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清-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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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处柴禾迅速被扔向几个显眼的地方--其实在夜间只要起火便都是显眼之处,然后火油一浇,熊熊的烈火一下便暴怒了起来。
“当当当当”
“着火了,贼军攻城了!”襄王称帝后,那其他的大明军队自然便是贼军了,这些城里的内应大呼不止,四处一通喊话,惊得城里鸡飞狗跳。
东门的守军此时早已悄悄调离,孙承宗一见城中火起,当即令旗向前一摇,其手下的浙江江北大营虎狼之师便立即挥而上之。
秦翼明的大军也立即挥师强攻西门,迫使其无法分兵支援其他城门。
而梁涛的大军首先使用三百门大炮狂轰北大门,一来防止内应不牢靠,二来减弱城上的抵抗能力。
整耳欲聋的火炮吓傻了城内的许多刚刚放下锄头没多久的强征来的长沙城周围农村的壮丁,大半夜的,这么一吓,原本便对长沙丝毫没有信心的守军倍的魂飞魄散的不在少数。
小半个时辰之后,梁涛手下江南大营的士卒开始登城,大批的将士开始咬着横刀片子顺着云梯上爬去,无数的军士云集在城门口,只待里应外合大门一开,便蜂拥而入。
梁涛身后,两个俊逸英武的青年汉子静静跨刀而立,他处人杀炮响,唯独三人肃立无语。
梁涛回望一眼身后,随即斜了一眼两人,之后回过身淡淡道,“你二人跟随我几年了?”
“标下李袁熙,山西太原人,都督初封大同总兵官之时于山大三镇招兵,标下入伍,蒙都督看重,如今能拜解难军参将,已跟随都督四年十个月!”
“标下良宵寒,大同浑源人,都督初封大同总兵之后标下入伍,蒙都督器重,标下如今被拜参将,跟随都督四年六个月!”
城头的喊杀声不知何时几乎远去了,想来破城很顺利。
两边的火光如白昼,照耀着梁涛周围人,数十员彪将,站于此处。
“今日之后,湖广布政司一划为二,北为湖北、南为湖南,你二人一南一北,去做一镇总兵,”忽然,梁涛一下转过身来,大声叱道:“可敢负我?”
当场无数人大吃一惊,顿时低下头颅大声拜道:“不敢!绝不负都督!”
梁涛闻言,缓下脸色来,继续道:“既如此,李袁熙为镇湖北,良宵寒镇湖南,周围这些将校便为你二人羽翼,以湖广之富足,汝二人可各练一万精兵,日后以备我用!”
几十条汉子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独自领军的机会,男子纵横沙场的为将,今日,今日便可成事实也!
心头火热,当即再拜:“定不负都督厚望!”
“入城!”
昭武两年十二月,辽东梁至湖广,挥军三路,长沙藩王襄王乃破,伪帝、前襄王斩首,弃尸荒野,牵连着数千家,谋逆罪,抄家灭族着无数,得银饷千万之巨,田地百万顷,散之于各地灾民、贫苦百姓,民奔走相告,民心皆服!
长沙城破,襄王死,天下震动,各地蠢蠢欲动之人乃不敢言反,人言:有辽东梁在,国朝无处不可破!
昭武三年元月,湖广布政司一分为二,北为湖北,南为湖南,以江阴阎应元为湖北巡抚,贵州黎平何腾蛟为湖南巡抚,以解难军悍将李袁熙、良宵寒分镇两省。
第二百零六章 春光
长沙城内,三路大军齐聚。
各路将校好几百人同在前襄王府汇聚,以示庆贺。
主座上,乃是官位最高的中军大都督梁涛,左右分坐孙承宗与秦翼明两帅。
梁涛先是朝四朝元老孙承宗行了一礼,当年满清一入长城之时,孙承宗对梁涛尚有提拔之恩,孙承宗微笑,心中暗道:此子虽年轻而身登高位,却能不骄不躁,对我等旧人依旧恭敬有加,先帝所言不错,这辽东梁的确是国朝忠贞之士!
随后梁涛又向秦翼明行了一礼,秦翼明急忙闪开,随即急急回礼,脸上却红光满面,能得威震天下的辽东梁礼待,这是对他的一种肯定,也是一种荣耀,但是他的官阶要比梁涛小的太多,也没有孙承宗四朝元老的身份,当然只能避开,但是三方的气氛也就更为融洽了。
三方主帅到场之后,最大的主帅,也就是梁涛,举着酒杯起身向欢闹的堂下诸将道:“诸位,长沙伪帝已破,诸位之功劳均已登记在册,等书记官统计完毕,诸位便可封侯拜将啦!”
言罢,场中一阵喜气的欢笑,随即,梁涛又道:“今日乃大喜之日,本督与孙老、秦老在此,首先恭贺诸位,同时趁着喜气与诸位畅饮一番,今日--不醉无归啊!”
“梁都督此言大善!”
“梁都督豪爽!”
“谢都督赐酒!”
堂中一片欢乐,便是三大军营里头,也是火坑四处照明如白昼,杀鸡宰羊,好不热闹,按规矩,缴获的财物有一部分是属于军士的,如此,怎能不喜庆,各路将校恨不能多打几仗呢!
微醉,步入后堂,军士多善饮酒,梁涛来者不拒,一晚上下来近百杯,也博得了不少叫好声。军队里的汉子最服豪爽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汉子,梁涛此举也是为了收买孙、秦两路人马的人心和好感,而并非其好酒。
在一个小厮的带路下,梁涛缓缓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入了豪华胜似皇宫的襄王府,迷醉的生活,日日饮酒,豪宅宫殿玉楼琼宇,怪不得如此多的人要争着抢着做那皇帝,这个襄王,对自己的生活可是丝毫不含糊,光那一处温泉,修的华丽无比,纹雕龙饰,周围与底部池的构造均是玉石构造,没有二三十万两怕是打造不起来。
“大人,此处便是大人休息之处,夜间自有小婢在外伺候,大人若是有事便向外喊一声便是了。”
梁涛一挥手,那人行礼告退。
推开门,进入,里间却是灯火通明,有两个女子一见来人,急忙福了福:“奴婢见过大人!”
梁涛呆了呆,他以为屋内点着灯是为了方便主人入房,却不料是两个绝色女子。
两人低着头,女子的规矩和矜持不允许她们抬起头来和她们即将的主人对视,哪怕只有一眼。
屋内,点着火炉,暖气四溢。
两个姑娘穿得很少,甚至有点薄,因为今晚需要她们穿的少,日后她们自己的富贵,便要看她们自己今夜掌握的如何了!
薄薄的纱衫,隐约露出里面粉红的肚兜的香味。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妆成皓腕洗凝脂,白如雪。
高挺的胸脯,滚圆的胸脯,完美的曲线,男人的**便在这一霎那便被完全激发了起来,更何况之前还喝了酒!
“起来吧!”
梁涛美色见得多了,把持能力也强的厉害。
“名字!”
“小女子雪玉。”
“小女子无暇。”
两个虽然低着脑袋、侧着脸,却仍旧让无数男子下面疯狂的俏丽佳人温声燕语的答道。
梁涛点了点头,随即双手两边一张道:“更衣吧!”
直接点吧,不必拖拉了,既然到了这个时代,便要彻底享受这个时代的一切!
两个女子掩饰不住自己脸上的欢喜,那两个字,便代表他们被人接受了,那么日后,她们便可以避免被卖入青楼或是做主人家陪伴客人睡觉的千人骑万人跨的命运了!
抬起头来,梁涛定眼一瞧,竟是一对双胞胎。以梁涛如今对女子的研究,这两个女子眉宇间、面上的红晕仍旧是处女。
两个女子抬起头来飞快的望了一眼梁涛,秀丽而羞红的脸庞,眼波流转仿佛夜空的星辰般明亮。当真是秀色芳容明眸,就中奇绝。细看艳波欲溜,最可惜微重,红绡轻帖。匀朱傅粉,几为严妆、时涴睫。因个甚、底死嗔人,半饷斜眄费贴燮。
极品啊!
这里有一只大灰狼,他在心里暗自流口水!
衣衫落尽,梁涛缓缓走向床上,两个女子随即亦是去尽衣衫,露出无数的洁白!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洁白无暇的肌肤,摸上去犹如温玉,滑而暖。
悄**,亭亭玉体,宛似浮波菡萏,含露弄娇辉。
轻盈臂腕消香腻,绰约腰身漾碧漪。明霞骨,沁雪肌。
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爱杀红巾罅,**露微微。
梁涛一勾手指,那个乳房稍微大一些的女子羞涩的将自己的乳房凑在了梁涛的嘴边,当真是胸上雪,从君咬啊。另一个则轻柔的抓起梁涛的手,一下下把玩自己的娇嫩的宝贵的从未有男子染指的那鼓鼓的胸脯梁涛感觉自己的呼气越来越粗犷,他再也忍受不住这一对姐妹花的温顺。
将军提枪马上横行!
低吟一声,娇呼顿起。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难,回身就郎抱。
窗外烛火明明,帘子里头无数玩味,梁涛只感觉之前连续大半年的行军和战争的疲惫顿时冰消雪清,好一番舒爽的滋味!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好一番活色生香!好一个呻吟之语!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这一夜,吹进了春光,大地杀那间变得灿烂,如同春日。
第二百零七章 入闽(求上架首订)
昭武三年二月,于湖光扫荡了襄王余孽、及查抄了诸多同犯的家之后,孙、秦二路人马分别启程返回,而辽东梁的军队却并未返回南直隶,反而一折路去了福建。
大明两广、福建沿海海患严重,17世纪上半叶,荷兰人已是西方海洋经济世界的“超级大国”,他们的军事和商业复合体“东印度公司”到处拦截葡萄牙、西班牙商船,攻占伊比利亚人的海外要塞、商馆,在日本平户建立商馆,在巴达维亚(今雅加达)建立大本营。1622年荷兰人占领澎湖,之后又转移台湾。
荷兰人为了垄断对日贸易,指使一些中国船只在中国沿海掠夺,因为荷兰人此时还不能统治环中国海。其原因是:东方海洋经济世界不是权力的空白。然而之后明朝官方从海洋退缩,也就是实行了闭关锁国之中的海禁,于是海商和海盗成为海上的统治者。郑芝龙--也就是之后的民族英雄郑成功之父也是和荷兰人合作的海贼之一,为荷兰人执行在台湾海峡上截击前去马尼拉的中国帆船的海盗任务。
郑芝龙海上势力的日益扩张强盛,引起明朝统治者的恐惧,多次派兵追剿,但均失败。明政府既无力剿灭郑芝龙,又为了利用这支海上势力与荷兰人抗衡,镇压其他“海盗”,只好对郑芝龙施行绥抚。
之后,荷兰人在明军的压力下撤出澎湖,转移到台湾大员(今台南安平),在台湾建筑“热兰遮”和“赤嵌城”两个要塞,侵占了台湾南部地区。同年荷兰、西班牙两个殖民主义国家为了争夺台湾的统治权,发生战争,荷兰得胜,独占了整个台湾,这是历史上台湾第一次为外国人占领。
后来郑芝龙受明朝招抚后,原先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刘香一股势力心有不甘,拉到广东,继续其海上劫掠营生。刘香势力与荷兰人勾结,在一段时间内对郑芝龙造成很大威胁。刘香势力在广东崛起后,台湾海峡又转趋不平静。新上任的福建巡抚邹维琏宣布恢复海禁,并力阻郑芝龙与在台湾的荷兰人私下通商。郑芝龙势欲扫除刘香。而在此之前,原为郑芝龙旧部的李魁启和钟斌也先后叛离,但都遭到郑芝龙扫除,刘香成了他原先一起结伙的海寇中最后的对头,也是最难应付的一股势力。
昭武元年12月,郑芝龙与刘香的船队在福州附近遭遇,发生血战,从早上打到傍晚,双方各死伤数千人。郑芝龙弟弟郑芝虎在身上两处负伤的情况下,冲入敌被刘香的人用四爪锚和铁链缠住,几乎不能脱身,后来是部下拼死救出。刘香本人则向南逃逸而去。
崇祯一年7月,新任荷兰台湾长官普特曼斯为迫使明朝开放贸易,企图用武力强占大陆沿海,在刘香的帮助下,不宣而战,派出8艘战舰,对刚刚追剿刘香回到厦门没有戒备的郑芝龙部和明朝官兵发动突袭。击沉、烧毁和弄沉港内郑芝龙和明朝官兵的二十几艘战船。这些船只是郑芝龙的精锐部队,也是当时中国最先进的海上武装船队,船上配备完善,架有十六、二十到三十六门大炮。
明朝的厦门官员在驻军遭到荷兰人痛击后,采取息事宁人态度,找人与荷兰人疏通,表示愿意通知厦门、金门、烈屿、鼓浪屿及附近各岛的百姓送上二十五头牛、二十五只猪和一百只鸡,希望荷兰人不要再伤害百姓,使他们可以继续安心耕种。
但尽管如此,其实荷兰人以及他们的手下爪牙海盗刘香都不乐意,都在对大明沿海谋划着更大的进犯。
这是这两年的福建、两广沿海的大体情况,此时两广及福建颇为不太平,荷兰蛮夷为祸破甚,之前内患未平,此时,也该去解决一下这批日后八国联军的祖宗了,想来多杀几个荷兰蛮子,也算是他们替自己的子孙赎罪吧!
昭武三年二月,南直隶水师奉中军大都督梁之令南下福建,另外都督梁三万雄师又于湘楚入闽。
合师五万,天下震动,以为辽东梁雄师之众,足以撼动天下。
福建,此时正值荷兰人偷袭郑芝龙成功,福建海军实力大损,暂时的忍气吞声给福建海军和郑芝龙带来了宝贵的休养生息和恢复元气的机会,但是形势仍旧很窘迫。
闻知威震天下的辽东梁来闽,福建百姓欢欣鼓舞,而荷兰蛮夷和沿海大大小小的海盗却神色凛然肃穆,其沿海的猖狂气焰一下卡了个壳,纷纷收敛动作。
孔有德海盗势力虽然在南直隶沿海一带,但是其也是啸聚了数万人的大海贼,去年仅半个月便被肃清,此时这个辽东梁带着五万大师入闽,他来干什么?能来干什么?玩过家家么?
福建沿海各地海寇多如牛毛,但是除了荷兰蛮夷之外,谁也没有实力能够去掳这五万人的虎须,便红发碧眼的荷兰夷在台湾的实力也不过几千人而已,他一撮尔小国,能够远派多少人出来?
五万人,如同一座大山,压在福建各路势力的心头,压得死死的!
这五万人可全是精锐,可不是贼众一般,男男女女老老少都有。
泉州府,无数官员在府城外静候。远处视眼可见指出,一支如龙的大军正在缓缓蠕动。
郑芝龙极其兄弟羽翼站在武将队列里头,抬眼远眺,心中感概万千,素闻辽东军锐利,这江南大营的江南兵也不赖啊!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一骑飞奔而来,年轻的脸庞,却肃杀之气蔓生,以郑芝龙这类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人来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