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三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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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姐媚笑着靠了过来:“香儿不敢,香儿既然教管少调香,自然也得献了身子,让管少试香啊……”
居然会感觉这老女人千娇百媚,眼睁睁看着她靠过来,连滚带爬的闪开,也许她不能真正做什么,可是实在太过恶心……青弦一狠心,用力去咬舌头,一咬满口咸腥,头脑有片刻的清明,那香姐缠上来,便用尽全力挥开。
只听叮的一声,那瓶子掉落在地,本来就没扣紧的塞子也滚落开来,青弦急屏住呼吸,却只撑了三秒便有些不支,只得捏住自己鼻子,大口喘气。
香姐似乎已经浸在了那香气中,神情痴迷,扑了过来,一把抱了青弦的腰,手指紧的像是铁钳,青弦用尽全力也推不开,正自发急,却觉袖中一阵震动,随即,金光一闪,那金影蛇居然离袖飞出,直扑到那香瓶之前,凑头去吸那瓶中的香气。
这小蛇只有筷子粗细,刚好可以凑入瓶中,不一时便已经吸净,犹嫌不足,在原地一转,昂了头找寻,然后飞快的弹上身来,便去吸管青弦的指尖。
青弦心头一定,一时也无力推开那疯女人,只抬高了手避免被她碰落,只不过是片刻之间,金蛇已经离体,又凑向那香姐手指,一口吸入,香姐犹自挣扎,青弦却已经有八分清醒,骈起二指,用力点出,三个穴道全都点中,那香姐便软倒在地。
金蛇却吸了好久,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才缓缓的松了口,青弦还怕它不饱,又把它拎去那香盒前,它也恹恹的不再吃,青弦只得把它收入袖中,看香姐在地下一动不动,想了一想,又去寻了本书,撕开来,拣贵重有用的香料包了几样,藏入袖中,看自己衣衫凌乱,还染着几片她唇上的脂肪,狼狈不堪,又气又恨又笑,用力踢了她一脚,这才便闪身出来。
第045章: 执我辛酒催人泪
方当正午,艳阳当空,只走了几步,便觉腿软,咬着牙向前,越走越是口干舌燥,眼见恋花楼是走不回去了,只得就近向东院走去,这风月楼最大的好处,便在这点,似乎永远没有闲人,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去哪个院落,似乎每扇房门都是紧闭的,所以一路走来,虽然一脸红霞,一身狼狈,蹒跚缓慢,却幸好没碰到什么人,否则真要挖个地洞来钻了。
一直走到衣上云门前,宁定了一息,便推门进去,回手关上房门,轻轻的吁了口气。衣上云正盘膝坐在桌上,守了一桌酒菜,却尚未动筷,闻声抬头笑道:“哎呀弦儿,人家都等了你老半天了……”说了一半,声音已经转为诧异,弹身跃了过来,讶道:“弦儿?”
青弦只觉脸颊热的烫手,神志却仍是清醒,抬了脸勉强的微笑一下:“劳烦师父帮弦儿倒杯水。”
衣上云怔了一下,细看她的神情,然后一言不发的去窗边,把茶壶提了过来,倒了一杯给她,青弦捧过来喝光,他便执了壶再倒,连喝了三杯,青弦才觉好些,浅笑道:“多谢师父。”
衣上云笑嘻嘻的对她左看右看,青弦忍不住顺了他的眼光看看自己,实在有点羞赧,脸颊刚刚褪去的热度重又飚升,忍不住怨道:“师父!弦儿被你害死了!”
衣上云正转着眼睛盘算,哈的一声笑出来:“与我何关啊!我要你去学烹茶煮酒,可没要你去跟那个欲求不满的老妖精学调香啊!”
“我……我……我怎么会知道……我没找到什么烹茶煮酒的牌匾,看她的名字叫品香阁,门前又甚雅致……”青弦一向细致微察,难得有这般吃瘪的时候,越说声音越小,衣上云早大笑出来,双手轻扬,把那茶壶茶杯掷回窗台,笑个不了,青弦又羞又恼,却只低了头不语,停了一息,看他笑个没完,径走去窗边倒茶来喝。
衣上云又笑了一阵,勉强的忍了笑,咳道:“弦儿你也不用怪她,她长日调制这种催情迷香,药力渗入肌肤骨髓,又守着一院美男不得亲近,天长日久……”话还没说完,又失笑出来,看青弦始终背了身不答,只得拼命苦忍,忍的脸都红了,俨然道:“她大概真是憋坏了,一见我们小弦儿这般绝品……哈哈……咳咳,我是说,她连合欢碧鸾都用上了,弦儿居然还能逃将出来,果然不愧是我衣上云的徒弟,真正的坐怀不乱……”一边说,一边辛苦的忍忍忍……
青弦始终面朝窗子,坚持不转回身来,忽然淡淡的道:“师父若真觉好笑,尽管笑便是,且莫忍着辛苦。”
衣上云一怔,想凑过去看她神情,一转念间,却跳去桌前坐定,笑道:“来来来,弦儿,那个……大色未失身,必有后福也,师父陪你喝一杯……”
青弦气的不轻,险些掉泪,拼命吸气,吸气,良久才慢慢的道:“这儿倒当真没叫错了风月楼……”
衣上云神色间微微变幻,却仍是嘻皮笑脸的续道:“自然自然,风月楼自然是风月无边……”终于还是捏了酒杯跳过去,笑嘻嘻的去扳管青弦的肩,一边笑道:“师父这酒,能解迷香,弦儿要不要试试?”
话音未落,管青弦已经头也不抬的劈手拿过,一口喝干,顿时满眼浸泪,与原本的泪水合在一起,忍了呛咳,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实在辣的很……但愿真的有效才好……”
衣上云漆黑的眸中滑过一丝莫测的光,看在泪眼汪汪的管青弦眼中,却仍是满脸嘻笑,青弦停了一息,抬袖沾去了泪,微笑道:“师父见笑了,弦儿不会饮酒。”一边说着,便从怀中取出那金影蛇,温言道:“幸好蛇儿吃掉了那迷香,不然当真没这么容易清醒……”
衣上云轻咦出声,急接过那蛇,细细翻看,微讶道:“弦儿,这蛇还吸了那女人的血不成?”
青弦微怔道:“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衣上云苦笑道:“没什么……怎么说呢,这蛇现在不过是个小娃娃,却吃掉了一个大肚汉的饭量,恐怕得好几天才能恢复了。”他摇头叹气,终于还是把蛇儿掷了回来,笑道:“恭喜弦儿,这金影蛇身上毒气未成,却在这时吞掉这么多的情香……这蛇儿从此便是名副其实的香蛇了……只是苦了那个女人,以后调香,闻到一点,在她身上,便是十分……”
呃……我只想要一个防身武器,这下可好,咬谁便是催情,反成了拉郎配了。忍不住叹道:“这个地方,究竟有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啊!为什么处处都是这般……”
衣上云笑道:“管大少,这是青楼啊!青楼本来就是个露水情缘的地方,这般及时行乐,便是正常,若当真有人正经八百,三贞九烈……那才叫不正常呢!”
青弦咳了一声,抬了眼笑道:“那师父呢?”
“呃……”衣上云立刻抛了个媚眼过来:“师父我自然是洁身自好,清者自清,弦儿你说是不是啊……”
青弦学他刚才的样子左看右看,许久,做势点点头:“师父说的……是。”
衣上云顿时黑线,青弦有点忍笑,若无其事的转了身:“师父您吃过午餐了吗?”
“讨厌,人家当然要等弦儿来嘛……”衣上云仍是有十足的兴致,跳着跟了过来,忽然一把拉了管青弦的袖子,轻轻一嗅,然后扑闪睫毛垂下眼睛:“唉呀弦儿你讨厌啦,你如果想要师父做什么,说一声就成,干嘛还要浪费香料这么麻烦……”
第046章:百媚千娇香如酒
青弦一怔,急从袖中取出那些香料包,微怔道:“我只是拣贵重的取了一些,想着以后兴许有用……”难道又做了一件蠢事?今天这是怎么了……
衣上云愕然的眨了下眼睛,想笑出来,却又忍住,咳了一声侧过头,嘴角却直抽,青弦有点儿恼羞成怒,把香料包往衣上云手上一放,径自走去桌前,拖了椅子坐好。
衣上云终于爆笑出来,直笑的打跌,青弦愤愤的拿起筷子,低头吃菜,却是食不知味,刚才喝那杯酒,还觉得舌头痛,这会儿连痛都忘了,终于忍不住愠道:“师父,您……您枉为人师,有事情不肯教弦儿,就只会笑!”竟是不自觉的带了一丝女孩儿的娇嗔。
衣上云笑个不停,且笑且说的道:“既然想偷香,为啥不连锅端哪……我们小弦儿聪明绝顶,难道不知这香是如何使用的吗?”
青弦一怔,一转念间,立时恍然,衣上云笑道:“这香本来便是发散于空中,让人一嗅便即中招,你在调香盒中见的,都是用特制的药膜封好了的,尽量阻住香不外泄,仍是难免有味道溢出,你这般取了出来,不上两个时辰,便全都化在空中了,纸哪里包的住……我说呢,金影蛇既然吸了血,不可能还有药力留在体内,弦儿小脸却红成这样……”一边说着,做势一嗅,笑盈盈的道:“我这闲云居,几时有过这般绝品好香,不多闻闻,还真是浪费了……”
青弦低头不答,衣上云停了口,慢慢走回,一边笑道:“弦儿……”青弦嗯了一声,支了颊不动,只觉口渴,却懒懒的不想起身。
衣上云微怔了一下,偷眼看她神情,赶紧走过去开门开窗,青弦看他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遥望过来,心里顿时明镜一般,又羞又恼,偏偏一点力气也无,定了定神,温言道:“弦儿倦的很……为什么师父没事?”
衣上云讪讪的笑道:“因为香料都被弦儿嗅光了……到师父这儿,就只有一点余味……”
这叫什么回答……青弦有点无语,却仍是正经问道:“要怎么才能消掉这药力?”虽然强自撑持,语声仍是柔婉如绵。
衣上云抓了抓头发,有点无措,“这种香料,只不过是些房中情趣之物,虽然效力强劲,却非毒非蛊,你只是嗅的太多,所以才为药力所制,可惜金影只有一条,已经快撑死了……”他想了半天,笑嘻嘻的道:“不然我去帮你弄点冷水泡泡?”
青弦苦笑的摇了摇头,就算自己真是大男人,无端端跑到另个大男人房里洗澡,也实在够诡异……恋花楼不过隔两个院子,可是腿却软的举步维坚,若是当真晕倒在半路,那倒宁可在衣上云这儿。
房中香气似乎淡了许多,身上却越来越是火热,用力咬舌,却连那丝咸腥都尝不出,神志却仍是清明,扶着桌子站起来,温言道:“弦儿记得师父有个酒库的,借弦儿待一会儿罢!”
一边说,一边咬紧了牙关举步,只走了两步,便直跌下来,衣上云认命的叹息了一声,身形如风,轻轻巧巧的弹身过来,将她接入怀中,青弦一震,似欲推开,却是无力,她的指尖犹捏着筷子,缓缓的在他的胸前滑过。
这软软的筷子竟似有意无意的撩拨,衣上云不自在的避了一避,青弦却只觉这个怀抱无比温暖舒适,身上的气息好闻之极,心中明知是迷香之力,却仍是意乱情迷,万般不舍,紧紧的锁了眉头,竟是身不由已的贴紧过来,想要把烫热的脸颊埋进他的怀中。
衣上云微凝了眉,指尖轻弹,已经封住了她的穴道,她情不自禁的轻咛一声,身不由已的仰了面去看他,药力洗净了她平素的宁静,将她的面容染的晕红,她的眸子像汪着水,极致的轻媚中,却又是雪一般的无辜和坚忍,被自己咬到渗血的樱唇带着轻颤……
衣上云只觉喉口发紧,一时竟然移不开视线,情不自禁的收紧了手臂,怀中的她微微凝了眉,深深的回望他的眼睛,明明已经沉进了那药力,仍是尽全力维持一线清明,维持的辛苦之极……衣上云的眸中滑过莫测的神采,终于急偏了头,几步便跨进了酒库,把她放在地上。
酒库是黑的,青弦不能动,完全是下意识的,叫:“师父……”
衣上云已经站起转身,应了一声,声音微涩,却又柔声道:“弦儿别怕,师父帮你找些药草来,解了这情香。”也不等她答应,急跳出酒库,掩上了门,倚了门发怔,终于苦笑出来,喃喃的道:“看来这天下什么都能抢,活人是万万抢不得的……便宜师父恐怕也不那么便宜……”再度苦笑的摇了摇头,便弹身跃了出去。
那药草并不好找,衣上云走的也很急,连门窗都没有关……风月楼的每一个院落,看上去都是这般平静,扇扇房门都是紧闭的,可是,不管有什么事情发生,都会有人知道……不管有人从哪儿出来,去了哪儿,都会有人看到……
有人闪身出来,看向衣上云跃出的方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唇很干,在暗桩子里守一天,实在蛮辛苦,不过,今天却是难得的有趣,无意中看了一场好戏……这般一朵娇艳欲滴的醉芙蓉,衣上云居然能坐怀不乱,也真称的上圣人了……
他哧笑出来,脚尖轻点,已经向闲云居滑去,有点儿迫不及待。东院的暗桩只有两个,另一个,却不在这个方向,衣上云,你晚些回来罢!
…………………第047章:竹筷做剑轻折翼
青弦俯在酒坛上,酒坛很凉,酒气扑鼻,本来便昏昏沉沉的头脑,更加的昏昏沉沉,只觉心里热的难受,几乎连头发都绷紧了,用力的贴紧了冰冷的酒坛,仍是痛苦不堪。门吱哑一声,透进一线天光,又迅速的消失,青弦一喜,叫:“师父!”
他应了一声,迅速的辩识了她的方位,下一秒,一双手便摸索过来,火热的手掌飞快的自肩至腰,依次拂过,青弦吃了一惊,却只觉异样的舒服,偏偏不能动,咬紧牙关急道:“师父!”
他呵呵一笑,也不开口,手已经迅速的去解她的腰带,连解了几下都没解开,索性扯了前襟,双手一分,嘶啦一声,扯了开来。青弦失声惊呼,他的呼吸越来越是粗重,急凑过来,连嗅带吻,双手急不可耐的再去扯她腰带。
青弦所着,仍是叶非花的旧袍,腰带也是叶非花常用的绞银腰带,精致坚固,情急之下,居然扯之不动,他喃喃咒骂,头脸却拼命的又拱又咬,青弦只觉羞耻的无地自容,却又莫名的快意,勉强的叫道:“衣上云!”
他忽然一停,微讶道:“女人?”只停了一息,又笑开来,压低声音笑骂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