗣给打回来,还是两个对四个,结果把对方半死不活。
回来召集全体士兵,当众把这两个兵狠狠的罚了,给我丢脸,该罚。接着我宣布,打架可以,打赢了就算了;打输了,场子我一定会找回来,但是打输的人要重罚。
结果,连最开始担心我会处罚这边两个兵的洪副尉,听了我这话都傻了。
说完我就回去睡觉了,睡到一半,被叫醒。对方是张偏将手下,张偏将告到温偏将那里。温偏将于是找我去。
没带长随,怕连累他们。我态度恭谨、举止有礼、巧言诡辩、死不认错,激得张偏将为了罚我当场宣布重罚那四个士兵。温偏将被我气坏了,命令打我二十军棍。我拒绝去衣,要求站着受刑。这倒是有先例,温偏将按照先例站着受刑加一半。于是我被打了三十棍。
打到二十棍四个副尉和长随赶到了。四个副尉哭了俩,哭个屁,没出息。长随不愧是我带出来的,神情未变面色如常。
三十棍打完,我施礼告辞正想走呢,冯副将冲了进来,唇青脸白,瞪着两眼,手在哆嗦,显然吓坏了,见了我张嘴就是,“贾爷……”
我日!
赶忙胡言乱语胡搅蛮缠一番,冯副将才定了神。他非要让军医给我看伤,我怎么拒绝都不行。没办法,我只好附在他耳边说,“他说过,看过碰过我身体的人,死。”
冯副将吃惊、要笑不能笑,加上原来的担忧惧怕着急,脸上的表情要多古怪就多古怪。
我告辞回去,路上四个副尉想说什么又没说,想问什么又没问。我知道,他们想说我是个好长官,他们想问冯副将脱口而出的称呼和怪异的表现。没理他们,和他们没这份交情。
回到住处,凑合着给自己上了药,趴在床上,接着睡。到了傍晚,一个熟人来了,就是我被关在宫中时服侍我的小太监中小一些的那个。他被快马送了来,连同伤药补品。
我就知道冯副将一定会立刻给他送信的,没想到的是万重把能看我身体的人给送来。看到熟人本来挺高兴的,可惜的是,这个小太监秦平已经变成了哑巴。
……
我真是造孽。应该是要将我曾在宫里的事保密,小太监才遭这个罪。
……
四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五月上旬正是好天气。找了个四周缓缓高上去的谷地做为搏击赛场,四周自然是天然的看台,我手下的搏击比赛开始了。
除了副尉我和长随,全员参加,抽签决定对手,按照流程一级级的打上去,最后决出冠军。比赛进行了三天,这三天我这一汛官兵兴高采烈,加油欢呼喝彩叫好。我半躺在椅子上,也不紧笑起来。我来这里连头带尾已经有半年了,虽不敢说把手下的兵练得很好,但是至少他们的肌肉都鼓起来了,眼神表情比以前横了。他们虽远远算不上精兵,但算骄兵大约可以了。
终于全打完了,前五名站到我的面前。发银子,然后宣布按照事前的宣布,现在可以选长官打一场。这是我独裁的决定,包括姚副尉在内都拼命反对,但我独断专行惯了,没理他们。
当然冠军先挑,他挑了姚副尉。有眼光,不错,我点头。只是太有眼光了,输了。亚军挑了江副尉,嗯,江副尉的单兵能力很不错,算是猛将。亚军也输了。季军挑了米副尉。米副尉蔫人有蔫招,和他过招的人大概有种有力用不上的感觉。第四名挑了洪副尉,也输了。唉,没人选我啊,没面子。我直接站到第五名面前,我记得他是三排二什什长。第五名看看四周,紧张惶恐的说,“大、大人,我、我刚才扭到脚了,很疼,我、我能不能认输啊?”我……我郁闷死了!可我除了微笑着点头,还能干什么?啊?
正想集合收队,来了一行人。几个副尉不安起来,看向我。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半躺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慢慢喝茶,眼皮都不抬。
正是那四个士兵的千总,带着几个同级的武官,领着几个副尉,不用说是来找茬的。来了八个人,嗯,我这边算上副尉才五个,对了,加上大峁大嗣就是七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