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侠侣同人)冷峻师妹俏师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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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会改变的。
李莫愁见小龙女仍是不应,正要发怒,忽又指尖剧痛,胸口的烦闷感压得她眼前一黑,向后仰倒,几乎又要昏过去。
小龙女上前一步接住她,低声问道:“师姐,你到底怎么了?公孙先生说你旧伤复发,你身上有什么旧伤我不知?”
李莫愁道:“我不妨事。我问你,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结这劳什子的婚?”
“我若不走,师姐去哪?”
“我?我自回我的江湖,杀我的仇家……”
“师姐——”
“别叫我师姐!”李莫愁放软了声音,“这地方透着古怪,你定不能说你识得我。”
小龙女面色稍霁,道:“为何?公孙先生人不坏,他还帮你治伤——”
李莫愁冷笑道:“你走是不走?”
小龙女又道:“我已答应婚事,且杨过因为我而陷于此,我若不答应绝不反婚,公孙先生便不放杨过走,我……”
李莫愁哼笑一声:“也就只有你这傻孩子会信这等诺言。我同你讲过,江湖上人心险恶,你需半步不离我身边才行……我告诉你,他救我回来,也并非存了什么好心,不过是图我这肉身皮囊罢了。”
“怎会如此?”
李莫愁冷笑数声,续道:“他还未娶你过门,就这样三心二意,想着齐人之福——你若委身下嫁,他保证原形毕露,你明白了吗,李姑娘?”
她笑了笑,又问,“你做什么抢了我的姓,害得我只好将李字去了。”
“师、师、师……莫愁……”
小龙女欲往下说,忽听脚步声渐近,遂住嘴不言。有人敲门道:“李姑娘,莫姑娘的药煎好了。”
她起身开门,接过陶罐和碗,倒出一碗药汁来,极自然地坐在床头,扶着李莫愁靠在自己身上,要喂她喝药。李莫愁却接过碗来,闻了闻,细细分辨一番,才仰头道:“旁人给的东西需要慎之又慎。”
小龙女却道:“师姐……可以喝吗?喝了你身子会好些吗?”
李莫愁双眉扬起:“你唤我什么?”
小龙女轻叹一声,重道:“莫、莫、莫……”
她刚刚明明叫过,可如今正对着李莫愁的脸,她再也叫不出口。
知她不会撒谎,李莫愁的态度软化下来,低声道:“叫声‘莫姐姐’便是。”
“莫、莫、莫姐姐……”
李莫愁从她手中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忽听门外又有响动,原是公孙止听说李莫愁苏醒而立刻赶回来。
他唯恐大美人知晓自己与小美人有婚约而与他划清界限,是以虽有要务在身仍是赶了过来,推门便问:“莫姑娘,可好些了?”
李莫愁瞧了一眼小龙女,淡淡道:“好些了,多亏了这位李姑娘照顾。”
小龙女迎上她的目光,微微一笑。
公孙止自见到小龙女之日起,无时无刻不盼着逗她展颜一笑,可是不论他如何殷勤备至,小美人总是郁郁寡欢。便是许下婚约之时,也不过敷衍一下,面皮上欲笑,心中总是无笑意的。
这一回笑容虽浅,却不折不扣是发自内心,公孙止也跟着喜起来:大美人虽然有刺,但定是个福星,若是要同娶二人,小美人有她作伴,也不会成日眉头紧锁。这么想着,他又觉得自己所图之事大有指望,杨过之流,不过是跳梁小丑,成不了大事。
李莫愁见她眉间去了些忧愁,直如名花初绽,心念一动,赶紧偏开头去。似是动作太急,引得心口隐隐作痛,她不由得举起手来捂住心口。
小龙女忍不住伸手去拉李莫愁,适逢公孙止对她道:“李妹,我已治好了杨过那小子,他离开绝情谷了,去的倒快,你不必再替他忧心。”
“他原与我没甚关系,既然他平安离开,再好没有……”她低下头去,睫毛闪动,美艳不可方物,又听她与旧情人划清关系,若非大美人在此,公孙止简直忍不住便要亲上去。
孰料小龙女抬头问道:“公孙先生,杨过和莫姐姐,是不是都中了一种叫做‘情花’的毒?”
公孙止一惊,他从未告诉过小龙女情花之事,想来是大美人所言。他再瞒不过,便哈哈一笑,道:“杨过之毒,我已按你吩咐解了。莫姑娘的毒,还需要稍等几日。李妹,外间那些大花之下,多生着小刺,刺中有毒,不可乱碰。我见你不喜花朵,未同你讲,你可莫要去碰。”
小龙女微微皱眉,露出疑惑的神情:“是什么样的毒,竟引得莫姐姐呕血昏倒?”
公孙止温声道:“李妹,这情花之毒十分特异,中者并不会立时有感,那毒素在身上也无甚害处。只是一旦起了情欲之念,血行中生出不知什么事物来,才会叫人苦楚难当。”
他说罢便觉心中不悦,小美人对他总是心不在焉。想来便是中毒,也不会为他苦楚难当,幸而她与那冒失的小子也是情缘已尽。我日夜对她好,终叫她回心转意,倾心于我,再也离我不开。
第89章
见小龙女又抬眼瞧着大美人。他心中一惊,唯恐叫大美人看出自己偏心。又回过头去,好言劝道:“莫姑娘,他伤你的心是他不好,你再想他念他,为他伤神,他不但不知道,对他也没半点害处。害处倒全在你身上,伤的是你自己。这点小毒,本只要我谷中独门解药就好。你思那负心人欲狂,伤了自身。现在那毒与你血脉纠缠,麻烦了许多……”
李莫愁心思却不在公孙止说的话上,只知这小龙女既然知晓这毒的事情,自己刚才说得她肯离开的事多半又有变数。
这小孩天真善良,曾说过“敬你爱你,要永远与你在一起”。会不会因为想解她的毒而不肯走呢?李莫愁一边盼着她已弄清对自己的感情并非是情爱,一面又希望她还存在些别样情思,好叫自己还能利用这尚在的影响力,强行令她出谷去,远离这不安好心的公孙止。
她只这么一念。指尖又是剧痛,胸口如遭锤击。闷哼一声,脊背抵在了床头。
公孙止重重一叹:“莫姑娘,我才说完,你怎地又……”
说着语气又放软下来,“当然了,心里想什么,有时咱们自己也做不得主。只是你为一个不怜你惜你的人自伤,也要知世上仍有愿意怜你惜你的……”
他话音既落,便殷殷瞧着李莫愁,希望她能听懂自己一番暗示,对他的心思能有所体察,自然就看不到稍远处的小龙女也轻轻点头,附和他所言。
李莫愁微微睁大了眼睛,似是呆愣出神。公孙止只当刚才一番话将她说怕了,又出声安慰道:“当然,你的毒是麻烦些,不过又不是没法子解决,你也放宽心…”
李莫愁却并非为自己的伤和毒而忧心,只是忽的发觉刚才所思所想明明是眼前的少女,又为何会引得情花之毒发作?
“情花之毒,只有在思及爱人,生出情爱之念时,才会发作?”李莫愁忽地轻声说道,打断了公孙止絮絮低语,“那只需不念不想,自然就不会有事了?”
公孙止本只想叫她知晓解毒定需依靠他,却不是叫她清心寡欲,真的回去当道姑,此时略感尴尬,咳了一声道:“也不是这么简单。若是像你这样受内伤而使毒素进入内脏后,又不停加重毒素的反应却不加施救,那每发作一次,就会更痛上一分,最后活活将自己痛死。所以我才反复告诫你,莫要胡思乱想。”
李莫愁点点头,淡淡道:“劳公孙先生费心。既知不是什么立时要命的东西,我也放心了。现在觉得好生疲惫。公孙先生请回吧,我要歇下了。”
公孙止一愣。他还想找个由头将小龙女支走,而与李莫愁单独相处,不料她先行逐客,心头不免挫败,又不便发作。眼见李莫愁闭上了眼睛,靠在床头,一张极美的脸孔失去了光采,也知她说的不是假话,为显自己体贴,只得与小龙女悻悻离开,先行替她张罗暂时的住处。
李莫愁一人在床上闭目思索,此时纵然不愿承认,情花毒也明明白白告诉她,使她念及情爱、痛彻心扉之人,正是那天真懵懂的安静少女。
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笑得眉角飞扬、又令她遍识情伤的少年。
她一遍一遍在心中回忆与陆展元相处的时光,那时她与陆展元同游太湖,一同练功、同奏一曲蝶恋花、听他讲江湖上的掌故秘闻,每日纵情高歌,逐春风细雨,吃遍太湖畔的美食。李莫愁分明全部记得,想起当年之事亦觉得喜悦如初,可情花之毒却全无动静。她又将陆展元对她逐渐冷淡而终有一天叫她发现何沅君之事重新理了一遍,心中虽痛虽气,却仍不是情毒之痛。
无人在侧,她心中的慌乱全写在了脸上,她闭上了眼睛,茫然想起与小龙女同住山间的日日夜夜,眼前浮现的净是那精致的眉眼,还有比旁人淡了七分的神情。
她想起那少女认真的说喜欢她,想起她二人间那些隐秘的欢愉——那剧痛自指尖爆发,顺着血脉尖啸者击中心口——好——很好。
房门忽的开了条缝,一条白影闪了进来,李莫愁回过神来时,那眉眼精致的白衣少女已从她的记忆中走了下来,坐在了床前。抓着她的手切切道:“师……莫姐姐,咱们须得想法治好你的毒——”
李莫愁初初只想叫她走远些,听了这话,却忽地福至心灵,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抿嘴一笑,问道:“龙儿来做什么”
小龙女忽的抓住她的手腕,“师姐,你的毒——你的毒这样了,你还…你还……我求你,求你莫要再想陆展元了——”
李莫愁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轻笑道:“龙儿先前答应随我出谷。现如今还算不算数?”
小龙女心道我何时答应了你出谷?但见她眼波流转,虽然唇色苍白,颇是憔悴,但嘴角噙笑,无损半点风采,仍是那一副她从小向往的模样,心中只盼她说一句“从此与你在一起”,便能头也不回的追随她到天涯海角。
俄而却想起黄蓉的话来,心头一震,只得收了这番求而不得的心思,告诫自己万不可存在这样的想法,令她改邪归正之路徒然生出障碍。
“你不告诉我你中了毒,现在我知道了,你仍避而不答?唯有公孙先生知此药解法,我们若是离开,谁来解你的毒?”
不论因何而起,小龙女心中对她终有那么一分情意。李莫愁心中喜忧参半,心中暗道:终需叫我将她带离此谷,远离这贼杀才,觅得一如意郎君给她才是,只要我不再思她念她,这情花毒解不解亦没什么不同。
她想通此节,便道:“小傻瓜,师姐同你说过,这老贼同时看上你我二人,你已答应下嫁,可我不松口,他便会一直将解药一事当做要挟我的筹码,这解药是等不来的。我现下去寻上一寻,寻来便带你出去,我们仍是北上去我家玩一阵子,玩腻了就回终南山去。现下你在这里等我可好?”
第90章
小龙女摇头道:“师姐诓我又如何是好,我从不会分辨你的谎话。”
李莫愁笑道:“命是我的,怎地反倒是像你中毒了一样?我带回来在你面前吃,可好?”
“那你为何又不让我跟你去?”
李莫愁道:“待会定有人来瞧我在不在此,你需得留下替我应对。再者你并无在别人家来去的经验,不免拖了我的后腿,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好吗?”
“那你……”
李莫愁伸手掩在她嘴上,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穿起外面那层黑色纱衣,又将小龙女外衣脱了按在床上,道:“我最晚寅时回来,那时我们便走,好不好?”
她这话说完,指尖又隐隐作痛,觉得自己像个骗少妇私奔的登徒子一般。
小龙女仰头认真看着她,手指轻轻在她脸上碰了一下便弹开,正色道:“师姐,你定要小心,莫要再想陆展元了。”
李莫愁摸摸她的脸,温声道:“不想,我走了。你只需脸向里,便看不出到底是你是我了。”
她心中暗道:我便是时刻念着“陆展元”这三个字,也不会如何的。可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李莫愁推窗闪了出去,天色尚未全暗,她便往白日看好的那“丹房”走去,内有火光,想来是有人。她自房顶接近,听得脚下有人似正说话,便驻足聆听。
只听公孙止道:“萼儿你看中那姓杨的小子,爹岂有不知?你既然喜欢,明日我同他说说,将你许配给他,如何?”
李莫愁颇感惊奇,公孙止明知杨过与师妹有请,怎么地又要将女儿许配给一个心有所属之人?难道他就不顾念杨过最爱之人不是他女儿么?他不是同师妹说已将此人放走,怎地又没有吗?此人满口谎话,不可信任,龙儿嫁谁,也必不能嫁他。
那叫“萼儿”的姑娘未有回答,良久方道:“爹爹,你现在哪还有空闲来管女儿?”
公孙止哼了一声,萼儿续道:“不错,女儿便是倾慕杨公子为人正派,一心一意,但女儿……女儿之所以救他,就是……就是瞧不惯爹爹的为人。
李莫愁暗道:不错,我一个外人也瞧不下去。这姑娘倒是不一般,寻常女子,骄纵任性如郭大小姐者有,敢指父母之错者却少之又少。不知她生得什么模样。她忽听得窗下阵阵轻响,探头一瞧,瞧见来的是一男子,恐给人发觉,便缩回头来。哪知这人似也是来偷听的,走到窗下便不动了。李莫愁视线受阻,再瞧不见脸。
公孙止淡淡道:“依你来说,那我便是为人不正派了,便是无情无义了?”
那萼儿道:“女儿怎敢如此教说爹爹?只是……只是……”
公孙止笑道:“你敢闯丹房,胆子不小。这会儿怎地连话也不敢说了?”
萼儿忽道:“杨公子一心一意对李姑娘,为她甘冒奇险,又为她身中奇毒。爹爹呢?不日新婚,却又带了另一个女子回来,还未成婚便是如此,实难说得上有情有义。”
公孙止一顿,俄而哈哈大笑道:“爹爹好心将莫姑娘救回来,也被你说成无情无义。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怎地将你教成了这等颠倒黑白之人?”
萼儿道:“我听说这位莫姑娘长相美艳,与李姑娘相比各有千秋。”
公孙止冷笑一声,打断了她:“你这是道听途说,信了旁人也不信爹爹!她长得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