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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宠妃有点野-第37部分

小说: 宠妃有点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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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历来不乏流言轶事,各宫下人议论什么,瞧出什么。稍稍有心探听,都能掌握明白。
  据说,是太子妃有心冷淡太子殿下。
  “太子妃嫁入宫中也有大半年了,过去有争议,也吃过不少苦。难得如此乐天派,身子骨也康健着,想必将来多子多孙,福气可大着。”
  经薛良人这么一暗示,殷世煊也即刻领悟过来。她是宫中老人,虽然现今不得皇帝宠爱,可好歹是过来人。女孩子家心里在想什么,与他这个大男人比来,想是要更了然。
  故而有些难以启齿的请教了,“小谷现在还是有些野,不到薛良人所说宽心享福的心态。薛良人是长辈,不知小谷要怎么样,才能修得像良人这样平心静气?”
  薛良人历来娴静恭顺,不理会宫中杂世。此时听来太子陈词,竟也生出几分长辈宽慰之态,析解道:“我也并非平心静气,不过是安心养育小乔而已。其实宫中女人都是一样,二八年华,接入宫中,未必是一夜间就能踏实扎根的。女人就像花苞,精心呵护,雨露滋润才会花开四艳。有时候可以开得娇艳夺人,有时候只是遵循花期按例绽放。自觉不自觉,还是她身边环境的缘故。是与百花齐绽,还是一枝独秀,全看养花人能付出多少用心了。”
  薛良人话中有话,殷世煊也听了明白——无论何人来分占他的用心,他掌心的这朵花,大约不会为他孤芳独开。
  说到底,她想要一心一意。
  殷世煊唇畔挂笑,盛茶来自饮。难道说,他对她还不够一心一意么?
  他转而摇头——是他没有告诉过她罢了。
  薛良人见他似乎明悟,也随着端茶来品。殷世煊侧目对她颔首示谢道:“一直以为薛良人温良顺和,没想到还懂花。”
  薛良人这才不好意思地垂目婉笑,“都是胡编乱诌的,太子不要听进去才是。”
  殷世煊这才闭口不提,转目又去打量树上的人,计上心头。
  薛良人临去时,殷世煊带着廉幽谷将她母子二人送至门口。小乔来时抱着食盒,去时又拧一只竹篮,里头装满了今日的胜利品,被他兴高采烈地揽在了斗篷里。  
  廉幽谷瞧着他小脸红彤彤的,想是方才上蹿下跳热气过后回暖导致。因担忧他汗湿衣物,难御风寒,遂命人进去拿了纱棉汗巾,隔在了内衬里。之后将虎头帽与他戴了结实,方将他们送走。
  殷世煊一直在旁审度着,快要回子衿殿时,他幽幽含笑问了句:“小谷,你喜欢小孩吗?”
  廉幽谷毫未察觉危机将近,没有听懂殷世煊的言外之意,反而天真地答来:“小孩子嘛,谁不喜欢。”

  ☆、难忘今宵

  建武大殿的晚宴在酉时开锣。
  不比除夕家人守岁之宴,今夜的酒席颇带政治意味,均是王公大臣相陪,宫眷贵人为伴。
  皇帝在前朝宴请四方,皇宫半数宫人都至大殿伏侍。余剩宫眷若非位份微薄,便是皇旨特许,留在归属宫苑内,自过自的小年夜。
  太子在外声名远扬,今年的酒席佳筵上本该少不了他的高座。但皇帝体恤他伤势未愈,特准其在东宫自行安排。如此,到了晚宴之时,前朝宾客如云,太子就在东宫内光明正大开了小灶。
  宫女内监都聚在子衿殿,下设三张圆桌,除了太子冼马书童等宫人,连后厨的洗菜嬷嬷都被传来了前殿设了座位,一起过年。
  殷世煊与廉幽谷单独一张小案,座众人之上。
  这样的安排既不失尊卑,亦不乏与众同乐的亲民之态。众人感激不尽,殷世煊与廉幽谷也图个热闹。
  大家初落座时,还有诸多不安,大家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先行动筷。殷世煊于是举杯邀酒,对所有人道:“今夜过节,大家不必拘礼,只当一顿便饭就是。共饮杯中酒,再勿客套,大家尽管吃开。”
  这一句下来,胜似旨令,宫人们也不得不举杯干了杯中的黄酒,一齐说了“太子及娘娘安康万福”之类的吉祥话。
  好话听得顺耳。殷世煊正要以酒回应,廉幽谷堪堪从旁递来果酿相替,将之打断,还说:“御医交代过,不满三月,千万不要沾酒水。”
  说话还不满足,小手执拗地端着果酿,另一只手就悬在殷世煊的嘴前,不允入口。
  她今日装扮得甚是娇媚,石榴红的锦袄将肤色衬得白里透红,两双黑溜溜的眼睛认真起来粹欲滴水,美得叫人挪不开眼。殷世煊瞧了好半天,才笑道,“你这个佳酿来得迟了,分明是我敬的酒,众人都喝了,我岂有不喝之理?”
  听着这番话,下边内监们才放开胆子恭敬劝阻道:“奴才们喝的是福分,殿下身子不好,喝不喝无紧要。”
  然殷世煊却不松口,说这是待客礼仪,酒已起杯,断无再回桌的道理。
  廉幽谷与他坚持不过,又不能当然眼睁睁看他旧伤复发,只能将他手中酒杯夺了过来,慷慨悲壮道:“我替你喝。”
  美艳无双的人儿就这么满杯下肚,含酒入喉。殷世煊终于不再拧巴,露出一种别有用心的微笑。
  ~
  廉幽谷替了殷世煊的酒,自己盏中那杯却也不含糊。连着灌下第二杯,酒气蹭蹭上头,小脸登时唰得血红血红,越发妩媚动人。
  下头人均吃了酒,彼时也不再似方才那样拘谨,各斟各饮与桌上人开喝。满堂觥筹交错,杯光掠影,不多时就将美酒佳肴消化掉了七七八八。
  酒过三巡,廉幽谷撑着吊着气色俱佳,仿似没有半点醉意。百雀就欢喜不过,与翡翠各端来半杯黄酒,对廉幽谷与殷世煊祝酒相敬。
  “婢子百雀/翡翠,祝殿下娘娘身健安康,福气东来,恩爱白头,子孙千秋。”
  廉幽谷迷糊中“咦”了声,听着这些祝词怎么来都不似对景。正要纠正她们的措辞,因恍惚瞥见殷世煊正欲起酒杯,她便又慌急将果酿推了去,道:“你喝这个吧。”
  殷世煊不再故作忸怩,而是依她所言取酿换杯。廉幽谷这才放心着举酒入喉,火辣辣又吞下一口。
  过后,殷世煊厚颜瞧向她,不疾不徐地夸奖道:“爱妃酒量见长啊。”
  廉幽谷迷蒙看了一眼,不予回应。实际是已经有些头脑错乱,含糊不清,无法对答了。但碍于众人之前,只好缄言沉默,以免失礼于人前。
  殷世煊也知道她不胜酒力,接下来的敬酒中,也就不再一味准她接酒。而是三两措辞,就轻松将宫人们打发开了,以致于谁也没有敬到廉幽谷的第四杯酒。
  这么下来,等到晚宴散场,廉幽谷是只吃了一只鸡腿。余下的时间里,都是坐在上头扶额醒酒,什么也没做。
  奈何这黄酒的后劲着实难料,仅仅是三杯,余威难去。整个人像中了化骨散的剧毒一般,生掰硬拽死活立不起脊椎骨,只能一直曲卧在楠木椅上。
  勉强还有两名内监酒量惊人,事后将她送回至偏殿,就这么胡乱应付了就寝。
  可百雀与翡翠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殿内无人生火,这一晚上她就只能抱着棉被瑟瑟取暖了。
  扯掉外衣时,袖口里头掉下一根小小锦绳。颜色灰麻,是个不怎么值钱的东西。
  她觉得十分奇怪,努力定睛在灯下瞧了瞧,发现这锦绳上头还镶编着一粒兰晶色的珠子。因受了日月光辉的滋养,水头极好,目下已经接近透兰。
  她记得,照顾殷世煊重伤以来的这阵子,他腕上就一直带着这颗珠子。这件对她至关重要,曾经误以为被主人丢弃的珠子,其实到头来一直都在殷世煊的身边。
  怎么今夜会落在她的身上?
  廉幽谷晃晃脑袋醒神,搭上斗篷,起身从偏殿内摸索到殷世煊的卧房中。
  ~
  他的房内日夜皆有火种,炭盆就放在屋正中。廉幽谷淌门而入时,一股暖洋洋的和风将她紧裹入怀。在她耳际反复摩挲了数遍。
  她舒服地忍不住打了喷嚏。抬目去找能扶手的地儿,却生生捞了个空,险些又跌窜在地。
  殷世煊在床头看书,烛火的跳跃不疾不徐,犹如他的气息时促时无。很难得,很安宁。听闻廉幽谷入门的动静,目光流转而来,唇畔带有一抹摄人心魄的笑意。
  “小谷。”他亲昵地唤了她的小名,虽然已非一次两次,但这一回却包藏了无数缠绵悱恻。
  廉幽谷有那一瞬的晃神,从桌椅旁蹒跚过来,径直就扑跌到了他的床沿。然后奋力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小手伸进衣兜,将怀里的宝石掏了出来。
  “夫君,石头掉了。”她咕哝开口,含含糊糊的语调下,乖巧的样子似在撒娇。
  殷世煊十分受用,将书卷扔到一边,诱惑又似命令地对她道:“上来。”
  廉幽谷真当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初入皇宫,无事爬到殷世煊床上认错许愿的小姑娘。欢快地脱掉绣花鞋,真就依他之口吻,钻到了床尾的被子里。
  殷世煊的全身暖烘烘的,连脚掌心的温度都烫得吓人。廉幽谷怕冷,挤在他的腿边,厚颜无耻地用它取暖。
  抬头对上了殷世煊那双奇怪的眸子,廉幽谷便咬唇憨笑解释:“就一会会。”而后不等殷世煊应允,就将石头不依不饶递给他。
  “夫君,不知道它怎么跑到我身上的。你……你看看,是不是金刚结松了?”她头晕目眩,强撑着说了这一段话,但眼力是早已跟不上思绪。不仅手绳看不明晰,连她对面人的面目也都变成了扭曲的线条状。只能让他来检查。
  殷世煊不需查看,便已开口,“不是结松了,是我放在你身上的。”
  “嗯?为什么呀?你又不要了吗?”她最忌讳的莫过于此,一次两次唯恐被人遗忘在角落,“夫君是不是嫌弃……因为只是一颗来历不明的石头,看着是赋予了一层莫名其妙的意义,可依然改变不了它平凡的内实。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想戴在身边,就像……”就像她一样?
  殷世煊心中巨动——果然,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嫌弃着她。
  曾经是有过,但很久之前就不是了。
  一直以为她的情爱来得太过简便,所以忽略了这份感情在她心中的分量。普天之下最易消耗的是一个情字,就在自以为是中被他挥霍殆尽,他算不算这个天下最愚蠢的人?
  为了不抱憾终生,现在的他已经不能再放弃任何机会。他长吸一气,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我是不是没有说过,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廉幽谷说的是石头,但殷世煊答非所问。她意外地蹙眉而笑,“夫君,你在说什么啊?”
  殷世煊这辈子难得一次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不想廉幽谷懵懂未接招,他只得憋屈得咳嗽起来。
  “你不是已经好多了吗,怎么夜里还会咳嗽?”
  “因为……呼吸不过来。需要你的治疗。”
  廉幽谷摸着嘴皮犹疑:“可是……”可是就可是吧,反正也不是一两回了。廉幽谷很大方地凑上去为他渡气,小小的身子如游蛇一样,身姿玲珑曼妙,从被窝里钻出来,往殷世煊的方向缠去。 
  刚到一半,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廉幽谷眨眨眼睛不明所以,下一秒就被殷世煊的大手环腰抱住,反身摁到了床褥里。
  这一下,撞得比较结实。偎在软褥内,背部的痛楚隐隐绰绰传来。她酒醒大半,为着他毫无预兆的禁锢,目光有些呆滞。
  “夫君,你干什么呀?”
  殷世煊居高临下,扣住她的手心,低哑道:“我伤口疼,你不要动。”
  廉幽谷还未意识到危险降临,躺在下头仍旧点头,“好的,我不动。”
  想是她太过乖巧,殷世煊忍不住狡黠一笑,飞快俯身在廉幽谷唇角亲啃了一口。然后撑起身子又继续观赏自己的猎物。
  廉幽谷这才发觉殷世煊的身子奇烫无比,有什么微妙的氛围在他二人身周缓缓勾勒,有些暧昧,抑或旖旎。廉幽谷的本能告诉她,眼下多半没有好事。虽然想要逃出来,殷世煊却又不让。
  她每每在怀中不安分的扭动,殷世煊便作痛苦状,轻喃道:“不要动,再动就要见御医了。”
  廉幽谷只好又委屈道:“好好,我不动。”
  就这么一来二去,殷世煊像一只心满意足的野兽般,终于放心地吮吻上廉幽谷的红唇。从唇齿交融到长舌直入,只不过片刻功夫,亲吻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带动更多热情的投入。因了他的撩拨,廉幽谷的小心脏也跟着发了疯似地狂跳,竟毫无规则地回应他的索求。
  唇瓣酥嫩嫩的,像在油锅里炸过一遍,连她自己都生怕含入则化。
  殷世煊的热浪埋没在她的耳边,一寸寸往下。廉幽谷忍不住轻哼出来,乌幽的长发匍匐在玉肩下,似一朵悄然绽放的黑夜玫瑰。
  而殷世煊的嗓音仍然在花中回荡,告诉她:“不要动。”

  ☆、一夜之后

  不得不承认,廉幽谷就是天生的傻子。被殷世煊吃得死死的不说,竟在一夜风雨缠绵过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只晓得殷世煊身上有伤,凡事都得依着他。
  可从他昨晚一夜三进宫的状态来看,他哪里有什么伤。根本就是用来欺骗她这个天下无敌大傻瓜来的。
  而这还不是最糟。她自己身上青紫一片也就算了,殷世煊的身上竟然也是遍地开花,红艳艳地叫人匪夷所思。
  廉幽谷一夜未眠,次日小寐过后,待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时,正在这么胡思乱想。
  殷世煊平躺于帐内,安稳熟睡。睫毛轻栖在他星眸皓齿的面颊上,赏心悦目,带着十万分的蛊惑诱人。
  而廉幽谷瞧着这张看过七/八百遍的面孔,连系了他昨日的所作所为,只觉得自己竟是像从未认识过他。这会儿蜷缩在他的身旁,每每碰触到他的肌肤,都能令她狠狠抽搐一阵,以致于怕地要死要活——千万不要惊动这头猛兽才好。
  可修身习武的人到底是知觉敏感的,早晨睡了半响,此时的殷世煊已差不多半醒。廉幽谷的手臂从他胸前划过,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睁眼看去,一面飞快捉住她的小手,轻轻印往他的胸膛,让她待在那里。
  廉幽谷懵了,只感觉那胸膛下的东西跳得没有规律,根本不同她对殷世煊泰然自若的定象,也似个凡人样会乱会跳。
  她这才忆起昨夜他对她说过的话:“这辈子,只要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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