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环御九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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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热心读者指出文中贾环在公开场合称呼赵姨娘为“娘”是不合适的,应该称为“姨娘”,这里是我记错了,确实不应该是“娘”,但是,这里称呼“姨娘”也不太合适。我这里将我的想法解释一下。
古代对于身为妾侍的生母的称呼因为朝代不同而不同。一般来说,嫡子嫡女称呼生母为“母亲”,称呼父亲的妾侍为“姨娘”;庶子庶女称呼嫡母为“母亲”,称呼生母为“母亲”,称呼父亲的其他妾侍为“姨娘”。
所以,在这里贾探春和贾环都应该在公开场合称呼赵姨娘为母亲,但是,贾探春无论什么场合都称的“姨娘”,这其实是不对的,充分说明了她的想法就是要和卑微的生母乃至弟弟划清界限,好取悦贾母王夫人等人。
在看看原著中,贾环的确是在外面称呼赵姨娘为“母亲”。
(原著第三十三回)贾环忙上前拉住贾政的袍襟;贴膝跪下道:〃父亲不用生气。此事除太太房里的人; 别人一点也不知道。我听见我母亲说。。。。。。〃说到这里;便回头四顾一看。贾政知意;将眼一看众小厮;小厮们明白;都往两边后面退去。贾环便悄悄说道:〃我母亲告诉我说;宝玉哥哥前日在太太屋里;拉着太太的丫头金钏儿强奸不遂;打了一顿。那金钏儿便赌气投井死了。 〃话未说完;把个贾政气的面如金纸;大喝〃快拿宝玉来!〃
贾环的称呼才是标准的,虽然他一样地想摆脱庶子的卑微地位,但是,一来他没有探春那么狠的心劲,二来他也不蒙贾母王夫人的青睐,没有机会,反正在原著中他和赵姨娘是正常的母子关系,而不是像贾探春那样完全扭曲了的。
在本文中,穿越男主是要刻意抬高赵姨娘的,所以,这个场合绝不会叫“姨娘”,就是“母亲”,就当时而言既尊重又不失规矩。
第11章
贾赦在这里一坐,贾政和王夫人就不好意思再随口胡咧咧,少不得要秉公处理,好叫在场的人都心服口服。贾琏则在后面拽了几下王熙凤的衣襟,意思是平时逞能也就算了,今儿个可是正经公公坐在这里,你要是还去为二太太张罗帮腔地,可是太没有眼色了。故而王熙凤也是一声不吭,屏息观看事态的发展。
贾政咳嗽一声,问王夫人:“怎么环儿屋里的针线都是赵姨娘在做呢?”
王夫人见王熙凤被贾赦镇住了,这会子没办法出来帮着说话,只好自己解说分辩,大意如下:这话原是老太太提起的,说是宝玉都不穿府里那些专门针线上的人做的衣服。好好地做了来,总说是不合心意,白白费了人力物力,不如索性将这一项去除了,将面料里布交与各房的丫鬟们自己做,便时时可以叫主子们指点着做,就不至于做走了型,最后没人穿,白瞎了功夫和上好的料子。
但是,这里涉及到一个府内丫鬟的配置的问题。
现在会针线的都是在府里调|教过一段时间的、二等以上的丫鬟。而贾府里面,各房的丫鬟都是有定数有分例的,老太太屋里是包括鸳鸯在内八个大丫鬟,另有八个二等丫鬟;其余普通丫鬟和负责洒扫的小丫鬟不可胜数。太太屋里的次一等,四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其余不计。余下的年轻主子譬如哥儿姐儿们开始的时候都没有二等以上的丫鬟,只有普通丫鬟。因为她们年纪尚幼小,屋里还需要一位乳母以及四位教引嬷嬷,这等于将二等丫鬟的份额占了去了。要等到哥儿姐儿们长到十来岁的年纪,乳母告事退隐了,打小伺候的贴身丫鬟经过五六年的调|教也能上手了,这时候才升为每月五百钱的二等丫鬟,在主子房内主理事务,并打理主子的衣物。所以,年龄大些的迎春、探春和宝玉的(不计入刚才说的四人之列)房中都各提了一位二等丫鬟起来,而贾环因为年幼,便还没有二等丫鬟,也就没有会做针线的丫鬟,所以,最后针线活的重任才落到赵姨娘身上。
至于宝玉房里的大丫鬟袭人和二等丫鬟晴雯,那是老太太拨去给宝玉使唤的,麝月秋纹两个二等丫鬟则是王夫人派去伺候宝玉的,所以,宝玉有四位二等以上的丫鬟,针线活自然有人做了。
据王夫人的说法,这也怪不得谁,宝玉并没有多占多得,那四个丫鬟原是老太太和王夫人省出来给他使唤的,连分例银子都是在老太太和王夫人那边领的,等于是个临时借调,并没有坏了府里多年的规矩,谁又能气得恼得或是说什么闲话呢?
贾政快被饶糊涂了,是啊,这个算什么,就算是身为祖母的贾母和亲娘的王夫人的偏袒吧,到底没有违背祖制,好像是没啥可说的。
贾环既然好不容易将问题揭开了盖子,又岂能容它不了了之?马上朗声说道:“老爷,可是,有一个问题。既然我屋里并没有可做针线的二等丫鬟以上的分例,为何上面要忽然要取消原有的做针线的人,而叫各房另做呢?难道是看着二哥哥房里有人做,他方便,就全不管我们这些人的实情吗?”
一屋子的人,却非常静,落针可闻。
王夫人尴尬地说:“这也不是我们说的,原是老太太的意思。”
贾赦却冷不丁在一旁开口说:“老太太真是这意思?我看不见得吧。我听这意思,老太太只是令宝玉的衣物鞋子让他房里的丫鬟做,因为他不穿人家做的嘛,可人家环哥儿屋里又没有二等丫鬟,要是赵姨娘也不会做,难道你们叫环儿自己将衣料胡乱捆一捆、包一包就这么出门去了?看吧,若真是这个模样出去,丢的是谁的脸?还不是我们贾府的脸?还不是你们当家人的脸?人家外面的人倒要笑了,这府里当家的倒将自家尊贵的哥儿当成个叫花子来了!”
贾政顿时脸上挂不住了,连王熙凤都白了脸,好没意思。最后是王夫人悻悻地说:“那我回头再和老太太说说,还是用回旧例吧,这改来改去的,有时候就要出乱子。”
贾赦听不得这些扯淡的话,冷笑着说:“别有事儿就往老太太身上推,真当人是傻的了?老太太上了年纪的人,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呢,怎么好好地去改这祖例?分明老太太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你们就曲解老太太的意思,拿着鸡毛当令箭,打着老太太的旗号来欺负人!”
这话说得太重了,王夫人委屈得拿出帕子来擦眼泪来了,却苦于对方是大伯,尊卑有差,男女有别,不好多说,只好咬牙咽下这口气,心里骂着:好你个环儿!今儿这一趟整的,算是当着一家人的面,把几年的老脸都丢光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等着瞧吧。
最后两位老爷一议论,就变成了:宝玉爱作怪,不穿专门针线上的人做的衣服鞋子就由他去,别人还是要穿的,依旧恢复到原来的制度,还是每一季叫针线上的人做衣服鞋子,按着祖例发放。
贾环在心里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乐开了花,这是到贾府以来取得的第一次胜利,这样的话,等于将自己和赵姨娘的不堪处境在大家面前揭开了,还免去了赵姨娘这段时间以来苦不堪言的繁重的活路,好叫她多歇息歇息。不过嘛,除了本人的机智勇敢之外,还多亏了突然加入的强有力的同盟军贾赦筒子啊,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贾环本来还想对贾赦表示一下感激之情的,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算叛变敌营咩?说起来,他贾环还是贾政的儿子,明知道老爹和这大伯不对付,还去感谢什么?人多眼杂地,别多事了。心意,心意到了就可以。于是,贾环便偷偷地抬眼去看贾赦,谁知贾赦也在看他,并且趁着大部分人纷纷转身的时候,悄悄地对着贾环竖了一下大拇指。
贾政这连着闹了两个时辰,脑袋都大了,最后想到牛车的事情也好,鞋子的事也好,总之都有宝玉作怪的成分在里面,终究忍不住怒气,将他留下来一顿大骂,最后照他屁股一脚,踢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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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很治愈,又有干劲了,献上二更君,压倒吧,享用吧,(*^^*)
大家都在翘首以盼小攻君的登场哇?于是某捕HOLD不住了,决意改剧情大纲,叫小攻早点登场,和小受共同进步,咩哈哈哈。于是,我改了一下小受的年纪,他现在八九岁哈,不是五六岁。
第12章
赵姨娘领着贾环回了自己屋里,见四下里没别人了,一把拽了贾环过来,悄声问:“你给娘说老实话,那鞋子,还有你今天这么晚回来,是不是都是你故意整的?”
贾环的一双眼睛笑弯弯的,在油灯昏暗的光芒下闪着温暖的光芒,说:“娘,以后你别再去争这个那个的了,说句老实话你别不高兴,就凭你那点子手段也争不到,反而惹些闲气来,不如听我的吧。”
赵姨娘眼睛睁得老大。
贾环不慌不忙地说:“娘,这一回你一定要听我的。今儿这件事没完,太太算是被当众落了脸面,心里绝对不自在不舒坦着呢。等我明儿白天上学去了,她抓不到我,就会来寻你的晦气,你要特别当心,不要着了她的道儿。”
赵姨娘顿时有些忐忑,又强作镇定地说:“我不怕她!大不了和她对着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贾环忙拉她坐下,说:“轻声点!别叫人听见。”
贾环端正了脸色,叮嘱赵姨娘说:“你别和她斗,你斗不过她。她面上装出菩萨样儿,心里歹毒得很,而且,她要对付你哪里用得着自己出马?自是有人代劳的。再者,你哪有她们那样弯弯绕绕的心思?给人家挑拨几句就瞎闹一场,结果你抓着满满的道理在手里,最后却全是你的不是。你得听我的,和她们这种人对手,你那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女斗士的模样一准儿吃亏,你要……”
说着,贾环就贴在他娘的耳朵边上说了一通,说得赵姨娘老脸通红,说:“这……怎么做得出来?”
贾环也不指望赵姨娘能马上从一颗顽强的狗尾巴草一下子进化成表面柔弱、内心腹黑的白莲花,便指点她比较容易上手的:“你明儿开始就说前段时间做针线活儿做多了,眼睛沤得难受,还有肩胛和颈脖等处都疼得动弹不了,去给太太请了安之后就跟她说不能在那里立规矩了,要回来歇着。她要再说什么,你就眼睛一闭,身子再这么晃两下,说:‘哎呀,我今儿越发不好了,站都站不稳了。’她便不能强留你了。然后你就回来歇着,等我回家,其他的一概事情都不要管,不要理。”
贾环生怕他娘学不像,硬逼着赵姨娘效仿了两次,觉得勉强可以过关了,才说:“就这么着吧。反正你少出现在她跟前,就不容易出事儿,万事都等我回来拿主意。”
赵姨娘经过今儿这一桩事情,对贾环的能耐信了三分,便也不说多的,潜心揣摩怎么将明日的戏演得更像。
这边,贾赦将贾琏唤住,问他:“今儿的事情,你怎么看?”
贾琏沉吟着说:“不好说。我觉得这几件事儿怎么就这么巧,居然连成串地发生了,还是二老爷难得在家的时候?是不是环哥儿他……”
贾赦赞许地点了点头,说:“你也看出来了。若真是若此,这环哥儿小小年纪,就这般能算计,将来绝非池中之物啊。”
贾琏连声称是。
贾赦想了想,说:“这样,你再试他一试。你去找到环儿的四个长随,叫他们说老实话,今儿的晚归到底是不是环儿说得那样真遇上一串子拦车的人,还是……我觉得是环哥儿串通好了他们一块儿躲在什么地方特意混到很晚回来的。嗯,你去问问清楚,若是他们不敢瞒你,一五一十说了实话,就说明这环儿虽然聪明,但是是小聪明,光知道设计,却不会断后,不能善始善终地将一桩事情办好。若是他们都众口一词地坚持就是环儿那样的说辞,那就说明……这环哥儿的出息可大了去了。你现在就去,我在这里等着,你一会儿过来回我。”
贾琏忙应了出去,大概半个多时辰后回来,擦着汗说:“老爷您可真神了!就如您说得一样,环儿的那四个长随还真的一口咬定就是环儿说得那样,路上搭了几个老头老太,还送了一对抱着急病婴儿的夫妇去了医馆才耽误的。”
贾赦用指节敲着旁边的小案几,想了一会儿,说:“了不得!这小子,心机之细,城府之深,还撒谎不眨眼,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咱们以后可得小心了。不对,应该是咱们以后得好生笼络着这小子。你且看着吧,我这话说在这里,宝玉就是个废物,亏得老太太不长眼,还以为他是活龙呢,真正能中兴贾家的还要看环小子的。”
贾琏觉得老爹将话说得太决断了,脸上露出几分怀疑的神情。
贾赦便说:“你想啊,第一,他能隐忍。早上出门发现是牛车,一般人遇上这事儿就两个反应,一是闹脾气不肯上车,二是忍气吞声就算了的。环哥儿呢,他没有做无谓的吵闹,乖乖地上了车,看起来是忍了,可是,他马上做出了决断。依据就是他爹今儿难得休沐在家,赵姨娘找得到人,事情能闹得起来,机不可失。这里又可以看出他有魄力有决断。第三,他做这一件事可不简单,不是一个人做了就完了,他必须要说服跟着他的四个长随都克服畏惧心理,跟着他一起躲到一个什么地方磨蹭三四个时辰再回来,其中,任何一个长随没扛住,将这事儿说了出来,他都要搞砸。搞砸了不光是前功尽弃,回来还要倒霉。可是,你看他愣是将这四个人拢在手掌心里,叫他们都齐了心地和他统一口径,这又说明他很能蛊惑人心,有绝佳的口才说服别人。多的我也不说了,你自己体会吧。”
贾琏恍然大悟,道:“老爷这么一说,儿子茅塞顿开。这环儿,我当初还真小看了他呢。”
贾赦说:“你倒也罢了。关键是你那媳妇明面上看着聪明伶俐,实际尽做些断自己后路的事情。你回去和她说说,叫她知道厉害,别再和人家环哥儿和赵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