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后要私奔 作者:闻情解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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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之夜,那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厮守在一起了。”
我的心还是软了下来,或者真如他所说,他不过是情到深处难自控而已,世上又有几个男子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时还能如柳下惠般自守?再怎么说,他也是经过人事的太子。虽然自己在劝服自己,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木易凌日拿着星蕴魂送我的小玉瓶把玩着,随口说道,“他可真是有心人。”脸上神色莫测,要回宫了,临走时看着星蕴魂,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好保护她,本王不要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
星蕴魂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我肯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那声任何人咬得格外重,听得我胆战心惊。
等木易凌日走后,星蕴魂才对我笑了一下,那脸上的暖意如浴春风,我心里的阴霾一下如浮云散去。
我突然记起来,星蕴魂递给我的小玉瓶,拿出来捏在手里问他,“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会突然给我这个?我怎么不记得曾经跟你要过这个。”
星蕴魂随后伸手要拿回来,我把玉瓶藏在身后,不肯给他,娇笑地说道,“你不说是为什么,我就不还给你。”
星蕴魂拿我没办法,转过身去只好不再理会我,可是却引起了我更大的好奇心,我拉着他的胳膊晃呀晃,晃得他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才告诉我,原来这个瓶子里装的是解毒的良药,放在身上可以免除毒侵。
我好奇他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个,只见星蕴魂脸上现出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萧索,“如果我没有把小玉瓶放在你身上,此刻你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
我大骇,难道木易凌日身上的香味便是催情用的香料?星蕴魂说道,“早在他进入药材铺的时候,我就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人多我也不以为意,但是如果他要和你独处一室,我就要想个法子给你解了这催情之毒才好。不过像他这么个聪明人,恐怕是发现这其中的奥秘。”
星蕴魂说道我一身冷汗,为什么木易凌日非要叫我失身才肯罢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根本不想叫我进宫。
初始我看见木易凌日心里是很开心地,可是眼下心情却落寞到了极点。这究竟是为什么,木易凌日对我难道也是逢场作戏而已?
返回凤府的路上,人群依然拥挤,我却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一闪而逝,是暗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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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新书《大唐依旧》,希望大家能多多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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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的历史,一如春华般绚烂多姿。
但我的大唐却不是真正的大唐。
繁华依旧,美人依旧,大唐依旧,风流亦能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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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空白的《大唐依旧》,谁能将它填满?
盛唐的艳,浓烈而饱满。
大唐的美人,才子,风流也极致,清雅同样也极致。
若给你一个机会来重新书写大唐的历史,你,会怎样下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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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象,在于君王。
聚齐“九龙四凤,沧海遗珠”就能改变历史么?
千古秦镜,镜中,却只能圆梦。
故,大唐,也只能依旧。
第五十一章叛国
暗袭的面孔一闪而逝,恍惚间,我本来以为自己花了眼睛,可是暗袭绝美的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又带我很大的震撼,难道暗袭真的来到了京城?那么翼朝公主挽致是不是也来到了京城,我不敢多想,为防万一,只好紧忙回了凤府。
由于我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对元宝以外的人知会一声,凤府上下已经对小姐不见了着慌,我回自己房间换回女装的时候,才知道元宝已经被沈蕊洁唤去询问,难保元宝不会被受责罚,我只好疾步去了沈蕊洁的房间,还没有进房间,就听见语聆在里面的叫嚷,说是要好好教训元宝,我一把推开门,看见元宝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凤之翔竟然也在,二小姐语聆还在指手画脚,董静若在一旁拉着她的衣衫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语聆不以为意,见了我,冷眼说道,“哟,还知道回来呀?是不是往外面跑惯了,已经野了心,收不回来了?”董静若听见语聆说得如此难听,急红了脸,恨不得要拉着语聆赶快出门,可以语聆甩开她的手,还是挑衅地看着我。
我走到凤之翔面前,“是盏盏私自出府,让爹娘着急了,还请爹娘原谅盏盏。”凤之翔缓下脸色来,并不指责我,只是沈蕊洁担忧地神色叫我心里不安。
“回来就好,盏盏,你即将大婚,成为太子妃,要知道会受到多少人的觊觎,为父恐你出去会遭受不测,以后出府还是跟我说声,我也好派几个人跟着才好安心。”凤之翔细细说来,我挑不出一点不是。
我领了元宝回去,背后还是语聆不依地叫嚣,问凤之翔为什么不惩罚我,沈蕊洁冷哼一声,叫董静若带她先下去了。
次日,我的门前多了两尊门神,是两个瘦削伶俐的男子,最令我惊奇地便是这是对双生子,一样的眉清目秀,让我分不出谁是谁来,元宝提醒我要给他们取名,我斟酌下,便给两人取名,凤言,凤语,两人拜谢后便随我左右,不再出声,我甚感无趣,只好喝着茶等着秦嬷嬷她们过来授课。
秦嬷嬷并没有问我昨日私自出府的事情,想来在宫里呆久了,便清楚不相干的事少知道为妙的道理。
“太子妃,老奴几个也呆不了几天就要回宫复命了,不久您就要大婚,老奴等着在宫里伺候您了。”秦嬷嬷笑着说道。
彼此寒暄着,手里教授的功夫也不敢漏下,要知道如果我将来在宫中行礼出了什么纰漏,弄出什么笑话来,这几个人可脱不了干系的。
后面几日一直无事,语聆那边也寂静着,并没有来寻我晦气,我也乐得清闲。我大婚,便也是元宝大婚,她看婚期已近,心里早已乐开花一般,跑到慕清寒那边的次数更勤了。只不过我看慕清寒的脸色却有些不好了,我望着星蕴魂,星蕴魂对我轻轻摇摇头,表示他已经尽了力,只不过这毒真的解不了,我又想起暗袭来,如果他此刻在京城,不管用什么法子,我也要寻来焰情毒的解药,好救活慕清寒。
有小厮来报,凤之翔唤我过去前厅。我赶过去的时候,凤之翔已经愁眉不展,连沈蕊洁也是唉声叹气,我心里诧异,凤之翔贵为当今宰相,又将是太子的岳丈,谁敢寻他的不是,难道是当今皇上?
“爹爹,什么事令你这么不开怀?”我其实并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可是面子话总要说的吧。
“盏盏,你父亲现在遇到麻烦了,我们凤家很有可能不保。可是如今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如何是好?”沈蕊洁急地慌不择词。
“娘,说出来,好叫盏盏为你们分忧。”我好奇凤之翔到底遇到什么麻烦,连凤府也可能不保?
“盏盏,是你爹前几日被皇上任命,主持审理颜庆王谋逆的案子。还是馨妃向皇上保荐,说你爹脸面无私,定会还颜庆王一个清白,可是你爹爹审理之时才发现确实是证据俱全,不容抵赖的铁证,便是颜庆王与翼朝的往来书信,是颜庆王的亲笔书信,还从颜庆王府上搜出了翼朝皇上御赐的几件信物。这可让你爹爹如何是好?”沈蕊洁忧心地说道。
“这有何难?既然搜出了证据,那便依法治他的罪即可。”我信口说道。
“盏盏,你,今日怎么这么糊涂,想那颜庆王还是当今皇上的叔伯辈的人物,他戎马一生,战功无数,直到晚年才封王,得以安享晚年,他跟你爹爹是至交,所以你爹爹才舍了明哲保身的想法,接了这烫手山芋,如今确实证据确凿,你让你爹爹怎么给颜庆王洗清冤白?难道真让你爹爹依法治了他的罪,那你爹爹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记得你小的时候,他还时常打发人给你送些好玩的物件,怎么今日个你竟忘记了一般。”沈蕊洁说完轻叹一口气,凤之翔还是皱紧了眉头。
原来颜庆王竟是这么大的来头,而且一向对我不薄,怎么会落到这部田地,定是遭人陷害的吧。
“爹爹,当务之急,定要为颜庆王洗脱冤屈,既然幕后主使这么神通广大,那么很可能会有下一个人遭殃的,而且,而且下一个人会是……”
“而且下一个人回是爹爹我,对嘛?”还未等我说完,凤之翔就接着我的话说下去。
我没再应声,看来凤之翔不在颜庆王的案件上,最大的忧心并不是怎么为颜庆王洗清冤情,而是如果颜庆王不保,落实了通敌叛国的罪名,那么下一个遭殃的人也可能是自己,只要才先一步铲除真凶,才可能避免自己遭殃。
但是我并不知道,凤之翔为什么会叫我过来,我能在这件事上帮上什么忙嘛?难不成凤之翔想叫我去求木易凌日,看木易凌日是否会透漏口风与我,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牵扯?
我还在想着怎么推脱,那边凤之翔却说话了。
《美人卷珠帘》,作者:蓝惜月,书号:1038779。
珠帘秀,一代名伶,风华绝世,色艺双全。
有人说她与号称梨园领袖的某男甲是未婚夫妻,有人说她与翰林学士某男乙是知心爱人,也有人说她与一位神秘小道长丙过从甚密……
她蠕动着花瓣一样的嘴唇,娇羞地辩解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都只是好朋友啦。”
……请看一位古代女明星的成长及情感故事。
第五十二章口风
凤之翔对我说道,“盏盏,颜庆王是当今皇上的叔父,可是为父这次竟然琢磨不透皇上的心意,不知道他到底是盼着颜庆王下台,还是要让为父为颜庆王开脱。为父跟在皇上身边已有二十年,今日拿不定主意还是首次,惭愧,惭愧……”
“爹爹的意思是让我求太子,试探一下太子的口风,看皇上到底是何心意,爹爹也好定个万全之策?”我这时也已想到,既然凤盏盏出府与慕清寒私奔已是被人筹划好的,凤之翔没有理由不知道太子木易凌日已经与我相识的事情,只不过当时不好开口提起,如今已是焦头烂额,却也顾不得了。
我的话叫凤之翔一愣,或者他没有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直接吧,涨红着脸点点头,我看见他那张儒雅的脸上有些窘迫,心里叹口气,谁叫他是我如今的父亲,他日如果我进宫,少不得在宫里需要他的依仗,凤家如果损,我在宫中何以荣?
凤之翔这就给我安排了与太子相见,即刻马车就会来接我,凤言凤语两兄弟负责我的安全,临出府时我突然记起一件事,让元宝去星蕴魂那里要过那个小玉瓶来,元宝跑回来的时候,递给我小玉瓶,一面说,“小姐,星公子说了,这个小玉瓶用处大着呢,带的久了却也反受其害,要你回来的时候,把玉瓶给他送回去。”
我心里已明白,他是担心我,所以才找个托词,让我把玉瓶归还于他的时候,好见我一面,我心里暖暖地,问元宝,“他还说什么?”
元宝拍着胸口大喘气道,“他还说,要你小心。”
我猛地回头离府,不想让元宝看见我眼里的湿意妄自揣测。
我上了一顶绿呢轿子,轿夫看样子都是会武功的人,轿子平稳而疾行,我想揭开窗帘看下外面,却发现这顶轿子根本没有车窗。
正诧异间,忽听几声剑啸,轿子停了下来,外面有打斗的声音,猛然间轿子晃动了几下,我的头重重地磕在了轿沿上生痛,我已经明白,我是遇见行刺的了。还未等我招呼凤言凤语在跟前,一把剑已经刺穿了绿呢轿子刺在我的身前,我大骇,想缩下身子躲已经来不及,另一把剑已经刺进来挡住它的剑锋。
如果我看见两人持剑争斗我不会害怕,那与我何干呀?躲远点不就行了?可是如果那两把剑就在自己胸前争斗,我还能不害怕?忽听一声嚎叫,面前的一把剑突然停了动静,像是持剑刺我的人被人杀死,接着倒地的声音,那把剑也滑落了下去。
还未等我从轿子里出来,这顶绿呢轿子又已经起行,我却在轿中心惊胆颤,所幸不一会的功夫,轿子又落地了,紧接着有人打起轿帘,请我出来。
这是另一座府邸,不像是木易凌日先前带我进去的那座,不过我在轿中根本分不清方位,所以我并不知道这是哪里。凤言凤语还跟在我身边,两人是一黑一白的衣衫,不过我到这也还没有分清,到底白是凤言?还是黑是凤语?
两人脸上都是云淡风轻的表情,给我感觉不过是随我出来游玩一般,根本不像是经过一场血战,除了白色衣衫上的几滴血迹可以证明。
远处走来一位眉清目秀地小太监,原来竟是小环子,他垂头顺目地说道,“凤姑娘,太子有请,他在听风阁等你,请跟奴才这边走。”凤言凤语还想跟着我来,小环子看着两人顿了顿,我也明白什么意思,就让凤言凤语留在了前厅。
听风阁看着不远,可是我还是跟着小环子走了半天,心里埋怨这个木易凌日,没事把个好好的府邸弄得这么蹊跷做什么,好歹是当今太子嘛,做事情一点也不大气,想着便到了听风阁。
屋里很简洁,可是房间里每一件东西都放得恰到好处,我初始看不明白,直到看到了木易凌日斜靠地床榻才明白,这个屋里的家具放的位置都是按照五行八卦来安放的,我也只不过看个大概,却并不懂什么内里乾坤,只好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木易凌日从床榻上坐起,深情地看着我,我望着他身后的床榻,心里暗暗一惊,随后手里紧紧握着那小玉瓶。木易凌日却牵起我的手来到茶几旁,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我,我慌忙去接的时候,小玉瓶落在了地上,木易凌日却想没有看见一般,我也只好装作从容地捡起来拿在手上把玩着,却无意间看见床上一件散落的女子的纱裙,刺得我心口疼痛。
我看着木易凌日,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端倪,他靠近我,用手环抱住我,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耳珠,低声说道,“你生气嘛?本王是个男人,男人也有男人的欲望,你既然不肯满足我,那本王只好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