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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魔道卧底-第35部分

小说: 魔道卧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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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衢,观者空万巷。连蹲守城门口的叫花子都个个换了新衣,喜庆得和过大年一样。
  而这家“江湖第一美容院”却显得格外冷清。苏老板寂寞空虚冷的喝了半宿酒,最后终于醉倒在桌子上。他觉得自己似乎把什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比如:提醒某客户不要碰热水。
  于是,初为人妇的云大小姐在晨起梳妆时,一不留神就把脸洗掉了……新姑爷当场吓死。
  云家上下,天翻地覆。
  就在此事传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之时,有人撬开了苏氏美容院的大门。
  对,是撬开。因为苏玉壶已经关张好几天了,门口一直挂着歇业的牌子,而大家也早已对此习以为常,毕竟那位苏老板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公子,有客人来了。”镶金嵌玉的扆屏后传来老管事的声音。
  苏玉壶换了个姿势继续装死:“轰走。”
  “他不走……”
  “放狗。”
  “可是这位客人……真、真的有点着急。”老管事感觉顶在背后那把剑凉嗖嗖的,一咧豁牙差点哭出来,“为了小人不血溅五步,您还是考虑、考虑一下吧……”
  苏玉壶合着眼,大方的一摆手:“没事,溅脏了不用你赔。”
  老管事晃了晃,立仆。
  屏风后的人提着剑走出来,面冷如冰,音寒如风:“苏老板,我要你救的人姓唐。”
  苏玉壶猛然睁开眼,抬起头望过来。
  “龙龙?”
  河不醉一阵错愕。
  “哦,认错人了,”苏玉壶揉了揉眼,恍惚道,“你要我救谁?”
  对方转身出去,很快和一个小丫头将昏迷的男人抬了进来。
  苏玉壶定睛一瞅,顿时酒醒:“卧槽,怎么半年不见就碎成这德行了,他是刚被泰山碾过?”
  “坠崖落河了。”岳卓红着眼哀求道,“苏老板,您一定要救救他……”
  “先把他放那儿,老娘瞅瞅再说。”某位庸医打了个酒嗝道。
  河不醉瞅了眼那张诡♂异的躺椅就无语了。
  这他妈算醉诊吧?出了医疗事故咋整?
  苏大夫倒是手脚麻利,娴熟的一挽袖子,戴上口罩,拿着剪子、小刀、木锯、铁锉等工具就火速开动了……
  岳卓与河不醉站在房外,光是听里面的动静都觉得牙根儿发麻,这怎么看都是大卸活人的节奏啊。
  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其中一个女人的尖叫显得犹为刺耳:“苏玉壶你个黑心狐狸,还我相公命来!”
  云家大小姐天生貌丑,年近三十也未能嫁出去。这次好不容易换了张假面,成功骗得外乡姑爷一只,没想到洗个脸就守了寡,简直是人生如戏,专演惨剧。
  由于平时挡阵的老管家已经躺平,没有人负责放狗送客,所以云家众人便顺利无阻的冲了进来。
  “苏玉壶,你给本城主滚出来!我闺女的脸是怎么回事?!”云城主踹进大门便开始叫骂。
  河不醉瞅了瞅他那张惨绝人寰的脸,又看了看云芷惨绝天寰脸,咳了一声道:“真是青出于蓝啊……”
  “说什么呢!你他妈谁啊你?赶紧滚开别挡路。”
  一见河不醉往腰间的剑摸去,岳卓立刻机灵的往外退了十几步。她这身儿衣裳可是刚换的。
  “苏玉壶?苏玉壶你……!”云城主骂到半截,瞅了眼横在脖上的剑鞘,气势顿时弱下来,“你、你谁啊?你要干嘛?”
  “本座现在没兴趣杀人,除非他不算人。”
  “本座……你是……?”
  河不醉掏出一块青铜鬼头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给你一息的时间滚。”
  我滴个娘,苏老狐狸什么时候勾搭上了鬼门宗的法尊?!那可是江湖上倒着走都惹不起的魔头啊!
  云城主吓得丑容失色,一把拽起闺女就往外跑,留下一众错愕的家奴。
  而他们身后,一柄杀气凛然的剑已然出鞘……
  两个时辰后,苏玉壶一边用蚕丝方巾擦着手,一边优雅的踏出门槛,然后一脚踩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他抬起头,看到满院横尸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感叹道:“老梁啊,真没想到咱家的狗这么能干了。”
  河不醉:“……”
  老管事刚从地上爬起来,闻言便颤巍巍的走过去,眯着老眼往门外那么一瞅……又仆。
  
  第53章:受辱
  
  鬼门宗地牢。
  牢头儿双手托腮,满脸忧郁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两腿合拢,蹲得端庄而有教养。一双手翘着兰花指,一下一下梳理着长垂曳地的秀发,两只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嘴里还念念有词:“小姑娘,会梳头,一梳梳到麦子熟。麦子熟,磨白面,一蒸蒸出大馒头……”
  这是无间狱里第三个疯掉的守卫了。
  “带出去吧。”牢头儿叹了口气,命人将疯子拖走。他大着胆子探出身,竖起耳朵往地牢深处一听,然后就俩眼发黑扶着墙出去了。
  妈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音波神功吧……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都是狼……”红衣美人一手支着头,一手敲着拍子,美滋滋的侧卧在狗窝状的草垛里,扯着嗓子嚎着小曲儿。整整一个时辰,没一句在调上。
  花无信在隔壁也受不了,拍拍铁栏给某人一个信号:“停会儿、停会儿,妈的老子内伤都快复发了。”
  海上飞给这位姑奶奶的豪华牢房置了油灯,备了桌几板凳,茶壶杯盏也一应俱全。燕不离优雅的拿起杯子,优雅的喝了口水,优雅地清了清冒烟儿的嗓子,问道:“花爱卿,朕的地宫挖得如何了?”
  “快了,就是碰到块硬石头,我得变变方向。”
  “啧,还是慢了点,加油啊亲。”
  “娘娘啊,耗子打洞得有爪,我特么用的是勺儿。再说人家还有伤在身呢,快不起来啊。”
  “那老子挖吧,你唱歌掩护。”
  燕不离原以为池月会脑子进水的放过他们,谁知道等了这么久也没消息,既没提审也没处置,就像彻底忘了自己一样。
  俩人思前想后了一阵,决定还是自寻出路,于是打算挖地道逃跑。花无信干活,燕不离唱歌,为的就是掩盖挖土的声响,没想到把守卫们快逼得集体上吊了……
  花无心揉了揉酸麻的手腕,冲着隔壁的墙道:“算了吧,我可唱不出您那寂灭苍生的威力,估计这一层除了咱俩已经没活物了。”
  看了眼门前一溜撞墙自杀的耗子,燕不离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他以前是大老爷们的嗓子,唱歌难听情有可原,但江莫愁的嗓音清亮透彻,怎么一张嘴还是寸草不留的杀伤力呢?
  自己果然是谜一样的男女子。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殷梅雪唱过一首塞外的曲子?”花无信提起殷梅雪还有些黯然。海上飞已经告诉他们武林盟大败而归,只是不清楚那两人在混战中是否无恙。
  “哦,就是那首大河向东流啊,套马的汉子你别走啊……”
  “我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唱给姑娘听的那首!”花无信默默咽了口血。
  隔壁传来一声冷哼:“妈的这里又没姑娘,老子唱给谁听?”
  “想开点儿,万一有耳背的母耗子还健在呢?再说你现在不就是女的。”
  “唉,那我就当唱给小师妹吧。”一想到岳卓,燕不离就心郁难平。终究是自己无能,没有保护好那丫头。倘若真有来世,只愿她像塞外的飞鸟一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一生平安。
    ******
  幽深阴暗的无间狱里,再次响起惨不忍听的歌声。花无信娴熟的往耳朵里塞上两块破布,拿起勺子继续他的越狱大业。
  地牢的顶层,有人正站在乌铁修筑的狱门前驻步而望。
  “小人见过镜领主。”牢头儿点头哈腰的迎了出来,“您可是贵人,不知来俺们这腌臜地儿是有何吩咐?”
  “我与江夫人共事多年,情同姊妹。如今她身陷囹圄,自该探望一番,方不负往日恩义。”镜娘抚了抚乌黑的发鬓,微微一笑道。
  “镜领主果然重情重义。”
  “嗯。只要看到她过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牢头儿脸皮子抽了抽,问道,“敢问领主可有湖中尊的手令?”
  “呵?我不过是几年不在碧落谷罢了,怎么如今看个阶下囚还要层层请示了?”镜娘冷着脸抬起下巴,“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就算想杀她也不会选这里。”
  “是是是,小人糊涂了。”对方又看向她身后的两个男人,问道,“这二位是……?”
  “我的护卫,毕竟我如今武功全无,来这种地方总要有些自保之力吧?”
  “这是自然,只不过您如果现在进去的话……”牢头儿露出个苦大仇深的笑容,“带多少人都是白搭……”
  “苍茫的沙漠金色的海,欢唱的姑娘裙儿如花开。哗啦啦的河水从天呀天上来,火辣辣的美酒才让我痛快……”锐利的魔音带着凌乱的节拍,如尖铁般穿透了一层层坚固的石墙。
  尼玛,这江莫愁不会是被关疯了吧?镜娘几人捂着耳朵,坚持到牢房前时就剩半管儿血了。
  一见有熟人来访,燕不离便停了嘴。他眨了眨眼,看着铁栏外的镜娘笑嘻嘻道:“镜姑娘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叙叙旧,顺便来给您送点儿礼,聊表微薄心意。”
  “叙旧就不必了,礼可以放下,人还是请回吧。”
  “啧,还真绝情呢。”镜娘挑着眉对牢头儿道,“将门打开。”
  “这……”
  “这地牢八层守卫、百道机关,里里外外密不透风。夫人是聪明人,你就算敞开门她也不会逃的,担心什么?”
  “小的遵命。”
  燕不离皱起眉,整了整衣裳,戒备的从草垛上站起来。他再蠢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是好心来探监的。
  三言两语打发走牢头儿,镜娘进得牢间落座桌前,借着烛光四下打量一番,最后将凉凉的目光落在某位落魄的新娘身上。
  “江莫愁,从云端跌到泥里的滋味如何啊?”
  “还行,没摔死。”
  “你果然包藏祸心,竟敢行刺宗主,我实在想不通你究竟为何叛门?”
  “想不通就别想了,智商这种事儿不能强求。”
  “你……”镜娘怒极反笑,“到了这步田地还如此猖狂,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还能回到宗主身边,还有重获恩宠的机会?”
  老子有病啊回老魔头身边?
  燕不离翻了个白眼道:“是又怎么样?反正他还没说杀我。”
  “不可能的江莫愁,你别痴心妄想了,他不会再要你了。”镜娘语调渐寒,“就算师兄能容忍你背叛师门,也绝容忍不了你背叛他。”
  “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送礼的。”对方站起来,让出身后的两个男人,笑如魔魅,“他们就是我送给夫人的大礼。”
  见那两人目光如狼的走过来,燕不离骇然的往后退去,怒骂道:“镜薇,你这么歹毒老宗主知道吗?!”
  一提竹莫染,镜娘脸色瞬变:“不要提我义父!”
  “你他妈恋父就恋父,没事老盯着池月干嘛?”燕不离已经退到了墙根儿,嘴里仍然没停,“你也不用脚趾头想想,就凭池月那个混蛋样儿,他可能是竹莫染吗!”
  镜娘身子晃了晃,整个人如遭重击。
  她不信!她绝不相信!
  义父怎么会死?他一定是夺舍到师兄身上了,只是还有些事情想不起来才会性情大变。他会恢复记忆的,会变回原来那个竹莫染的,她都已经……等了二十年了!
  “你清醒点吧,竹莫染早就死了!”
  “不,他没死!都怪你,江莫愁……是你迷惑了义父,我绝不会再让你回到他身边……”镜娘满眼血丝,形若癫狂的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这女人现在又没武功!”
  “卧槽你个疯婆子!救命啊,救唔……”燕不离被捂住嘴按进了草垛,鲜红的嫁衣被粗暴的撕开,两个男人如同发情的公兽一样上下其手,几乎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剥光。
  妈的,被池月上了也就罢了,毕竟还能看脸。你们两个畜生也敢动老子,真当我泥捏的不成?
  燕不离怒气值一满,丹田深处立刻迸发出澎湃的内力,当即放了大招。
  镜娘眼瞅着一个男人被一掌拍飞,直贴贴的糊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妈呀……”另外一个男人当场就吓软了,跌坐在旁边动都不敢动。
  “你、你竟然还有内力?!”镜娘惊异的望着地上的女人。
  “不好意思,手重了点。”燕不离裹着衣衫坐起来,眼神冷厉,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杀气。
  镜娘仿佛此时才意识到,她挑衅的人原本是江湖上最可怕的女魔头。见对方正要站起来,她吓得慌忙抬起手,宽袖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
  “我靠!”燕不离急忙闪避,但他躲得还是慢了,一尺长的袖箭直透肩胛,猛地将人钉在了地上。
  伤口处没有剧烈的疼痛,反而传来一阵麻感,很快沿着经脉蔓延到全身。不过片刻,连舌头都僵硬了。
  妈的,这娘们的箭涂药了。
  镜娘见对方中箭倒下便松了口气,对瘫软在一旁的男人道:“快点,她中了麻药。”
  那人看了看地上凶狠如虎的女人,又看了看墙上的小伙伴,哭丧着脸道:“这事儿,我能不干了吗?”这是在拿生命泡妞儿啊……
  “当然可以,我明天就送你全家上路。”
  那双粗糙的大手又摸了上来,燕不离气得险些要晕过去。
  妈的,被池月摸怎么没觉得这么恶心,难道是被他日惯了?
  妈的,姓池的你死哪儿去了?知不知道自己要变绿头王八了!
  妈的,快来救老子啊……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闷响,随即是人倒地的声音。
  燕不离睁开眼,看到那个男人已经软绵绵的趴在了地上,脑袋上插着只银亮亮的勺儿,在烛灯下闪闪发光……
  花无信拍了拍手上的泥,笑呵呵道:“不好意思啊美人,哥哥我临时改道,动作慢了点儿,让你受苦了。”
  燕不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镜娘彻底陷入了混乱,这个人怎么突然就从地底下冒出来了?!不过她也没工夫细想,因为对方已掠身而起,举掌拍来……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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