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掉牙的故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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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得不得了的何预哪还记得自己在洗澡前把一些“生活必需品”放了出来啊!他在心里还打着小九九的时候,就看到沈默提着一袋东西站在床前了。
额,他目瞪口呆地用力吞了一口口水,不知可言。
见他不解释,沈默一把把里头的东西全倒出来了,有润滑Y和小套子不足为奇,居然还有没拆盒子的小T蛋和已经拆了包装的假丁丁!
沈默那犀利的眼神让想装疯卖傻的何预无法逃跑,两人就那么僵持着,一起听窗外的乌鸦飞过。
只见沈默思索了一番后拿起小T蛋看了一下,放下后,又拿起假丁丁看了一下,然后皱着俊眉无奈地看着何预。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前阵子用过了假丁丁,现在想把这些东西东西用你身上吧?何预踌躇了好久,都没能解释些什么。
“没事,一人用一回。”沈默看似完完全全地接受了现实,还想出了折腾何预的办法来。
何预头一回看到沈默的冰脸露出了邪魅的微笑,头顶都有些发麻了;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你想干……干……干嘛?”
沈默没说话,直接就上来了。
(九)'下'
两个小时后。
“何预,换你了。”沈默一身轻松,大大咧咧地躺到何预隔壁。看着天花板,沈默特么觉得解决了人生的第一问题,就是倍儿爽。
可是房间里还是一片安静,木有人有动静。
皎洁的月光透过明亮的玻璃铺洒在房间里,街边昏暗微弱的街灯也提供了一丝丝的明亮,整个房间好像沉浸在朦胧里,沈默早已习惯了这种朦胧的黑,他挪到何预身旁,轻轻地在他额上落下了一吻。
其实,何预并没有睡着,他的意识无比清晰,但是他的身体却有些透支。他宁愿装作睡着了,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已经精疲力尽无法再干坏事了,只能勉强地动动手指头,累得跟狗一样。
真可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塞了半个背包的情趣用品,原本打算趁着今天这个“生日”,在沈默上好好用一回的,没想到,全被沈默用在自己的身上了。何预泪流满面地在心里暗暗骂粗口。
难怪沈默今天愿意说让我上一回,原来就是打算折腾我折腾到我没力了再给我机会上他,艹,亏大了,不行,怎么都得看看能不能起来。
何预摸索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沈默的手,他把他的手一把扯了过来,放在小何预上面,学着总攻的语气,霸气地说:“帮我弄起来,好让我收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某人自我感觉语气学得很到位,就是到了沈默的耳里,那话就变调子了,气若柔丝的,让他无厘头地联想到滩涂上垂死挣扎的鱼。
沈默没应话,就是灰常顺从地捋着小何预。然后感受那玩儿在自己手里哼哧哼哧地硬起来。
很好,我要起来。何预坚定信心,打算一气呵成地把沈默压倒,但他完全无视了在体力面前,心理力量是微弱的。
人是坐起来了,但他刚想翻身的时候,不知道咋的就发出一声清脆的“卜”,然后就僵在那里,不能动弹了。
以为何预还真的有力气压人的沈默听到了那清脆声后,立马开了台灯,扶着脸色青白的何预着急地问:“怎么了?”
“我的腰……好像……断了。”何预额上透出细细的汗珠,痛苦地把自己的猜想说完整了。
“躺下。”沈默连忙把他扶着躺好,心里不断咒骂自己方才为何索取无度。
虽然他的初衷的确是想着把何预折腾到无力反攻,不过单纯因为不想被他上而让何预出点什么事的话,沈默还是没法原谅自己。
沈默轻柔地帮躺着的何预翻了个身,让他趴着好让自己检查一下何预到底是怎么了。
摸了半响,沈默总算松了一口气了,腰铁定是没断的,扭伤了一下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沈爸爸以前也试过类似的情况,后来折腾到医院去才知道只是扭伤,骨头偶尔会因为错位发出类似于“卜”的声音,错位不是太严重的话,就并无大碍。医生还开玩笑说:腰断了的话,下半身也很难动了。看,现在挠何预的脚底他还是会躲呢。
“没事的,睡觉。”沈默帮他按摩了好一会儿,才安心地躺了下来,把趴着的何预收进怀里。
“那我的腰很痛是怎么回事?”何预只感觉到腰要断了,疼得厉害。哪怕刚刚沈默帮他按摩按得特舒服。
沈默没应他,轻拍着他的后背,好像在哄他睡觉。
何预小小地嘟囔了几声,看着旁边一堆的“生活必需品”,耳边响起李雁如的那句话——“生日不能随便补的。”
这一晚,反攻不成,反倒被折腾个半死,现在又腰疼得厉害,尊是悲催。
原来补生日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再也不敢了……
有了以上的认知后,他流着两行清泪,含恨而眠……
(此番外完————求留言,求爱抚。)
番外:
沈默的心声之“我有一个爱作死的媳妇”(上)
又是一个清晨,又是一缕缕阳光透过米黄色的窗帘照进卧室,微尘又在金灿灿的阳光中飞舞,它们摇摆着曼妙的舞姿,又在空中旋转、跳跃。
身边的人依偎着自己睡得正熟,微微打起了鼾声,还不时地唧吧着嘴,偶尔还会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一切都看起来那么平静,那么美好,可惜,这些美好,都不包括我的那心情。
一觉醒来,看着白溜溜的天花板,我心里还是有一阵不爽,哪怕昨晚已经压着何预XXOO了一晚,把何预折腾到全身虚脱、声嘶力竭,但转头看着隔壁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何预,我心里还有些许不愉快,想继续好好虐他,要是能再来一炮应该就会好多了吧。
好吧,这些错都得怪我。
因为这些不爽都得归结于,我有个爱作死的媳妇。
向来都知道何预逗比,但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他逗比,也那么爱作死。
早在前些天,何预就已经结束了在报社实习期了,换句话来说,我和何预又回到了完完全全的同居生活已经快两周了,可是我在上班,他在家,这短短的两周,让我对何预又产生了无数的新认识。
何预实习期结束前,已经把能帮搬的、能带走的都搬到我这里来了。实习期结束后,何预有点儿闲,宅在家了,说要全身心放松一下,我也随他了。然后他日夜颠倒,玩电脑弄橙子手机什么的,都好像挺快活的。
其实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也没什么意见,只要他开心就好拉,我也不指望他能做什么贡献,以后他一定没那么多时间玩是吧。他在家里乖乖呆着等我回家的样子都挺萌的,扑上来就喊亲亲的样子的确逗得可以。我都觉得挺开心的,不就怕我不在他一个无聊么?等一下又出去勾三搭四什么的就不好了。
好吧,我不会承认,我心里还惦着何预那头的那个李水舒的,我气量大着呢,不就是觉得这东西就应该防范于未然嘛。
可怕的是,何预最近几天居然说要开始做人妻了,吓抽我了有木有。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整到了,上周开始还真的特么早起床就给我准备早餐,然后接连几天,不仅只做了早餐,还做了晚餐、宵夜!
何预突然从炸毛小别扭摇身一变温柔人妻什么的,真心太快我接受不了,吓得我下巴都几乎合不拢了,幸亏我的脸神经一直动得比较少,也没让何预看出什么异样。
好吧,其实我心里真心是如沐春风、春风得意、得意洋洋啊,我还特地打电话给沈清暗示过何预最近特乖特逗萌的说。不过沈清过得就没我那么爽拉,还跟我吐了N多苦水,听到我的耳朵都要吐耳屎了。
想知道他的事儿?通通问他去,我没兴趣知道。
我们还是说回我们家的逗比预吧。
我以为是天怜悯我,带着个逗比熬日子熬久了,苦日子什么的熬到头了,要给我好日子过,至到昨晚,我才知道,我真心想太多了!
原来那个何逗比煮饭只是为了找个好的机会看看市场的海鲜新不新鲜而已!
要不是昨晚睡觉前一直在挠痒痒,我还真的以为我只是被一波蚊子咬了,哪怕蚊子一般都是咬何预而不是咬我的!
要不是睡觉前刷牙洗了把脸,我都不会发现我的脸已经出疙瘩了!
海鲜过敏你知道是什么回事吗?就是脸拉、腿拉、胳膊拉,甚至全身都会起疙瘩还让人觉得痒得要命的回事。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体制比较特殊,吃了不新鲜的虾蟹会过敏,我哪知道这么告诉何预后,他居然会说可以拿我来测试虾新不新鲜,我第一次听的时候以为他在逗我玩呢,哪知道他还真的干得出来,敢情他最近为我做了一顿又一顿的就是为博得我的信任吗?几乎要被他气死了。
这没心肝的小娃,昨晚东窗事发的时候,他还敢抱着我的腿说只是想看看我过敏的样子,顺带看一下虾新不新鲜,这么破的借口你以为我会信吗?你就是为了想看一下市场的虾新不新鲜而已,还顺便看看我过敏的样子是怎么样而已!
都说了不能太疼媳妇,疼过头了就会被他压头上,应验了吧,前一阵子差点被反攻,现在还一身痒呢。艹,好痒!好想抓!
昨晚一火了就不顾一切把他压床上,折腾了半宿才去翻过敏药。
现在我不用起床照镜子我都知道,这疙瘩还没下去。因为它还痒着呢!摸着自己的脸居然想到月球表面,艹。我都不想去照镜子了。当年的英俊小伙子就这么给何预毁了……
沈默的心声之“我有一个爱作死的媳妇”(下)
为保形象,估计得打个电话请三天假。
也不知道手机里头接电话的人声音是不是太大了点儿,我把电话一挂,何预就动了几下,好像醒了。
我低下头看他,刚好他也睁开了眼睛,我们两人四目对视,还没三秒钟,何预又开始抽风了。
“啊啊啊,你是谁,干嘛睡在我隔壁!我宝呢?宝!宝!宝!有个丑不拉叽的人在我隔壁。宝!你快点过来!宝!宝!宝!”他一脸惊恐,还一直推我,朝着房门大喊的样子,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丑不拉叽的陌生人了!
好,很好。
何预果然已经练成了一抽风就让人想刮他几巴掌的绝技。
还敢说我丑不拉叽,到底是谁害的?
“何预,丑不拉叽的人是谁,嗯?”我很有耐心地和逗比沟通,天晓得我现在用了多大的决心来跟他说话。
何预果然立马楞住了。身体都僵在哪儿,小眼睛睁得老大的,然后,嘴巴慢慢地变成O型。
好,很好,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我一个轻盈地翻身下床,把何预丢在哪儿不管。我敢保准不出十歩,他一定会抱着我的大腿喊“宝,我错了”。
我不紧不慢地走着,默数步子,1,2,3,4,5……
“宝,我错了,宝,我错了,是我狗眼被眼屎糊了,所以没认出你来,宝,我错了宝,原谅我!宝!呜呜……你还是很帅气的,我错了……”
我就说了吧。
唉,被他这么蹭着腿,感觉全身更痒了。
好吧,来一炮忘掉痛苦好了。
我把他揪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前一秒还抱着我大腿求原谅,咋下一秒就双手护着胸还装可怜?
“宝,好累了,不要,不要,菊花它……它……它喊好想睡觉。”
还敢拼命摇头?
我直接压了上去。
“我不要让丑不拉叽的宝上,我不要,我不……”
何预终于不喊了。
看来小何预才是他的弱点嘛。
哎哟,清晨果然是做运动的好时间呐。
番外:
那些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路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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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忘了带钱,我等一会给你拿过来。”
循声望去,沈默看到了一个清秀白皙的男生,微微低着头向服务员道歉。
他?他是那天的那个男生?沈默皱起了眉头,那个服务员摆出不屑的鄙视表情是怎么回事?
“看你衣着光鲜的,你该不是想吃霸王餐吧?”女服务员特地大声地叫喊,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那咄咄逼人的样子甚是可恶。
“我没这意思,我有必要吗我?我出来吃饭忘了带个钱包而已。”那个清秀的男生好像有点炸毛了,但是语调还是挺平稳的,似乎不想和那个女服务员争吵。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连钱包都不带,我还没见过像你这种不带钱包出来吃饭的呢。你打个电话叫人过来付账啊”。女服务员盛气凌人,让沈默都有点看不过眼了。
闹剧使得整个餐厅都安静下来,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其中不乏有对着闹剧的猪脚俩指指点点的。
“我手机没电了怎么打啊?你借我个电话打啊。”男生毫不畏惧地顶了回去。
“你那手机恐怕也是假的吧?拿来装大头的是不是?”女服务员挑着眉看那男生的手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继续说道,“就算你把它压在我这里我都不会让你走的!”
餐厅里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些,也不知道是在指责那个女服务员的言行还是在鄙视那个男生的行为。
“叫你们店长出来,他认识我的。”男生终于忍无可忍,说话的音调高了十几个分贝。
“唉哟,我看你就是特地挑我们店长不在的时候才敢这么说吧?吃霸王餐的说话还那么理直气壮的真是少见啊?”女服务员满不在意,已经开始用手指着人说话了。
沈默觉得没法看下去了。那个服务员说话委实太过分了。
绕过看戏的人群,他直直地走到了那个男生面前,忽略了那人的惊愕,直接从钱包掏了五百块钱,把钱扬到那女服务员面前,冷冰冰地问道:“够了么?”
全场肃静,气氛异常奇怪。在场的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女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