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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重生之冰上飞燕52vz.com-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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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悠深呼吸了一下,甩开脑海里的杂念。路边墙角蹲着一只脏兮兮的小狗,正张着嘴哈气。
  “你要吗?给你。”陶悠弯腰把已经捂成常温的融化炒酸奶放到小狗面前。小狗立马摇着尾巴开始舔。
  陶悠站起身,大步朝前走去。
  “幸福就好。”
  她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 ∞ ~ ∞ ~ ∞ ~ ∞ ~ ∞ ~ ∞ ~
  进和佳的第二个周末,陆黎眼睛拆纱布了。拆纱布时周围医生专家围了一圈,朱晓和陶悠以及唐静也都紧张地等在一旁。虽说之前也曾拆开换过药,但这次才是看眼睛恢复效果的时候。
  “怎么样?看得到吗?”纱布一取下来,朱晓就迫不及待地挤过来。陶悠紧随其后。
  “看不清。”陆黎慢慢眨眨眼睛,“很模糊。”
  “眼压比较高。”主治医生站在旁边,“但总体还是恢复不错的。没有外伤性白内障的征兆。继续吃药,再开始滴眼药,把眼压降下去,视力会慢慢上升的。但想到之前的视力水平,可能有点难度。”
  “视力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吗?”朱晓很是担心。
  “看个人,也有回到之前视力水平的。”
  “妈,没问题的。”陆黎朝朱晓笑笑。
  唐静总算松了一口气。按照陆黎的恢复情况,应该可以按时赶上《岂曰无衣》开机。跟医生了解具体情况后,她就出去跟方钦华打电话了。
  医生离开后,朱晓坐到床边,“还好还好,没有破相。”
  “这怎么就搭到破相上去了。”陆黎端着杯子,喝水差点呛到。
  喻小凡敲门进来。“你好,我送滴眼液过来。”
  陆黎扭头看向门口。虽然视线模糊,但是他还是看到了曾经特别熟悉的脸庞。这让他的脊背有些僵硬。喻小凡显然也对第一次见到全脸的明星有点好奇,眼神一直在陆黎身上。
  “放这就好。”陆黎说,他的声音不是很自然。陶悠在旁边切火龙果,她放下水果刀,看看陆黎,又看看喻小凡。
  喻小凡朝她腼腆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出去了。朱晓则去阳台收衣服。
  “陆黎。”陶悠拿个半个火龙果蹭过来,和勺子一起放到陆黎手里。
  “嗯?”陆黎感觉到她想问什么。
  “你之前是不是也认识喻小凡呐?”陶悠打量着陆黎的神情,“我觉得你每次看到她都不怎么自然,怪怪的。你俩有什么过节吗?”
  “……”陆黎蹙眉,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跟陶悠说,或要怎么跟陶悠说。
  “看你这模样,她不会就是你以前的老婆吧?”陶悠打趣。
  然而陆黎没吭声,连一个否认的眼神都没有。他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了陶悠一眼,眼神有点复杂。
  “你——不会吧?”陶悠没想到自己一猜一个准,大惊,“天哪,你跟喻小凡?!你确定是喻小凡?你俩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啊!你们怎么会到一起的?”
  “你不是之前在市一眼科见过她吗?我受伤刚回来不也在那里?”陆黎说了两句。
  “可是……我真是想不出来你俩站一起的样子。”陶悠还处于震惊状态,眨眨眼,“喻小凡?我虽然知道你不喜欢娱乐圈的同行,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她越说越小声。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谁跟谁比较配,只有谁喜欢谁。”陆黎慢慢说道。
  而在遥远的记忆里,他是喜欢一个人的。
  娱乐圈认识陆黎的人都清楚,陆黎为人冷清,性子有点独。与其说他是不喜欢跟同行打交道,更不如说他是根本不在乎。他做演员,是因为要挣钱,而不是因为喜欢。但是他又是一个很有职业精神的人,做一行,就要在这一行达到顶峰。IST的奖项,就是他的目标。而在攀爬的过程里,他曾经遇上的最大坎坷,就是拍摄《驯鹰人》所造成的眼伤。
  那时候他一个人,没有朱晓,没有任何家人,独自住在市一眼科,治疗眼睛。虽说也要助理,但是他很多时候都让助理在旁休息,他要一个人呆着,眼睛遮着纱布,坐在黑暗里。
  早上,一个人。
  中午,一个人。
  晚上,一个人。
  偶尔助理会扶他下楼去小花园里散步,坐坐。后来那个总有小孩子吵闹的小花园,就成了他晚饭后经常去的地方。到了就让助理爱干啥就干啥去。约个时间来接他。
  然后在某天傍晚,他估计应该是到时间,而且的确听到脚步声时,说:“我想回去。”
  气氛有点沉默,因为没有人回答。在陆黎以为助理还没来时,有个女声一边咳嗽一边响起。“不好意思,我嗓子倒了。说话不方便。你要去哪个病房?我送你吧。”
  “……你一直在这儿?”陆黎这才感觉刚刚的脚步声是远离耳边,而不是越走越近。
  “对啊。”女声毫不含糊地回答,“我在这儿跟你一起坐好几天了啊。”不过她每次来都是看着他一个人坐着。
  “……”
  陆黎沉默,然后问道,“你是谁?”
  “我?咳咳,我是护士。搁这儿翘班——休息呢。”女声又是拼命咳嗽。
  陆黎慢慢站起来,那个护士走过来,伸出手扶住他,问清楼层和病房号后,她就没有说话了。
  第二天。
  助理离开之后,陆黎听到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吧嗒吧嗒,走近,消失。不一会儿,慢慢响起一个女声,小小声,应该是听歌听得入神了,在很轻地哼“能娶到媳妇吗?我能娶到媳妇吗……朋友们一个两个地成家了,曾经觉得不可能娶到媳妇的那位也成家了……存折里没有钱,我能结婚吗,找个人交往,可真是件难事儿啊……”
  陆黎,在阳光的阴影里,忍不住悄悄弯了弯嘴角。
  第三天,下午六点,小花园,他发现那个人准时来了,只不过没有说话,但是在他站起来时,那人却很有职业精神地扶住他的胳膊,送他回去。
  第四天。
  他晚上洗漱时,竟然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他不喜欢甜食,但是……味道不错。
  第五天。
  他吩咐助理出去买回来一袋棉花糖,带过来送给她。她哼了一声,然后一直在吃糖。
  第六天。
  第七天。
  第八天。
  第……
  她很少说话,因为嗓子不舒服。但是陆黎知道,这个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每次都是助理一走,她就慢悠悠过来了。然后很自然地,送他回去。
  这是一种,慢慢发酵的默契。他本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那个人也不喜欢,于是两个人,坐在一起,消磨时光。
  他看不见,却能听到她很多小动作。她会百无聊赖到研究他外套上的扣子,以为他看不到就感觉不到。她摘来一朵野花,会在他鼻前晃啊晃。她偶尔嗑瓜子,磕一堆,一口吃掉。她喜欢听歌,故意坐在他身边,外放各种神曲。她有时会打瞌睡,坐着坐着,头就歪到他肩头。
  陆黎很少回复什么,但行动上是默认她这么肆无忌惮地折腾。他不能否认,他多来年未曾波动的心,开始隐约期待,拆下纱布看到她的那一刻。
  正式拆下纱布的前一天,在她送他回病房时,陆黎听到了有人跟她打招呼。“喻护士,还没下班呢。”
  “嗯嗯。”她似乎带着笑。
  姓喻?
  她的嗓子终于好了?
  陆黎松了口气。
  第二天,阳光明媚的上午。在纱布从眼上脱落的一瞬间,他慢慢睁开眼睛。
  第一时间进入模糊视线的,是站在他面前,腼腆地笑的小护士。
  “你好。”她下意识地拧着手指,依旧红着脸。
  

☆、陶悠的回忆

  陶悠看着陆黎,呆呆愣愣忘了言语。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陆黎拿着滴眼液,仰头,往眼睛里滴。
  “……”陶悠抿了抿嘴唇,咽了下唾沫,“所以——后来结婚了?”
  “不然还怎样。”陆黎淡淡说。
  所以,后来就结婚了。
  那时候他和小白,白启翰的关系就不错。来参加陆黎很低调的婚礼时,小白看到喻小凡的一瞬间就很惊讶。一个每年轻轻松松入账千万的演员,跟一个三班倒出身普通家庭的护士,就这么走到一起。陆黎其实根本不在乎什么背景,他在乎的是在自己眼伤还没定论,有可能失明的情况下,她陪着他度过了很孤单的一段时间。
  这样一个人的存在,让他想结婚,想有个家庭。
  “是因为……喻小凡是你喜欢的类型?”陶悠问。
  “因为出去散步闲坐时,她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我身边。”陆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哦……”陶悠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然后眼神不知盯着哪儿,又有点发直。
  喻小凡很快又敲门进来了,这次是送午餐。依旧是摆好餐盘后,很有礼貌地退出去了。陶悠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一眨不眨。
  “本来她应该是还在市一眼科工作的。”在她离开后,陆黎继续说道,“但是在她卫校毕业时,我私下找人让和佳聘用了她——比市一眼科的待遇要优越很多。”喻小凡父母都是工人,很早就退了休,家里就她一个女儿。老两口也是老实人,就希望女儿能工作好。解决掉工作问题后,陆黎又让人以高出市价好几倍的价格买下了她家在城北老区的平房,借口是要在那里建超市——不过后来的确有建超市,但陆黎再把房子卖给超市建设投资商的价格则少了很多。有了一笔卖房子的巨款,喻家很快就在市中心给女儿全款买了房,剩下的钱则全部存起来。陆黎把他能做的都做的。倒不是歉疚什么,只是这辈子他注定不可能再跟喻小凡有什么交结。
  陶悠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只是打量着陆黎,突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寸头。
  陆黎抬起头来的眼神带着疑惑。
  陶悠冲他笑,笑容有点傻气。
  陆黎没吭声,只是将锡纸包着烤好的鸡腿递给陶悠。陶悠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开始吃。
  “这个羊肉看上去炒得不错啊。”她举着鸡腿,盯着餐桌上的一盘羊肉。
  陆黎放下筷子,转身打算摁铃。“我让他们再送双筷子来。”
  “不用。我尝尝就好。”陶悠拿起他的筷子,迅速夹起一块羊肉放进嘴里。
  陆黎看着她又将筷子放好,眼神意味不明,顿了顿又问:“还要吃吗?”
  “不要不要。”陶悠专心啃自己的鸡腿。嗯,羊肉没有鸡腿好吃。
  陆黎拿起筷子,重新吃饭。
  ~ ∞ ~ ∞ ~ ∞ ~ ∞ ~ ∞ ~ ∞ ~
  “我明天再来看你哦。”陶悠站在门口,拉着门。
  “嗯。”陆黎很随意地应了一声,闭着眼睛在捏鼻梁养神。
  “喂,我说我明天再来看你!”陶悠又喊,嗓门挺大。
  陆黎睁开眼睛,觉得莫名。“好。”
  陶悠这才满意,拉上门,慢悠悠朝电梯走。
  四月的天,阳光明媚,街上的道边树正绿意盎然,满树叶子越长越多。阳光透过树荫星星点点洒下来,随风在地上闪动。
  陶悠走在街上,塞上耳机,开始听歌。听着听着,她慢慢哼起来。
  “能嫁出去吗?能嫁出去吗?今年也要过去了,我能嫁出去吗……这样下去是不是要孤独终老……我纯真的少女心去哪儿了,女人心连我自己都不懂……”
  遥远而模糊的记忆里,陶悠记得,她曾经在医院里碰到过一个盲人。
  嗯,当时的确是以为对方是个“盲人”。
  那时候,她还在TC社区工作,每天都盯着胡帅,不,龙子衍。因为龙子衍和另一个家伙,看着像东北大金链子哥的毛虎,恨不得走道儿都要擦出火星子打架。陶悠也跟那个五大三粗,满脸色相的毛虎不对付,经常说是拉架,但总是偷偷帮龙子衍。后来毛虎比龙子衍先出去,但却惹到了陶悠。陶悠当时可不是一个善主儿,腰里别着弹簧匕首就去迎战了。不要命的总是比要命的狠气。所以陶悠是结结实实教训了毛虎一顿,可自己本来就不方面活动的右臂也骨折受伤了,然后就进了市一。
  在医院养伤的那段时间里,她都是一个人呆着,也没什么亲戚,更没钱请护工。整体坐不住,她就吊着胳膊到处溜达,研究各个科室,还跟几个护士混了个脸熟。然后有天她吃完晚饭去散步,偷摸买了只雪糕,坐到小石子路边的椅子上吃雪糕。医生其实不让她吃凉的,因为陶悠之前跑出去找毛虎的时候,为了壮胆就喝了不少酒,然后就把嗓子喝倒了,一说话跟破锣似的。
  她一边吃雪糕,一边打量对面坐着的人。
  一个盲人。
  这人看着挺年轻,眼睛被纱布蒙住,挡住了大半张脸,可看着鼻梁挺高。只要不是八字眉眯眯眼,那么应该长得还不错。陶悠咬着红枣雪糕想。
  石子路上晚上有不少人散步,还有孩子跑来跑去。唯独这个盲人面前挺安静。于是陶悠后来就每天到这儿来坐坐,顺便吃点医生不让吃的东西。可能是养伤太无趣,她每天打完吊瓶就琢磨想吃什么。
  然后突然有一天,这个一直一声不吭,陶悠还以为他不仅眼瞎,还聋哑的人,对着空气说:“我想回去。”
  陶悠咬着小布丁愣住了,她在想自己要怎么办?是假装自己是空气,还是出于慈悲心肠送这个人回去?然后她就呛住了。
  “不好意思,我嗓子倒了。说话不方便。你要去哪个病房?我送你吧。”她举着小布丁,拼命咳嗽。
  那个人还好没吓到,只是问她,她是谁?
  是谁呢?说是病友,会不会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人贩子骗子小偷……陶悠眼珠一转,“我是护士,搁这儿翘班——”不对,现在也有护士下班了。“休息呢。”看,多让人有安全感,能信服的身份。
  然后她就送这位失明人士回去病房了。
  第二天,陶悠拿着袋糯米糍,又看到那人坐在老地方。她顿了一下,也大喇喇地过去坐下了。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第……
  陶悠觉得,她还挺喜欢跟这位失明人士相处的。对方虽然不怎么说话——她也懒得讲话——但是脾气挺好的,心平气和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陶悠闲来没事就闹腾,想试探对方的底线。然而好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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