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妃: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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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呢,你还“绿绮”,我还“红绮”和“白绮”呢。”囧
廉初歌眯眯眼:“我是打坐陷入了昏迷,你总该没有吧?”
“我怎么知道,我一直在你的精神空间里面。”然后,还很恶劣的在里面作撒娇状。
廉初歌彻底对它这只大鸟无语,实在太奇葩了,还说是上古的神兽呢!
关于“绿绮”,廉初歌终于在一天,不经意间路过,见到上次那个一袭白衣的精致男子在教意系静班的学生琴技的时候,知道了,为什么她的“绿绮”会不见了。
廉初歌就在一旁的大树坐下,静静的等那白衣男子把课上完,再向他要回“绿绮”。
她就在这样看着,阳光洒在那白衣男子的瓷白肌肤上,放佛度了一层膜,是那么的唯美。
当然,廉初歌无暇顾虑这个男子是怎样的美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她的视线,不是那男子精致的五官,娴熟的琴技,抑或是邪魅的脸型弧线,而是,他手中,她娘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一件东西。
她很想立刻上前把那“绿绮”要回来。
然而,她虽淡漠,却也不会无理取闹。
她不能打扰别人,虽不至于多情,却也做人基本的道德是要有的。
而那边的桑迟,一早就知道这“廉初歌”在一旁坐着。
瞧着那神情,应该是等他,目标就是他手中的“绿绮”。
好不容易,廉初歌终于等到他们下课了。
桑迟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廉初歌挡住了他的去路。
桑迟看着认为是离银幻化的“廉初歌”,嗤笑:“怎么?廉初歌死了,你要把她的遗物带走么?可惜,你没这样的本事。”
廉初歌闻言,眉眼皱了起来。
第53章再见已是陌路(4)
她死了?
她没死啊,她不是还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吗?
怎么这个男子会说她死了?
莫非是爱琴成痴?一定是这样了!(作者:小歌歌,你还真能想!!!囧)
就这样想着,廉初歌便秉着不和痴傻之人计较的心态对桑迟道:“把“绿绮”还给我,我可以就此作罢,否则别怪我。”
桑迟看着这样的“廉初歌”,不禁有点不悦。
这“间之角”扮演得也太像了,那一眼一眉,一言一语的,放佛是真的廉初歌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桑迟看了一眼“廉初歌”后,并不打算理睬,便直径地从廉初歌旁边走过。
廉初歌见状,怒了,哪有如此恶劣之人,还是技艺院的老师?
她手一搭上桑迟的肩膀,向后一扯,腿向前踢去,打算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绿绮”。
口中恶狠狠地说道:“看你这人,道貌岸然的,实则差劲极了,真是白白玷污了琴之一字,还是老师,别误了子弟。”
桑迟呆了,这是廉初歌,是真的廉初歌,不是那个“间之角”扮演的,是活生生的廉初歌。
从她的手搭上他肩膀那一刻,他就知道。
她竟然没死?
桑迟发现,他的心中竟泛起了丝丝缕缕的喜悦之情。
桑迟轻轻的一个转身,把琴移向另一边,凉凉地说:“看来,还真让“间之角”找到了姬氏一族,居然把你救活了。”
“废话少说,把“绿绮”还我。”
一个劈腿攻向桑迟的下盘。
桑迟脚一闪,妖媚地对着廉初歌一笑,低头附在她耳边,耳语:“想要“绿绮”呐?你拿什么和我换?”
廉初歌皱眉,这“绿绮”本就是她的,为何还要拿/东/西/来换?
她怒了,手指织法,向着桑迟的胸口打去。
一旁的学生惊呼,都紧紧的屏住了呼吸。
从来不曾见到桑迟导师和哪一个学生这般熟稔的,如今这个帝国学院的“双废”还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桑迟导师把笑言欢,并且还有肢体触碰,她们都妒忌了。
想这些年来,桑迟导师从来不曾在课后对任何一个学生交谈过半句。
都是冷冰冰的对他那些爱慕者,哪怕是有名的廉希碧导士,桑迟也从来都冷漠对待,如非需要,从不多一言。
如今,桑迟导师竟然还对廉初歌笑了,那笑容,闪了她们的心神,也闪了她们的理智。
于是,她们看到廉初歌竟然对着桑迟导师出手,忘了廉初歌是她们口中的“双废”,也忘了桑迟是她们北云有名的灵术天才。
一时间,纷纷上前助阵,会灵术的还发动灵术向廉初歌攻击。
廉初歌没想到有这么的一出,一时间招架不过来,被击中了。
廉初歌看着蜂拥而上的女人,气结了,盲目而无知!却又不能真的把她们杀死。
只能快速的靠左闪右避着,才不至于受到太大的攻击。
最后,趁着混乱的人群不在意,廉初歌从怀里拿出“间之角”匕首,向空中一划,消失了。
第54章再见已是陌路(5)
而一旁的桑迟,不悦了,这些女人,真是烦人。
一个转身,消失了在哄闹一堂的人群中。
廉初歌回到宿舍,一脸晦气的,觉得很不爽,不爽那个看似摘仙的男人,居然如此的野蛮。
更不爽,第一次用“间之角”匕首,居然是被一群女人逼到无可退路,用来逃跑用的!
“哐当”的一声。
离银摸着自己的小屁屁:“哎哟,小廉廉,你怎么了?”
“今天那男子是谁”
离银听到这问题,立马严肃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她问了,她问了,该怎么办好呢?
答呢,答呢,还是不答呢!!!囧
廉初歌看到离银这么久都不回答:“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随便找个技艺院的学生一问便知道了。”
“他是灵术院的桑迟导师,因为下个月就是四国联赛,而他既是灵术天才,也是琴技上难得的高手,帝国学院便派他到技艺院的意系静班来授课。”
“那他讲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把我救活了”?”
“我怎么知道呢,他乱说的。”
“嗯?”
廉初歌接着问:“那你说说除了你们大鸟外,还有什么魔兽也有叫“间之角”的?”
“人家就一贪玩被抓的小孩子,呜呜,小廉廉你不能这么凶的,呜呜!”
“姬氏一族,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呜呜,可是他们隐世已久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呜呜,我真的是不知道嘛。”
“闭嘴!”
那装可怜的啜泣声立马消失,改成:“哎,小廉廉,我饿了,它提醒我,做饭时间到了呗。”
离银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有点羞涩的说着。
廉初歌无语,这个吃货兼弱智的鸟,还说自己是什么的神兽!
最后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我打坐陷入昏睡的那个星期,真的没事发生?”
这,离银就很爽快,还拍拍胸脯的向廉初歌保证:“没,绝对没有,我以我那纯洁无比的小鸟心发誓,绝对没事发生。”
实际是,离银在心里嘀咕:是你问的喔,是你问的喔!问的是在你昏睡的那个星期喔。真的不是我骗你哦!你昏睡期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你昏睡前发生的而已,所以我不叫骗你。
还不停的自我催眠,这不叫骗人,不叫骗人,对,不叫骗人,我这是实话实说。
廉初歌看着离银这般,知道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的了,便不再说什么了,起来做饭去。
是的,自从搬来这个四人间一人住的宿舍后,廉初歌便在这里的露台,搭建了一个简便的小厨房。
这个选写大陆,有一种可以储存热量的晶石,只是储存的时间短,而且还需要消耗很大的灵气才能起到能做饭的效果。
这里的人,一般都不会用来做饭,只是廉初歌因了沧流霞光的缘故,对于催热这种晶石很容易。
于是,廉初歌便买了好些个回来放在精神空间摆着,再加个铁锅和炒锅,再几双碗筷、碟子的,就这么的几样东西,简便小厨房就有了。
第55章再见已是陌路(6)
实在是,廉初歌不喜欢到帝国学院的饭堂。
人杂事非多,她是不介意别人怎么说她,只是她讨厌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还要无中生有,甚至还涉及到那个悲苦的女子。
廉初歌干脆想办法,自己建了个小厨房,食材原料的,便叫离银早上去买就可以了。
廉初歌虽然嘴上不再问离银什么。
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有什么发生了,而她又忘记了。
不然,从来不离身的“绿绮”,怎么就突然跑到那男子的手上呢?
要知道,她平时除了练琴,其他时间,“绿绮”都是摆在精神空间里面的。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她又偏偏不记得了。
等吃完晚饭,廉初歌想了个法子打发离银到外面后,便向着那个叫桑迟的人,住的院子里走去。
当廉初歌走到桑迟院子的时候,看到桑迟垂着脸,修长的十指抚在“绿绮”上。
莹莹的烛光映着他好看的脸庞,此时的桑迟,看来放佛一无害的人儿。
然而,廉初歌心底嗤笑,再怎样的唯美画面,都改变不了那人劣质的本性。
她一个飞驰,落在了桑迟的旁边“把“绿绮”归还给我。”
桑迟闻言,依旧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廉初歌说话的声音。
廉初歌也不再废话,直接拨开桑迟的手,打算取回她的“绿绮”时,桑迟轻轻一带,手一扯,廉初歌被他抱在了怀里。
廉初歌刚想挣扎时,头上传来一沉沉的、带着丝丝沙哑的声音:“别走。”
廉初歌怒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先是夺她的“绿绮”,如今又将她强行抱在怀里,还将她当成其他人。
一个回力,小手一挥,将之与桑迟隔开了数米远。
而那桑迟,眉头皱了皱,抬头,双眼冷漠地看着廉初歌,里面的寒光放佛要把廉初歌刺伤。
“你先是在我不知之时夺我琴,如今更作这无礼举动,你,该死!”
说完,把无数的冰凌刺向桑迟,桑迟手一挥,那冰凌全数消失在他面前。
廉初歌用手织法,莫大的气流在她身边回旋,然后慢慢凝聚着星星点点的小火球,那小火球,由小慢慢变大,然后聚在一起,最后“轰”全数攻向桑迟。
桑迟一个飞身,手上闪现一道光亮飞向那火球,那火球瞬间灭了。
廉初歌见状,便知这桑迟的攻击力远在她之上,靠这她取不得胜。
十指向空中一按,一张泛着莹绿的琴浮现在眼前,素手一勾。
琴声袅袅,似泣似诉,仿若情人间的呢喃,转而,清清泠泠的,又像是两人冷战,又似花似海似雾,让人不禁想要溺在其中的甜美。
桑迟放佛又看到了那个狡黠的女子,那个一笑便露出两只小虎牙的鬼灵女子。
他轻轻抬起手,修长的五指抚/摸上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子,神色充满怀念,那声音放佛带着丝丝的泣声:“你终于来了。”
廉初歌见状,立马收回了琴音,转拨另一种曲调,逐渐地,琴声才慢慢停歇下来。
第56章再见已是陌路(7)
桑迟却依旧眼神迷离,眼里放佛氤氲着雾气,整个人,浸在了一种不可自拔的思绪里。
廉初歌把案台上的“绿绮”拿在手上,临走前,回头看到桑迟这般摸样,不禁摇摇头。
这冷漠的男子心底一定有一段伤,并且入骨溶血,才会在织梦弹奏刚开始,便整个人都溺了进去,无法自拔。
这个放佛画中走出的妖邪男子,如若刚刚不是她及时止住琴弦,以“乌苏”的力量,只怕他会永远耽于梦中,并且也甘于耽于梦中。
他的执念,太重,也太沉!
重到廉初歌刚刚弹奏时,都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那种深沉的情感积淀,苍凉得让人想哭。
廉初歌只知,桑迟的心,比柳青瑶还苦。
不知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才如此的沉甸,教人无法承受啊。
之后,便一个飞身,消失在黑夜中。
而桑迟,依然保持着刚刚那样的姿势,一站,就是一整夜。
到他神色稍减清明的时候,天际早已泛起鱼肚白。
桑迟白玉般的手指,轻抚上脸颊,沾到有液体般的东西。
他用食指轻拭,然后把那食指递到眼前,静静地看着那玉指上的水迹,唇间绽开一抹凄笑。
那神情,戚戚然的,让人看了,不禁为之动容。
他神色安静地对着那抹水迹,轻喃:“是你么?感觉如此的真实,教人如此的不舍。”
继而又低低的嘲讽:“呵,可能么!”
然后,神色凛然一变,眼中寒光乍现,修长的臂一挥,屋内的东西,无一幸免的,瞬间粉碎。
而那边的廉初歌,拿到“绿绮”后,很快就把桑迟的事忘诸脑后,她心心念念的只有这张叫“绿绮”的古琴而已。
她轻轻地拿软布拭擦着“绿绮”,在着,这次真的不能再随便便把“绿绮”拿出来用了,这是她留给她唯一的想念了,要是再一次的弄不见,不知能否再找回了。
随着四国联赛的日渐逼近,廉初歌的空闲时间越来越多了。
她有时会想,实在不知道,留在这帝国学院是为了什么,这里并没有她要学的东西。
或许,只是为了那个悲苦的女子罢。
她希望她回将军府,她便回了。
她希望她听廉安的话语,她也便听了。
如今,廉安叫她来帝国学院学习,她也便来了。
廉初歌有时又会想到二十一世纪,想那个她心目中的神祗。
从几年前的梦中见后,便再也不曾入梦过。
他还在为她的醒来而努力吗?那个医学鬼才岚田是否还一直在试验让她清醒的法子呢?
这廉初歌都不得而知。
呵,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