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了百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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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田原把撕下来的纸揉成一团,大力的搓软,那只沾有屎水的手被他有多远放多远,好像是喂喂的一样,“可能是晚上潮涨水位高,屎直线下坠的力量太大了,溅起浪花一朵朵……”他一边用揉软的纸擦手一边跟喂喂解析。
喂喂再次惨叫,“我的脸!唔……”,他把脸扬起来不敢动了,两只手拿着纸大力的擦屁股的屎水,“福是祸所依!惨无人道啊!”
“冷静点!”田原把沾着屎水的手擦干净了才放回来。
“你叫我怎么冷静!别开玩笑了!”喂喂自恋的程度很严重,形象看得那么重,那滴屎花刚好又溅到脸上,你说他能冷静吗?“不行!我要洗脸!别拦我!”
“在下没拦阁下!”田原忍住膀胱里面的屎别出一句,“厕所外面有个水池,快去吧。”
“去不了!”喂喂伸直的身子又沉了下去。
“在下没拦阁下呀!”田原感觉说多一句里面的屎都会掉出来。
“有一截屎卡在膀胱口!”喂喂大力的摇了一下屁股,好像一摇那屎自己就会掉下来。
“那阁下拉出来不就行了!”田原不再说话,“还是不要拉!等下又溅起屎花了!塞回去吧!”
“塞不回去了!都出了大半了!顶!肯定是上火了!”喂喂紧咬牙关,“快想个办法吧!”
“早就在想了!还没想出来,在下也憋得不行了!”田原挪了挪屁股,双手叉着,“有了!快把纸丢几张下去。”
“对!纸浮在水面垫着,屎掉下去就没那么容易溅起屎花了!”喂喂一拍脑袋。
“扑通”,喂喂解脱了,心情一下子愉快起来。
“叼!溅到在下这边了!”田原大喊一声,屁股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想闪开可是迟了,“阁下那么用力干嘛!殃及池鱼啊!”
“别介意!太急了,刹不住车!”喂喂擦了擦了额头上的汗,“我好了。”
“去去去,别烦在下,嘘……又被阁下吓进去了!呃……呃……呃……”田原积极的培养情绪,嘴里发出让人难熬的催屎声。
“你慢慢呃吧,我去洗脸了,”喂喂擦了下抽起裤子就走了出去,“受不了你!”
“等下回来接在下!在下怕黑!”田原全神贯注把力气使到屁股,全身微微的颤抖。
“我顶!”喂喂撇了一下嘴,“男人呐!”
乌鸦跟瘦坚蹲在荔枝树旁边黑暗处静静的守候着,两人盯着厕所门口。
“他一个进去的?”瘦坚有点紧张。
“两个人。你镇定点!没开过片啊?鹌鹑!”乌鸦低声喝他。
“我很镇定!就是觉得这里阴风阵阵,有点凉!”瘦坚立刻挺起鸡。
“等下醒目点!”乌鸦说着就转身找家伙了,“妈的这么黑,什么都看不到!快去找家伙啊!”
“哦……”瘦坚醒悟过来,低头跟着找,“怎么连快砖头都没?”
“你想拍死人啊?找棍子!”乌鸦在树头那边抄起两根荔枝杆,抛了一根给瘦坚,“等下他们一出来我们就冲上去,扫他几棍,打他几拳,踢他几脚,打完就闪,不要恋战!听到没有。现在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打完跑了他们还以为被鬼揍呢,嘿嘿。”
“我觉得你笑得很奸,”瘦坚起了一阵鸡皮。
“废话!不笑奸点心里怎么痛快啊!别啰嗦了,盯着!”乌鸦停住奸笑,右手把荔枝杆握得紧紧的,箭在弦上。
等了很久,喂喂两个还没出来。
“乌鸦,我觉得有点冷!都站了这么久了,怎么他们还没出来啊?该不会是掉到塘里了吧?”瘦坚换了一个站姿说。
“给点耐心,”乌鸦握荔枝杆的手满是汗,换了左手握,右手往裤子擦了擦,他自己也挺紧张的,但他要稳住瘦坚,“我就不信他们拉到天亮!”
那时喂喂两个正在研究闪屎花。
又过了十分钟。
“乌鸦怎么还不见人啊?是不是你眼花了?”瘦坚从站变成蹲,“都差不多一个钟了。”
乌鸦也有点奇怪,自己明明看到喂喂两个进去的,难道真的掉下去了,掉下去也会喊救命啊,“再等等吧,坚强点!”
“我有点头晕,”瘦坚蹲下去站不起来。
“我叼!你还真多事实!”乌鸦厌恶的一把拖起瘦坚,“排骨就是排骨!”
“我贫血啊大哥!”瘦坚站起来甩甩手甩甩脚,“天寒地冻的站了大半天不累啊?”
“嗯……要不进去看看吧,”乌鸦也等不下去。
“万一他们真的在里面怎么办?”瘦坚说着用力握握右手的荔枝杆。
“一见面就灭他咯!还能怎么办啊?你是不是站坏脑了?”乌鸦点了根金驼抽了一口。
“你打头阵!我殿后!”瘦坚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乌鸦。
“没鸟蛋!跟着我!”乌鸦把烟扔了,狠狠瞪了一眼瘦坚,“跟紧一点啊!”
他们刚走出荔枝树就看到喂喂出来了。
“真是天助我也!”乌鸦低喊一声,“打!”
两个人冲了上去,二话不说,对着喂喂就是乱棍挥舞。
喂喂刚走到水池边想洗脸,他被黑暗中冲出来的乌鸦两个吓了一大跳,居然忘了抵抗,肩膀首先就挨了乌鸦一棍。
“是人是鬼!报上名来!”喂喂被打还有心情跟人互保大号。乌鸦跟瘦坚还真服他服到五体投地了,两个还是一言不发对着喂喂的腿跟背就打,喂喂边挥拳抵抗边还不死心的大喊,“明人不做暗事!不到长城非好汉!”慌乱中还说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诗句。
乌鸦瘦坚两人对视一眼,好在我们不是明人更不是好汉。于是保持沉默,保持痛打。
厕所门口的灯非常昏暗,喂喂看不清他们两个的样子,两个人又对自己的缓兵之计无动于衷中,看到手臂都肿起来了,痛得他咬牙切齿。他竟然忘了大猩猩田原,忘了这个核武器!
乌鸦跟瘦坚看到得差不多了,仇也报的差不多了,两人使了个眼色,边打边撤,到荔枝树的时候立刻鸣金收兵。两人朝着黑暗处就跑。
“有种就别跑!”喂喂不顾浑身疼痛猛的追出几步。乌鸦跟瘦坚当然懒得理他有种没种啦,两人拔腿就溜人。看着两个人溜了喂喂才想起田原。
“田原你他妈的还没拉完啊!我都被人打腻了!我顶你啊!”喂喂对着厕所门口大喊一句之后怒气冲冲的冲进厕所。
“在下刚擦好屁股,本来还想叫阁下进来接在下的,阁下就来了,”田原慢悠悠的抽起裤子。
“我说我被人打了!”喂喂对着田原的耳朵大喊。
“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打了!”田原张大嘴巴。
“你耳背啊?你刚才没听到外面大喊大叫噼里啪啦吗!”喂喂忍无可忍了。
“阁下不会叫在下啊!”田原很无辜的看着喂喂。
“我以为你能听到!我正忙着招架!哪有空叫你啊!”喂喂掉头就走,田原连忙跟了上去。
“阁下可以边打边叫啊,打架是用手又不是用口!”田原看到喂喂的手流血了,“痛不痛啊?打到哪里了?”
“还顶嘴!不痛?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都是你听死不救!”喂喂走到水池边把血洗干净。
“在下没听到!阁下出去之后在下就拉肚子,拉得‘扑通扑通’的,拉得耳朵嗡嗡响,哪听到得见啊?”田原也走过去想洗手,“阁下认出是谁吗?”
“不要走过来!”喂喂狠狠的瞪着田原,“这里这么暗我看不清,他们两个人跟我一样高,两个都很瘦。”
田原被喂喂拦住,双手停在半空,“什么人跟阁下结仇了,还半夜伏击?”
“你都用肺说话的!我知道还用你说,快洗手吧,上去跟李家诚他们说说,”喂喂往乌鸦瘦坚跑路的方向看了看,心想,不要让我再撞到,不然你们黄鳝上沙滩,不死一身沙。拉着田原转身就走。
碎片 喂喂外传
突然有点欲言尤止了。想来也没什么好写。总的一句话。VIVI——一个快要崩溃正在垮掉的男人。现在就讲讲他的故事吧。点起烟。喝了口水。听着王菲的歌。讲了。
游离。
那时一个花开的季节。我记得。那时我们都很年轻。喜欢肩并肩的走在小道。春天湿漉漉。秋天叶满地。楼上楼下的跑。突然有一天。他恋爱了。那时他很好看。很嫩。有点。很受女孩子喜欢。所以恋爱就很正常了。也所以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这个故事是从借一块橡皮擦开始的。过程还借了一支圆珠笔。一卷透明胶。一个圆规。到后来整个女孩子都给他借去了。所以我说从开始他就错了。他不应该借。他应该要拿。借是要还的。热恋期间。草地上。走廊里。都掉满了他的脚毛。果然再后来。他说什么都没了。结果真的什么都没了。
一切很自然的发生。很自然的结束。有借有还。&;shy;
VIVI说这是他的初恋。他的感情开始游离了。
支离。
这是一个漫长的守侯。高二那年。酒吧里。迷幻。酒红灯绿。一个女孩。他一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的女孩。就在那向他投出了第一个醉人的微笑。他说过。那时女孩十六。长长的头发。我记得我第一见到那女孩是在在学校。在教室外的走廊。VIVI叫我去的。结果那女孩很害羞。别过了脸。我只记得。那时她很乖巧。VIVI怜惜的抱住了她。那时是冬后。夜很冷。月光冷清。她跟VIVI轻轻的说着话。依偎得很紧。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也是那时VIVI有了他人生的第一辆车。那车叫摩托。
后来女孩为了他休学了。那是初三的第二个学期。期间。VIVI经常载她上学放学。支着车。在门口等。也因此惹人非议。现在不用了。就载着她到处闲逛。就这样混了一年。无所事事。但却很快乐。我想。那是VIVI一段最快乐的时光了。现在想起他应该还留恋吧。记得。那时他很开心。虽然没什么钱。
再后来。迫于生计。两个工作了。VIVI说过。他现在想过幸福安定的生活。我想那时的他跟她就过上了。
高三那年。我绝望了。经常跟小妖到他的狗窝傻呆。不上学。整天整天的三个人混在一起。上网。堕落。我记得女孩不是很高兴。为此跟VIVI吵架了。也许就是那时候起。以后就变了。
VIVI说。最不喜欢她跟人出去玩。三更半夜也不回家。她不听。我又想起。女孩也曾抱怨过他整夜的去泡吧不陪她。也为此想不开过。
再再后来。我去念了一间垃圾大学。但他俩却从没好过了。整天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大一第二学期。VIVI跟我下了广州。呆了一个月。他说水土不服。本来要农村包围城市的梦想也落空了。我记得走的那天凌晨。女孩哭。说一定要等他回来。VIVI好象也很伤感的吻了她。&;shy;
最后。还是散了。没风吹过那样散了。
三年时间去爱过。三年时间去痛苦过。分分合合了两年。期间。出现过不少的路人甲。男的女的。都统统过去了。
VIVI说:我忘不了她。想起就隐隐作痛。
我说:那去找她吧。
VIVI苦笑了一下:不了。不想再痛苦。不想再纠缠。累。
那时候开始他就注定是一只没脚的鹌鹑了。一直在飞。在飞。不让自己停留。
萧条。
VIVI说:我想找一个爱我的女孩。过幸福的日子。
可是这么简单的要求却一直难以现实。是他不想停留还是不能再爱了。
他问我:还记得以前那个柳丝吗。
我想起他俩在一起的时候曾为柳丝吵了很久。
我说:记得。
他说:她说我害她苦了很多年。她回来了。她说还喜欢我。
我说:是么。
后来断断续续的听到他跟芳芳的事。两个人混在了一起。没事没事就打。没别的关系了。VIVI说。
一天。他突然很伤感跟我说。活了那么久。到底是他欺骗女人还是女人欺骗他。他说在思考一个很高深很高尚的问题。我想也许就是这个吧。我说我不知道也许根本就没谁欺骗谁。大家都在隔着面具说话。不必当真那样。逢场作戏罢了。
他说他喜欢了一个有小酒窝的女人。一个小女人。
我说那好啊。
过了几天他又说。人家不理他。一顿饭泡汤了。
他说有点难度。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了他。
小妖那天回来。我记得是VIVI对着电话笑得最开心的一天。那天他跟我讲了很久。喋喋不休。
他说他不想上班了。
我总觉得。他高级的没得做。低级的又瞧不起。
后尾
现在的VIVI不是以前的VIVI了;自从无条件的付出而没得到他意料中的收获后。他老人家开始飞了。飞过了酒吧。飞过了东城。飞过了黄岗收费站。飞过了厕所。飞过了床。飞过了女人。一直飞。我想这样飞法应该很累的。但却从来没听过VIVI说累的。看来他爱上奔波了。看来他要把自己累死在猪栏了。
听说。喜欢他的女人很多。有老的。有嫩的。有读书的。有没读书。有臭的。有香的。有好看的。也有不好看的。总之他就像一朵开放的花。凡是蜜蜂都可以去嗅。当然他只对漂亮的蜜蜂感兴趣。有文化的说。叫嗅蜜。基本上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VIVI确实好看。迷死万千少女。包括小妖。荔枝。我想他们应该也喜欢他的。只是不敢说而已。这里我就帮他们表白咯。&;shy;
我曾在他那传说中祸害过无数未成年。成年女人的三楼呆过一段说长又不是很长说短又不是很短的时间。特别那张不大也不小。不长也不短。不硬又不软的床。坐下去都会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很恶心。我还曾经在那地儿睡过!那里不知道埋没了多少女人的头发。脚毛。体毛。腋毛。头皮。口水。口红。粉底。眼泪。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那激动过。动情过。呐喊过。也不知道多少女人在那失落过。伤心过。眼泪过。
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没一个女人可以在那呆上一个星期。因为VIVI厌倦了带着感情面具生活了。他说。〃没有女人让我心动了。我的心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风可以吹起那涟漓。〃。我还第一次听他那么有文化的说话。看来看破红尘的人都坐地成仙了。说话都叫人起鸡皮了。
现在他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的换。但他就从来没开心过。打心里开心过。他说很压抑。应该从前付出太多。把他的感情都掏空了。没感情再去喜欢。再去爱了。所以现在他的心漂在水里。四处流浪。不再相信有爱。
心在漂。人在漂。
幸福在哪里?
幸福在哪里?
VIVI不知道。当然我也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