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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原来学霸也爱采菊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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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学长……
呃……最近生活里有太多的学长出没,此时在如此诡异的地方又冒出一只学长,我不得不先鉴定其是不是蛇精病。
我瞅着那张在记忆里搜寻了半天依然陌生的脸,各种疑问:“你是严秋生学长?半年多不见,你的脸变化……还真是大啊……”
记忆中大一上学期上电路实验课的学长,长得小俊,脾气好又阳光,一度很招班上的妹纸喜欢,每次实验课,总会听到一堆妹纸有事儿没事的娇声召唤学长……
哦,对了,当时这位学长貌似还挺照顾我,每回我有问题举爪召唤,随传随到……
严秋生学长道:“我半年前被学校派遣去国外,出了些意外伤了脸,做过整容修复,所以看起来不怎么相似。”
“哦,原来如此。”
我默默的感叹了一声当今整容技术的高超,就没啥心思跟人摆龙门阵。
那边侍应生见有人过来搭话早就离开, 我正寻思着如何去找人,严秋生学长伸手一把拉住我,“林徐,干站在这里没什么意思,不如我请你喝一杯。”
说到喝一杯……
——“第二,不许跟男人多说话,尤其是不能接受任何他们的邀请。”
然后又顺势想起某个周日大晚上林大爷酒醉后干的糊涂事儿……
我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张口就胡扯八道:“学长,我对酒精过敏,沾不得酒。”
一句话堵死对方继续劝我喝一杯的念头,对方顿了顿,话题一转,“林徐,我刚刚在一边看你的动作像是在找人,我比较熟悉暗夜酒吧的情况,说不定我可以帮帮你。”
我瞅着严秋生脸上的一本正经,怪异感又冒了出来,但还是不忘抓住找人的机会:“学长,我确实在找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刚刚进来的……”
“你是在找伊谦人?”严秋生学长接了我的话。
我怔了一下,莫名的觉得某只学霸还真是声名在外,到哪儿似乎都有人认得他。
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哦,我是在找他。”
严秋生看我的目光又变得很怪:“我看到他十分钟前入了场,身边跟了三个人,往暗夜的贵宾专属包厢去了,你要是去找他,如果没有暗夜的VIP会员卡,怕是没办法进去。”
我挑眉,暗夜的VIP会员卡?
严秋生敛眉勾唇:“不过,我有暗夜的VIP会员卡,林徐,你要是有什么急事找他,我的会员卡可以携带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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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做人啊,一门心思想要做一件事时,总会犯一些光头强式错误。
当初被迷上神剧的老妈拉着看熊出没时,我每看一集就想要吐槽一句,尼玛,地球如此广大,那只名为光头强的汉纸,这个森林砍不到树,难不成不能换个没有熊大熊二的森林?
非要死磕,这是不是从侧面表示,光头强一门心思想要与两只熊相爱相杀,所以忽略了全世界,眼里只有两只熊?
而此时,我仿佛是那只大头儿子苍老版的头大身小的光头强附身,心无旁骛的想要去找某人算账。
虽然这会儿脑子里一片浆糊,不见得分得清林大爷为何会这般不依不饶的原因,但我找人的心思天地可鉴,于是……
我跟着这个曾经照顾过我的严秋生学长去找人。
严秋生学长将我领到一个无人的包厢,他叫来侍应生送来果汁:“林徐,既然你不能喝酒,就先喝着果汁,我去找暗夜内部的人询问伊谦人在几号包厢,你现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说完,他转身拉上门出去,留我一个人坐在包厢的沙发上随意的打量。
包厢里因为空调刚开,有些闷热,加上这一路坐车追人,早就口干舌燥,我端起果汁本打算喝口,却嗅到果汁的味儿不纯正,不像是鲜榨果汁。
身为一只会做菜的汉纸,对各种吃喝虽然不挑剔,但一向追求天然,果汁神马的,我从来不喝添加了许多乱七八糟东西的瓶装果汁。
随手搁下果汁,因为有些心不在焉,中途杯子撞到桌沿,洒了几乎一半。
手忙脚乱的扯纸巾擦掉桌上的果汁,刚将弄脏的纸巾扔入垃圾桶,那边严秋生学长推门进来。
他的目光第一瞬间落在桌上的果汁杯上,我莫名的一阵心虚,呃,刚刚的果汁还洒了一些在地毯上,那地毯一看就价值不菲,要是有人来找林大爷赔偿,尼玛,我这一穷屌丝还真是木有钱。
我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问道:“学长,你查到了吗?”
话说,暗夜再怎么低调奢华,那也是声色场所,来酒吧人怎么高雅大多都是因为寂寞愁苦来找刺激,我对这一类人尤为不感冒,再者,这地方没见到一只妹纸,感觉跺一脚震出来的蟑螂都会是公的。
阴阳不平衡,似有一股雄性荷尔蒙漂浮在空中,让人浑身跟爬了上百只跳蚤一样,各种逮不住重点的不适。
那样的情绪一旦钻出来,就跟疯长的野草一般,多待一秒都会膨胀一分,我急着找到人,至于找到人后怎么样……
心里忽地不是一个味儿。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在暗夜这诡异的氛围中,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像一个孤身处在闹市中心被人当猴子围观的光屁股小孩,一门心思的认为找到了人就跟找到了麻麻一样……
这种情绪……
无语扶额,明明劳资是气势汹汹来算账的,这种特么的找依靠的感觉一定是劳资神经错乱!!!
严秋生坐在我的对面,他瞅着我,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莫名其妙的道:“林徐,半年多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看得出有人将你滋养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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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初去拾年酒吧当学徒,远在他省的李春花看了我在空间和微信群里发的鸡尾酒图片,特么的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女人的神经不知是如何搭造,凌晨三点突然床上诈尸,几个夺命连环call将已经睡得魂游到天外天的林大爷也从床上揪起来。
用着【林大爷是绵羊,特么要被狼叼走】的口气严肃万分的告诉我,去酒吧的汉纸基本上都不是善类,如果要分类,只有两类,一类是东西,一类不是东西,横竖都不是人。
她说,尤其是外表越漂亮的越会骗人。
听她打着哈切飘忽的说出上句话,我表示同样迷糊的林大爷,有一秒种穿越成了幼年的张无忌,李春花是金庸笔下那个最会黑自己未来儿媳妇的婆婆殷素素。
大半夜的,李春花这么没良心的扰人清梦实在该拖出去毙了。
记得那会儿我对着手机乱吼:劳资特么就算是绵羊,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春花妹妹啊,小说什么的少看点儿,这是和谐社会,酒吧里要全都是衣冠禽兽,尼玛,党和人民早该关门放狗,召唤警察叔叔去咬屎他们……
后来……
我以为拾年酒吧的和睦已经证明林大爷的确是活在安全的地球上,却不想老天爷打人的脸从来都是挑人出乎意料时,一把将人扇懵!
严秋生说完,两眼珠子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我,那露骨的视线,已经足够说明这不是在开玩笑。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僵,那次大半夜李春花来电的最后一句话又响在耳际——
“林二蛋,你就算是一只狼,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灰太狼,除了吃青蛙和青草,你要是能吃到羊,那一定是老天爷暴毙,换了个业务不熟的新人!”
卧槽,这话听起来好吐血!!!
这时候装不懂已经完全没有意义,因为从严秋生得意洋洋的笑脸上,他想必是从我刚才的神情上看出劳资听懂了他的不怀好意。
毕竟,漂亮和滋养这两个猥琐的词,特么的是个爷们儿也该知道这不是夸奖。
我压下心中的乱蹿的惊骇,警惕的扫了一圈包厢,见虚掩的包厢门外有人影闪动,听到那些人的谈话似乎跟眼前这只不良分子有关系,我冲上去揍人的心思,立马按捺住。
“林徐,你比我想的还要镇定,我以为照你迟钝不知事的性格,明白后会吓得跟那紧张的小白兔一样……乖顺的被人吃掉。”
灯光中,严秋生的那张脸,如一张画皮,泛着渗人的白,顿了顿,估计是见我没有响应他作出一副可怜小白兔的样,他有些失望的叹道,“林徐,跟着他,你被他给教坏了。”
“从前,你是那么可爱。”
卧槽!!!
手好痒!!!
可爱?
可爱你个大爷!!!
我森森的盯着对面的变态,看他一副鱼儿入网,林大爷插翅也难飞的志得意满的架势,忽地扯出一个笑:“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也该跟我说明一下吧。”
尼玛,这货以为劳资是妹纸?就他那阵仗就像让劳资跟个娘们儿一样吓得哭爹喊娘?
严秋生盯着我,也是一笑,语气怀念道:“林徐,你知道吗?我曾经喜欢过你,第一次在实验课上见到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呆毛,睡眼朦胧被人拖着进入实验室,我就对你很有好感。”
我:“……”
这算是……突如其来的表白么?
我面无表情,因为按照某类自大猪的心理,要做坏事之前,总要抒发一下情怀为下面的行为铺垫。
严秋生继续道:“我故意弄坏你的实验,为的就是让你最后一个人和我一起离开,顺便想要看看你一脸郁闷手忙脚乱的折腾电路,林徐,你不知道那时的你有多么像一只玩毛线球的小猫,看得令人手痒很想抚摸你的皮毛。”
我:“……”
小猫……鸡皮疙瘩啵啵啵的冒起来,林大爷突然很想敲开对面变态的脑子,瞧瞧他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恶心的比喻!
严秋生松了松他的领带,瞅见我搓手臂的动作,他的眸光一瞬阴寒,“林徐,你觉得我说得很恶心?”
我瞥了他一眼,将皮球踢回去:“难不成我该觉得高兴?”
严秋生眼一眯,半晌他嘲讽道:“林徐,就这样你就觉得我卑鄙?呵呵,你以为让你张开双腿的伊谦人又有多高尚!”
张开双腿!!!
我再次强压心心头翻涌的想要拧断这货脖子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话:“严秋生,把话说清楚,不要把我和别人的关系乱扯!”
从这货进来说第一句话,就透露出他似乎对我和学霸的事情有了解,在A大除了学霸的朋友圈子和我寝室的人知道一些始末,对于绝大部分人,这事儿完全处于密封状态。
严秋生又是从何处得知?
“林徐,你没必要藏着掖着,我看到……”严秋生目光很冷,有一种他想要的鸡腿被人夺了的不甘,“半个多月前,有天下暴雨,我看到你和伊谦人在雨中……呵,亲吻。”
我一噎,突然发现世界上每一个精彩或者糟糕瞬间,从来不缺第三方观众。
严秋生怜悯的盯着我又道:“林徐,你可知道,伊谦人凭着他有权有势,背景复杂,将你玩得团团转,就凭他的手段,想必他应该上了你,可惜啊,有些人喜新厌旧,林徐,你这个旧人,怕也是当不了几天他掌中宝。”
想到这两日学霸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话无异于化为杀猪刀插中我的心窝!
只是,这年头眼见为实都不能信,如果不是面对面丁是丁,卯是卯的说清楚,呵呵,一家之言,鬼才信!!
我硬生生的将杀猪刀拔出来,力持镇定道:“你跟他有仇?”
严秋生笑了笑,语气变得幽幽的:“林徐,你一向迟钝,知不知道这里其实是男同酒吧?一个Gay到男同酒吧,这就跟去了古代妓院,除了寻欢作乐找刺激,能脑子清醒不用下半身思考的,大概也就只有你这种傻傻的来找人的可怜虫!!!”
男同酒吧!!!!
学霸入跑到男同酒吧?
尼玛,这货霸道的要求劳资不看妹纸,远离汉纸,结果他自己……跑来了男同酒吧?
我僵着一张脸,龟裂的神情,让对面的严秋生脸上痛快的笑意越发的浓,他似乎很满意看到挑拨离间成功。
只是这份欠揍的愉快他还没享受几秒,目光嗖的一下转为狠戾。
他阴沉的盯着我,冷声道:“林徐,最好把你去摸手机的手拿出来,再乖乖交出你的手机,如果你非要试图反抗,我和你现在坐下来聊天的好事就到此为止,我不介意绑着你听我说话。”
裤兜里试图拨号的手顿住!!!
真是糟糕啊,看来林大爷的演技真是不够格啊,几秒钟就被识破了!!!
我收起脸上的崩溃表情,一把将兜里的手机逃出来扔在桌上,瞅着严秋生,凉凉道:“接着说,我听着呢,伊谦人怎么个人格不高尚,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我说,我洗耳恭听!!!”
*****
我既不崩溃,也不火冒三丈,淡定得让严秋生也怔了怔。
不过,这只心理不正常的变态很快又恢复了重度精神病状态。
严秋生点了支烟,吐云吐雾间,他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透过我,恶狠狠的瞪视虚无的某个人。
“林徐,我的脸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全托了伊谦人的福。”严秋生摸了摸他的脸,那张据说是整容修复后还算精致却显得过于阴柔的脸,一片狰狞,“当然,罪魁祸首还是你。”
就酱紫,在对方冷气与怨气一起乱飞的话语中,我大概了解了伊谦人是怎么个不高尚,同时又荣获了一顶蓝颜祸水的大帽子。
这其实是一个令人心塞的故事。
据这只不正常的变态说,就因为他想扯断林大爷的袖子,或者没事儿跟林大爷分个桃子,结果被某只学霸一芭蕉扇给扇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严秋生的两年读研接近尾声时,恰逢学校派遣优秀学生去国外当志愿者做技术支持,公费报销一切国外合理生活费用。
于是严秋生就向学校提出了申请,想要领取这份甜美的蛋糕中的最可口的一份——被派遣去一个自由奔放,又富裕美丽的国家,修炼成一只精英中的精英。
却不想,因为他在人群中多看了林大爷一眼,就一不小心挑到蛋糕中唯一含有苍蝇的那一份——被派遣去了非洲最动荡最混乱的S国。
据说啊,在那个战火纷飞,时不时就人民暴动的美【can】好【ku】天【di】堂【yu】,某一天这只变态走在郊外的小马路上,被生活给敲了无情的一闷棍——被街头汽车炸弹波及,虽然没有要命,但灼伤了半张脸!!!
对此,我完全不能正确的表达出自己同情。
因为去鸟不拉屎的,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S国,学校派遣完全靠人自愿去,那地方有人要真不愿意去,学校又不会拿枪架脑门上逼人去……
究其原因,还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听这只变态说了一大通,我大概听明白,是学校开出了高出其他选择十倍的待遇,他经不起诱惑,就主动上钩,跳入了火坑,遭难毁了自己的脸,让他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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