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相公赖定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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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脸上的粉是会掉的。
浅瑟瑟轻笑,想必那教她的人真是有心了,“那是我爱你的意思,小喜鹊的春天也要来了不是?”
“啊?”很显然小喜鹊被吓到了,然后小脸越来越红,跟着眼睛也红了,“为什么我不早点认识你呢,那个教我这句话的男人已经永远的离开我了。”
浅瑟瑟将她抱紧怀中,像是安慰般,“我的幸福分点给你,我真的希望,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幸福起来。”
“呵呵,你真傻。”收敛起情绪,小喜鹊站起身子就要离开了,“以后有空常来我的红娘阁坐坐,我要走了喔。”
“嗯。”她点了点头,又独自一人面对着空旷无比的屋子。
她可以看得出来,凤邪这次是花了心思的,这间屋子跟她在现代的几乎一模一样,就连那粉红色的窗帘都差不多。
“我真的,能心安理得的拥有这一切吗?”她悠悠的舒了一口气,抬头之际,惊愣的对上一双眼眸。
紫色如宝石般璀璨,那银白发丝随身环绕。
066
“小月?”颤抖的双唇许久才开启,浅瑟瑟站起身子,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愧疚,“我…那天对不起。”
“你今天真美。”宫残月由衷的发出赞美,只是神色悲伤无比。
“谢,谢谢。”踌躇的站在原地,浅瑟瑟忽然觉得在他的注视下,自己身穿的嫁衣是那么的讽刺,而心中的内疚又是那么的明显。
“我等了你五天,你知道吗?”他步步走进那美的不像话的新娘,心口的疼痛仿佛牵动着前世今生般。
“对不起,我不知道说的老地方在哪里。”她急着解释道。
脚步顿住,宫残月忽然好想笑,那笑声闷在胸腔内,越渐发酵,是他蠢,她已经转世了,又怎么还会记得一百年他们的约定,他苦苦等了五天,难怪会等到一个她成婚的消息,他自以为她还会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他只不过晚了几天出现而已。
“就是那个冬暖夏凉的山洞,瑟瑟,你再努力想一想,好不好?”他拉住她宽大的衣袖,用力的将她拽到了跟前,认真的看着她的小脸。
山洞?为了不再惹宫残月生气,浅瑟瑟好努力的想着那个山洞,可惜想了好一会,她还是想不起来,“我真的不记得,小月,我们之前,认识吗?”
“我们之前,当然不认识。”苦涩的笑了笑,他落寞的垂下了揪着她的大掌,“算了。”
“什么算了,小月,你究竟在说什么?”浅瑟瑟见他转身就要走,赶紧拉住了他。
宫残月并没有转身,“瑟瑟,你爱凤邪吗?”
“我…爱。”
“那便…不要管我,除了你,我还有月祭岛上的人民需要保护,即便除了你,我就等于没有了灵魂,是你告诉我要活下去,而我活下来了,却不是你陪着我走到最后,我知道的,我就是一个妖孽,或许有一天你会死去,全天下的人都会死去,而我却还孤独的活着,我祝福你,但是如果凤邪对你不好,记住,我还是会回来的。”挣脱开浅瑟瑟的钳制,宫残月头也没回的往外走去,在那热烈的阳光下,浅瑟瑟亲眼看着他那元白乌黑的发丝全部变白。
身体中仿佛还有一个灵魂在叫嚣,在痛苦的嘶吼,可是那不是她。
安静的坐回床榻,她的脸上不再有光彩,嘴角的笑意那么牵强,她知道的,她和宫残月的过去,她都知道。
她是巫族仅此的统治者,而宫残月却是宫家的首领,她知道,一百年前的她含恨而死,一百年后她将他忘得彻底,这便是因果循环,报应而已吗?
小人公公和婆婆都将她的身份告诉了她,而慕容则是他们派来帮助她的军师,巫族因为她的出现而出世,散聚在各个地方的巫族人全部都往京都聚集,而他们再次为她重聚,为的就是一个目的,那便是报仇。
她不知道,她竟然会是这么个身份,更让她吃惊的是她还有一个姐姐,她叫浅姬茹。
“瑟瑟。”想的太过入神,她压根就没看见凤邪走进来,被唤回现实,她一下子就扑入了凤邪的怀中。
“小姐相公,你为什么才来?”她安心的靠在他的肩头,真想大哭一场。
他是一个多么温暖的男人,而他们,却不是因为相爱而成婚,他的温柔曾经都为她的姐姐绽放过,而现在他温柔的声音和举动,是因为她吗?
“呵,下面那么多客人,我自然要招待一下,怎么了?你在等我?”有些受宠若惊的凤邪将她的小脸从自己怀中抬起。
“我一个人很无聊。”她心虚的避过了自己无聊的原因。
“那可怎么办才好,龙御锦失踪了,凤府被封掉的店铺也即将重新开张,我今后肯能会很忙呢。”凤邪不知好死的说道。
浅瑟瑟翻了翻白眼,“我才刚跟你拜堂,你就急着把我丢掉了?”她莫非是瞎了眼不成。
“我怎么敢啊,娘子。”凤邪大呼冤枉,嘴角的笑意却越加明显,“要不你现在跟我一起出去宴请宾客,如何?”牵起浅瑟瑟的小手,他完全没有透露一点看见宫残月出现的事情。
邪恶的眼中露出得意的光芒,凤邪恶小心眼的在心里琢磨着,他绝对会对浅瑟瑟很好很好,不会让宫残月有机会趁机而入的。
“哇,新娘子来了。”慕容拎着个酒壶慢悠悠的走到浅瑟瑟跟前,笑的十分奸诈。
“去,你刚才死到哪里去了?”浅瑟瑟推了推他,一脸嫌恶他醉醺醺的模样。
慕容耸了耸肩,转身就走,“新郎官,管教好你的娘子,别的男人的事情她可要少管。”
“受教了。”凤邪诚恳的点点头,然后将浅瑟瑟搂进了怀中,“娘子,我还不够你管的吗?”
诶?浅瑟瑟无语的推开那放大的俊颜,在人群中搜索盖渐兮的身影,“我现在要去找兮兮,我亲爱的相公,请你想明白我们为何成婚的再来找我,好吗?”没等凤邪发飙,她穿着短小精致的礼服就翩跹的飞了出去。
“你们成婚还有目的?”煌雪的脑袋忽然出现在凤邪的身后,吓的他一阵阵的冷汗,看着众多人困惑的目光,凤邪尴尬了。
“额,传宗接代的目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哦~~~~。”众人理解的应道,“那你还让新娘子乱跑,我给你追回来去。”煌雪首当其中沿着前瑟瑟消失的方向追去。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凤邪觉得自己真的好忙撒。
“想不到你真的成婚了,啊,浅瑟瑟,不就是当初那个丑女?邪,你说这是不是造化弄人?”闻天放的眼神飘渺,经过他一提醒,凤邪倒是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完蛋了,估计他会被笑一辈子。
“兮兮?”浅瑟瑟郁闷的走在花园里,她最近似乎经常漫无目的的寻找盖渐兮,“你在哪里?”想到他之前反常的举动,她心里就觉得好慌。
“你在找你的守护神吗?”姬茹的声音忽然响在她的耳后,此刻的她浓郁的烟熏妆已经不见了,露出来的那张小脸和浅瑟瑟的几乎一模一样。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用回头浅瑟瑟就知道是谁,手心紧张的沁出汗,她终于知道自己不安了。
姬茹轻笑,没了往日的阴狠,她倒是和海棠花一样淡淡的,“我对你已经不错了,至少我没有在你们拜堂的时候出现。”
“就算你那时候出现,我家相公也不会不拜堂的。”直直的挺起胸膛,浅瑟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自信。
“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来自哪里,你不了解他,又如何知道我和他曾经爱的多么深刻,我们一起走过他人生最艰难的日子,我们有过无数的爱语,他说过爱你吗?没有吧,因为他就是那样一个人,死心眼的忘不掉我…”
“够了。”忽的转身,浅瑟瑟打断了姬茹自以为美好的要命的回忆,“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你为什么要假装死掉而离开他,你为什么要杀死爹,哈,我知道,你想嫁祸给我,对不对,好可惜,我跟相公之间有着你无法理解的信任,他不怀疑我,你失策了。”对,是的,凤邪信任她,她是值得他信任的人,她没有完全输。
“相公?”姬茹挑眉,心中怒气很深,“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在你们拜堂的时候出现嘛?因为我就是要让你们成亲,然后再让邪休了你,你不配,我亲爱的小妹。”
067
空气在瞬间仿佛变得稀薄,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面对面对峙着,这僵持的景象,全被煌雪惊讶的叫声打断。
“怎么,怎么有两个新娘子,不对,只有一个穿着新娘子的衣服,那你是谁呀?”她指着姬茹郁闷的问道,哇咧咧,这两人长得真是像。
“我,是即将取代她的人。”姬茹冷哼,雪白的衣衫陪衬着那血红的嫁衣,讽刺不已。
“煌雪,你叫什么?是不是瑟瑟发生什么事情了?”凤邪急匆匆的赶来,抬头之际,望进的是一双久违的眼眸,他的步子就这样顿在了那里,心口翻滚着,激动着,“小茹?”
脱口而出的亲密叫唤仿佛将浅瑟瑟打入了冷宫,她虚脱的踉跄了几步,落入了盖渐兮温暖的怀抱中。
“撑着。”盖渐兮低低的声音给了她无限的力量,稳了稳心智,浅瑟瑟勾起小脸阻断了他们对视的目光。
“相公,你们之前认识?”装傻,是她此刻的本能反应。
“嗯。”凤邪的眼睛从姬茹脸上挪开,还有些不敢相信,“她是…我的旧友。”
旧友?
听到这个称呼,姬茹的脸黑了一半,显然这不是她所满意的答案,“邪,难道过了这么久,我的地位已经变得这么卑微了吗?”柔弱的挤出个笑容,姬茹和几年前几乎没变。
“并没有,但是…”感觉身旁的人儿的紧张,凤邪笑了,“不过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而你能死而复生,再次出现,可谓是双喜临门,要不一起进去用个膳吧。”
说着,他带着浅瑟瑟转身往小洋房走去,浅瑟瑟说那是爱的小屋,而此刻他真的很有爱。
“邪。”姬茹愣住了,为何跟她预期的不一样,为什么?
“长的真像,可惜凤邪还是喜欢原版的,你这个冒牌的用过膳就快走,别煞气。”煌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姬茹是故意这么做来勾引新郎的,口气自己不是很好。
狠狠的握紧双拳,姬茹心中起伏不定,她是冒牌的?要真算起来,浅瑟瑟才是冒牌的,她比她晚生了几个月呢。
小不忍则乱大谋,姬茹愣是挤出一丝笑意跟着走入小洋房,她不相信凤邪会那么狠心。
盖渐兮担忧的眼神落在远方,苍白的脸紧紧的蹦着,看来还不到时候,还未到呀。
“来来来,新郎新娘抢喜糖喽。”用一根棍子吊着一颗糖,慕容欠扁的看着凤邪和浅瑟瑟,瞧凤邪那么高高在上的少爷,此刻还不是要乖乖服从游戏规矩。
“嘿咻。”某女为了表现和凤邪的亲密,故意咬不到喜糖而栽到凤邪的怀中,那副娇羞的模样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呵,我真是受宠若惊。”受不了刺激的凤邪拍拍胸口,岂会不知道小娘子的那点心思,配合她的演戏而演着,凤邪竟然也觉得感染了她的快乐,为她的嫉妒心而开心,明明自己爱过的女子就坐在那里,可是他为何眼中只有浅瑟瑟的身影。
“哎呀。”浅瑟瑟捂着嘴唇哇哇大叫,而那吊着糖此刻被凤邪得意的咬在嘴里,被咬痛的浅瑟瑟丢脸不已,气愤的扑上去就咬住凤邪的嘴巴,底下传来爆呼,凤邪轻笑,暧昧的将那满是他口水的糖果递给了浅瑟瑟,还不要脸的问了句是不是觉得更甜了。
闹了好一会,在天色渐渐黑下来之后,浅瑟瑟才被送进了新房,迟迟的,凤邪始终不见来,焦急的新娘在新房中左右踱步,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担心洞房花烛夜如何度过。
“吱呀。”门被推开,凤邪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关的死死的。
“小姐相公,你后悔了吗?你要休了我了吗?”激动的某人扒住凤邪的衣襟,眼中满是担忧。
呜呜呜,不会她如此悲惨吧。
“扑哧,我干什么休了你,有这么甜美可爱的娘子,是我的福气,不是?”凤邪径自脱下外袍,单衣,在还剩下亵衣的时候,浅瑟瑟终于红了脸。
“你,你脱衣服干什么?”抱着自己的身子退到好远,她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娘子。”凤邪将她扯进怀中耳提名面,“小茹不相信我们会成婚,更不相信我们会洞房,为了防止明日就传出我们夫妻不合,洞房夜就分房睡的不利消息,你就委屈一下吧。”他好努力的扒掉浅瑟瑟的衣服,将还在思考中的人儿抱上了床榻。
“那…你,我…”浅瑟瑟的舌头仿佛被猫叼走了,怎么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嗯?”凤邪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萦绕,他的长臂毫不客气的伸过她的胸口,大喇喇的睡的好不开心。
偷偷的侧过脑袋,浅瑟瑟迷茫的看着闭着眼睛的凤邪,心口有种情愫滋生蔓延,“小姐相公,你明日还穿女装,好不好?”
“为什么?”将脑袋从温暖的枕头上拿来,他眼中满是困惑。
“你很美。”花痴的看着凤邪笑了笑,浅瑟瑟倏地将被子盖过头顶,身侧的胸膛动了几下,摆明了是凤邪压抑的笑声。
迷迷糊糊的,她快要进入梦乡,却感觉总有东西在舔她,吃力的张开眼睛,凤邪放大的俊颜就在她眼前,惊讶刚想呼喊,他便堵住了她的双唇,旖旎的吻造就了暧昧不明的气氛,深沉的吐出叹息,她沉溺的搂住他的脖颈,接受这莫名其妙的同床。
“啊………”撕裂般的痛楚席卷而来,皱起的没眉头被温柔的指尖抚平,她眼角的泪水滴落在床单上,从热源那头骤然涌进许多力量。
红罗帐下,男女此起彼伏的叫声响彻一夜。
新房之外,三处情殇,盖渐兮闭着眼睛,安静的坐在一棵大树下,体内的毒素渐渐的有些惧怕他回归的力量,他嘴角勾起凄凉的笑意,最终,她,还是别人的了。
姬茹仰头,悲伤的眼神始终看着二楼那一直没有熄灯的新房,不管是谁来喊她,她都不为所动,就这样站了整整一夜,沉重的湿润沾湿了她密长的睫毛,不懂到底是泪水还是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