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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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诚吾皱眉抿了抿唇,看了看不二月也,没有回答。不二月也没听到动静,疑惑地抬起头,看到脸色不对的迹部诚吾,张张嘴,如同吃了苦瓜一般嘴里全是苦味,皱眉不可置信一般地问道,“鸟妈妈……死了?”
迹部诚吾看着鸟窝里的几只小鸟,无声地叹了口气,点头。不二月也望着小鸟们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同情,“诚吾,我们晚点再回去吧,鸟宝宝们好可怜,我想陪陪他们。”
因为出事之后,月也第一次这般唤他的名字,迹部诚吾心中满满都是欢喜,哪里还舍得驳回不二月也的请求,赶紧点了点头。
不二月也蹲下身子,捧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小鸟们,嘻嘻笑着,“原来鸟宝宝们长这样的,淡黄色的羽毛,虽还未长齐,看起来却非常小巧可爱,似乎毛绒绒的,我好想摸摸。可是又不敢,若是吵醒了鸟宝宝们怎么办?”
在迹部诚吾眼里,不二月也那副眼馋又不敢动的模样可比小鸟们可爱多了。迹部诚吾坐在旁边的石块上,轻笑着看着不二月也,那眼神简直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不二月也恰好回过头来,对上迹部诚吾的视线,脸红地别开脸,嘟嘟嘴嘟囔着,“干嘛这么看着我。”
迹部诚吾淡淡地笑着,站起来走到山洞门口,看到之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现在竟是乌云密布,皱了皱眉头,山里的天气总是这样,要风是风要雨是雨的,变得飞快。估摸着过不了一刻,这大雨便会下来了,现在就算赶回家,也来不及了。
迹部诚吾抿抿唇,转身走向疑惑地望着他的不二月也,轻轻笑了笑表示没事。不二月也皱皱眉头,走到洞门口,看到黑沉沉的天空,哎呀一声,“要下雨了。糟糕,我们怎么回去?”
迹部诚吾摊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索性就着旁边的枯藤枯树枝,钻木取火,燃起了一堆小火,朝还在洞门口张望的不二月也招招手,让他过来取暖。
不二月也走过来,坐到迹部诚吾身边。虽然这是夏季,可是山里的温度本就比山外的要低许多,现下又要下午了,温度降得更快,还真有些冷。迹部诚吾看着坐在一边搓着手的不二月也,勾唇索性将不二月也揽进怀里。不二月也一怔,抬头看一眼迹部诚吾,顿时羞红了脸,以掌心将迹部诚吾的脸推向另一边,懊恼道,“不要这样看着我啦。”
迹部诚吾握住不二月也的手揉了揉,感觉不二月也手心手背冰凉的温度,皱了皱眉,干脆直接包住不二月也白嫩的手,以自己手心的温度来温暖他。
两人靠在一起互相取暖着,没过多久,外边的雨便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周围整个都暗了下来,只有橙色的火光照在两人的脸上,萦绕着温暖的光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二月也都有些昏昏欲睡了,无聊地瞥向鸟宝宝的方向,却被那方的情景吓得瞌睡瞬间了无踪影。一条色彩斑斓的蛇,吐着冰冷的蛇信,正缓缓地靠近鸟窝。不二月也瞬间蹦起来,伸手抢过蛇口下的鸟窝,正在此时,身后一把小刀刷地飞过,将蛇直接切成了两半。下一秒迹部诚吾便走了过来,握着不二月也的右手,看到那上面两个深深的牙印,心急地直接便用嘴吸了起来。
不二月也呆呆地看着迹部诚吾一下又一下地吸着血吐掉,又吸,如此反复,那一瞬间,几乎忘了疼痛。过了好一会,迹部诚吾才停了下来,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吸出来的血都是红色的,没有毒?
番外 许你一生(4)
见迹部诚吾停了下来,不二月也别扭地收回手,将鸟窝放下,坐到火边,双手捧着通红的脸蛋,不知道该说什么。迹部诚吾不瞬地看了不二月也好一会儿,确定不二月也没事之后才松了口气,想来那条蛇虽然看起来像毒蛇,实际上却是没毒的。
怎么越来越热了,不二月也难耐地扯了扯衣襟,脸蛋不正常地红着,而且身子还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力气,这是怎么回事。不二月也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却惊动了旁边看着火堆发呆的迹部诚吾,迹部诚吾侧过脸,察觉不二月也的异状,伸手将不二月也搂进怀里,摸摸他的额头,脸蛋,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的心跳险些漏了几拍,以为不二月也又感染了风寒。却不想不二月也整个身子都窝进他怀里,胡乱地蹭着,还不时发出如哭似泣的j□j声,那模样,撩人极了,显然是中了j□j一般的反应。迹部诚吾心下惊讶,终于明了刚刚那条蛇为什么没毒,原来是条性淫的淫蛇。不二月也这被淫蛇咬了,可与中了强性j□j好不了多少。
这下该怎么办,现在月也还没有真的再接受自己,如果这么贸贸然趁机发生了关系,若是月也不理他了怎么办。迹部诚吾看都不敢看在自己怀里乱蹭的不二月也,苦了一张俊脸。
偏偏不二月也还不肯放过他,上身趴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下身坐到他腿上,粉嫩的唇瓣还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迹部诚吾无语望天,心里疾呼救命。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不二月也磨蹭了半天,迹部诚吾还是如根木头似的没反应,急得他趴在迹部诚吾耳边,低泣着喃喃,“诚吾……我好难受,月也好难受,呜呜呜……诚吾……”
脑袋里的那根弦嘣地一声断掉,迹部诚吾紧紧抱住不二月也的身子,吻上不二月也嫣红的唇瓣。不二月也如同久经沙漠遇到甘泉般地如饥似渴地回吻过去。
迹部诚吾轻轻摸着不二月也的背。因为不二月也胡乱扯着他衣裳的动作而觉得有些好笑。轻而快地解开不二月也的衣裳,又不敢离火太远,怕不二月也会冷。
不二月也早已不耐,胡乱地扯去两人的衣裳扔到地上,揽着迹部诚吾的脖颈便咬了上去,“混蛋……快点!”
迹部诚吾抱着不二月也躺在丢在两人衣裳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被不二月也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不二月也居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弟、弟!那动作粗鲁得让迹部诚吾感觉连心尖儿都疼了。吞吞口水果断还是决定不让不二月也胡来了,翻身将不二月也压在身下,顺便从不二月也手中拯救出自己的小弟弟,无声地说了句:我来。
粗重的喘息,诱人的j□j,伴着洞外的雨声,火堆橙黄色的暖光,将这山洞染得火热。直到洞外的雨声停了,洞内的声音才渐渐停息了下来。
迹部诚吾轻轻地为不二月也穿好衣裳,横抱起他往山洞外走去。不二月也嘤咛一声,将脸埋进迹部诚吾的怀里,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迹部诚吾勾唇笑了笑,快步往家走去。
不二月也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日上三竿。茫然地想要坐起来,却因为全身的酸痛感j□j一声又倒了下去。昨日在山洞里火热的画面充斥着脑海,让他整个人像煮熟了的虾子般红透了。身上并没有粘腻感,想来应该是回家之后迹部诚吾给他清洗过了。想到这里,不二月也哀叹一声,望着床顶,嘟嘟嘴,还没准备要再跟迹部诚吾在一起呢。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不二月也看向来人,对上迹部诚吾的视线,不由地又转开了目光,裹紧被子,垂眸说道,“昨天的事,是意外,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迹部诚吾双眸一暗,走到床边,拉着不二月也的手,在他手心里写着:也许我们的宝宝已经在你肚子里了,你忍心不要我?
宝宝……不二月也看着被子,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愣了半晌,才苦笑着摇头,“怎么可能。我那日分明听到大夫跟紫衣爹爹说我这辈子再难怀上孕,你想多了。”
我们一起创造奇迹,我会永远陪着你。迹部诚吾一笔一画认认真真地写着,写完抬头看着不二月也湿润的双眸,轻轻地笑着。
不二月也收回手,胡乱地擦了擦眼,背过身子,闷闷地道,“让我想想。解药你吃了吧,不用听哥哥的。”
迹部诚吾无声地叹口气,扶起不二月也,看着不二月也的双眸,坚定地摇头,在他手心里写着:你若是没有接受我,我能不能说话也没有意义。
“你威胁我?”不二月也瞪大双眸,咬唇怒问。迹部诚吾扶额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的决心,绝对不会轻易改变。
“也许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怀孕,你这辈子将没有孩子呢?”不二月也哽咽着问道。迹部诚吾轻笑,摇头写着:我只要你。
“你说是这么说,可若是真的没有,你肯定不会开心。”不二月也别过脸,闷闷地道。
见状,迹部诚吾低叹,缓缓写着:对我来说,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若没有你,有再多的孩子又有什么意义?我不缺继承人,我也不需要传宗接代,我只需要你。
不二月也下意识地收拢五指,收回手,抿唇摇摇头道,“我现在需要好好想想。”
迹部诚吾心里着急,索性跪到床边,朝不二月也伸出手,以唇形说着:嫁给我。
不二月也一惊,甩手道,“你你你,你怎么这样!这么突然地说这样的话,我不知道!”
我想给你一个温暖幸福的家,我想让你开心让你幸福。月也,给我这个机会。迹部诚吾淡定地低眉写着,却被不二月也的眼泪弄得慌了手脚,伸手擦擦不二月也脸上的泪水,可是那泪珠儿成串似的,擦了又来,怎么都擦不尽,迹部诚吾无奈地看着不二月也,心疼极了。
“我不是替代品?”不二月也抖着唇问道。泪眼迷离地看着迹部诚吾。迹部诚吾摇摇头,写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当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不能没有你。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对你哥哥从来都只是仰慕,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你。
虽然迹部诚吾这么说了,不二月也心里还是不舒服,若迹部诚吾早点醒悟,那么他们的宝宝现在应该都已经出世了。想到这里,不二月也嘟嘴哼了一声,将瓶子塞到迹部诚吾手里,说道,“我接受你的道歉,至于成亲的问题,问我哥去吧。”
迹部诚吾前一秒还惊喜万分,在听到要问不二周助的时候,瞬间苦了脸,天呐,不二周助都快恨死他了,怎么可能答应把不二月也嫁给他。
迹部诚吾无语望天,想到前些天总是变着法儿恶整他的不二周助,恶寒了一把,倍感前途渺茫。
不二月也偷偷地含泪笑了。
他这个人啊,就是心软,愿意再接受迹部诚吾。不过呢,之前因为迹部诚吾而受的苦,怎么说也不能白受,既然自己做不出来,就让哥哥来吧。
不二月也也小小地腹黑了一下。
迹部诚吾,请静待不二周助的归来!
上帝保佑你~
番外 相濡以沫(1)
走过了大暑,度过了立秋,此时的冰帝,已进入了秋分时节,到处飘扬着桂花的清香。
辰时时分,忍足醒来,习惯性地摸摸身侧的床单,冰凉凉空落落的,显然本是乖乖窝在他怀里睡着(zhe)的人早已起床了。想到那个人明明累极了还硬撑着的模样,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手下穿衣的动作倒是未停。刚刚传报的宫人说小太子不知怎的,今日醒来便一直哭个不停。忍足心下不放心,怕宝宝是不是生病了,打算去看看。
火速梳洗了一番,忍足便去了之前紫苏居住的紫凤殿。紫凤殿是离忍足和迹部所居住的养心殿最近的宫殿,当初将小太子放在紫凤殿是顺了紫苏想要亲自照顾小太子的心意,后来,紫苏离开,忍足也提过要将小太子带到养心殿自己教养,却被迹部否决了,照迹部说的就是,你再给本大爷说一句,本大爷就把小家伙丢到东宫去。
忍足表示非常无奈,不过又念及,索性小太子在紫凤殿也住习惯了,无所谓了,时间久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一年多过去,紫凤殿俨然成了小太子的宫殿。
忍足还未走进紫凤殿,才在宫门口便听到宝宝小小声哭着的声音,似乎哭得嗓子都哑了,忍足心下一疼,无暇顾及周围行礼的宫人,疾步走入宫殿内室。直到看到内室里站在窗前皱眉看着宝宝的人,才微微松了口气,勾勾唇角,放缓脚步走过去。
迹部抬眼看到忍足,仿若溺水的人看到浮木得救了一般地,赶紧将宫人手中哭个不停的小不点抱起来塞到忍足怀里,摆摆手示意宫人们出去,他已经被小不点吵得完全没耐心了,这小家伙,越说他越哭得起劲。“你儿子哭个不停,吵死了,你速速地解决!”
“粑粑……”宝宝看到忍足,即使哭得上次不接下气,小脸蛋通红,还哑着嗓子唤着。仿若受了好大的委屈一般的,扁着小嘴,小手环着忍足的脖子,呜呜咽咽地,“粑粑,宝……宝宝,难受。”
“爸爸在这里。宝宝哪里难受,告诉爸爸?”忍足轻轻拍着宝宝的背,听着宝宝的哭诉,心下一窒。宝宝吸着鼻子,小心翼翼地看一眼旁边的迹部,“想吐。”
忍足啊了一声,连忙朝迹部问道,“太医有没有来看过?”
“有。”迹部坐到桌前的凳子上,伸手抚了抚眉心,斜睨着忍足怀中的宝宝说道,“不就是感染了风寒么,哭成这样。真是太不华丽了!”
闻言,宝宝委屈地扁着嘴低下头。
忍足低头看着怀中的宝宝,伸手摸摸他紫灰色的头发,却被触手可及的高温吓了一跳,心下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宝宝之前是不是已经呕吐过?”
迹部被忍足严峻的神色和语气吓了一跳,无由地心下不安,蓦地站起来,“怎、怎么了?”
看来是真的有呕吐过。忍足抿唇,低头看着宝宝,并未说话。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他也是手脚冰凉,心下发凉,心疼极了。过了好半晌,忍足才说,“小景,你有没有感染过天花?”
闻言,迹部猛地抓住忍足的手腕,双目瞪大,看着宝宝,宝宝茫然地睁大紫色的双眸,看着迹部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是不解。迹部深吸一口气,又看看忍足,良久才闭上眼说道,“嗯。很久了。宝宝难道不是简单的风寒么?”
“呕吐,高烧,是天花发病的明显症状。”忍足说着,看迹部跌坐在凳子上脸色苍白的样子,心下酸疼,“别急,我也不是很确定,现在宝宝身上并没有出现红疹,要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