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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福华 归剑入鞘作者:tangstory-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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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谁?”Lestrade倒是听清楚了,无心去管靠在墙上咳个不停的Walter Sickert,难以置信地望向Sherlock,“我不明白,你得……”
“他有共犯,是个妓女,这就是为什么十月三十一日那天她能成功在你们眼皮底下杀了一个人——因为你们不会去防备一个妓女,只会去提醒她小心点!”Sherlock走开两步,扔出一个让苏格兰场的探长彻底目瞪口呆的答案,“而当夜第二名被害人显然也是她约出去的——她是她的同行,甚至是朋友,找个借口让被害人同意在深更半夜出来跟她见面并不是难事。”
“WHAT?GOD!That’s……”
“所有署名Jack the Ripper的邮件都是他写的,这点毫无疑问,但事实上凶案不是他亲手所为,不仅是十月三十一日那两桩,而是全部,”Sherlock的语调重新变得平稳冷静,至少听上去是,“他为她出谋划策,为她制定方案,那些‘干净严谨’的现场全得归功于他,以那女人的精神状况绝对无法考虑得这么周详。记得吗?最后一名被害人的现场,她没能制止被害人求救,因为那时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而之后的过度伤害则表明她已经完全失控了——不仅是失去了自控能力,并且脱出了他的控制——他肯定叮嘱过她:首先保证别被逮到,若时间充裕再干别的,可她半点没按他的话做。”
Sherlock吐了口气,继续解释道:“换句话说,她是他的刀,对他言听计从,‘持刀者’,这才是他真正的、最主要的满足控制欲的方式,但实际上他也知道这把刀并不算好用——她曾经反悔过,如果你还记得九月八日清早发现的那具尸体,脖子上的伤口被丝巾盖住了,她在那时就表现出了忏悔,而后一直犹豫不决,直到他终于重新说服她再次作案。”

“只要能搞清到底是什么原因绊住了他将近一个月之久,那个能将他定罪的决定性证据就唾手可得了。”John突然记起Sherlock曾跟自己这么说过——现在原因终于清楚了,只是那个“决定性证据”……
“因为这把刀不够好用,所以在发现我参与此案时他就意识到自己得‘站出来’,”Sherlock的话让John暂时按下思绪,“只有将我的视线转移到他身上才能保证她的安全,他一直在为她打掩护,但不是因为在乎她,只是由于还不想那么早结束游戏,可双重谋杀案后他发现她失控得太厉害,根本不能成事,再不结束就真完蛋了,所以才反其道而行之,绝口不提他那个‘铁打的不在场证明’,尽己所能让我相信他就是凶手,直到今天……”
只是那个“决定性证据”恐怕已经不在了——John在脑中补全方才的念头——对方既然敢于拿出不在场证明为自己脱罪,就说明他肯定已经解决了后顾之忧:只有死人才永不会开口指证他的罪行。
“总之我们得先找到她,”Sherlock说出了John正准备说的那句话,“首先她一定早有杀人冲动——说服一个完全没有此念的人去杀人极难办到,但引诱一个有此冲动的人拿起刀就容易多了——同时她肯定一直在自我压抑,因为她知道那是错的,因为她还会在杀人之后表现出忏悔。有鉴于此我认为我们要找的确实是一个人格分裂症患者——她有严重的自厌倾向,所以副人格是一个自暴自弃的妓女,但她的主人格多半与之背道而驰,那么她就很可能还有别的职业,一份正当合法的、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工作。”
“…………”Lestrade没有出声,大概是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其次即便他能为她制定计划,但训练一个人熟知人体结构和解剖知识绝非一夕之功,所以她的工作确与医学相关,不过不是医生,而是护士,”Sherlock微微皱了下眉,“她的作案时间不固定,这代表她的休息时间不固定,所以不是在私人诊所上班;以及他为什么能够说服她控制她?肯定是因为他能够洞悉她的心理和欲望,为她选择了既方便下手,又能满足她的欲望的作案目标。想想看,中年妓女,皆被家庭抛弃,尽管其中两人的资料尚不完备,但我相信她们每人都曾生育。剖腹,割走子宫,穿刺阴部,除了性欲还有另一种解释,那就是分娩。”
“…………”Lestrade和John无声对看了一眼,同时觉得这事儿正在朝一个非常糟糕的方向滑去。
“她真正的作案动机,John,我曾说过Sickert极为自负,不吝于透露线索,所以我认为她真正的作案动机他已经在信中变相告诉了我们,”Sherlock吸了口气,背出了头一封信中的原句,“I love my work and want to start again——‘再次开始’的更深层含义你肯定也能想到:新生。”
“God,she……”
“所以我认为这种欲望也会影响到她的主人格的职业选择——她在公立医院工作,是正规注册的护士,更进一步,E级助产士。且因为Walter Sickert只有二十四岁,以他对她的控制程度来看,她不会比他大太多,极有可能和他年龄相仿。身高约在五英尺七英寸左右,谋杀案发生的日期与她的休息日重合,并且从她的精神状况推断,我认为最近几天她一直在请假。虽然她的档案上的地址不一定在苏豪区,但她肯定时常住在这儿,这就是为什么之前对于‘第二处居所’的搜查一无所获——我们只集中排查了最近一个月租客未归的空公寓,可实际上房子是以她的名义租的,她大部分时间也都回来住。”
“嗯……我这就让人去查,给我两分钟打个电话。”
“等等,先告诉所有搜查人员,仔细找找有没有丢弃的手机或手机卡,甚至电脑硬盘——他最近一个月没机会和她面谈,只能通过电话或网络沟通,当然他肯定已经把数据删除,但以其谨慎的个性很可能不放心把这种证据留在现场,想把它带出去彻底销毁,结果一出公寓就发现到处都是巡警,只好赶紧找个地方扔掉了事。”

半个小时后从苏格兰场传来了调查结果,果然在E级助产士中有一人的条件完全吻合。对方档案上的地址确实不在苏豪,但有了她的相片想找到其租住的公寓并不困难,特别当Sherlock在流莺中有熟人时。
Mary,她做妓女时用了一个很常见的名字,而在档案上的名字是Mariah——John极度怀疑这个名字是她为自己改的,代表了对“圣洁的新生”的渴望,以一种畸形扭曲的方式,就像她两极分化的人格。
不过比起在这当口思考人性,John更为在意的是有人说在早上九点左右见到Mary走进公寓,这或许会是一个转机。
“呃,如果她在九点时还活着……”
“不,”Sherlock干脆地打断John,“目击者坦诚和Mary并不熟悉,且只瞥见了她的背影。别忘了Walter Sickert并不高,体格削瘦,身形与她相仿,以他的长相化装成女人不会太突兀。之前你问我他是怎么溜出公寓的,事实上我正认为他是趁下雨之际男扮女装蒙混过关——我问过监视人员,早上确有打着伞,穿着裙子和长靴的女性走出公寓,并且不止一位——这打扮就女性而言很普通,也很难引起警惕。”
“所以你是指目击者看到的有可能是……”
“没错,我本以为他离开警方的视线就会把衣服换掉,但看来他比我想得还要小心,极有可能一直变装进了公寓,却没想到会有目击者误把他当成是Mary,”Sherlock略点了下头,“所以我已经通知Lestrade找找附近有没有遗弃的衣物和假发,他总不会放心大胆地把它们留在公寓里。”
“Well,某种程度上这是个好消息,”John试图让Sherlock稍微放松点,“就算他杀了她,尸体不能开口说话,但他可是在一个谋杀现场外被警方堵住的,如果能找到假发和衣物,这些间接证据……”
“谁告诉你他是在一个‘谋杀现场’外被警方堵住的?”Sherlock的语气很有些讽刺,“知道我为什么推测她最近几天没去上班吗?走走脑子,想想为什么Walter Sickert会特意在凌晨一点多下楼买了包烟?那是他在让警方为他做不在场证明!John,你以为这一个多月他在干什么?成天闲着无所事事?告诉你,从头至尾他干得最成功的一件事儿不是拖住了我的视线,而是终于说服了她自我了结!”

Sherlock说出最后几句话时他们正爬上一栋老旧公寓的木楼梯,一阶阶步向一个谋杀……自杀现场。
John没再开口说一个字——他倒不是介意同居人不够友善的语气,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或者该不该告诉他:你没做错什么。
所以只剩下沉默——不止是他们,所有人都沉默地爬着楼梯,准备迎接一场已经预见的死亡。

※ 历史上JTR一案的最后一名受害者确实叫做Mary,25岁,170cm,在自己家中遇害,但此文百分之百纯属虚构,绝无对原案中受害者不敬之意
事实上前人对JTR的研究已提出过这些可能:“不止一人”、“女性”、“助产士”、“身份特殊不便公开”等,我只是把它们串联起来编了一个故事,这些想法的版权不属于我

十七
“Walter Sickert是案子的主谋与策划人”,在走进那个“自杀现场”前John是这么认为的。
他的意思是,Sherlock说的没错,那个混蛋亲手策划了这一切,狡猾、冷酷、步步为营——John记得室友曾把凶手描述为“一个聪明冷静的疯子”,现在看来这个描述要分成两部分解读:Walter Sickert负责扮演那个“聪明冷静”的大脑,操纵一个心智已经失常的人犯下一桩桩疯狂的罪行。
“Donovan警官,你没有必要进入现场,这不是你的工作。”但Sherlock接下来的话却让John愣了愣,不大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来管这个。
“他确实很聪明,但是精神方面绝没你想得那么正常,”Sherlock像是读到了室友的念头,一边望着Lestrade指挥警方撬门一边低声解释道,“他通过操纵她得到心理上的极大满足,所以她是他最重要的‘战利品’,我可不认为他出了那么多汗只是因为干了不少‘家务活’。”
“不,既然有朝一日我要站在一个新闻发布会上……”Donovan找同事要了套隔离服,转过头反驳了一句,“告诉公众这起案子的真相,我当然需要……”
“随便你,”Sherlock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不过罕见地、不带什么讽刺意味地叫了她的名字,“Sally,这只是一个友情建议。”
“门自外反锁,显然那混蛋的确来过,”Lestrade从旁插了一句,看来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皱眉吩咐道,“Donovan,以警方的名义再给医院打个电话,调查一下那个女人家庭背景和人际交往——这是命令。”
“但别提她干了什么。”Sherlock补充了一句,同时若有所思地与Lestrade对视了一眼。
“这不用你说!”
Donovan妥协地扔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开了,John也没有心思去深究室友那一眼中的含义——门已经被撬开了,从里面飘出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塑料或橡胶制品充分燃烧后的味道,十分令人作呕。

不过与他们所看到的情景相比,那股气味真的算不了什么。
Sherlock是对的:凶手,或者某种意义上也可称为此案的最后一名“受害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脸部严重损毁,几乎所有五官都被切除;她的乳房也被整个挖去,腹部则被纵向剖开,体内近乎一片空荡,内脏七零八落地散落各处;颈部同样被深割,下腹、阴部、大腿的皮肤被剥离,床单被血浸透,不得不承认此情此景比他们之前所见的任何一个现场都要惨烈——如果说是对于“再生”的畸形渴望促使这个女人将前几名被害人开膛剖腹并取走子宫的话,那么Walter Sickert对她的尸体所做的一切……
有瞬间John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语言和思考的能力。大概在场的所有警官都是如此:没人出声,没人动作,室内只余一片彻底的死寂。

“从墙纸溅落的血迹情况判断,颈部的割伤正是她的致命伤,”Sherlock首先动起来,走去床边用戴着验尸手套的手指检查了一下尸体颈部的伤口,“右手握刀,切创偏左,进刀深而出刀浅,附有几道浅表切伤,很明显是自杀。”
“由出血量及刀口边缘的肌肉收缩程度来看,除了颈部割伤,其余伤口皆是在尸僵后留下的,”房间中依然没人说话,只有Sherlock一个人的声音稳定地分析道,“在尸体被毁前她至少已经死了六个小时。”
“另外,”他迅速检视了一遍散布在尸体附近的内脏器官,“她的心脏不在这儿,”顿了顿才补了句,“……去厨房里找找,或许会有些残余。”

Sherlock推测得没错,Walter Sickert确实在把这具尸体当做“战利品”看待,回过神后John发现自己还能冷静地想到,事实上比起“是不是正常人”,做下这件事的人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人类的一分子。
是的,在审讯室的那天John就感受到了,Sickert那种把人“物化看待”的目光——不仅是当做物件,现在想想那本质上是一种“掠食者”的目光——打量、评估、选择。
他没准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高人一等的生物,被困在这个无聊的世界上,只能将就着找点乐子,比如操控人心,并以人心为食。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Sherlock走回John身边,简单总结了一句。在场众人也终于动起来,像从一场噩梦中返回了现实,各就各位开始工作。
“Hey freak,”Anderson走向那具尸体前突然喊了Sherlock一声,“……I apologize。”
“For what?”Sherlock大概没想到——也不习惯——对方这种说话方式,表情难得有点茫然。
“You know,”Anderson皱起眉,继续嘟嘟囔囔,“上次我……总之我不是那意思,我没觉得……”
“哦……”Sherlock显然想起来了——上次他形容此案凶手“疯得聪明且冷静”时,对方曾在一旁暗示到“那不正和你一样”。
“所以这是还人情?”他挑起眉,故意曲解道,“为了我阻止你前女友进入现场?”John注意到Sherlock毫不留情地在那个“前”字上加重了语气。
“Wh……Shut up!”
说真的,John发现他其实有点感谢这个——自己的同居人和苏格兰场的法医官依然会在糟糕透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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