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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21部分

小说: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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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睡觉了。”
  和臻这次倒没有挣扎,放松了身体,静静由着他抱自己到床上。
  夜色微凉,身体极度渴望着温暖,他甚至不舍得陆友铭把他放下。
  “怎么还没走?”和臻问。
  “我可是全职保姆啊,带陪…睡的。”陆友铭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好。
  和臻瞥了他一眼——没个正经。但是嘴角却毫不掩饰地微微上扬。
  “我就睡隔壁,你如果害怕,就叫我,别一个人傻乎乎地撞墙好吗?”陆友铭对他说。
  和臻垂下眼,没说话,却认真点了点头。
  “快点好起来。”陆友铭对他说,“和臻,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命运欠你的,都会还你,别再为难自己。”
  和臻微微睁大了眼,望进面前这人那双认真沉静的琥珀色眼睛里。
  背后袭来一阵寂寞的凉意,想——
  被这个人抱在怀中。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情绪,他渴望人的怀抱,所以才去找那些所谓的“情人”。
  但是他对陆友铭的渴望,好像又不仅仅限于一个怀抱。他翻来覆去搜索着原因,除了他的身材、长相是自己喜欢的,他隐隐觉得,还有其他的什么,吸引着自己。
  只是,他不能懂。这种感觉,很陌生。
  他还没想明白,身体和皮肤,率先有了渴望。他想要那种温暖。
  于是——
  他就这么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了最后一段的心理描写,昨天那个感情太明朗了,进展太快,hold不住。。。噗~,我受必须得身体比感情先萌芽→占有了你的身体,再慢慢蚕食你的感情~【什么鬼
粗长~

  ☆、破晓

  
  陆友铭打开浴室门,擦着头发往外走,眼前一黑,卧室灯被谁关了。他借着从浴室映出来的灯光,往床上瞅了一眼,本来平塌塌的被子果然隆起了一个包。
  “……”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
  那天晚上他答应了全叔留宿在这里。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感觉被子被人掀开,有什么钻了进来。他困得厉害,还以为是做梦,便伸手揽了揽。
  触手温热,但硬硬的,他顺着往下抚了抚,软软的两瓣,好像……是人的屁股?
  屁、屁股?!
  他一下子惊醒,屋里黑黢黢的,他揉了揉眼,掐掐自己的脸,疼——确定不是在做梦!
  有什么蹭了蹭他的胸口,他屏住呼吸,探过手去,毛茸茸的,难道是小狗?
  呸,怎么可能,他刚摸到的明明是人的屁股,这么大体积,只能是个人!
  是谁梦游了吗?陆友铭疲惫至极的大脑正混沌一片,他不敢出声怕惊醒了那人。
  过了几秒,他伸手准备先打开灯看看,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出来:“那天你唱的是什么歌?”
  这声音,是和臻?
  他咽了咽,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想听。”
  陆友铭呆滞的大脑稍微回神,他缓缓把手放下,摸索着抚上他的背,肩胛骨硬且突出,背上没有一点肉,肋骨根根分明,这不是和臻还能是谁?
  但是,他为什么跑到自己屋里来,还……钻进自己的被窝?
  他身体绷紧,往后撤了撤。
  “我一个人睡不着。”怀中的人像是猜透了他的想法,回答道。
  话音落地,陆友铭一瞬清醒过来,和臻是在害怕。
  陆友铭鼻尖有点酸,没有说多余的话,深吸一口气,很坦然地伸长胳膊圈住了他。
  “就当……你在做梦。”语气里竟然有一丝请求。
  陆友铭喉头一紧,还没开口,先哽咽了一下。
  他抿着唇点点头,收紧双臂,把这个单薄的身体拥在怀中。和臻太瘦了,自己一条胳膊就能把他的身体圈上一周,陆友铭心里感叹。
  他开口,声音有点发颤:“是一首旧民谣,《我可是你手中那一朵鲜花》。”
  说完,他轻轻哼唱起来。
  低沉温柔的嗓音,缓慢流淌在寂寥的夜色中,和臻蜷缩起身体,小心地贴在他的胸口,随着旋律低声附和着哼了几句。
  湿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睡衣,扑打在陆友铭的胸口,和臻的手指揪着陆友铭睡衣上的扣子,像个小孩。
  陆友铭哽咽,他的眼眶几乎都要湿了,这种小时候被爸爸妈妈抱着哄睡的经历,他是不是也从来没有过?
  陆友铭是第几次见到这样脆弱的和臻?第一次,在废弃的仓库被那样残忍地对待;第二次,在文正家看到周清容;第三次,在漆黑的夜里一个人无助地撞着墙企图摆脱噩梦;第四次,他缩成一团,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陆友铭心里湿了一片,这么害怕寂寞的一个人,是怎样度过以往无数寂寥冰冷的黑夜?难怪,他选择饮酒放纵,去LM找床伴。
  说起床伴,他突然想起来,和臻那次喝醉了拉住自己,问他“做我的床伴怎么样?”。那种赤…裸裸渴望有人陪伴的眼神,只有在神智不甚清醒的时候才会露出,像现在,他还在为自己编织着一个梦。
  陆友铭不知道和臻为什么不相信爱情,但他感觉得到,这个人缺失了太多的温暖,才变成如今这幅对什么都不敢期待的模样。
  “和臻,这不是梦。”陆友铭开口,他感到怀中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笑了一声,低下头吻了吻和臻的头顶,“你不是在做梦,真的会有人,陪在你身边。”
  陆友铭把脸贴在他的头上,望着陷在黑夜里看不见的天花板,想象出一片大海,海浪哗哗冲刷着沙滩,“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浪花的每一次碰撞,都有着成就一场相遇的潜力。千万次的冲刷过后,会有另一座岛屿,在深海之下,牵起你的手,对你说‘嘿,我们是朋友了哦。’”
  陆友铭摸索着牵起了和臻抠着他睡衣扣子的手,拢在手心。语气像是在给一个孩子讲童话故事。
  是谁说过,每一个大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这是说给他心里那个小孩的童话。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陆友铭不知道和臻是否明白他所谓的“心灵鸡汤”。他只记得,他说完后,怀中的身体,压抑着——颤抖了起来。
  然而,那场默许的“梦游”引发的后遗症就是——和臻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偷偷钻进自己的被窝。
  关键是,他还不能问什么。因为一夜过后,和臻面色平静得就像没这回事一样,吃得香睡得稳,处理起工作更得心应手的样子。
  敢情自己是那梦姑?天天被“临幸”还有口难言?
  咳咳,至于陆友铭为什么会连续在和家留宿。这件事是这样滴——
  那天和臻提到了余一难收徒之事,第二天陆友铭再次确认和臻不是随口说说之后,迅速带着钟诚去办了转让交接手续,一心开始准备报名事宜。
  他把家里床下那些医书翻出来准备重背一遍。
  “面试官”可是国医大师余一难,陆友铭一点也不敢懈怠,但是,毕竟时日久远,即便那些基本方剂已经像代码一样印在了自己脑子中,他还是不敢马虎,他必须要一方一方重新熟背,一草一药再研一遍。
  想法是好的,但是,书没了。
  他手里连本《伤寒论》都没有,不用说《汤头歌》、《药性赋》、《内经》、《难经》、《金匮》、《千金》等这些基本的不能再基本的书了,那都是他小时候背的。面对极为严苛的余老,这些古书是必备。
  但,和臻家有啊!
  虽然他不知道和臻家为什么会有这种书,但是看着他家书房那满满的天文地理政治经济,诗词歌赋人生哲学,也就不惊奇了。他家那《伤寒论》都是成套的,包括很多后来名医对《伤寒论》细研之后的衍生讲解书籍。
  他当然想借回来背他个刺股悬梁,韦编三绝。
  可人家说了——不借!
  卧槽,为什么?
  和臻:“这是祖母遗物,不能随便外借出宅。”
  陆友铭耷拉着脑袋:好吧,人家有人家的规矩。
  陆友铭:“那好吧,我自己去市图书馆查查有没有,真不行去网上买。”
  和臻:……
  全叔:“别呀,陆先生,这书不是现成的吗?不能借出门又不是不许看,您在这里看不就行了,既清净,又能……那个,陪少爷解解闷不是吗?”
  陆友铭眼珠一转,问和臻:“可以吗?”
  和臻面无表情:“嗯。”
  “那太好了!”他乐得跳脚,然而,“可是我整天在这里不打扰吗?而且,我晚上肯定会读到很晚的,说不定一上瘾来会通宵,我……”
  全叔:“那正好就住这里吧。您去图书馆,天天跑来跑去,晚上关门还早,在这儿既能多看会儿,又不用来回跑,一举两得!”
  陆友铭斜眼看了看和臻,他正端坐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翻着手里的文件,好像这事儿全叔当家似的。
  陆友铭不明白和臻的态度,挠了挠头:“这样太不好意思了。我……我还是自己去网上买书吧。”
  啪!和臻把文件扔在桌上,扶着沙发背站起来,撑着拐杖就要往外走。
  陆友铭忙上前扶他,他往旁边一躲,避开陆友铭的手,连看都不看陆友铭一眼,一瘸一拐地离开客厅。
  陆友铭看了看伸出去抓空了的手,不知所措地缩回来插…进裤子口袋里,身体无意义地摇晃了两下。
  和臻好像不高兴了,他是觉得自己不认真吗?他盯着和臻冷漠的背影,口袋里的手急躁地抓了抓腿。
  全叔忙冲陆友铭胡乱地比划着,“生气了生气了!”他急得脸都皱在了一起。
  “啊?”陆友铭不明所以。
  “留下啊……”全叔等和臻走远,凑过来小声地说道,“少爷那是想你留下来啊。”
  “啊——”陆友铭噎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和臻是这意思吗?那他的表达方式还真是有点……
  而事实证明:和臻确实是这意思。
  陆友铭望着床上那个鼓起,哭笑不得——古有匡衡凿壁、孙康映雪,今有陆友铭陪…睡借读,没办法,穷嘛,终于买得起灯了却又买不起书!
  其实,他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他堂堂正人君子柳下惠,抱着睡就抱着睡,更何况自己不是许诺会好好陪着他吗?他现在受了刺激又生病,肯定是有点脆弱的,情有可原。
  于是陆友铭胡乱擦了擦头发,关了灯,在一片黑暗中钻进了被窝。
  可能头发没干有点凉,几缕发丝蹭到和臻的脖子上,他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身体扭了两下。
  “快睡吧。”陆友铭困得睁不开眼,拍拍他的背,还不忘轻轻哼了几句:送你一朵山茶花/红红的好像天上的太阳/你的模样真漂亮/像太阳一个样……
  才哼几句,他自己就先睡着了。
  阳台上的拉布拉多:这陪…睡也太不专业了吧?我还没睡着呢。
  和臻睁着眼,听到陆友铭均匀的呼吸声,胸中里升起一种异样的安心。
  他闭闭眼,探出手,摸上陆友铭的喉结,他轮廓硬朗的下颚,他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双会笑的眼睛。
  眉骨稍微有点突出,目光深邃且真诚,和臻脑海中全是他的脸。
  “嗯……别动。”陆友铭在睡梦中嘟囔一声,准确地抓住和臻的手,拉下来,往他身前一箍,顺利把这人圈在怀中。手还轻轻拍了两下和臻,像是催促他快点睡。
  但是,这手拍的也太不是地方了吧。
  他手掌扣在和臻的屁股上,还好像很舒服似的捏了捏。
  和臻……有反应了。
  他脊背一阵酥麻,耳边是陆友铭湿热的呼吸,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转个身,背对着陆友铭的怀抱,把他的手拉开放在身侧,轻呼一口气。
  “别乱动。”陆友铭又低喃一声,再次扣过来。
  “……”
  手长胳膊长,你往上环一环不行么?
  和臻被他那只手准确地环住了某个部位,这次不是脊背发麻这么简单了,他——硬了。
  和臻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咬住手指,周身弥漫着负离子似的,他有点迷醉。陆友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背,温暖可靠,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后颈,激起一阵阵酥…痒,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烫,身体叫嚣着,他想要……
  于是,他放下手覆在了陆友铭的手背上——
  迷迷糊糊中,陆友铭感觉怀中的身体在发着高热,因为担心和臻夜里突发状况,陆友铭每次睡前都会潜意识提醒自己,夜里不能睡太沉。
  这次,他清晰地判断出:和臻发烧了。
  他艰难地睁开眼,真的是太困了,他立即打了个哈欠。但是还没来得及摸摸和臻的额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正握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火热火热,还黏糊糊的。
  卧槽!除非他不是男人,否则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耳朵快要烧起来,太特么羞耻了!
  但是……他怎么没感觉?
  怀中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和臻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不、不是吧!
  他的手不是在自撸,而是……
  他挣扎了一下,想把手抽出来。
  和臻好像快到高…潮,握紧了他的手,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哼,浊重的呼吸,发着高热的身体,属于男性的性感又诱惑的呻…吟,陆友铭心脏急速跳动着,和臻是在做梦吗?
  抽不出手,他只能顺着和臻的动作,上下动着。
  不多久,和臻绷紧脊背,发出一声闷哼,泄了出来。他大口喘着气,发出餍足的低哼轻吟。
  陆友铭头皮发麻,大汗淋漓。
  和臻瘫在床上没再动。陆友铭抽出手,摸着床边的纸巾,拿过来擦了擦,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淫靡诱惑。很久没有过性生活的陆友铭可耻地有了点不该有的感觉。
  他往后撤了撤身体,闭着眼在心里默念三字经千字文,兄弟你别闹,快软回去……
  一分钟后,他那老二终于有了回落的趋势。一只手伸了过来,凉凉的,带着湿意,探进了他的睡裤。
  卧槽!陆友铭蹭地坐了起来。不能忍了!
  和臻这是睡着了吗?
  他没敢出声,万一和臻确实是做梦,把他叫醒了岂不是尴尬到死?
  他正准备跳下床冷静一下,和臻有点哑却很平静的声音幽幽传来:“你不想要吗?”
  要你妹!陆友铭差点爆粗口,就算撸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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