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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鬼才郭奉孝-第73部分

小说: 鬼才郭奉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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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起来很奇怪,毕竟一个人的习惯不是说改就改的,尤其我此刻并非是要全盘改变,而是要从习着之前的习惯,却又要让人看出破绽。掩饰是为了掩饰,想想,便觉得颇有些好笑无奈。
  只是,凭自己对主公的了解,不如此做,他绝不会百分之百相信,我并非郭嘉,而仅是模仿郭嘉来使他踏入孙刘陷阱的庞统。
  想到这些,庞统,或者直接说是我内心暗暗苦笑,轻摇了摇头提醒自己接下来才是这场好戏真正的上演。
  “若是奉孝的话,这杯茶他必定一饮而尽。”冷不防地,曹操的声音响起。却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热络,只剩下带着淡淡杀意的冰冷。
  放下茶杯,我后倚在座椅上,不紧不慢慢吞吞道:“曹公,在下早已说过,在下是庞统,并非郭祭酒。”
  “先生自然不是奉孝。因为纵使先生模仿得再像,有一点,先生永远模仿不了。那就是奉孝出的计谋,永远是为孤的大业而出,而先生此计,却是欲陷孤于一败涂地!”
  “哈哈哈哈,曹公此言可笑之至。”我闻言仰头大笑,毫不退缩看向曹操此刻杀意满含的双眼:“曹公刚才不也称这铁索连环为妙计,怎的不出这一时半刻,便又说此计会使曹公一败涂地了?”
  曹操见我如此,轻哼一声冷笑,从面前的案桌前将一沓纸丢给我:“孤刚才那般说,不过是为了唬弄江东的细作将错误的情报传给周瑜罢了。先生前来,献上铁索连环之计,不过是为了周郎的火计而已,哪里是真的欲为孤解惑的。”
  边听着他说出真相,我边俯下身去捡那些被丢到我面前纸,草草翻了翻,上面赫然是这几日周瑜与诸葛亮和各将士讨论出来的排兵布阵与计谋筹划,其详细程度甚至比我这个明明身处江南的人了解的还多。看着看着,我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瞧瞧,就说主公不是居功自傲打下来的,这些嘉原先的细作用的多顺手,打的一手好情报战。
  曹操本欲等着庞统知晓他已经了解他们全体布局后脸色大变,哪知对方非但没有变了脸色,反而最后笑出了声,心下一惑,就见人已经放下手中的那沓纸,慢慢摇着手中的折扇音色平稳道:“许都的细作,当真无孔不入,在下佩服。只是,这情报归情报,所有事情都不可以只看其表面而忽略其背后深意,在下此言可对?”
  曹操一愣,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而就是这一愣神,话语权已经被我接了过来:“在下想,曹公应是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刚才毫不犹豫的同意铁索连环之计。这铁索连环,虽然是可以助火攻成功。可在下不禁想反问曹公了,这火攻,曹公不想让它成功么?”
  眸色微闪,曹操这时缓过神来,却并没有开口,静等着人继续说下去。
  “据在下所知,自南下以来,曹公军中疫病流行,纵使有医治之术,可终归难以根除。何况大军南下,纵使有荆州为依仗,但毕竟刘氏守荆州已久,想要得到足够多的粮草供给,总归是件忧心之事。如今曹公军中,不臣之兵、染病之兵实在是太多了,而且纵使尽力救治,也总归只会拖累整个大军,不如就让这些人去统领荆州水军,与周郎一战,而后一举削灭,”
  “所以,这火攻,这铁索连环,非但会让曹公你一败涂地,反而会帮助曹公一扫阻碍才是。”
  我说完,营中沉寂了良久。曹操慢慢的从主位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背身而立,以至于我无法观察到他脸上的神色:“就算如此,孤烧了水军,这赤壁之战也赢不了了。那孤与其在这大费周章,不如听了公达与文和的计策,多等两年等荆州稳定后再南下便是。这样想来,先生所言,岂非矛盾之极?还是在先生看来,孤的计谋,这般不知轻重?”
  “怎会怎会。曹公文武双全,怎会不知轻重,不过是有些出乎常人意料罢了。”
  “合肥。”
  就当我不轻不重的吐出这两个字时,剑已出鞘,划破空气的声音带着彻骨的杀意,却直直停在我的喉间。此刻,曹操全然不掩饰那份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枭雄本色,眉目中笑意满满,而手中的倚天剑只要再向前一寸,便会直j□j的咽喉。
  “孙权为缓解周瑜在赤壁之战面对的兵力悬殊差异,便欲领兵从柴桑北上合肥,引曹公遣兵力去救援。可他哪能料到,比起这赤壁,合肥才可谓是重兵驻守呢。而孙权本就是为了引分兵而去的合肥,根本无心攻打,固此去必是凶险万分。而赤壁这里,主公纵然兵败,亦可拖住周瑜一时三刻不敢抽心懈怠。一召合肥出事,若是他去救援孙权,则趁势追击,若是不去,就索性兵败退回江陵。有了孙权握在手里,不担心江东不收归曹公手中。这般,在下所说可对?”
  以自身为饵,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却忘了真正的危险之处。虚虚实实,相辅相成,主公,你的布局,可是为嘉省了太大的事了。
  曹操自然不知道这位在心里默默地给他狂点赞。不知怎的,这样的场景,却不禁让他想起很久之前,初见那个青衫谋士时,人亦是这般,谈笑间便说透了他的心事,让他恨不得立刻处之而后快。想着想着,不知为何这倚天剑就是无法再近人喉间一寸,再看人明显吃准了他不会刺下去的样子,心中办怒办叹,语气危险道:“凤雏先生,可知言多必失?孤可并非迂腐之人,如今先生虽然孤身前来,却已知晓孤军中机密之事。孤,怎可能放你回去?”
  我又是轻声笑出了声,然后不出意外看到曹操那副明显很不爽的样子,抬手用手中折扇将人的剑从喉间移开。曹操是武将,怎可能被我这轻轻一移就将剑拿开,可他偏偏没有想到庞统纵然大胆,却能直接行如此举动,要知道若是其他情况,所有人的反应几乎都是索性一剑刺到底。面色不善的把剑收回来,结果看到人仍旧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笑意满满道:“瞧。其实曹公是舍不得杀在下的,那在下又何必担心自身安全。”
  孤那是走神了不是舍不得……曹操内心默默想到。
  纵使他对自己的剑术有信心,他也不敢保证,刚才自己是否会真,刺下去。
  “曹公莫忘,在下是为曹公解忧而来。这合肥之计虽妙,但尚不足以撼动江东孙家根基,所以即使主公赢了此战,擒了孙权,也未必能一帆风顺将江东纳入囊中。所以,为保曹公大业,在下现有两计,一计,为曹公除江东孙氏根基,一计,为曹公赢赤壁之战。”
  “先生……此言可是当真?”曹操微怔,纵使他面前此人是他,可这赤壁之战他本就不占天时地利人和,想要赢又怎是谈笑之间的事。而除去孙氏根基,那更是困难了,孙家三世所立基业,岂是这一朝一夕就能摧毁?
  “在下从不打诳语,现下,先借曹公手心一用,让曹公一辩在下是否是在信口雌黄。”
  半信半疑,曹操伸出了未握着剑的左手伸到我面前。他早就明了,此人不会武功,身上也在入营前便经过检查未带任何危险之物。这样想想不会有什么危险,便也放心了下来。
  而接下来,就见人抬起右手,在他手心细细似是在写着两字。他只觉得掌心刺痛,本还警觉,可望过去才发现这刺痛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人伸出的二指不用指肚,反而用指甲在写,划在自己的掌心,半痛半痒。再看人明显有些憋着笑意忍住颤抖的肩膀,和那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曹操竟觉得此人孩子气起来,一时倒有些哭笑不得,反而少了些戒心。
  而等人写了又写了几遍,他终于意会到人所写两字时,不由大惊。
  妙计!果真是妙计!
  见曹操已经明了了我的意思,我收回了手,安静的等着他的反应。
  “只是,这件事,士元的把握……?”曹操虽然明白这是妙计,却仍有不安,毕竟这事若想成,实在是难。
  “无妨,在下担保,此事定能成功。”说到这里,我不由想到不久前见到的那个聪明却又自负的青年,对付那些人,他显然绰绰有余。
  曹操点点头,又道:“那么,先生所说赤壁之战的赢机……?”
  “天机不可泄露。曹公,若是信了在下,便将这两件事交给在下,在下定不会让曹公失望。”
  见曹操又沉默了下来,我心知需要给他一个时间去衡量得失。所谓的信任,实在是牵扯着太多的利益关系,让他身为主将,不能仅依靠一己直觉,而要以最理智的方式去分析。
  可是明知道这样,心里却还是觉得不爽。明明还是我郭奉孝在这里和你曹孟德论战局,怎换个名字带个面纱,你就不信了?!
  这样的想法冒出来,我又默默吐槽了自己。是你不想让他看出来你是谁的,怎么还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
  正当我在这里纠结的时候,曹操却不知何时已恢复了那属于霸主的微笑。他居高临下,就这样俯视着坐在座位上的我,沉声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为使孤将全盘的信任交予士元,士元可否先回答孤一个问题?”
  “曹公但说无妨。”
  “士元今日之装扮,是无心,还是听闻了那杨德祖一事,有意为之?”
  “曹公,在下一开始就说了,在下是庞统。”我摇着折扇,胸有成竹不疾不徐回答道:“青衫非独属郭祭酒一人,折扇非独属郭祭酒一人,为何他穿得拿得,在下就穿不得拿不得?不过是主公和各位将军谋臣先入为主罢了。不过……”话锋一转,我又带了些笑意:“在下的确有故意之心。倒不是因为借此让曹公入魇,而是想要看看,曹公对于一个逝去的谋臣,能细致入微到何种地步。”
  半真半假,虚虚实实,我巧妙地将真正的缘由滑了过去。
  嘉不忍,再看主公伤心一次了。
  “士元之言,孤记下了。”还好隔着面纱,曹操看不到我此刻有些黯淡的双眼。他上下扫了我一会儿,而后突然带着温厚的笑意,道:“士元为孤劳心劳力,孤当以厚礼待之。只可惜此刻大事未成,无法公然为士元拜将封侯。孤见士元一把折扇,却未题有任何诗词文字,不如,便由孤为士元题一字可好?”
  我一愣,有些不明白曹操此举何为。但许是多年的习惯,竟待我反应过来时,手中的折扇早已被曹操放在了案台之上。此刻,他正墨染狼毫,笔走龙蛇。那手腕连带着狼毫一提一落的动作,依稀一如往日。
  “题好了,士元来看满意与否。”曹操放下狼毫,抬眼招呼我过去。我默默地站起身,走到曹操旁边,心中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糅杂的让我的心又混乱无比。
  然而,待看清扇上之字后,我却不知是该紧张还是长舒口气。虽然不是那个柳秀之色的“嘉”,可这句诗词,却让我仍有些不敢确定。
  扇上之字,端正又不失不羁: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曹公这是何意,这《郑风子衿》可是描写少女少男之间恋情的。”边是调笑边是认真,我拿过扇子望着曹操道。
  “孤观士元秉性非迂腐之人,又闻士元如今尚未娶亲。这柄折扇,若是他日士元见了心上之人,便可赠予她一结秦晋之好。”
  ……主公我让你说什么好你表达对属下的关心就是帮他想办法勾搭妹子?
  果然是我多心了。
  扇了几下折扇以示顺手,我退下到曹操面前,依旧含笑而拜道:“在下多谢曹公赐墨宝。”
  曹操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对我的样子很受用的样子。
  我又是再拜,明了这初最难的戏终于要结尾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声轻哼,不重,却似是压抑了许久。我急急抬眼一看,刚才还在和让我有深刻与虎为谋的感觉的曹操,此刻却以手撑着头,重重的抚摸着额角。
  怕是头风又犯了吧……
  刚才神情紧张,不敢自己望向曹操而使自己漏破绽。而此刻,细细望去,却看到的是他最疲乏的一面。明明该是剑指四方的霸主,却无可奈何鬓角已染上雪白。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为了大局忍受着自己的头痛欲裂。
  世人皆道他谋逆之心,谁人知他曾经的扶大厦之将倾。世人皆道他喜怒无常,谁人知道其实忍下最多痛苦的,并非他人,而是他曹操。
  因为他是霸主,所以他从来没有后退的余地。
  “士元?”抚摸额角半响,曹操抬眼见人还在这里,想着人看到刚才那一幕,他无所谓摆摆手道:“老毛病了,不能根治,却也无大碍。”
  “明公。”一时晃神,我已不由自主的将心中之话说了出来:“此生此世,鞠躬尽瘁,绝不相负。”
  曹操看着眼前这抹青衫,纵使隔着那面纱,他也能感觉到人隐在那之后,热切郑重的双眼。
  半响,他将嘴角的隐含的痛楚化作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好,孤信你。”
  
  出了曹营来到江边,周瑜派来的接应之人早已等待了许久。见我出来,便迎我到船上,为我奉上一杯茶,而后问道:“先生此行可否顺利。”
  品着手中的茶,我点点头:“曹操已经下令行铁索连环之计了,大都督完全可以放心。”
  “那便恭喜先生了,待此战结束之后,先生必定可扬名天下。”
  我没有再理会那明显是伪装出来的恭贺的表情,透过窗户,望向渐渐远去的曹军的营帐,久久之后,又转头望向天边快要西下的夕阳,暗想那只狐狸的情报,怕是已经传给周瑜了吧。
  然后,果不其然的,昨日我走时还笑意满满的周都督在我下船后,便直接下令逮捕了我。本来为了保密,我去曹营的真实目的本就极少人知道,所以此刻周瑜以“内奸”论处我,确实是一丝一毫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先把他下狱,瑜还有事要审讯他!”吩咐着士兵将人先带下去,周瑜望着远去的人影,深深皱眉。
  他本是因为诸葛亮未经军令便私自离开而恼怒,可待诸葛亮走后,却有一人送来一个信封,说是诸葛先生为了自己的不告而别,特献上这个以表愧意。
  而等他将信将疑的打开那个信封时,内里的内容却让他不由得心口一痛,往日的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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