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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清穿之坑死顺治爷-第19部分

小说: 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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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筹谋(三)

  一室寂静。
  
  窗口清风拂来,缓缓牵萦出某种微妙的气氛。
  
  董鄂乌兰话一出口就顿生悔意,可又有种豁然开朗的宽松之感,仿佛一直累沉在心上的石块卸了下来。
  
  一切摊开来也罢,究竟是要走到这一步,可这种违于世俗的感情还是让她有些疲软,董鄂乌兰凝神去看顺治,他眸光淡淡,视线不知瞧向何处,隐隐透出几分不合年岁的沧桑来,“先皇后爱慕你丈夫,可你却对朕情有独钟,原来没有真正的赢家,呵!”哂笑一声,他埋头不再语,可桌面上再无摊开的卷轴,他在看什么?
  
  并没有什么可看的,或许不过感怀神伤罢了吧!
  
  她应该全力游说顺治,让他知道她的一腔爱意和柔情,可至此,竟有些说不出话来,董鄂乌兰顿了顿,道,“或许,先皇后……”又戛然而止,她看了顺治一眼,嘴唇嗫嚅,终是不愿再提及,当时她选择死更多的是为了解脱,因为要解脱所以对他内疚,才大言不惭的蒙骗他,道娜木钟一生所爱自始至终都只是博果尔而已,如今,难道需要一个所谓的局外人告诉他真相?
  
  董鄂乌兰轻声唤“万岁爷”,眼一闭,厚颜无耻道,“那现在您既然明白,这个,那个……”
  
  她原想一鼓作气说不如留我在身边伺候您吧,可也太难为人了,何止没脸没皮没节操,简直叫人无法启齿啊!看来就算穿到杨贵妃身上去她都没当祸妃的潜力,董鄂乌兰叹一口气,再一抬眸眼睫处就垂了两滴晶莹的眼泪珠儿,那透明的泪珠似坠未坠,加之美人柳眉愁兮,真是我见犹怜吶!
  
  “万岁爷!”生生把极其简单的三字儿念得曲折婉转,董鄂乌兰瘪着嘴,仿佛一眨眼,滚滚眼泪就要如断线珠子般划过脸颊,“乌兰知晓自己已为人妇,今日这番话着实伤风败俗,亦知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
  
  掩帕抽泣两声,董鄂乌兰偷偷瞄一眼顺治,见他一副着实没料到有这一出的呆怔样儿,连连道,“时至如此,乌兰不求其他,只希望……”缓缓抬眸,她瞅着看顺治一脸莫名的脸,“您能说一句我爱你么?这三个字已足够让乌兰满怀幸福的永远坚持下去!”
  
  她泫然若泣,痴迷的直视前方,直看得顺治心肝儿直颤,如冷风过境。
  
  他抖了抖眉,一阵恶寒,僵了片刻才恢复些神识来,觉得十分荒唐,顺治斟酌了下言语,肃然道,“福晋你是疯了么?”
  
  董鄂乌兰拭泪的动作一顿,默,她不是疯了,是整个人要起鸡皮疙瘩了,方才话里那酸味儿,啧啧啧……
  
  俗话说一不做二不休,董鄂乌兰瞧顺治这样儿就不是要顺从的意思,干脆心一横,直接往他身边冲去。
  
  话说顺治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一跳,这不像示爱倒像干架的,他冷不丁往后微挪一小步,生出几分防范的意识来,熟知那疯女人猛地一把抱住他胳膊,嚎啕大哭起来,“嗷呜万岁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爱你三个字一点儿都不饶口呀嗷嗷……”
  
  顺治被这一嗓子嚎得有些犯懵,他不少见边磕头边痛哭流涕求饶的人,可也没见过如此奔放的,但他并不觉得很新奇很开心很刺激,这世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和娜木钟一样令他毫不计较,顺治气极,毫不留情的甩了几下胳膊,可那疯女人着实要命,黏的密不透风,两人顷刻扭缠在了一块儿,女人的哭叫声夹杂着男人的暴怒声……
  
  实在,有点令人想入非非!
  
  外头的一干奴才已经全部僵化,青天白日,万岁爷和福晋,老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堵耳朵蒙眼睛,动起来嘞!
  
  董鄂乌兰是豁出去了,顺治也没顾及形象,一人想要摆脱一人只顾痴缠,场面很壮烈,董鄂乌兰头上的簪子都歪了,可她拼了命的哭求,“万岁爷就三字儿,三字儿,说了我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会记得您的大恩大德……”
  
  顺治眸露凶光,朝门外吼了句“来人,拖出去斩了”,顿时两手把人胳膊扒拉甩远,“呸”了一声。
  
  门“哐当”应声而开,忠心耿耿的来顺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披头散发的女人完全看不清脸,但却快狠准的直扑万岁爷而去,嘴里不停念叨着“就三字儿,您就从了吧”,而不察的万岁爷一扑就中,两人化作一团在地上滚了几圈,你侬我侬,我侬你侬。
  
  来顺儿猛吸一口气,迅疾转身把门合上,但已经晚了,一票儿奴才宫女一副“好生激烈”的神情。
  
  门虽合上,但两人此时着实是痴缠的你我难分,顺治的“拖出去斩了”基本被不断乞求的“三个字”压下去,好不容易两人都折腾得没了力气,才迟钝的发觉杵在门边石化的来顺儿。
  
  顺治脖子耳根顿时一片赤红,袍襟子凌乱,怒火难泄,大发号令,“把这个不知天高……”
  
  未说完,就被抢白。董鄂乌兰哪等他下旨坎她的脖子,忽而大喊,“嗷嗷呜民妇不活了,名节何在,贞操何在?”语罢在地上摸起方才掉地的绿雪含芳簪,用力抵在脖子上,但眸子却丝毫不惧的看着顺治,她只要三个字,如果得不到那就要名分好了。
  
  顺治气结,连喊三声“好”字,僵黑着脸,右手冲门外一指,愤道,“要死别死在这儿,滚出去……”
  
  簪子尖儿触在脖侧肌肤,是有几分痛的,董鄂乌兰不想再死了,系统承诺过,一旦这个任务完成她就不用穿梭在这些坑爹的时空,她就赌一赌,董鄂乌兰那么命好的女人,说不定糊糊涂涂的就把顺治给会忽悠了呢?
  
  不过显然命没好到那种地步,眼见死皮赖脸加威胁不成,竟有些把自己推入两难的地步来,董鄂乌兰倒没对自己今天的作死秀生出悔意,从接纳这具身子以来她就很彷徨,根本摸不准方向,或许只能选择走一步算一步。
  
  脸皮忒厚的将簪子直接再度插上发髻,董鄂乌兰再想,就算今日扫兴而归,可她与顺治的绯闻总归会更上一层楼,倒也不是一无所获,她轻瞥了眼顺治,抬脚往前迈了小步,不料突然心口一绞,一股灼烈的痛楚顷刻在胸腔扩散开来,汗水湿了额头,董鄂乌兰窒息到无力张嘴喊疼,喉咙腥甜味儿直冲而上,她猛地大吐一口鲜血,晕厥在地。
  
  这一幕来得完全不合逻辑,来顺儿完全傻了,半晌才抬头看着同样一副跟不上节奏的顺治,道,“万岁爷,这……”
  
  顺治眼界开,不至于被眼前这小打小闹吓慌了神,他负手走到躺在地上的女人,抬脚踢了三踢,“死了?”
  
  事实上自杀都没能死,命硬到这种地步,也不至于吐两口血就失了性命。
  
  可是……
  
  顺治很有些不好,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太阳穴青筋隐隐突起,最后竭尽理智才忍住掐死榻上那疯女人脖的冲动子,边儿上资深大胡子单御医躬着腰,一脸战战兢兢,时不时抬袖抹掉额间冷汗。  
  
  “大叔,这药好苦,不喝。”
  
  顺治看着那女人拧着脸苦哈哈的瞅着他,又赌气似的把头扭过另一边儿去,嘿,撒娇是吧?他阴测测的转头盯着大胡子御医,森冷道,“失忆了?”
  
  单御医面有难色,“回万岁爷,大概约莫是吧?”
  
  倏地起身,顺治沉着脸一甩袖子就走,不料袍角竟被拉扯住,他拽了一下,没脱离,只听得身后幽幽飘来一道绵羊音,“嗷嗷大叔,你上哪儿去呀?陪我睡嘛!”
  
  单御医瞟了眼万岁爷的脸色,默默垂头,再垂头。
  
  强自镇定的唤了来顺,顺治单手扶额,终于出了声儿,声音隐似霜打的黄瓜,“十万火急召襄亲王进宫。”
  
  来顺并不大了解究竟发生了何事,但隐约也听出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匪夷所思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单御医慌慌忙忙被撵回去查医术了,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被关在暖阁外,顺治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心里燥得慌,时不时撞上那女人再唤几声“大叔”,这种心情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述,半晌后福临又使人把路走到一半的单御医给请了回来。
  
  这单御医是个颇得名望的,宫内医术于他之上者几乎没有,勉强有两个称得上与他旗鼓相当,说来他也倒霉,另两个一个在给太后针灸,另个昨儿个才告假,偏生他是个得了闲的,便撞上了这茬儿,他心里苦啊……
  
  顺治考量些许,一瞅床榻上的董鄂乌兰完全没了此前的彪悍样儿,眸子湿漉漉的,就像一只无害的粉兔子,她还偏偏忒纯真的注视着你。
  
  福临只要视线瞧过去,她就乖乖的笑得腼腆,再娇娇唤,“大叔。”
  
  他整个人都开始抓心挠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脑洞被外星人抓走了,表示这种神展开都是外星人做的⊙﹏⊙不关我的事?▂?




☆、第三十一章 筹谋(四)

  顺治重新把那单御医急招回来也不是啥大事儿,只不过襄亲王福晋这一出忒闹腾,总归是皇家的人。往常吧,那些奴才们嘴碎瞎传绯闻,他问心无愧,可如今董鄂乌兰在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事儿,消息一走漏出去,还不知怎的添油加醋一番。
  
  单御医垂着腰听了半遭,也逐渐悟了,万岁爷虽说的婉转,可终归他还是听了个明白,也就是个封口噤声的意思。
  
  一想着太医院众人中只有他晓得这秘密,单御医陡然觉得胸腔燃起一股激动之情,连连肃然向顺治表忠,“回皇上,哪怕刀架在脖子上,臣也不会吐露一个个字儿。”
  
  顺治点了下头,觉着封锁这事儿虽不至于那般严重,但单御医胜在一片丹心,倒也值得嘉许,便随意夸了两句,直夸得单御医眼泪汪汪恨不得剖心以明志。
  
  看着单御医无比激动的离去,顺治倒有些莫名其妙,一回头,瞅见董鄂乌兰顾自绕着被角玩儿,顿时十分头疼。
  
  失忆?
  
  呵,还真是什么玩意儿都整得出来。
  
  大爷儿似的负手走至榻前,顺治眼角微提,轻咳一声,“知道为什么你会吐血么?”
  
  董鄂乌兰睁着大眼睛看他,“我才没有吐血。”
  
  顺治无语,白眼哼了一声,俯身将头凑近懵懂的董鄂乌兰耳畔,阴森森道,“因为你中了毒,快死了。”
  
  他特地压低了声调,语气深沉,董鄂乌兰一听,顿时嘴一憋,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
  
  她哭不是压着嗓儿哭的那种,而是头一昂,放声豪迈的边喊边洒金豆子。
  
  顺治霎时被这充沛的音量给整晕了,脑门嗡嗡的。他原先是觉得失忆这事儿太玄,董鄂乌兰这女人也不靠谱,所以就顺着事端儿吓她一吓,指不定就抓到什么猫腻不是?哪知猫腻没抓到,他却要被这哭声给放倒了……
  
  她还在哭,边抹眼泪边瞪他一眼,就像示威似的,又像认准他会放下身段儿凑上去哄她一番。顺治被折磨的一个头两个头大,他活了一二十年,哄自己媳妇儿便罢了。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顺治受不住的朝她横眼一扫,吼道,“哭什么哭,闭嘴,再哭拖出去斩了。”
  
  这么一凶,哭声顿时止了,屋内沉水香浅浅萦绕着,顺治松了口气,顿时有些得意,果真得采取点措施才对。
  
  怎料下一刻,嘤嘤抽泣声再度响起,音调比先前还拔高了几个阶,她哭的一抽一抽,委屈死了,抱着棉被缩到床榻角落里去,拿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仿似无声的谴责。
  
  顺治真没辙,他嘱托来顺亲自去接襄亲王,跟前的奴才们他又往外赶了一圈儿,免得听见屋子里的声响乱嚼舌头。所以眼下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他心底燥得厉害,欲推门躲避,可手才触到门边儿,后头那哭声简直飙到最高点,整间屋子都疑似颤抖起来。
  
  扶额退回到床榻边,他撩袍坐下,硬扯了个牵强的笑容出来,“朕……朕刚才不是说笑来着,呵呵呵,当不得真不是?”
  
  哭声降了一拨儿声调,证明这种宽慰之言还是有效,顺治只得撑着头皮继续哄,“哭着多累不是?喝口水歇歇皆大欢喜不是?”
  
  董鄂乌兰哭音渐息,怀疑的瞅了他一眼,瞧他目光真诚,笑容尚算灿烂,揪着眉似乎在思考,最后探出头勉强道,“那我先喝口水润润嗓子,歇歇再接着哭好了。”
  
  顺治绝倒,一时竟不知道是给她喂口水好,还是让她哭哑了事。
  
  终究两人还是处了下来,顺治也摸找了道儿,对付现在的董鄂乌兰不能耍狠,得像猫儿狗儿似的给她顺毛,逆着来只会惹得她一阵乱哭叫。
  
  他一边儿哄着她一边儿试探,问题漫无边际的乱来,她倒也不是失忆成了傻子,就是逻辑十分离谱,顺治问着问着火气就上来了,他本来问她还记不记得襄亲王,可她疯疯癫癫的回只认得美猴王,再问知道自己名字是董鄂乌兰么?她竟胆大包天一副看傻子似的瞪他,利落回,嘿那不是顺治的短命妃子么?历史上老有名了……
  
  顺治脸黑的不能再黑了,污蔑他且不提,竟还连带着诅咒自己的,短命?那倒是现在就去死啊……
  
  这月的十五恰逢休沐,天微亮时,博果尔就醒了,他昨儿晚上睡得很不踏实,便起身披了件披风站在院子里,看着一身荣华的董鄂乌兰领着水琤慢慢行出王府。
  
  晨雾白茫茫一片,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就像他无数个噩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博果尔没有出声,也没有阻止她进宫,本来他也无法阻止不是么?他见不得她那般幽怨的眼神……
  
  心烦意乱的从雕花的木质书柜格子里抽出一本书册,他心神不宁的翻阅着,才堪堪翻了几页,就听前厅有人通传,道是宫里头的来顺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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