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后要私奔 作者:闻情解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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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为凤之翔调教的女儿,翻脸比翻书还快。本王可要小心防你才可以。”
“木易凌日,你非得把我和凤之翔牵扯起来。如此待我才甘心嘛?”
“那叫怎么办?那老狐狸难道能教地出你什么好东西来?”
“那好。我告诉你,我不是凤之翔的女儿。你满意了嘛?”我说完看着他地眼睛,木易凌日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一般狂笑起来,他不会信的,他怎么可能会信?
不过他笑完后,躺在我身边沉沉睡去之时,声音迷糊却低沉得说着,“盏盏,那个小盒子是我们年幼之时,我送给你的,你那时喜欢得紧,现在你果真变了,变了……”
原来竟是如此,怪不得木易凌日拿着那个檀木小盒子不放,也怪不得听到我不屑得说起小盒子,他脸上怪异的表情。
凤盏盏呀凤盏盏,原来与木易凌日发生过什么情怨纠缠?为什么会自己竟是一丝也记不起来了。失忆固然可怕,失忆带给别人的伤害也是颇大地,想当初朝夕爱恋的人,一夜之间突然不识,怎能不痛心?
我翻来覆去竟是一丝睡意也无,看着木易凌日平稳安静的呼吸,那脸上竟然有了些许柔情蜜意,令人心动。他压在我身上的胳膊,我轻轻移开,转身下了床。
院子里月光皎洁,元宝屋里的灯还亮着,我正想推门进去,却隐约听见有人说话,“这样的日子,苦了你。”竟是慕清寒。
“说哪里话,便是为你赴汤蹈火,我也情愿的,区区几个谎言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她信,便也值了。”元宝幽幽得说着。
“元宝,你是知道的,我现在一无所有……”
“你不要再说下去,即便你什么也没有,但是你还有我,不是嘛?”元宝柔柔得说道。
我心里大骇,元宝嘴里的她便是自己吧,区区几个谎言,难道她又骗了自己不成?想推门进去质问她,终是没去。
我漫无目地得在园子里走,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了声,“姐姐。”是语聆,那神情柔弱不堪,似是不经风雨,眉眼里都是忧愁。
我扬扬眉毛,不置可否,好看的女子都是会做戏的。
“姐姐,我知道刚才地行径你定是瞧我不起,可是能叫我怎么办?你自大婚后离开,便没了音信,世人都笑言我嫁不出去,只配给人做小。”语聆语气低落,有些哭意,“姐姐,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我的命会这么苦?”
她拉着我地胳膊,眼里地泪如断线珍珠,“姐姐,帮我,你说过的,会帮我地,你难道忘了嘛?”
我皱起眉头,想摔开她的胳膊,却被她抱得很紧,“语聆,你既然希望我帮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害我?”
语聆惊讶得停止哭泣,“姐姐,我没有害你,我平常是有些刁蛮,可是我怎么可能害姐姐呢?你是我的亲姐姐呀。”
“我与太子大婚之前上花轿之时,你手里拿着的滴水的艾草,难道不是来毒害我的嘛?”我冷冷的说着。
语聆似是不解,“姐姐,那是娘亲说。手里拿着艾草能去毒辟邪,女子出嫁前都需要用艾草熏染衣物地。”
轮到我吃惊,看语聆的模样不是说谎。难道她是被董静若给利用了?
“语聆,你看着姐姐。你仔细给姐姐说,你刚才所说的,可有假话?”我反拉着她地书,手无意摸到她的脉门,却发现她脉象平和。不似说假话地样子,语聆认真点点头。
“姐姐,艾草真的可以害人嘛?为什么语聆听说艾草是可以救人的草药?”
“语聆,那是姐姐错怪你了,别的你不需要知道,记得以后凡事小心些便可以了。”我温柔得对她说道。
“姐姐,语聆都听你的话。”语聆笑得天真无邪。
“那便好。语聆,你觉得你娘亲这人怎么样?她对你极好吧?”我有意无意得问道。
“恩,对我很好。但是她性子太懦弱了,否则我今天怎么会到这一地步?”语聆说完,感觉自己说得略有些多。便住了嘴。
“语聆,凡事都有定数。随缘即可。你这样美丽。怎么会寻不到一个好人家?相信姐姐。”我抚了一下她嫩滑地肌肤,赞叹道。
“姐姐。如果我有你一半好命,便不会自甘轻贱得你房里端燕窝给他了。我瞧太子对你极好,姐姐,我真羡慕你。”
即使语聆的声音在压抑,我也听出她的言不由衷,和她的醋意。
“语聆,你为什么非要进宫?”
“难道进宫不是我唯一的路嘛?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爹爹抱着我说道,以后我注定是要进宫的,注定要做这仙凌国的皇后。只不过从那次后,爹爹便再也没有抱过我,可是我却忘记不了他说的话。从小到大,这便是我唯一地梦想。”语聆说着,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我听来却是心惊动魄,难道说凤之翔在语聆幼时之时曾无意提起过此事?看样子语聆并不知道自己是唯一的凤家女儿,一直把自己当做是庶出的女儿,觉得被人轻视。
“姐姐,你还记得秦嬷嬷那日教你礼节嘛?我躲在假山后面,不过也是想学一学那礼节,将来在宫里可以用到,至于我当时口不择言顶撞秦嬷嬷,不过是看你在旁边亭亭玉立名正言顺得站着,心里难受地劲逼得自己。我并不是故意想说那么难听的话地,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失去了理智。”语聆着急得为自己表明心迹。
原来凤之翔培养人进宫为语聆铺路,并不是没有道理地,语聆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在宫里生存,否则因为口不择言,便有可能被人拿了话柄去。
语聆看我不说话,有些哀怨得低下头,“姐姐,你还在生我气嘛?”
我拍拍她地肩膀把她送回房间,便走了,语聆还想对我说些什么,我没有听。
语聆是可怜的,她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明明是嫡亲的女儿,却一直被当做庶出的女儿而养,虽说衣食与我不差分毫,可是在地位上受到的冷遇却是不能用钱财弥补的。
可我呢?她总算是在自己的亲生父母前长大的,我却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忘记了自己是谁,一颗棋子的控诉谁会聆听?
失忆犹如重生,如死去活来。
刚要走回自己院子,有人挡在我的身前,还是那双云淡风轻般的眼神,如果是玉石便是澄绿澄绿,如果是黑夜便是漆黑漆黑,如果是天空便是湛蓝湛蓝,总而言之,那便是纯净。我喜欢这双眼睛的理由不外乎便是因为纯净吧,星蕴魂。
星蕴魂伸出胳膊挡住我的路,我站在那里迟迟不语。
“我知道你在怀疑元宝,不要怪她,是我拿慕清寒做要挟,那解焰情毒的药最后一份当时我并没有给他,我让元宝服下三日神仙散后,宫里便来人把元宝抬进宫里,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便是,你们并没有来找我解毒,却是找了凤府的二夫人,她是解不了此毒的,因为那解药秘方一直在我手里。”星蕴魂说到此处,停了停,看我并无反应,接着说下去,“我只好去槛外寺,用药毒了一位尼姑,亲自去救治她,槛外寺自然待我如贵宾,可那不是我想要的,我去那里不过是为见一个人。果然,不出几天,我便见到了凌月公主,她想让我呆在她的身边,而我的目的很明确,那便是进宫。”
“你为什么想进宫?是为什么了我嘛?你要知道我已经是太子妃,不可改变的事实。”
“盏盏,我进宫并不全为了你,即使没有遇见你,我还是会进宫的。”
“为什么?”
“你不要问,以后便会明白的。”星蕴魂淡淡说着。
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问道,“那你为什么会知道凌月公主竟然就在槛外寺?”
星蕴魂笑了,“因为我知道你叫凤言去槛外寺跟踪过董静若和凤五,她们去槛外寺不过也是为了找凌月公主,我自然也跟着去了一趟,才发现在寺里养着面首,穷奢极欲的女子便是她。”
我想起慕清寒说起董静若的凶狠,吃人不吐骨头,便嘱咐星蕴魂小心他,可是星蕴魂却笑了,“盏盏,你放心,对她我有办法的,只要她不来伤害你,我也不会去动她。”
我听的心里怦怦跳,借口头疼,躲开他要拉我的手奔回自己房间,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却发现木易凌日坐在椅子上,眼睛里喷着怒火望着我,手把茶杯攥得紧紧的,几欲破裂。我无视于他,想回床榻上休息。
却被他扑过来狠狠钳住手腕,怒吼道,“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太子殿下,你是想提醒我是当今太子妃?还是要提醒我是凤府大小姐?”我甩开他的手,手腕上早已一片淤红。
“你……”木易凌日气结,恼怒得把我推开,撞在桌几上,磕得疼痛。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也要遵守妇道,深夜与别的男子相会,难道就是你凤府的家教?”木易凌日嘲弄得说着。
我心下明白,他定是知道我与星蕴魂相遇之事,但我却没有辩解,有些事难道不是越描越黑嘛?可是木易凌日看我不吭声,或许是不出声辩解,更加气怒。
“凤盏盏,不要做这幅样子,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人了。”木易凌日把一个茶杯摔在地上,那声清脆似乎是落在人的心上。
“我算是你的人嘛?”我悠悠得说着。
木易凌日一愣,随即却更是暴怒,是的,我怎么算是他的人?我们之间至今未有夫妻之实。
“你是在跟我抱怨嘛?那好,现在就让你成为本王的人,这你总该满意了吧?”木易凌日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扔在床榻上,上来扯我的衣服,却没有一丝的温柔与怜惜。他用力握住我的手腕,用腿压制在我的腿上,不叫我动。
其实他这样做没有必要的,我没有动,就这样看着他,眼里没有羞涩没有期待没有任何,木易凌日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把头埋在我的胸上,有丝呜咽得低吼,那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凤之翔的女儿?为什么?”
我抱着他的头,任在他在我怀里,他却看不见我的泪顺着脸庞,顺着发丝流下来,瞬间浸湿锦缎绣花枕。
第三卷浮沉第七十九章计谋(一章6000字求票)
两人相偎依而睡,一夜竟是好梦。
晨起的时候,朱颜和元宝都进来,我与木易凌日却是慌忙彼此分开,至于为什么怕别人看到两人的亲近,却是很难以琢磨了。
木易凌日这才想起,并没有问我凤之翔对颜庆王一事的态度,问道,“凤之翔答应了嘛?”
我看着他,略有调笑,“这么久才想起问,太子殿下可够关心的呀。”
木易凌日有些恼怒,但是看我轻松的样子,也知道凤之翔答应了下来,不过嘴里却依旧不肯饶我,“不愧是父女,果然然父女情深,你一说他便应了,凤之翔这个老贼对自己女儿倒是疼爱的很。”
我默默忍着他的嘲笑,是的,凤之翔与女儿是父女情深,肯为女儿答应任何事,只不过那个女儿却不是我,是语聆,木易凌日并不知情罢了。
朱颜过来奉茶,一面说着,“那个星御医可真是细心,对凤言凤语两兄弟好得紧,两兄弟的命都是保住了。”
木易凌日与我都是未动声色,或许潜意识里是相信星蕴魂的医术的,别人救治不了,并不意味着他不行。
我的房间小了些,凤之翔与沈蕊洁欲给太子请安,木易凌日给推免了。
凤五在门外请太子与太子妃去前厅,木易凌日嘴里暗恨得叫着,“这只老阉狗。”凤五佝偻着身子,在前面引着路,他老态龙钟,似乎指不定那日便会被一席卷了扔在荒野里的凄凉下场,他的身上只找到受虐的感觉。却是丝毫的享乐未有。因为昨夜下了雪,庭院里有下人未及打扫之处,我看凤五踩过之处。雪上竟无脚印,可见凤五武功竟是惊人。看向木易凌日。他也是满脸惊异,并更加有了恨意。
前厅里,凤之翔与沈蕊洁早已恭候,董静若还有语聆也跟在他们身后。看见我们进来,齐齐跪拜。那一刻我竟然感觉到一丝快感,那种看着曾经玩弄自己于股掌之上地人跪在自己面前的快感。我嘴角阴阴的笑意,竟是有了前所未有地满足,直到元宝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服,我才回过神来。
我和木易凌日都是在宫里见过董静若地,那时的她凶狠怨毒,砍虐宫里的花,恨不得把这皇后毁了一般,现在却又是一副温婉柔弱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曾经的暴虐。她忙前忙后给我们奉茶,轮到她给我奉茶之时,却见她不着声色得在杯底塞给我一张小纸条。眼睛里都是得意与阴险,转眼间却消失得无影无踪。面对众人地时候还是那么柔弱。柔弱到风一吹便倒了一般。
我看见木易凌日看着董静若时,讥笑的表情。忙轻轻咳了一声。
沈蕊洁却关切得问道,“盏儿,身子好些了嘛?娘与你父亲听说前些日子病了,急得几日都不得安,好歹宫里有消息说你已愈,才放下心来。现在看你,气色果然也还好。”
“谢谢父亲与娘亲惦念,盏儿在宫里一切安好,倒是父亲与娘亲要保重身体才是,盏儿不能在你们跟前伺候,只有麻烦语聆妹妹承欢膝下了。”我温柔得说着,似是一般的孝顺女儿无异。
看沈蕊洁还未答话我又接着说,“娘亲,语聆妹妹你平常对她极好,待她与亲生女儿无异,这可是语聆妹妹的福气。”
沈蕊洁脸上**了一下,讪讪得笑了,但见语聆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看来语聆果然是不知情的。
气氛一时有些冷,木易凌日只顾自己拿着杯盖玩弄着,不抬起头看着众人。凤之翔清清嗓子说道,“太子殿下,皇上现在龙体微恙,朝里大事都依仗着太子,臣看太子公务繁忙,不如身边多加一个人手,此人才华横溢,必将成为你的得力帮手。”
我猜就是凤之翔又在推荐慕清寒,正要等着看木易凌日如何推辞,却听见他说,“那也好,本王最近确实力不从心,少了很多时间陪太子妃,让他进宫也好,毕竟他跟盏儿曾经也是旧相识。”此话一出,气氛又是跌入冰窖般冷。
木易凌日未等有人圆场,便拖起我的手,温柔得说道,“盏儿,本王想去你们凤府转转,要不,你带我去瞧瞧?”
不容我推辞,便拉着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