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少女]采薇采薇 作者:半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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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旋风少女'采薇采薇
作者:半晌
文案
对于若白来说,在他不到双十的年华里,所得到的安慰悉数离他而去,可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他的,就有她一个。
对于喻初薇来说,在她短短十几年的生命中,遇到了很多特别的人和事,可是这其中最幸运也是最美好的,大概就那个眉眼如画、身如劲松的人。
他们以友情、亲情之名陪伴在彼此的身边,却终是发现,原来那是最纯粹、最简单的爱情。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喻初薇,若白 ┃ 配角:旋风少女众 ┃ 其它:守护,松柏,元武道
☆、伊始
“我一定毁了松柏!”
“下次见面的时候,喻初原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贤武和松柏不会是朋友,我和婷宜也不会是你们的朋友。”
“妈妈的事,我们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喻初薇抬起头的时候,讲台上的历史张老师仍旧唾沫横飞地滔滔不绝,满满的一黑板板书看得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面前摊开着历史必修三的教科书,上面的内容刚好是宋明理学,张载的人物画像有被水打湿的痕迹。
摸了摸额头,触手一片湿漉漉的凉意。
噢。
原来出汗了。
十七岁的喻初薇已经很少梦到五年前的旧事。
然而即便当时年少,那段晦暗的颜色依然鲜活地停留在她的记忆里,无比清晰。
方廷皓在昨天拿了元武道世锦赛的冠军,这样的荣誉也是喻初原退出之前最后拿到的。
所以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要回来了?
方廷皓。
方婷宜。
刻意想要忘掉的人。
刻意想要忘掉的事。
敌不过时间的冲刷,渐渐地,重新浮出了水面。
闷。
堵。
心里闷得厉害。
心里堵得厉害。
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她还是觉得浑身被一股寒意深深笼罩,一如当年。
“你一会儿两节自修课还上吗?”
“什么?”喻初薇侧头去看同桌。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课铃响了,教室里轰也似的炸开了锅,依稀能够听到周围同学谈论的话题,不外乎“方廷皓”、“冠军”、“元武道”。
“我说,自修课你还上不上?”
“上。”
“也是,虽说道馆挑战赛要开始了,但是咱们学校你也是知道的,但凡高三生,必须以学业为重……这个学期,请假可不好请了。”
“嗯。”
“不过方廷皓这次大比分赢了韩国选手,实在是大快人心啊,真为咱们岸阳争光,虽然颁奖仪式上出了点小插曲,但是能够向全世界证明他的实力……”
他从来不想向全世界证明他的实力。
喻初薇在心里补充道。
这些年,他心心念念的,无非就是想让哥哥知道他的实力,仅此而已。
但是对喻初薇而言,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他们永远不要回来了,英国也好,韩国也罢,都不要回到岸阳来了。
这是她最真心的话。
因为她心里清楚,一旦这么多人再次聚到一起,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到时候,受到伤害的必然是他们全体。
谁都不会好过。
与其这样,倒不如存在于各自的记忆里,即便那些美好的时光正在慢慢消散。
喻初薇这个人十分平凡。
当然,遗传于母亲的好相貌和好气质让她在同龄人中十分吃得开。
十二岁以前的她,上有父母兄长的精细爱护,下有松柏一众师弟师妹们练武嬉笑。她的生命,和方婷宜一样,受尽了万千宠爱。
至于十二岁之后。
基本处于被放养的状态。
放养。
这是很贴切的词汇。
用来形容她的生活再适合不过。
没人管她。
先是母亲转身去了北欧。
再是父亲辞了体育局的工作、放下了松柏的事务,跟着一道走了。
最后兄长寄宿在学校里,即便后来上了大学搬回松柏,基本也是处于透明的状态。
喻初薇没人管了。
如果——
没有他在的话。
若白。
她心里念着这个名字。
顺带着也就写了下来。
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把他的名字写在了桌上这张文综试卷姓名栏里。
喻初薇低叹了一口气,在这安静得近乎诡异的教室里,微不可闻的声音还是一下子被耳尖的同桌捕捉到,对方探头看见之后深意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递了一卷透明胶带过来。
她懒得去猜测同桌的笑背后的深意,只是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名字黏在胶带上,然后轻轻扯起,继而拿牙齿一咬,将这个名字咬了下来。
喻初薇的课桌抽屉分为三个部分,左右两边是一些教科书和教辅资料书籍,中间有一道食指长短的缝,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譬如指甲钳、护手霜、维C片、钙片等等。
当然,还有一个玻璃瓶,那原本是一瓶五颜六色的硬糖果,因为瓶身生得实在好看,不忍丢掉,洗净之后留了下来。
尖口的瓶盖是木质小塞,大小就是原本就是扣着一粒粒糖果进出的,但是下面的瓶身却是出奇得又胖又大又圆,刚好能握满她一只手。
此刻里面塞满了各种用过之后的透明胶带,上面粘着纸,纸上写着字,无一例外,都是“若白”二字。
所以,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写这个名字。
语文文言文阅读的时候,莫然翻译出来。
数学解题时,突兀地出现在一片数字符号之中。
英语作文写着写着,落笔自动转换成了中文。
还有文综,这个名字代替了历史人物的名字,代替了一下地名和地理术语,代词了政治时事材料里的某些文字。
从她第一次晃神之中无意写下这个名字开始,此后的好几年时光里,有时候每天写一个,有时候一两个月写一个,但一直都有这样的戏码上演,像是被下了什么咒一般。
喻初薇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然而这样的年纪,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感慨和怅然。
老师们管这叫“无病□□”,又或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不过她也不在意。
维持着她小小的习惯,细心收藏好这两个字。
这样重要的名字,她哪里舍得撕下之后丢掉,让它跟那些错误的字迹落得一样的下场。
喻初薇打开瓶塞,将这刚刚弄下来的一小截透明胶带塞进瓶口,与此同时,她听见同桌刻意压低声音的玩笑话,“这都多少个学期了,你确定你真的不是暗恋他?”
她把瓶子放进桌兜里,低头开始做起试卷来,并没有理会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从她们高一第一年做同桌开始就听到过了。
嗯,那个时候这个瓶子已经铺满了一层底;值得一提的是,两人文理分科之后,居然还是同一班。
这样深的缘分,快三年的同桌了。
喻初薇看了一眼教室前面的高考倒计时日历,轻声道:“这次月考你政治最后一题又来不及做?”
“切……”同桌撇了撇嘴,闷头写起字来。
她抬手看了看手表,两节自修课,这张试卷必须搞定。
无论对于哪个年级段来说,放学的时间总是舒心的。
“诶诶,门口跟Tony聊天的人不就是你若白师兄么?”同桌拿手肘捅了捅她的手臂,喻初薇往校门口看去,在戴着臂章值岗的英语老师旁边,少年着淡色的休闲装,身姿挺拔俊朗,却静淡地如同雪山之巅的青松。
“你说之前高一学妹们评出来的校草,颜值要是有一半赶得上若白学长,我也就服了。”身边的人感叹道,“可惜啊,现在是高三的放学时间,要不然真该给那帮黄毛丫头看看,什么叫做校草,还是学霸级别的校草。”
“你不是不是颜控吗?”
“确实不是,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再说了,学长缔造的红榜记录,这几届下来还是无人能破,Tony那个万年眼高于顶的人都夸他,我高一的时候有多崇拜他你又不是不知道,简直是神话好嘛……”
不过是为生活所累而已,哪里是什么神话,喻初薇有些酸涩地想,如果不是松柏拖累了他,他一早就可以飞得更高的。
而且,拖累他的,又何止松柏。
“今天就不陪你走路回家了,路上小心一点。”
“知道了,初薇女侠。”
喻初薇快了几步,传达室旁的两人也看到她出来,主动停止了交谈声。
“Tony老师好。”
“你好。”男人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头发稀少的头顶被西下的阳光扫得锃光瓦亮的,“既然初薇来了,我就不耽误你们了,早点回去吧。”
“老师再见。”若白开口道。
“嗯,有空多回岸高看看。”
“会的。”
喻初薇跟在若白身边走到一辆单车旁才笑盈盈开口:“师兄,今天怎么会想起来接我放学回家啊?幸好跟高一高二放学时间错开,要是晓萤看到你来,估计要死缠烂打让你载她回去。”
若白解了锁链,说:“同学生病缺了好几次课,家住岸高附近,过来给他送笔记,凑巧赶上你的放学时间。”
“原来不是专门来接我的啊……”她伸手去拿他肩上的帆布书包抱在自己怀里,“害我白高兴一场。”
“你几岁了。”
喻初薇坐上单车后座,一只手轻轻挽住他劲瘦的腰身,“反正没成人。”
听见他没有话传来,她继续说道:“别告诉我说你还跟Tony打听我的近况啊,我成绩好着呢。”
“嗯。”
“你知道刚才校门口多少女生冲你脸红吗?”喻初薇问他,但是知道他肯定不会回答,于是自顾自地又说起话来。
“……现在一天下来,班主任要经过我们教室外面走廊好几趟,估计就是忧心我们出点什么事。”
“每天都是讲重难点,讲试卷,还挺怀念以前讲新课的时候。”
“每个老师都给我们洗脑说上了大学就轻松了,但是看你就知道,大学肯定一点都不轻松,都是在骗我们……”
清雅的声音在晚风里响起。
师兄妹两个很久没有这般单骑相偕的相处了。
一个人说话,一个人听着。
只是喻初薇本就不是多话的人,絮絮叨叨了几分钟后,把头搁在若白的腰背处,看着沿路的风景一点一点向后倒退。
被烦闷的消息拖垮了她一天的坏心情,此刻,烟消云散。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他强大到可以在你的青葱岁月里为你遮挡任何的风雨,只要见到他,就会觉得无比心安。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说要写若白恩秀文,然而我最近翻新闻,实在对韩国恶心到不行。
这篇文应该会比较慢,但绝不是坑,可以保证。
也是原著党一枚,作为和若白爸爸同时出场的初薇妹纸,脑洞清奇地想写这样一篇同人。
☆、开幕
蓝天。
白云。
和风。
喻初薇赶到市立体育馆外面的大广场时,场面热闹非常,搭建的表演台被一圈又一圈的人们围得水泄不通。
全民皆武。
这就是岸阳。
岸高高三学生周六上午是要上半天课的,喻初薇本来以为自己来不及观看松柏的元武道展示。
扩音音响里响起体育频道女主持人的端庄声音,她刚要迈步过去,视线中出现一个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人。
那人英挺修长,旧黑色的长衫,旧黑色的牛仔裤,还有旧黑色的板鞋。
这样的穿着,一如他离开岸阳前的装束,从前略带婴儿肥的轮廓历时五年的刀削剑刻,棱角分明,俊朗的面容璀璨如天上的太阳。
彼时,春日正浓,温暖的天气里,人声鼎沸,看不见的尘埃在光束里飞舞,仿佛就这么一刹那,周遭突然安静,天地无声。
“好久不见,初薇。”方廷皓似是从千山万水的地方赶来,明媚堪比太阳的笑容里染上浅浅的疲乏和倦怠。
几乎是下意识地,喻初薇转过头去看远处的表演。
黑色的身影腾空而起,上劈腿往那个硕大的大球踢去。
纷纷扬扬的纸花落了下来,像是下了一场彩色的雨。
喻初薇不知道台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这样颇具观赏性的表演并不是若白的风格。想必,临时出了什么状况。
她转过头,刚好看到方廷皓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将视线拉回来。
原来,他也在看他。
“好久不见。”她的喉咙有些干涩,“廷皓……前辈。”
很不自然的称呼。
方廷皓不以为意,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一身的校服和书包,开口道:“请你吃饭。”
喻初薇本能地想要拒绝。
是真的想要拒绝。
只是一瞬间,脑海里闪过很多事。
还是那么清晰,还以为,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
还以为,早就忘掉了。
其实,怎么忘得掉。
二十分钟后,喻初薇和方廷皓两人坐在市中心一家名为“有方”的饭店包厢里。
她看着菜单上的各色菜品,突然失了口腹的兴致,便将厚实的一册递到旁边,“你定吧。”
方廷皓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菜单,直接开口告诉一旁站着的服务员,“两份蛋炒饭,要番茄酱。”
服务员显然僵硬了脸上的笑容,并没有通知任何媒体回岸阳的少东家突然出现在有方大厅里,还领着一个漂亮的姑娘,结果居然点了菜单上并没有的菜。他愣了一会儿,立马想起刚才经理交待的话,于是说:“两份蛋炒饭配番茄酱,请稍等。”
待到服务员出了包厢门后,喻初薇才抬眼去看方廷皓。
这几天她一直有所准备,准备什么时候方家兄妹就出现在她面前。
她设想过很多种情形。
比如方廷皓直接上松柏踢馆,比如刚才开幕式上他当众宣战松柏。
但是她没有想到,他会以这样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