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佳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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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仕铭伸手拿了块曲奇在吃,暗自轻蔑不已。
“不过么……”牧锦话头一转,“樱花却是最顽强的一种花树,原产于我们华国的喜马拉雅山地区,自2000多年前的秦汉时期起,就在华国的宫苑私家庭院内栽培、观赏。这样生长了2000多年,长盛不衰的物种,的确值得敬佩!至于牡丹……我最喜欢一句诗: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这般美丽的花,且还有丰富的药用价值,实在难得。不仅如此,只要用心栽培,牡丹就会倾力回报千般柔情,奉献万种品类,让人爱而难舍。”
她这一番话说下来,冯贞静的面色立即好看起来。
“长盛不衰”、“倾力回报”什么的,可是名门望族最喜欢的词语啦!
“所以,我两种都很喜欢,也都很期待。”牧锦淡雅一笑,“景山大道真是热闹呢!不愧是安市的风水宝地。路伯母,妈咪,你们说是吗。”
路太太附和,“那是自然了。”
冯贞静笑着拍拍她的手,“肯定的。”
……
辞别路家之后,不到半天,牧锦在路家客厅里说的这番话,迅速传到了顾家和孟家。
顾太太亲自在牡丹暖房里查看花枝,听完之后将手上戴的手套摘下,笑道:“这牧家阿锦的见识倒还不弱。牧家的帖子备下了吗?别忘了送,我很想见见这姑娘呢。”
孟太太则在画舫上检查布置,旁边跟着笑嘻嘻的孟令晨,“妈咪,我见过她,不过平常看着挺沉默的,这话真是她说的?”
“还能有假?”孟太太指示着工人在画舫的大厅里安放古董花瓶,“开头几句话我听着很是不乐,不过难为她能把话圆回来。2000多年长盛不衰么?好好好……”
……
圣格纳女中开学前一天,冯贞静带着牧锦去了江家,见过江太太。
“快来快来。”江太太亲切地招手叫她,“当时我就说这孩子心灵手巧么,原来是贞静的女儿!呵呵呵,好孩子……”
“江伯母好!”牧锦坐到她身边去。
她已经隐约猜出当时江太太是故意将冯贞静叫到江家看自己,所以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她当然要十二分的感谢,“我还要谢谢江伯母呢,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妈咪,就是在这个客厅里。江伯母您就是我的贵人!”
三人都笑起来。
“看你这孩子说的,你是贵家女,气运总是有的。就算你现在还埋没在人群里,总有一天也会出头的。”江太太说的话倒是很真心,“而且你瞧,你这不是被你爹地妈咪找回来了吗?”
听了这话,牧锦的眼圈竟然红了。江太太暖心的言语,这份善意她记下了。
“哎哎哎,好孩子,怎么还哭了?”江太太笑着拿纸巾帮她擦擦脸,打趣道:“你妈咪还以为江伯母欺负你了呢。”
冯贞静想到了什么,走过来坐在牧锦另一边,搂着她的肩,真情流露,“锦儿别哭,之前是妈咪和爹地不好,将来一定给锦儿最最用心的补偿。”
“不,妈咪,我是高兴,真的。”牧锦抿着嘴,努力挤出笑容,“真的很高兴。”
回归牧家之后,到目前为止,一切的发展都超出她原有的期望,这辈子已经开了个好头。
三人伤心一回,坐着说说话,才回复了情绪。
江丹姿下楼来了。
“丹姿,来,见过牧锦,明天你们就是同学了。”江太太叫过女儿,“牧锦你是认识的,以后可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哦,知道了,妈咪。”江丹姿的态度不算热忱,淡淡地转头看牧锦,“几天没见,你气色好了不少。”
那当然了,每天晚上都要做保养护理,十八岁本就是花骨朵的年纪,随便蒸个spa,这脸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牧锦也要感谢江丹姿,如果不是她对步行街上的一个小小梳头摊感兴趣,甚至能够不嫌寒碜坐在街头就为了梳一个好看的盘头,自己也不能那么轻易地出入豪门。她望着江丹姿,真诚地说:“丹姿,我希望我们可以做好朋友。无论怎样,你之前对我好,我都知道的。”
江丹姿有点小小的讶然,片刻后迅速点头,“嗯嗯,好、好。”
江太太和冯贞静一对望,眼中都是满意。
不多时,江先生和江劭峥也从外面回家了,牧锦站起来跟他们一一正式见过。江劭峥是个冷峻伟岸的年轻男人,眼睛不像孟令晨那么上下转悠,姿态也比路仕铭更挺拔不凡,他和江先生略坐一坐,便离开了小客厅,未做任何多余的停留。
冯贞静和江太太聊到景山大道的逸闻趣事,谈了仁馨修慧慈善会近期的事件等。牧锦和江丹姿在一旁听,偶尔心不在焉搭两句话。牧锦问了问圣格纳女中开学需要准备的东西,江丹姿淡淡地说完。
两位阔太太闺蜜笑一笑乐一乐,吃些点心,快到饭点时,冯贞静便带着牧锦告辞了。
待她们走后,江太太叫来江丹姿,神情有些不赞同,“丹姿,你答应了妈咪要好好跟牧锦相处的。”
江丹姿不服气,“我是跟她好好相处啊,刚才我做得不对吗?”
“不是不对,只是太疏远了些。”江太太叹气,“妈咪知道你跟熙然很要好,骤然见牧锦回了牧家,一时不快也是有的。不过你要弄清楚,牧锦才是你牧伯母真正的女儿,熙然名不正言不顺。当然,你们小姑娘家,讲的是感情,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你也不能对牧锦太冷淡。”
“我哪里对她冷淡了……”江丹姿嘟哝两句,“妈咪你不知道,她、她刚一回家,就把熙然赶走了,而且,熙然在贫民区还受了伤……”
“这些你牧伯母都说过了。”江太太回应,“第一,她没有赶走熙然,是牧世伯和伯母把熙然送回她自己家。熙然原本就是贫民区的人,怎么能说牧锦把她赶走呢?再说了,熙然现在又回了牧家,住的还是原来的房间,牧锦可没有趁机占了她的屋子。你是去过熙然屋子的,以前你回来还跟妈咪撒气,说熙然住的是牧家最好的屋子,而咱们家最好的屋子却是哥哥住,你还不开心,忘记了?”
江丹姿羞赧,“我记得记得,因为哥哥先出生嘛,所以就给了哥哥那间大屋子。我的屋子也是非常好的!”
“小娇气鬼,你哥哥说要把屋子让给你,你又不要。”江太太刮了刮她的鼻子。
江丹姿扭了扭,又说:“可是,熙然才回贫民区两天,就受了伤,那个地方好可怕,到处有人打架生事,特别凶恶……妈咪,你说牧锦会不会也是那样?”
江太太皱了眉,“这话是谁给你说的?熙然?”
“不是,她只是给我讲了贫民区的情况。”江丹姿耸耸肩,“你想想看,牧锦在那里十八年,谁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太太摇摇头,“看一个人,出身是很重要,但是人品习性,你在相处之中才能够深刻体会到。妈咪虽然只见过牧锦两面而已,却也感觉得出她秉性简单良善,不是表里不一的那种个性。而且,妈咪觉得很奇怪,她无论是说话、坐姿、行走、笑容,样样都显得富有教养,根本不是外面那些粗野丫头的作风,难道你没发觉吗?”
江丹姿怔住了,“……好像是啊。”
“如果她真的是在贫民区长大的,那么只能说她骨子里遗传到了你牧伯母的基因。到了景山这边,被环境一熏陶,越发显得得体。”江太太说,“这样的女孩子,你不能与她为敌,必须交好,出淤泥而不染是非常可贵的。”
“哦。”江丹姿若有所思。
……
牧锦不知江太太在她离开后说的话,她回家之后就是将收拾好的行李箱再认真检查一遍,让菊嫂帮忙清点物品。
“菊嫂,我去住校之后,这个套房要让人来重新装修,你帮我盯着点儿。”
“好的,小姐放心。”
“对了,菊嫂,有件事要拜托你。”
“小姐请说。”
牧锦想了想,“过几日,有几树早樱就该开了,景山后山该有不少,你能不能帮我采集一些花朵?要新鲜的,连着枝梗,可以吗?”
菊嫂有点糊涂,“小姐这是?”
“我有妙用!”牧锦眨眨眼。
菊嫂笑了,“那好吧,小姐放心。”
两人边检查行李边聊天,不一时,门口传来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牧锦眉头一皱。
第29章 情知起31
菊嫂迎出去,带着人进来,“小姐,熙然小姐和琴嫂过来了。”
牧锦站直身子,玉立在套房外间的屋子中央,两手在身前轻轻交握,看着被轮椅推进来的魏熙然,“你来了,有事?”
天色已晚,最后半个朦朦的夕阳正巧从牧锦身后的纱窗里透过来,在容色殊丽少女的额角与面部轮廓熏染上一抹醉人的暖金色。经过几日有针对性的保养护理,牧锦的肌肤更加水润富有弹性,娇艳欲滴,十指纤纤如水葱,然而她的神情却十分沉静从容,拥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魏熙然视线触及牧锦的那一刹那,心头升起了巨大的震荡。一周之前,她还是富家小姐,这女孩还是只能为她服务的酒楼迎宾,一周之后,她却变成了需要仰人鼻息的养女,而这女孩才是真正的名门少女。
从云端到深渊的落差,让她几乎发癫发狂!
在贫民区的那两日,就是她的梦魇。一旦想起那嘈杂危险的街道,那幽黑肮脏散发着恶臭的大板楼走廊,那小得连转身都困难的房间,那油腻发黑而扭曲的家具……在那样的地方生活,她死都不愿意!
既然她十八年前被抱回了牧家,既然她当了那么多年的豪门千金,那就说明她是有这个富贵命的!只不过,她的富贵命被眼前的女孩抢夺了!
她一定不能屈服于命运,她一定不能认输!
魏熙然竭力控制着脸孔上的表情,单纯的笑道:“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帮忙?”牧锦瞟了瞟她坐在轮椅上的动作。就这样,能帮什么忙?
魏熙然的膝盖伤得比较严重,也不知她是怎么摔的,所以她暂时要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开学是去不了了。她让琴嫂将自己推近,“嗯,我毕竟在圣格纳上了两年多的学,我知道里面的一些情况。如果你还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牧锦笑了笑,“妈咪都给我说过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正在收拾行李呢。”
琴嫂把魏熙然推到了牧锦的行李箱旁,魏熙然伸手过去摸了摸牧锦的校服和帽子,“还别说,一个假期没穿校服,我真想念得慌呢。从前刚进校的时候,我看见校服第一眼就特别喜欢。虽然有人说黑色长裙穿不好会有种修女服的感觉,可我认为特别有贵族范儿。从前英式老贵族就爱穿这样的料子,又柔软又耐磨。……你的帽子戴着舒适吗?”
牧锦点头,“还行。”
“长裙和帽子是在校的必备制服,只要出了教室和寝室,都必须戴上帽子。如果被舍监和训导主任抓住没有戴帽子,就会被惩罚。”魏熙然解释,“听说女中第一代学生还曾经被体罚过——是从早期的西方淑女教育里copy来的方式,打屁股。呵呵呵……”
牧锦惊讶,“这,现在不允许体罚了吧。”
“当然了,”魏熙然掩嘴笑,“谁家会让女孩子吃那种亏呢。”
牧锦的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完毕,她只是在最后检查而已,但魏熙然过来,她又不能直言将人赶走,所以耐着性子陪着说了几句话。
“听说你打算让人装修这个套房吗?”魏熙然又提起了一个话题。
牧锦点头,“这里的设施陈旧了些,我有点自己的想法。”
魏熙然泫然欲泣,“……其实,我、我可以把那间大屋子还给你住的……”
听见她的话,琴嫂露出了一个愤愤不平的神色,瞥着牧锦。
魏熙然做作也就罢了,现在要是动她,难免落下个“不容人”的非议,可是琴嫂对自己不敬,牧锦不能忍。她似笑非笑道:“我在圣罗兰医院的时候就告诉过你,屋子不用换。难不成要我住进全是你的衣服、你的用品的房间吗?这不相宜,以后此话不必再提,我也不会接受。……琴嫂,我可没有占用你小姐的房间呢,你不用这样瞪我吧?”
琴嫂一愣,讪笑,“锦小姐,看你说的,我没有瞪你呀。”
“我知道你带大了熙然,跟她很亲近,见不得她受人欺负,很是忠心,我也极佩服。可现在爹地妈咪把我接回家,又留下了熙然,自然是希望我们两个关系要好,我和她从此就是姐妹的。对不对?”牧锦虽然在笑,眼中却没有笑意,“你倒说说,我有哪句话让琴嫂你觉得心里不痛快了?说出来让我知道,下次我就不敢再说了,免得你不高兴,好不好?”
琴嫂吓了一跳,“锦小姐,这是没有的事,我没有不高兴……”
魏熙然吃惊地张开小嘴,“阿锦,琴嫂不是那个意思……”
这个场面让站在后面的菊嫂都有点不知所措。牧锦一直都是温柔敦厚、和煦宁人的,基本没有红过脸。今天琴嫂却让她说出这番话来,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
牧锦绷了一会儿脸,忽然间又笑了,“呵呵呵,我只是说说笑话罢了,别紧张嘛。”
琴嫂哪里能搭上话?低下头不敢直视她。魏熙然跟着笑起来,“……我就知道啦。”
一怒一笑间,场面尽在牧锦的掌控之中。
从此之后,琴嫂意识到这位锦小姐不是没有脾气,而是不轻易发怒而已。她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隐藏着淡淡的威严。琴嫂再不敢在牧锦面前随意做脸色。
“好了,我检查完了,下去吃晚餐吧,别让爹地妈咪久等。”牧锦道。
“好。”
两“姐妹”坐了电梯一齐下来,看得等在餐厅里的冯贞静和牧玉翔一愣,接着都乐了,“阿锦,熙然,怎么在一块儿?”
“我在屋子里收拾行李箱,熙然过来告诉我一些圣格纳女中的规矩。”牧锦从电梯里款款走出。
魏熙然还是被轮椅推出来,矮了一截儿,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牧家夫妻顿时觉得,亲生女儿果然还是要顺眼些。
一家人坐下吃饭。
冯贞静连日来带着牧锦出门,每次都收获好评,而且听说顾家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