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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无良王爷赖皮妃-第13部分

小说: 无良王爷赖皮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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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第一次下厨房做的吃的可是他的,而且以后也只能是她的。
  凤擎苍早就在心里认定了,她是他的私有物,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谁都不许来和他争,和他抢。
  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女人说,才能将她脑袋里从小形成的意识改变。
  他不仅仅是想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从内心里就开始抵触父王这个称谓……
  “擎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说你是沫儿的父亲,但是你也要顾及一下沫儿的感受,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她有她自己的意识感观。”南宫云不忍见辛沫儿委屈的模样,正色道。
  “本王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儿指指点点。本王顾不顾及她的感受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本王待她如何与你南宫云也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凤擎苍冷冰冰的话语将南宫云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给挡了回去。
  “父王!你不可理喻!”辛沫儿鼻头发涩,几乎是用吼的。
  她画男人的画他不悦。
  她画女人的裸像他也不悦。
  现在她将她做给他不吃的端给别人吃,他还是不悦。
  合着,她无论做什么事在他眼里看来都是错的。
  难道,父王不喜欢她了吗?或者说父王从来都是讨厌她的,所以,才会在九年前将孤零零的她送去太白山,任她自生自灭。
  也是,十年前与父王的第一次见面,都是自己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后来跟着他回府,将他内定的老婆也气跑了,招他厌也是很正常的。
  辛沫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多招他讨厌。
  “是我不可理喻还是你不可理喻?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对我发脾气!”凤擎苍也恼怒的看着辛沫儿。
  辛沫儿原本粉嫩的小脸,失去了颜色,所有的话全都哽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凤擎苍不再看她,转头冷视着南宫云,语气冷漠道,“南宫先生,想必你还未见过本王的雪狼吧,你若再不离去,本王不介意让雪狼好好招待招待你。”
  “你!”南宫云直忿忿的看着他,“凤擎苍,既然你这么不顾以往的情面,那么今日咱俩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以往,我们的情面也不多。”凤擎苍话语依然冷漠。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以前的情面本就不多,他和他的关系早在很久以前就止步了。
  “好!很好!”南宫云明白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是咎由自取,何况,人家父女二人拌嘴,他在这中间横插一扛子,只会让凤擎苍的火气更大,深深的看了眼辛沫儿,落寞地离去。
  南宫云离去后,辛沫儿倔强的站在凤擎苍的面前,沉默久久都不肯离去。
  最后,还是凤擎苍先说话,“好了,去睡吧。”
  辛沫儿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决然,“你不是说我不可理喻吗?!你不是早在九年前就已经开始嫌弃我吗?!既然这样,为何还让我留在府里!既然九年前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那么现在,我要和你一刀两断,我不是你的女儿,你也再不是我的父王了!我不认识你这个人!”

注定的劫数
  辛沫儿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决然,“你不是说我不可理喻吗?!你不是早在九年前就已经开始嫌弃我吗?!既然这样,为何还让我留在府里!既然九年前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那么现在,我要和你一刀两断,我不是你的女儿,你也再不是我的父王了!我不认识你这个人!”
  凤擎苍的身子抖了抖,深色的黑眸看不出喜怒,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记住你今天的话,你不再是我的女儿,我也不再是你的父王。”
  辛沫儿积聚在眼框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一滴一滴全都落到了冰凉的地面上。
  凤擎苍看着她那娇丽的容颜上,带着的泪水,心尖颤了几下,却是瞥开头,不去看她。
  辛沫儿咬了咬唇,将脸上的泪水拂去,她不愿哭,更不愿在他面前哭。虽然她明白哭是弱者的表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凤擎苍对她这般冷淡,她就会心痛,心痛的快不能呼吸。
  她想,也许这就是亲情吧,也许在她深层的脑海意识里,凤擎苍已经融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密不可分。
  她刚刚只是气恼的一句话,却没想到凤擎苍竟答应的那般爽快,连让她收回的余地都没有。
  她和他,就这样完了吗?什么都不是了吗?
  心,隐隐作痛。
  前世的她虽未谈过恋爱,但无论是对什么事都是很洒脱的,就算是父母离异的那一瞬那,她也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并且还没心没肺的笑了。
  那一刻,她只觉得父母的分开也许是一种解脱,而她也不用每天面对父母的争吵。当时,她谁都没有选择,而是选择了和奶奶住在一起,而父母也没有对她挽留。
  所以,她很小就学会了自立,性格上的自立,还有在面临困境中时的坚强。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辛沫儿觉得心情很沉重呢?
  那种无言能语的沉重。
  辛沫儿将泪水吞到了肚子里,抬起头直视着他,“凤擎苍,我讨厌你!”
  凤擎苍身子一僵,这是第一次,从她嘴中听她唤自己的名讳,竟是那般的不同。
  辛沫儿见他仍没有回过头看她,吸了吸鼻子,用袖子将眼角的残泪拂去,抬头挺胸的出了书房,然后狼狈的逃出了旭王府,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空无人际的大街上。
  “王爷!我去将小郡主追回来!”小五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走进了书房。
  凤擎苍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不用了,她自己会回来的。你跟在她身后保护好她,若她有任何的闪失,你提头来见。”
  小五咂了咂口,不敢反驳,领了命,迅速的出了府。
  凤擎苍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轻叹一口气。他知道,气头上,她是不会回来的。不过,她身上没带盘缠……
  辛沫儿彷徨在寂静的街道口,天空突然下起了连绵的细雨。
  飘着细雨冷风的天,缠绵哀怨。
  一个人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心中的某个地方似乎被掏空了。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原来那种痛就叫做爱,只是当时她不懂。
  遇上他,注定是她一辈子的劫。

必杀局
  小五见辛沫儿孤单的背影在雨夜里漫行,心头叹了口气。
  其实早在十年前凤擎苍将他和小六调去当旭王府的门卫,他就明白王爷对小郡主的感情是不同的。
  他和小六在小郡主没有被凤擎苍带回旭王府之前,一直都是凤擎苍的贴身隐卫,左膀右臂。
  在小郡主四岁时被带王爷回府后,他们便被发配到看守旭王府的大门。
  虽说是大材小用,但他们从来都不敢置疑王爷的决策。
  这一守就是十年,直到小郡主送去了太白山,再次回到旭王府后,他们才摆脱了看门的命运。
  也许,王爷早就期盼着小郡主的回归,只是心里不肯说而已。命他们二人充当门卫,也是为了让小郡主回家能遇到熟人,不被阻隔在自家门外。
  这十年间,皇上为王爷相选了不少门当户对的贵族千金,有温婉漂亮的,有才气卓绝的,也有二者兼得的,奈何王爷一个都看不上,全都拒之门外。
  若说以前还理不清王爷这般做是为什么,但小郡主回府的这些天,他们也算是清清楚楚的明白了。
  小郡主在王爷的心中是无人可取代。
  从王爷对小郡主的专横,控制欲来看,王爷是对小郡主动心了。
  开始他们也是惊诧的,后来也慢慢的习惯了,小郡主必竟是从外面捡回来的养女,这种感情也不算太突兀。
  只是,小郡主却一直都不明白王爷对她的感情,始终迷迷糊糊的。
  就在小五思绪的当头,寂静的街道口,两辆马车交错而过,溅起一地的水花。
  眨眼间,辛沫儿娇小的身影,便消失在空旷的街道上。
  小五心中陡的一紧,动用意念查探到其中一辆马车里的主人气息和小郡主很像,便立刻追逐着这辆马车而去,那辆马车似乎早察觉到他会跟着一般,马夫手中的马鞭使劲的抽打着马背。
  马嘶鸣一声,四蹄生风,跑得更欢了,这马竟是比寻常家的马要健快许多。
  小五脚下不敢停滞,运起了十成的内力,一盏茶的时间终于追赶上去。
  一声厉呵,抽出腰间的长剑对准健马的马腹刺去,健马倒在地上,没几下子,衣鸣一声,断气了,马车被迫停了下来。
  小五一脚踹开了马夫,然后将车帘撩开,却并没有见到小郡主的身影,只有一个面貌清秀的少女,战战兢兢地蜷缩着身子,惊恐的看着他,不住的磕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小五暗叫一声不妙,知道上当了,双目赤红的咬着牙,将那马夫拎了起来,怒道,“说!将小郡主弄到哪儿去了!”
  马夫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小伙子竟有这么高的凶手,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他们往……那边……”
  话至一半,马夫竟然口吐白沫,倒地而亡。
  显然是中了剧毒的征兆。
  女子惊叫了一声,连忙向着车箱后靠拢,嘴里还不住的念着,“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我们可怜的女主啊,被坏淫掳了去,叹惜。)

身陷青楼
  小五暗叫一声不妙,知道上当了,双目赤红的咬着牙,将那马夫拎了起来,怒道,“说!将小郡主弄到哪儿去了!”
  马夫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小伙子竟有这么高的凶手,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他们往……那边……”
  话至一半,马夫竟然口吐白沫,倒地而亡。
  显然是中了剧毒的征兆。
  女子惊叫了一声,连忙向着车箱后靠拢,嘴里还不住的念着,“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小五心下大骇,准备将女子带回旭王府询问,却不料,这年轻女子也突然口吐白沫,双目圆瞪,同样倒地而亡。
  小五心中有些惶惶不安,这显然是一场惊心准备的必杀局。脚下不敢再有任何的迟疑,凭着耳力,朝着另一辆马车离去的方向追去。
  半途上,却又突然多出了十多辆与刚才一模一样的马车,拦住了他的视线,朝着各个街口不同的方向奔去……
  醉红楼。
  南昭国,京城最大的一家青楼。据说这里美女如云,什么姿色的都有。
  有外表妖娆,妩媚型的。
  也有外表看似清纯,骨子里放浪形骸型的。
  当然也不乏气质出众型的。
  在这里,无论哪个嫖客来都能找到绝对令他满意的女子以供消谴娱乐。
  这里是典型的销金窟。
  午夜时分,醉红楼里的生意正是旺盛的时候,这里聚集了各个地方的财富权贵。
  一个个腰缠万贯,肥肠满肚的中年男子流连在温柔香里,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当别人都熄灯入睡的时候,这里却是彻夜灯火阑珊的忙忙不休。
  姑娘们是一个个浓装艳抹,嗲声嗲语的忙活着招待客人。
  醉红楼后院,一间偏僻的小院里。
  一身黄衣,气质高贵,年约二十四岁左右面带轻纱的女子以一副俯瞰众生的模样,冷睨着草堆上被点了睡穴的白衣美貌少女。
  黄衣女子面部虽带着面纱,但精致的五官隐约可见,看得出来是个难寻的美人,但那一双好看的眸子却透着狠厉,影响了她整体的美观。
  “辛沫儿,十年前,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十年后,我也要让你永远见不得人。你只是个被千人尝万人骑的命,哈哈!哈哈!”黄衣女子猖狂的笑着,脸上的表情狰狞无比。
  黄衣女子身后立着两个身型高大,衣着鲜亮的男人,此时正一副色迷迷的猥琐模样看着草堆上没有意识的少女。
  而门口还站着一个打扮花俏,脸上涂着浓厚粉末的老鸨,此时正乐呵呵的数着手里的金子。
  老鸨似乎没有想到还有这等的好事情,别人送美女来通常是找她讨钱的。今儿个晚上,这黄衣女子送来了个绝顶的美女不说,反而出手阔绰,还倒贴银子给她。
  老鸨细细的打量了下仍昏迷的白衣少女,脸上的表情愈发的荡漾了。
  她历经风霜三十载,什么样的女子一看就能看出好坏,这少女一看就是个未经人事,还没有开苞的雏。

不带这样的
  许多达官贵客就喜欢这种稚嫩又漂亮的小妞,这不,这货刚送来,马上就被两个金贵看中,出的价钱,那可是比醉红楼里的头牌还要多,怎能让她不喜。
  黄衣女子从白衣少女的身上收回视线,转首笑对着老鸨,“今晚,可要好生招呼着她。”
  “是!是!是!小姐放心,不用小姐说,妈妈我也一定会招呼好她的。今儿晚上还有五个客人等着排队呢。”老鸨说话时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
  黄衣女子满意的笑了,迈步离去。
  两个肥肠满肚的男人摩拳擦掌着。
  老鸨知道他们正兴致高昂,留在这儿只会碍事,扯着喉咙道,“哎哟!二位爷慢用,老身我就不奉陪了!”
  那尖锐的声音响起,刺得辛沫儿耳膜有些发疼。
  辛沫儿揉了揉有些酸涨的脑袋,缓缓睁开了双眼,便看到两个肥肠大肚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其中一个男人蒜头鼻突显,另一个男人眼角长着鸡眼,满脸淫恶相的看着她。
  而门口站着一个打扮花俏,妆粉浓厚的老鸨,正准备离去。
  辛沫儿记得自己清醒前是在大街上的,当时突然有两辆马车一前一后交错疾驰而来,她还未来得及避开,便感觉后脑勺被什么打中,晕了过去。
  现在想想,才发觉那两辆马车奇怪的很,大半夜里,家家都闭户休寝,却突然出现两辆交错的马车,能不奇怪吗?
  “哟,小美人儿醒了!长得真够娇俏的,今晚大爷我一定好好怜惜你,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的滋味。”蒜头鼻男人一脸的醉生梦死的模样。
  辛沫儿心里一阵恶寒,身子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门口的老鸨闻声,离去的脚步顿了下来,转过头看着辛沫儿,不悦的道,“这两位大爷可都是给了足够赏银的,你可要给妈妈我好生侍候着,否则明日有你受的!”
  撂下一句狠话就扭着她那水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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