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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清穿之坑死顺治爷-第10部分

小说: 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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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定的是快穿,没有CP的。
  后来开写后有了另个大纲,有CP的,目前定了这个了。
  所以亲们,我改名了,叫清穿之坑死顺治爷QAQ




☆、第十五章 冷战(一)

  稳了稳心神,娜木钟拂开莲娟儿搀着她的手,摇头道,“本宫没事儿。”她默默看着越走越远的队伍,抬步追了上去,跟在最后头。
  
  万岁爷眼下受了伤,她怎么着也身为皇后,没有不去服侍的规矩,至于原本计划离开行宫这事,怕是得延后,且就算她不予顾忌顺治的伤势,但现在狩猎的王公们都回了行宫,要顺畅离开估计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娜木钟跟着进了寝房,安安静静立在一侧。顺治一个眼神都没瞥过来,仿似房中就没她这号人物。她倒也不尴尬,反正不过面子上的事情,作为大老婆总归要把表面功夫做好的!
  
  来顺儿巴在床榻边伺候的不要不要的,偶尔闲暇之余还会给娜木钟使个小眼神,仿佛在鼓励她快到万岁爷跟前上赶着嘘寒问暖似的,她对上来顺儿的眼神,几不可察的抿嘴,得,方才那一遭可就够了,这会子她再眼巴巴凑上去,指不定顺治爷又该暴脾气了!
  
  关键是这屋子里立了一堆宫女儿,女人可都是天生的八卦者,她要是在此被顺治嘲讽嫌弃,那完了,这事儿过了后但凡遇到什么后妃,都得受着她们那阴阳怪气幸灾乐祸的腔调!
  
  随行的御医上前给接骨,俯身轻轻用手指按着顺治的脚踝,确定具体位置,问了句皇上是否准备好?待得到首肯,最后“啪”一声,大功告成。
  
  只不过这一下折腾得顺治本就难看的脸上血色都无,嘴唇乌青,额头沁出的汗水直往脸颊淌。他双眼紧紧阖着,右手握成拳,方才的过程强忍着一声未吭。
  
  娜木钟心揪了一下,转而阴暗的想,也是,身为九五之尊,眼皮底子站了一堆奴才臣子,要是痛得哼唧了多没面子啊!
  
  正想着,收到消息的妃嫔们风儿一般的都吹了过来,刹那间,屋里泣声高低起伏。娜木钟往一边挪了挪,准备给她们腾出点儿位置,结果人几个直往万岁爷床榻旁扑的,没想占皇后娘娘的坑儿。
  
  娜木钟:“……”顺带摸了摸鼻子,小老婆们都哭的那般卖力,她这个正主却如斯冷静的立在一侧,看着倒有些另类,可要让她扑上前去嚎,娜木钟只能想到一句话,臣妾做不到啊……
  
  好在御医体恤的来了句,“皇上伤势已无大碍,不过要卧床几日,此后也要静养半年左右。所以诸位娘娘莫担忧!”
  
  哭声渐息,顺治微微睁了眼,似乎非常疲倦,查看了一下周遭的人,哑声道,“宁悫妃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男子皆打千儿退下,娜木钟和几个妃嫔也都福身离开。
  
  从头至尾,人顺治真一个余角都没扫过她,娜木钟带着莲娟儿回去,心里想着,若她这会儿心里要是不舒服就两字儿,犯贱!先前人巴巴上赶着蹭着你,你把人推开,结果人长志气了,正眼儿瞧都不瞧你。
  
  娜木钟晃了晃手里的帕子,嘿,这下好,两人都实打实不待见对方最好了,咱们好聚好散!
  
  莲娟儿见自家主子把帕子甩得虎虎生风的,眼观鼻鼻观心,尔后讪讪道,“主子心里头是不是不大舒坦。”
  
  娜木钟斜眼瞅着莲娟儿,郑重解释,“这你可看岔了,本宫很少心情不对头,咱们回去路上绕过那静湖湖畔,再采撷一些嫩荷叶回头用水养着,先前……”猛地噤声,娜木钟忆起昨晚发生的那一连串事儿,还有顺治临走前的神情和笑声,微微沉了脸,没了再说下去的兴致。
  
  其实昨儿晚上莲娟隐约着也听清了小半部分,但也就万岁爷临走前的一些声响,先头是完全没整明白,但她脑子还算聪明,整合了下也能猜个七七八八,看着主子走在前头的背影,她叹了声气,因为她实在不懂主子心里头都在想着什么,莫不是心里还念着那刚封了襄亲王的十一阿哥?
  
  越想越心惊,莲娟儿都被自己的猜测吓得白了脸,她赶紧跟上主子的步伐,拼命把脑子里的念头给驱赶出去。
  
  静湖水面上压了高高低低一满片荷叶,青翠翠的,而且荷花花苞子也开始立着枝干冒尖儿了,不过花苞很小,花瓣包得紧紧的,还没到盛开的气候。
  
  娜木钟领着莲娟儿上了橫桥,穿过凉亭下两阶台坎的桥面离水面比较低,触手采一些叶片是没甚问题的。娜木钟心里头想着事儿,就垂眸沿着蜿蜒的小桥走,却听到莲娟儿在唤“主子”,她随口回了句怎的了?
  
  莲娟儿抬了抬下巴,指着凉亭那处道,“您看那可是十一福晋?”
  
  娜木钟随之抬眼瞧了瞧,果真见着一女子立在凉亭里,着一身粉色袍子,远瞧过去倒是纤纤倩影。
  
  未来的董鄂妃?现任襄亲王福晋?
  
  原本怏怏的娜木钟瞬间精神了,按正儿八经的历史来说,她这皇后已经接近要被废的时间了,而董鄂妃貌似是再过个两年才进宫的吧?不过不是都说这两人早就暗度陈仓好了许久么?
  
  想到此她不禁的一身恶寒,顺治那小样儿实在怎么想都不是那种夺人之妻的小人吶?更何况是自己兄弟的福晋?娜木钟拧着眉,出神的盯着那抹窈窕的粉色身影,心里头有些不舒坦,她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有朝一日顺治真的会如此不顾伦理,着实太损形象了。
  
  她直直往前走了过去,莲娟儿一时闹不清主子要做甚,只好矮着身子跟上前去。
  
  近了才发现未来的董鄂妃穿的十分素淡,头上就配了朵绢花,和衣裳同色。身子也高挑,脸颊侧面十分美好。
  
  两相对比之下,娜木钟就一孩子似的,跟顺治站在一头就隐隐够得着他的下颚,而这位董鄂妃瞧着要比她高半个头的模样儿。
  
  所谓的董鄂妃,现在还只能称襄亲王福晋,她本扶着凉亭木栏眺望远景,忽而意识到近前来了两人,愣了一下,转身点头微微一笑。
  
  因着娜木钟今日特地叫莲娟儿梳了一般的发式,又着了一身便服,倒还真看不出是个皇后,往常襄亲王福晋月初月中进宫请安也没碰过面,自是不认得。而莲娟儿则是认得,她平日领了些差事,经常东奔西走的,便少不得认识进宫请安的福晋夫人们。她瞅着十一福晋没认出主子,往前迈了一步,福了礼,一板一眼道,“咱们主子是皇后娘娘。”
  
  襄亲王福晋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连连请安作礼。
  
  娜木钟抬手虚扶了下,算是免礼。两人也没甚话好讲的,娜木钟也不过是对这个人久仰大名,就想近距离瞅瞅面目,旁的也懒得思考,若顺治真看上了这人,她能说什么?原本的娜木钟那时已经被废了好么?
  
  随口说了几句今天天气好晴朗,十一福晋好兴致之类的,娜木钟就准备走人了,哪知今儿个着实热闹,对面矮桥上迎面走来的可不就是襄亲王?
  
  襄亲王捧着一手荷叶,也是瞧见了娜木钟,加紧脚步走上前请了安。
  
  嘿,小夫妻还挺有情调的呢!
  
  娜木钟浅笑了声,免了礼,恍然道,“原来襄亲王也是来采撷嫩荷叶片儿的,倒和本宫一样的由头。”
  
  博果尔直起身子,讶道,“难道皇后也是想摘些荷叶送到皇上房里头去?”
  
  这下子又换到娜木钟惊奇了,这荷叶竟是想往顺治房里送去的?她眸色扫过一侧安静的襄亲王福晋,回看博果尔道,“先头皇上在狩猎场上还多亏了襄亲王,不过襄亲王可真是细致心肠,还想着给皇上送去些荷叶清爽一些呢!”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道这本就是臣子该做的事儿,说了两句后,明显温柔的瞅了一眼立在旁侧的福晋,眸色缱绻语气温和道,“福晋与本王说,这皇上养着伤难免喝药,摘些叶子用水养着,一来去味儿,二来看着心静更利于养伤。”
  
  果然还真是襄亲王福晋的主意?娜木钟了然的点点头,复杂不明的再瞅了眼垂头的福晋,她身子立得很端直本分,长睫覆盖住了眸子里的神色,细细瞧过去真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娜木钟托词了几句客套话,便迈着步子离开,一路更是心不在焉,她是在想着董鄂妃那岔子事儿,可看在莲娟儿眼里,完全就不是一档事。
  
  莲娟儿心里急死了,这不她刚想着主子可能还没忘了襄亲王,转眼就遇着了襄亲王和福晋。况且那两口子瞧着过得甜蜜蜜的,咱主子脸上可不就活生生写着“不开心”三字儿。
  
  越想越暗无天日,七月初的天儿她愣是惊了一身冷汗,走路双腿都打着幌子,哎哟喂,这事儿若让万岁爷晓得了那还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冷战(二)

  莲娟儿重新寻了一只和原先差不多大的青花瓷花瓶儿,娜木钟往里头倒了些清水,把新摘的大大小小荷叶插~进去,她有些心不在焉,折腾了许久才把叶片整得错落有致,瞧着还算不错。
  
  踱到窗口边儿去,她隐隐有些烦躁,顺治如今受了伤,狩猎那事儿自然搁浅,估计他卧床休息个几日,就得返回宫中去。想了想,娜木钟看了眼日头,叫莲娟儿去厨房熬点滋补的大骨头汤,道是待会儿去瞅瞅万岁爷,顺便打听下日程。
  
  莲娟儿一听主子这话就欢喜,她真是生怕主子还想着那些不着边的事儿,应了声“嗻”,她积极地拂开珠帘行了出去。
  
  太阳快落山时,主仆两人一道儿提着汤食去顺治寝房,待行到园子里,远远就瞅着来顺儿守在外头,正靠在假石上打瞌睡,头往下一坠一坠的,莲娟儿好笑得很,上前一个大力推了他一把。
  
  来顺儿吓了一跳,猛地惊起来,眼睛一睁就标准的打千儿,“奴才参见皇上。”
  
  这下娜木钟和莲娟儿都乐了,来顺慢半拍的醒了神儿,见是莲娟儿那丫头使诈,成心逗他呢,他再一瞅着皇后娘娘也立在一旁,自不好埋汰那丫头两句,只得尴尬笑了两声,正好瞅见她们手里拎着的食盒,眼神一顿,再看着皇后主子脸上的笑意,心微微沉了沉,得,人宁悫妃还在里头伺候着万岁爷呢!
  
  他讪讪触了触鼻头,昨儿夜里万岁爷喝了点儿烈酒,闹小孩儿脾气的不让他跟着,自己甩着胳膊就走,他怎的也有做奴才的本分,自是悄悄跟着万岁爷脚跟一前一后到了荷沁园。这人去时还显着醉意的左右摇晃,待出来走路就十足稳当了,脸上的表情算不上阴鸷,就木木的,丁点情绪都显不出端倪。
  
  当时他就暗暗喊糟,果不其然,这结果可真是极其糟心的。
  
  来顺儿又暗暗觑了皇后主子一眼,心道走到今天这一步,也算是她咎由自取,方才万岁爷的那两字儿可真是没留情面的,好比当众给皇后娘娘给了一耳刮子。
  
  但是吧,万岁爷的心思他来顺儿可瞅得一清二楚,只是如今他也琢磨不定万岁爷的想法了,他跟在主子身边多年,自是知晓主子不大喜爱狩猎这茬子活动,不过是祖上留下的规矩,马虎不得。但不喜爱不代表骑术不好,可偏生今天就出了问题,差点命都没了,叫他能不跟昨儿的事扯上关联么?
  
  斟酌了片刻,来顺儿心一横,抬眸与皇后娘娘道,“主子,跟您说实话,万岁爷这么多年骑射就没出过事端儿,今儿您不在场上,奴才光听着后头刚上去的襄亲王描述,都吓了个半死,并且去草原狩猎场子前,先头送上来的早膳就没动几筷子,奴才想着这确实是昨儿夜里……”
  
  话说到这里娜木钟可完全听明白了,敢情来顺儿心疼自家万岁爷,拐着弯儿指责她。娜木钟深吸一口气,说到底她自己心底也透彻,顺治出事儿总绕不开她昨晚刺了他血淋淋一刀。没人提便罢,来顺儿一说出来她有些绷不住脸,到底是她的错啊!
  
  这么一想,娜木钟心里就内疚得慌,转而开始怀疑自己这趟来的是不是压根就不对,要么就再也不出现顺治的眼前,这样就好了吧?
  
  来顺儿见皇后沉默,叹了一声气,接着道,“主子进去瞧瞧万岁爷吧,不过宁悫妃也在里头,但奴才斗胆揣测着万岁爷也是巴望见着您的,只要您顺着点儿。”
  
  娜木钟心底已经开始打退堂鼓,她微微阖眼,再睁开,也罢,哪怕以后再也不见,这最后一面也是该见见的,当做道别吧!朝来顺儿点点头,娜木钟领着二人打了帘子进去。
  
  屋子里头宁悫妃不知说了什么,逗得顺治隐隐的笑出声来。
  
  福临看到了她,短短一秒,就移开了眸子,当做没有看到一般,嘴角笑意未减,重新将视线定在面前坐着的宁悫妃身上。
  
  宁悫妃因背对着这方,显然没有看到娜木钟,甜甜的继续说着话儿,“皇上,您不知道,这些日子臣妾就一直想着肚子里这孩子,想着他可一定要在臣妾独自里健健康康的长大……”
  
  娜木钟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就有点堵,瞧顺治那样儿,是故意冷落她来着,竟连看一眼都嫌弃的紧了。她伸手接过莲娟儿手里的食盒,宁悫妃也终于听到了后方的声响,连连欲站起来行礼,却被顺治伸手按了下来,体贴道,“如今你有了身子,不大方便,想来皇后一向宽容大度,定不会与你计较。”语罢还特意笑着看向娜木钟,假惺惺道,“皇后,朕说的不错吧?”
  
  他的笑意未达眼底,娜木钟对上去,分明冷的像冰刀子似的。扯了扯嘴皮子笑了两声,娜木钟自然得顺着说话,难不成还当众跟皇上抬杠么?就如他所说,她一向宽容大度!
  
  将一盅罐汤拿出来,顺治“哟”一声,撇着嘴随意道,“朕先头刚喝了宁悫妃带过来的两盅汤水,撑得紧,皇后就搁那桌子上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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