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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39部分

小说: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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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亦景再次亲了亲和臻的头,还顺便用带着浅浅胡茬的下巴蹭了蹭他的脸,和臻一边躲一边咯咯地笑,脸上委屈的泪水还没干,可爱的紧。
  哪有那么多心力去恨?何况是这样一个无辜的孩子。和亦景的心,突然敞亮了好大一片。
  那一年,和臻五岁半。
  和亦景跟和亦年的地下情,在和亦年的收敛,和亦景的忍耐中,倒也持续了许多年。
  和亦景放不下他,一次次卑微地放下自尊,甘愿做他的情人。而和亦年惮于和父对他的监视,不敢出去乱搞,只能选择和亦景这个金屋中人。
  十几年,和亦景从一个青涩的少年长成了成熟稳重的魅力男人。身边追求者从来不断,但他还是没兴趣看一眼。
  在夜里,他抱着和亦年无骨似的柔软身体,看着他眼角逐渐明显的鱼尾纹,他突然觉得疲惫,他趴在和亦年的胸口,对他说:“离婚好不好?离婚跟我在一起,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和亦年摸着他的头发,轻笑了一声:“别闹了小景。我们这种关系,快乐就好。要太多,是会痛苦的。”
  江家老爷子行将就木,这时候叫他离婚?呵呵……
  和亦景心里突然暴躁起来,委屈、愤怒,积攒了太多年不见天日的恨意,他胸口滞闷着痛。
  和亦年永远都是这样,从来不给自己一句承诺,哪怕是一句谎言。
  他闭上眼,不再想那些让他心痛得无以复加的奢望,狠狠掐住和亦年的下巴,噬咬着他的嘴唇,咬出鲜血。
  埋在他身体里的凶器,毫无预兆地胡乱横冲直撞起来。
  撞击、深入,每一次都碾压过和亦年身体里的那一点,他昂着头,咬着嘴唇,手指绞紧了床单。
  “你不是要快感吗?我满足你!你叫啊,浪啊,求我!”和亦景跪趴在床上,把和亦年的身体折弯到极限,用力刺激他,撩拨他。
  大滴的热汗混着眼泪,从他的下巴滑下去,滚到他结实性感的胸膛,再流到两人结合的部位。
  “别……别这样,小景,太深……太快了,我受不了。”和亦年终于忍不住,小声地求饶。
  “呵呵呵……”和亦景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那就叫出来啊,像以前一样,哭着求我。你知道,我最喜欢听你叫床了,哈哈……”他越来越快地撞击着,黑暗里,肉体拍打的声音,显得淫靡刺耳。
  和亦年歪着头,把脸埋进枕头,让枕头吞掉他的一声声呜咽。
  江芷不在家。
  他正在这张属于他妻子的床上,跟他的弟弟,做着下流的事。
  而他的儿子,就睡在隔壁。
  这一年,和臻已经十四岁。
  尽管他对自己的儿子从来都是漠不关心,但是让他的儿子发现这种事,他还是会感到羞耻。
  而这一年,他漠不关心的儿子,在他的眼皮底下,开始了他的禁忌之恋。
  那天晚上,下着雷雨,和亦景刚洗完澡准备睡觉,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他穿着睡衣,打开门,发现和臻一身湿地站在门口,低垂着头,刘海遮住眼睛,看不到表情。
  和亦景吃惊。忙把他让进屋里。
  亮白的灯光下,他看到了和臻脸上红肿的手掌印,还有撕裂了的嘴角,以及手臂上的烫伤,手腕上上的勒痕。
  他一边替他擦着药,一边问怎么回事。
  和臻沉默了很久很久,才仰起脸,问了一句:“二叔,我错了吗?”
  虐待和臻的人是江芷。
  在和臻的成长过程中,和亦景不只一次见到江芷毫不克制地对和臻大吵大骂。和亦景虽然看不惯,但出于他与江芷尴尬的关系,他无法出手管太多,只能在平常多花点心思在这个孩子身上。
  但是,他还从未见过江芷对和臻下这么狠的手。
  大臂内侧全是烟头烫伤的脓肿。
  他问和臻哪里还有?和臻夹着腿,摇头。和亦景猜到了,但是没有强迫他,只是给了他药,让他去浴室自己擦洗。
  “我趁文正哥哥在地毯上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了他,妈妈……妈妈正好看到了,所以她……她把我绑了起来。”
  “二叔,我喜欢文正哥哥,我是病了吗?是变态吗?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和臻的叙述和询问,让和亦景心里乱成了麻。
  他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心里烦躁得厉害。
  是报应吗?和亦年的儿子也是同性恋,而他的母亲是个恐同者。
  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这么狠的手,和亦景对江芷的厌恶和愤恨,上升到了极点。
  这个女人,毁了和亦年,毁了自己,现在又要来毁掉自己的儿子?
  他握紧了拳头,关节咔咔地响。
  和臻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和亦景一拳打碎了他最心爱的鱼缸。
  几条银龙躺在地上,艰难地呼吸。
  他要把这个女人,从和家赶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还得一千多字才能把过去叙述完,今天时间来不及了要先睡了,明天写个短章补全。
这段过往之所以用和亦景的视角来写,是因为我要洗白和亦景'大纲预设',之前和臻断断续续的回忆立了太多对他不利的flag,所以,要想把我埋过的伏笔全都扯出来解释清楚。
我也想了很久,觉得这样写更直观。笔力有限,写的不好望见谅。

  ☆、少年不可欺④

  
  和亦景开始了对和臻明目张胆的保护,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让和臻住在自己的公寓里,家也不让回。
  而说到对付江芷,很简单,这个靠手段得到婚姻的女人,从来都没有摆脱内心那份不安,和亦景不相信她一点都没察觉和亦年的性取向,但她能忍这么多年,也足够说明了她对这个男人的执著和妥协,这份执著和自己真是不相上下。
  手段简单明了,他开始不刻意避讳江芷,时不时在她面前暗示他跟和亦年的关系,循序渐进地故意流泄出去一些他跟和亦年的亲密照片。
  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一点点崩溃的。
  这不仅仅是为了和臻,更是为了他自己,为了他压抑多年的恨和委屈。
  他相信以这个女人的忍耐力,她崩溃那天,就是她跟和亦年决裂的时候。
  然而就在江芷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她变得敏感、不安,甚至狂躁到想要挑明的时候。和亦年出手了,他对和亦景说出了“结束”两个字。
  一份派遣文件,和亦景被将被调往东京分公司,任区域总裁。
  呵呵,和亦景冷笑,他当着和亦年的面,把那份自己毫不知情的文件撕得粉碎。
  “和亦年,你以为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和亦年依然笑得人畜无害,目光里却前所未有地流露出一丝警告:“小景,我以为你一直很乖的。”
  “臻臻很像我吧?唔……简直跟我十五岁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
  和亦景惊诧:“你说什么?”
  和亦年笑得温柔:“小景好像很喜欢那时候的我,对吧?也是,谁不喜欢年轻的肉体?最诱人的莫过于青春荷尔蒙的味道……”
  一个结实的拳头砸到了和亦年的脸上。
  和亦景咬着牙,心像被生生剜掉一块。
  他竟然怀疑自己?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咽了咽,哽咽着苦笑:“和亦年,你真是蠢。”
  他垂着头,连解释的欲…望都消失殆尽。
  窒息的沉默。
  突然他仰起脸大笑起来,双目通红:“哈哈哈哈……对,他可是比你鲜嫩紧致得多,不像你,松得我随时随地都能插…进去。唔,你都四十岁了,他才十四岁,你说我还可以玩多久呢?”
  他轻佻地笑着勾起和亦年的下巴,说着就要凑上去。
  “别碰我,以后……以后都别再碰我!”和亦年反抗得很激烈,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甚至有些异常。
  但和亦景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他只当他在吃醋,心里反倒得意了几分,他啧啧两声,拉起和亦年的手指,很温柔地吻了吻:“可是宝贝儿,我可是把他当做你来疼的,你不应该很高兴吗?有人爱你爱到拿你的儿子做替身,呵呵呵……”
  和亦年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脸上再也没有了方才的云淡风轻。
  就是这样,像逼迫一个出轨的情人承认他的背叛,想知道真相,却又无法接受真相。
  和亦景终于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他哈哈大笑起来,放肆地、变态地、痛快地笑了起来。
  怎么能够只有他一个人痛?
  *
  只是,这痛从来不该涉及到第三个人。
  当和臻被绑在一间破屋,不可置信地听完和亦景跟父亲之间的这段对话录音,他瞪着双眼,惊恐地颤抖起来。
  “你以为你拼死保护的那个酒鬼真是个好人?”梁高峰嘲讽地笑,“还让他跑?指望他会来救你吗?”
  “哈哈哈哈……”一帮面目狰狞的混混抱着臂膀大笑起来:“他现在肯定在跟你老爹谈条件呢?啧啧,真是一场好戏。”
  和臻嘴唇抖了抖,本能反驳道:“不可能!二叔不是这样的人!”他不相信,这群人肯定是在挑拨离间。
  “哈哈哈,真是天真得可爱啊。我都心动了呢!啧啧,这皮肤,手感真好……”梁高峰那双肮脏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和臻的衣领,色…情地抚摸着。
  “别碰我,滚开!滚!”和臻剧烈地挣扎,恐惧、恶心,他像只惊恐的小鹿,孱弱地颤抖着,哭叫起来:“二叔,二叔救我,快来救我……”
  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撕成碎片,几双大手同时抚上他稚嫩的身体,他哭的眼泪都干涸了,叫的再也叫不出声,却依然没有一个人出现。
  一颗粗硬的假阳…具塞进了他的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觉得到自己的内脏快要被从嘴里挤出来,快要……死了。
  “哟呵,还是粉红的呢,啧,先松松,等会儿大爷好好疼你……”
  恶心。
  他剧烈地呕吐,眼睛发昏,看不清周围,黑暗,全是看不到边的黑暗……
  “啊……”他从噩梦中醒来,耳边是监护仪器平稳的滴滴声。
  身体剧痛,酸沉,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无边的白,刺鼻的气味。
  没有人。
  一个人都没有,爸爸、妈妈,他最依赖的二叔,一个都没有。
  *
  从那天起,和臻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他无法开口说话,也无法接受任何人的碰触。
  没有解释,没有任何人对他说一声对不起。
  甚至,他开始承受着本不该属于他的诅咒。
  江芷疯了。
  作为一个母亲,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安慰过和臻一句,只有咒骂。
  他脏,他贱,他恬不知耻地勾引自己的二叔,乱伦、下贱,跟他的父亲一样,是个变态的同性恋。
  精神失常的江芷开始了毫不避讳的指责和诅咒,似乎压抑了十几年的愤恨终于爆发。
  以致于,她故意瞒着所有人她已经怀孕的消息,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虐待,她要折磨和亦年,折磨和亦年的孩子。
  只是谁也没料到,这个孩子从一出生就封闭了自己。
  沐沐天生脑伤,医生初步推断原因为江芷怀孕期间受到了太大的精神刺激,服过大量镇静剂,而且她还嗑过药。
  精神刺激?怪谁?
  和臻木然地望着那个乖巧得几乎不会转动眼珠的孩子,胸口刺痛,和自己多么相似的命运。
  和臻捂着眼,眼泪涌了出来,他抱起才足月的沐沐,默默地在内心背负了这份沉重的愧疚。
  可是,谁来背负他?
  他最想要一个答案的二叔,连面都没有露。
  直到半年后,和亦景以和氏继承人的身份,出现。
  呵呵。
  他跛着脚出现在和臻面前,满目愧疚地对和臻说:“对不起臻臻,原谅二叔当初没能及时救出你。不过你别怕,以后二叔就有保护你的能力了,我保证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求你原谅二叔,求你说句话。”
  他信誓旦旦。
  和臻面无表情。
  半年,他曾经为和亦景找了许多许多的借口,却最终都被时间湮没。他为什么能够连一句解释也没有就去了日本。
  现在,祖母祖父双双离世,他竟然顺利地继承了和氏所有中国区域的资产。
  呵呵,谁会信他?
  他知道和臻这半年是怎么过得吗?他知道和臻的手腕上有几道自杀的刀痕吗?
  他知道每个被噩梦缠绕的夜晚,和臻是怎么自虐的吗?
  他不知道!
  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吗?
  “你做梦!”这是和臻这半年来说的第一句话,“我恨你,滚,滚!”
  和亦景错愕。
  那天,他跟和臻双双被绑走。
  他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绑和臻,他也不知道和臻到底遭遇了什么。
  但是那天,却是他噩梦的开始。
  和亦年囚禁了他。整整五个月,折磨、调…教、性…奴役,和亦景是靠着什么咬牙度过这地狱般的五个月的?
  是他们重复播放给自己听的和臻挣扎求救的呼喊,和他声嘶力竭的那句——二叔,救我!
  他要救臻臻,他要活着。所有的报复,都建立在他活着的基础上。
  于是他活了下来。
  在和父动用所有关系,从地下室把他救出来的时候,他只剩半条命。长时间没有接触阳光,他的皮肤苍白脆弱,身体状况极差,完全不复当年的劲健。
  也是从那天,他跟和亦年过往的种种,完完全全地曝露了。
  和父盛怒,不堪精神重负,病倒。一月后,生命衰竭,离世。而在他离世当天,沉睡了十几年的和母,心脏停止了跳动。
  和亦景撑着身体,跟和亦年貌合神离地“和谐”操办了养父母的丧事。
  在终于如愿接过半壁和氏之后,才重振精神出现在和臻的面前。
  可是,臻臻说——恨他?
  和亦景的心像被放入碎玻璃里蹂…躏般刺痛。
  他所有的坚持,为了什么?!为什么他所有的真心,都被辜负?
  好,他理解,当初没能救出臻臻是他的错,他怎么能够在那天喝酒?还大意地被下药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那群流氓把臻臻绑走。
  他愧疚,但是他也是受害者!
  和亦景没有解释,他说不出口,他有多脏。
  他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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