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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独魅天下-第42部分

小说: 独魅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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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还是一国之君,居然出口成脏!还打女人!”赫连云若摸着火辣辣的面颊,她不是凤傲国的民,她是公主,她才不怕他,她也不会受这份窝囊气。
  “朕打女人又怎样?就是打了!你咬我啊?”风烈邪一反往日潇洒优雅,又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打的就是你个不要脸的骚蹄。”
  “你……粗俗!”皇帝还骂人哩!“没有形象!”
  “没形象又怎样?我还有更没形象的话,骚蹄要不要听?”风烈邪潇洒一瞪眼,不屑一顾,自己女人被欺负了,还讲什么形象!
  赫连云若泪花连连向凤靳羽求救,扯着他的衣袖:“羽,你看你哥哥和你女儿都欺负我。”
  “你们两个,滚出去!”凤靳羽一手提着艾幼幼,一手拽着暴跳如雷的风烈邪,将二人往门外一推。
  门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内,隔绝了温暖,也好似在他们之间拉出一道天堑鸿沟。
  艾幼幼整个身随着关门声一震,爹爹,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为何你身边有了个女人,就不要幼幼了?
  屋内传来凤靳羽温柔安慰赫连云若的声音,传来女人的低泣,传来他们亲昵的欢声笑语。
  明明隔着一扇门,为什么听起来却震耳欲聋!
  她的耳膜都要被刺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吸入的全是冰凉凉的空气夹着雪花。
  吸入鼻腔,口腔,肺,这样的冰冷,却堵不住心口那一大块缺失。
  原来,即便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脏还在跳动,却可以因为悲伤而冻结成冰。
  原来,身体带着那颗快要停止跳动的心,可以这样冷,这样冷……
  “雪儿……”风烈邪看着她暗淡无助的眼神,忽然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只能伸开双臂,揽住她的肩,才能让这内心脆弱的小人儿,温暖一点。
  “没事!呵呵!烈,咱们回去!嘻嘻。”她揉揉冻红地的小鼻,拍拍胸口,“我没事!我壮的很呢!”
  风烈邪的心猛地抽缩在一起,傻瓜!傻瓜啊!
  那么大的泪珠在眼眶里转,下雨一样哗啦啦掉下来,却还在对他笑,还在说她没事!
  凤靳羽一向宠她如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着,忽然这样冷冰冰地骂她瞪她。
  她从没受过什么苦。
  这种被抛弃和驱逐的痛苦,她恐怕做梦也想不到。
  突如其来的刺激天翻地覆,这般强烈,她怎么受得了?
  “雪儿……”风烈邪脑海一片空白,一颗心像被她的眼泪泡的满满涨涨。
  “哈哈!”她艰难地笑了两声,想要迈开步逃离这伤心的地方,却不知强撑的坚强到了极限,噗通一声摔倒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手的紫金暖炉咕噜噜滚出去好远。
  冰凉的雪花凶猛地钻进脖,胸口,她本就冷到僵硬的身不一会就发青发紫,而屋内那一片暖洋洋的温暖,却再也容不下小小的她。
  他们在说笑,他自始自终,都没有关心地问她一句。
  爹爹……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哪怕,你再像从前那样,唤一声我的名字,也好啊!
  冰冷的泪珠啪嗒啪嗒掉在雪地上,在那一片白雪,陷了个椭圆的漩涡,很小,只是一滴滴止不住的眼泪坠落形成的,却足以将她埋葬。

☆、Chapter 60 回光返照

  她揉揉鼻,却发现手指已经冻得失去知觉,鼻也硬邦邦,嘴唇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知觉好!没有知觉就不会痛了!
  她望着天边白灿灿的太阳,做了个大大的微笑,缓缓起身,腿已经冻得像不是自己的。
  站起来再次摔倒,扑打起大大的雪花。
  再爬起来,再摔倒……
  却固执地不要风烈邪去扶。
  她踉跄着走到那个小小的暖手炉前,小心翼翼地捡起。
  雕刻牡丹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可惜里面浸了雪渍。
  她用冻僵的小手,使劲儿地抠出纹路里脏兮兮的雪,不停地抠。
  “雪儿!扔了它!”风烈邪看到她痴痴地抠着雪花,眼泪一滴滴落下的样,心都碎成一片片,他将暖炉夺过来,狠狠抛出去。
  艾幼幼跑出两步,捡起他送给别的女人,人家废弃不要了的小暖炉,护在怀里:“冷了!烈,冷了!好冷!”
  她一遍遍说着“冷”字,每说一个,泪就掉下来一滴,整个被冻红的小脸都要结冰。
  他明白,她心冷,心寒,心碎了!
  “那是他送那个贱女人的东西,你干嘛这么珍惜!你若喜欢,我给你买一百个!”风烈邪又要将这暖炉扔出去,“咱不要他们的东西!不稀罕!”
  “烈……他送她东西呢!他从前送我的,我都舍不得用的。烈,他要把我嫁掉。他以后不会送我东西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啊。”她呆呆地抱着那个属于别人的暖炉,发紫的嘴唇几乎听不见声音,却语无伦次。
  就像远远守望着永远得不到的幸福,独自悲伤,却不喊痛。
  “想哭就大声哭出来。我的胸膛给你依靠,随你打,雪儿若是难过就天天打烈烈。”他长臂羽翼般将她包裹,护在怀里,感受着她双肩不住的颤抖。
  冰天雪地,苍苍茫茫,碎碎的雪花被风吹着割痛面颊。
  两个孤单的人,穿着单薄的衣裳,同样寒冷,他却还想给她多多的温暖,却不是她想要的温暖。
  两个人,都是这样幸福在身边触手可及一般,伸出手,抓住的只有一片冰凉。
  他背着她大步走在雪地里,她长长的银发垂下来,就像苍白的星河。
  “烈你说我像不像个傻瓜?”像个不知羞耻的D妇投怀送抱,人家瞧都不瞧一眼,这样搔首弄姿事她从没做过的,好丢人!她小手环住他的脖,在他背上虚弱地问。
  “嗯哼!”风烈邪故作深沉轻咳一下,低沉地说,“像,像极了!”
  “坏人!捏死你!”她揪着他的耳朵扭,才发现他的耳朵也冻紫了。
  “我也像个傻瓜。”陪着你疯,陪着你傻,却不知如何温暖你的心,“两个傻瓜真好凑一双。”
  “啊……阿嚏。”
  “小乖乖,你的大喷嚏打在我美丽柔顺的秀发上了。”
  “噢哟,你好小气,给你擦擦。”
  “那我还要对你说谢谢咯,啊……阿嚏。”
  ……
  细碎的雪花不大,但接连下了两天,雪隐王府也被覆盖掉大半,干枯的枝桠上没有绿,顶着大朵大朵的雪冠,银白苍茫。
  小屋里,喷嚏声高低起伏,她的,还有他的。
  艾幼幼裹着厚厚的狐裘,手里还抱着好几件暖裘缩在小火炉旁,窝在暖裘里只露出半张小脸,晶亮地眸随着那个高大的人影转转:“烈,天还没黑,点这么多纱灯做什么?”
  “亮一点你就不怕黑了。”风烈邪拿着手里的火折点亮第二十盏琉璃细纱灯,红色的光线打在脸上暖暖的,他不自禁笑了。
  他怎么做起宫里太/监做的活儿了,呵,怪不得她第一次见他把她认成太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把这碗药喝了。”风烈邪端过药碗递到她面前,“啊……阿嚏。”他貌似比她病得还重。
  “不喝。你把喷嚏打在碗里了。”她推开药碗。
  “我明明是对着旁边打的。”风烈邪辩解,碗里的褐色汤药随着他手腕的晃动打着圈儿,“小乖乖,你是怕苦吧?别拿蹩脚的借口搪塞我的智慧。喝。我放了很多糖。”
  “谁说我怕苦。”她真的怕苦哎,但看他一脸认真,还是喝吧。
  “小妮要乖乖,不然朕代表月亮惩罚你!”
  艾幼幼接过药碗闭上眼,捏着鼻咕咚咕咚灌下去,忽然皱起眉控诉,“月亮使者,你到底有没有放糖?”苦得都扎嗓。
  “放了许多。还朕的用手指亲自搅拌。”风烈邪在火炉边挨着她坐下,扬起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瞧,指头上还有药渣。”
  “呕——”她要吐了,小手点着他直挺的鼻,“你、你、你,还是个皇帝呢!不讲卫生,羞羞脸。”
  “你、你、你,还是个郡主呢!怕黑怕药苦,羞羞脸。”风烈邪手指在她脸蛋刮刮点点,“啊……阿嚏。”
  “烈,你的感冒好像比我还严重喔。你到底有没有喝药?”她手掌摸着他的额头,大叫一声,“好烫喔,你发烧了。”
  “哪有。是你自己手掌烫。”其实真的发烧了,但他才不要喝药,“我喝了啊,喝了许多。”全倒了,他也怕苦。
  “不可能,你脸好红。”
  “那是气色红润 、天神庇护。”
  “那就是发烧。”
  “那是精神百倍,神清气爽。”
  “是回光返照吧!”
  “要升天了哟,阿弥陀佛。”风烈邪赶紧戏谑地拜一拜。

☆、Chapter 61 今天是什么日

  “阿门也没用。”艾幼幼将手里的几件暖裘包裹在风烈邪身上。
  “干嘛把我裹得像只狗熊!这么厚,将我风流倜傥的超帅身材都遮住了。”风烈邪将她裹住脑袋的暖裘扯了扯,露出一张英俊的面颊,黑钻般的眸在火光下,犹如耀眼的宝石。
  “你本来就是狗熊。等我一下,一下下就好。”她提着厚重的雪裘下摆,蹬蹬蹬地跑出门。
  一个时辰后,她端着巨型白瓷碗进门,热乎乎的汤药冒着白气:“烈,来,喝药!这可是超级大补药喔。我放了五根人参,呃,还有何首乌,藏红花,反正放了许多的名贵药材,还有雪莲和鹿茸呢。”
  “咕咚——”风烈邪咽了超大一口口水,盯着红色的汤药,瞳孔缩小,藏红花,她给他打胎吗?
  “是不是很好闻?我听见你咽口水了。”艾幼幼兴奋地摸~摸小鼻,“来,快喝!你看着颜色多鲜艳,红的绿的。”
  “不……不要……”红配绿臭狗屁!他一代战神的凤傲大帝命丧狗屁?这丫头不知道藏红花配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药,是剧毒吗?
  “嘿嘿……”艾幼幼柳眉一挑,眼角闪下狡黠亮光,“你是怕苦吧?”
  “不是!”怕苦,更怕死!那红红绿绿的汤药,呀呀,太恐怖了!
  “这样吧。你不喝药也行,那就针灸吧。”艾幼幼将汤药放在一边。
  “好好好!”只要不喝毒药就成,但是……“你会针灸?”
  “当当当!”艾幼幼从背后掏出一本厚厚的《针灸秘籍》,“这个,按照上面这个扎就好了。据说针灸好的快。我保证一针见效,你立马活蹦乱跳和猴一样。”
  “……”青筋三五根,“还是算了。我去喝药吧。”他不要做猴。
  “烈……”艾幼幼眸闪烁楚楚可怜,扳住他的双肩,“我们是不是哥们。”
  老天,又是这该死的动作!人家做朋友吃香喝辣,她要人命啊。
  “好吧!”不就是几根小小的针,比起喝毒药立马翻白眼、瞪腿死喵喵要好多了。
  “衣裳脱了。”艾幼幼将风烈邪拖到榻上,解开他的衣裳,手指在他光滑的背脊抚摸,惊艳赞叹,“啧啧,烈,你身材好好哦。皮肤也好好,还是小麦色的。”
  “别摸了,你不要勾引我喔。”她细滑白~嫩的手指像蝶翼在他背脊留下火热的战栗,风烈邪立刻血脉翻涌,将俊脸埋在枕头里,“快点针灸。”
  “准备好了吗?”她拿起又粗又长的针,针尖白光一闪,架势犹如砍头的侩手。
  “准备……好……”咕咚,又一口大大的口水,“了。”
  艾幼幼对准穴位,猛地刺了下去!!
  “啊——”惨叫,绝对是惨叫!
  “噗——”一道透亮透亮的血线飚了出来,她赶紧撕了书上的一页纸擦了擦,镇定自若。
  “雪儿,你不觉得这种一针下去狂飙血的状况不太对劲吗?”什么一针见效,明明就是一针见血。
  “可能位置错了。我知道的。我像月亮保证,这次不会错了。”艾幼幼举针就来第二次。
  月亮,风烈邪要找你算账!
  “哇呀呀,好啦。雪儿真是神医。我腰不酸,腿不疼,连跑步都有劲儿了。”风烈邪一骨碌从床榻弹起,一看见她手亮闪闪的针,慌忙穿好衣裳。
  “真的呀!我是神医啊!”艾幼幼兴奋地咧嘴嘻嘻笑,“那快点,我以神医的名义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出错。”
  “神医!”神经病医者!风烈邪仓皇逃窜,“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等会再来找你。”
  冲着落荒而逃的风烈邪,艾幼幼撇撇嘴大喊:“烈,我们还是不是哥们啊?跑那么快做什么!”
  “哼,还说我是神医,假的!”艾幼幼暗自嘟囔,收起针灸的药盒,整了整床榻,抱着暖裘坐在火炉边,眼睛一直瞅着门口。
  炉火吱吱燃烧,打在她苍白的小~脸,期盼的眸逐渐暗了下去,为什么爹爹还不来?
  她生病了,他却一直没有出现。
  他在忙什么?连差人送句问候的话时间都没有吗?
  从前,爹爹不是这样的!
  喉咙里好像翻涌起苦涩的药汁,不对,比药还苦。
  就算平日里冷落,可今天不同,今天是什么日~他也忘了吗?
  窗内的光线一圈圈昏暗,屋里点了许多灯,却照不亮心里黑漆漆的角落。
  艾幼幼忽然起身,他不来找她,她就去找他!
  艾幼幼穿着厚厚的纯白色狐裘,没有直奔凤靳羽的住处,而是骑马进城,直到华灯初上才一身疲惫回到雪隐王府。
  将马栓好,来不及洗脸换衣裳便兴奋地冲向凤靳羽的屋,推开门却是空荡荡一片冰冷,接连找了书房好几处,已然寻不到他。
  失落地走在念雪院的小路,远处的水榭传来歌舞升平,丫鬟来来回回忙碌,她问起一旁走过的丫鬟:“那边好热闹,在做什么?”
  “郡主……不,雪妃,王爷为云若公主举办宴会呢。”丫鬟端着菜盘步不停朝远处走去。
  宴会?艾幼幼的心咯噔一声,这么热闹,是为那个女人举办宴会?
  宴会将她排斥在外就罢了,爹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吗?
  远处热闹的喧哗被风送来,夹着雪片,刺到耳朵里有些痛。
  艾幼幼呆呆地望着那一片灯火,银色的卷发被风起几缕,刮在面颊有些冰,袖里也灌进风。
  她紧了紧身上的雪裘,步却迈不开一寸,只是呆呆地站着。

☆、Chapter 62 单蠢

  天大地大,却容不下小小的她,她不知何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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