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军爷卖蠢手册[联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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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那个人。
竟是他在京城见过多次的兵部郎中!
“何元!”李易山几乎要气的眼眶瞪裂,竟是京城官员,身为京官竟然勾结敌军,如今还毫无遮掩的立于敌军旗下,视国何在?!
“竟是他!”宋军师大叹不好,敌方定是已对我方军情知晓的一清二楚,而此时何元竟敢这般出现,可见他们这次有十足的把握攻城破防,“情报有误,敌军人数翻了一番!”可见是这何元透露给匈奴的军情让匈/奴军做了十足的准备。
“城中的酒油收集的如何了?”李易山死死地盯住城外聚集已经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想要爬上城墙的匈/奴,咬牙切齿道。
“差不多了。”
“全部浇下去,烧!”李易山大手一挥,当即下令,虽说在这边关,酒与油可说较为珍贵,但此时的局面由不得他们心疼半分。以突然增加的敌军人数来说,虽不是明显多于城中士兵,可若是他们出了半份差错,极有可能全军覆没。
城下熊熊烈火燃起,敌军的惨叫却无法让李易山心安半分。然而就在此时,沉重的城门开启声彻底打乱了所有人的心神。
“畜生!!”宋军师抽出长刀冲向城门控制台想要斩杀那通敌的混蛋,可为时已晚,匈/奴军早有准备,一举冲入城内。
“换兵器!全军,杀!!”紧握长*枪,李易山暴怒,“杀尽这些畜生!誓死守城!!
一瞬间,战火燃起,庆军匈奴军绞杀不分,血色染城。
长/枪挥起,冲入敌军之中大开杀戒。此时的李易山一心想着杀敌于前,却万分没想到来自自己一方的刀枪。
反射着寒光沾染上鲜血的长*枪捅穿他的战甲,狠狠的刺入他的侧腹之中。大脑来不及思考,李易山一手扣住那□□,猛的用力拔出,同时反桶入对方的胸口。
“吴校尉,你好得很!”如今京城禁军出身的也来反咬一口,真是能耐!
老子最恨你们这些通敌叛国之人!先是叛徒开城门,后是吴校尉意杀统帅,李易山被庆军一方接二连三出现的叛/国人气的双眼充血。
□□妈蛋的畜生!犯我边境乱我朝堂,老子今天定要杀光你们这些匈/奴!
下一刻,血花四溅,李易山像疯了一样的捅杀敌军,似是不知疲倦一般。
战杀四方,若是有人能活着出这战场,定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幕。
银枪挥武收割着一个个人头,猩红与暗红交替遮掩住了半张面容,身上的战袍早已不再完整,鲜血染红全身,分不清是来自本身的还是那些丧命于那□□之下人的。
将手中的长*枪再一次从敌军的身躯中拔出,李易山拖着自己身负重伤的身体向远处的敌人走去。胸膛被刺穿,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牵扯全身的剧痛。他的脚步沉重而又艰难,最终一个踉跄到落在地上,却无力再爬起。
他的身边遍布都是同僚将士的尸体,血染城池,犹如那年安史再现。血战天策,那一年,似乎也是这般。
眼前开始模糊,即便倒下也握着这长*枪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一次比一次的无力,最终只能因渐渐离开的意识,再也动不了。
感觉的到自己渐渐消失的体温,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那应还在京城之中的人,想到了前日他传来却被自己烧毁让回京的信。
我这般,算是。。。。负了他吧?
若是能再选,怕是我依旧会这样选择。。。。宁负你,不负天下。
跳动的心脏缓缓停下,下一刻,陷入无尽的深渊。
雨丝飘落,嘀嘀嗒嗒似乎是在为将士的亡魂哀鸣
满城将魂,战火惨燃,城池上空犹如幽声绕绕,那是将士以血肉驻守国安的军歌,那是守边将士以身献国的战歌,那是全军覆没的,哀歌。
————
策马奔腾,道袍宽袖飞扬,在这一刻他的心猛地一搏,接着他的心中一片空荡荡的,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之物。
谢凝远紧盯前方路,已无法震惊于祈轩不允那早已准备好的援军前往边关,此时的他只想着快!再快!他恨不得下一瞬便出现在那边城之处。
雨,越下越大,然而却洗刷不净满城的血腥。
站在那布满染血躯体的城门前,谢凝远有些忍不住的想要颤抖,明明之前是那么的着急,可现在他却几乎不敢迈出一步。
衣衫尽湿,发丝贴上脸颊,满心的悲凉。
“宁负我,不负天下。”看着李易山满身鲜血战戎破残的躯体,谢凝远止不住自己打从心底而出的寒意,悲而泣不成,“李易山…。好你一个李易山!”
又是这般。。。又是这般!阴阳相隔…
上一世你守大唐而亡,这一世你守大庆而死。昔日你是忠君爱国的天策将士,可如今除我之外还有谁懂你的忠你的义?这一世你仍忠国忠君,可皇帝却要你死!
他误你消息,阻你援军,宁是弃一座城,弃那万大庆将士也要置你于死地!
终,还是我害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了死了狗蛋终于死了咩哈哈哈哈←别理这个已经弃疗的逗比
☆、第二世==番外(大修,务必重看)
*
一夜白首。待祈轩再一次见到谢凝远时,谢凝远那满头乌丝已为银。那双黑眸中满是平静,只是深幽的看着他。
“为何?”谢凝远的语气淡淡的,没有愤怒,没有哀伤,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他是个隐患。”祈轩沉默了许久,“祁远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可祁远对他太过依赖,更何况他兵权在手,“若是他在,祁远如何成帝?”
“呵,真是个好父皇。”谢凝远冷笑一声,“宁愿以边关被侵的代价为立为太子的儿子铺路。”而在其年幼之时却不管不顾。
垂眼不语,祈轩觉得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话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无法出口。他沉默着,许久才缓缓出声“。。。。我以为,你明白我。”
“明白?呵,怎敢揣测帝心?”谢凝远似乎是自嘲的嗤笑一声,“皇上今朝除武将为太子,明日可会为帝位除去我这帝师?”
“先生自我太子之时便助我,我怎会…。。”
“祁远未是太子之时他便助他。”毫不留情的打断祈轩的话,谢凝远双手微微作揖,“皇上大成,贫道如今也没什么可助,也该离去了。”
“先生!”
“皇上,保重。”说罢,谢凝远毫无留念的转身。
“先生。。。你怨我。”
“怨?”脚步一顿,“皇上是九五之尊,贫道不过是区区求道之人罢了,怎敢怨?”
道袍宽袖飞扬,那负剑的背影是祈轩对他最后的记忆。
大庆普元四十年,匈奴犯境,大庆战败境线后退百里。
两年后,新帝手持重兵权登基,亲自挥师北上,夺回被侵地界,且反赶匈奴入草原深处。
*番外*祁远*
那一年初春,在那个只能称之为简陋的客栈之中,祁远与李易山初次相见。
有趣——这是他对李易山的第一印象。明明拥有着强劲的武力,却轻易的放过了想要杀死他爱马的客栈老板。
这样的李易山,对已独自游走江湖几年见多了那些因小磕小碰而大打出手的江湖人士的祁远来说,无疑是充满了吸引力的。所以,当听见他提出那个如同玩笑一般的要求时,立即满口应下,为的只是找个理由跟在他的身边。
原以为自己对李易山的兴趣只是一时,然而却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越发的不愿离走——与李易山相处时,他竟感受了到过去从未有过的从心底涌起的轻松愉悦。
跟着他吧,一样是在到处遍走,一样可以寻人不是吗?那个男人的命令是让他出宫寻人,他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找寻罢了。祁远是这般的想着,一次次的打消了自己想要离开的念头。
跟着李易山来到边关,他第一次见到了他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一面——浴血奋战的狼。看着长*枪扬起,看着李易山杀气四溢的身影,祁远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脏的鼓动,但与此同来的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慌。
太像了,和帝师先生所寻的人真是太像了,像的就像是一个人。
“殿下,你该回宫了。”
“好。”
正是因为这种几乎完全吻合的相像点,祁远在面对他的伴读楚肖梅时才会毫不犹豫的应声回宫。不敢,不知为何他不敢让李易山出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即便看不透那个男人在想什么,但他也隐约意识到,那个男人对帝师所寻之人没有任何好感,甚至还有些恶意。
也许李易山不会被那个男人迁怒,毕竟他和那人只是太过相似吧……
祁远在心里这般安慰着自己,但帝师谢凝远的到来,两人话语间的熟悉,这无一不是在粗暴的彻底打破他最后一抹细微的妄想——李易山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那个人!
一个人…呵,一个人!原来真的是你吗?李易山……。
心,一下子便死寂了下来。木然的回到宫中,木然的当回那个大庆唯一的皇子,木然的听闻他入京加官。然,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悄悄的借由密道逃出宫去。去见他,去撺掇他对帝师表意,去挑拨他在帝师府内闹腾。。。。。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护他周全,当着众目将他推至帝师身边,这样,也许那个男人便不会对他下手了吧。。。。。。
然而,他错了。那个男人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的危险,每当他与帝师同进同出之时,那个男人眼中的杀意几乎要溢出。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对李易山满满恶意?在一次无意中闯入御书房后,祁远终于明白了,那个男人就算仅是看着画中的帝师,那目光中也充斥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爱意。
那个男人想杀了李易山!
第一次如此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祁远惊出一身汗来,碍于帝师,那个男人无法轻易下手,那么当李易山上沙场之时呢?!
不!他不能死!如此想着,祁远顶着来自那个男人的足以压垮他的压力,以为服众登上太子之位为由,自请入军随战,若是李易山的身边有他,那个男人下手之时也会有不少的顾忌。
然而千算万算,他愣是没想到那个男人会在后几年间不但没有对李易山下手还不断让他凭着战功加官晋爵,就在他以为那个男人除去他的念头已经消失后,突然借南平王之手,不惜弃去一整个边关重防也要让李易山消失。
嗤,他真傻,傻到以为那个男人对帝师的那种如同魔障一般的感情会随着时间而消失。听到李易山的死讯后,祁远自嘲的扯出了一个笑,现在想来,那个男人怕是想着让他学得李易山的枪术汲取完李易山身上所能汲取的一切,才会忍耐如此之久才下手。
呵,真不愧是。。。。。。
我的父皇。
“你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两年后,祁远手握重兵权走进那个被重兵包围的宫内,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呵,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那个男人还是那样让人看不透,他稳坐于龙椅之上,即使是被重兵包围,也依旧是那般,“是朕让李易山彻底消失。”
“悔吗?”若不是你除去他,你所恋慕的先生也不会一走了之;若不是你除去他,你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被逼宫的地步。
“悔?”听到这个字,那个男人嗤笑一声,“朕从不悔。”从不悔让那个李易山从先生的身边彻底消失,“朕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男人松下一直以来都挺直的背腰,靠着身后的椅背,他看着站立在面前的儿子许久,又看了看他手中所持的长*枪,“这就是李易山遗下的。”
“与你无关。”
“呵,难怪…。。”你从不离手,男人意味不明的笑着,“祁远,果然…。你身上所流的,还是朕的血。”
我们是一样的。
一样的,
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新田的祁远番外让我只想哦呵呵呵的笑
渣三我今天依旧没吃药
☆、第三世==一
*
“卧槽尼妈蛋的!”一个鲤鱼打挺,李军爷直勾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两眼睁大的盯着对面看起来好像是蚊帐的布块,吴校尉那个不知道全名是什么的混蛋东西竟然捅老子肾!那个畜生绝壁是嫉妒老子紧致张狂霸气侧漏的八块腹肌!
如此想着,李军爷用自己窝在被子里的爪子伸到衣服里揉了揉自己的腹肌。。。∑( =Д=)卧槽!老子的腹肌呢?!紧致张狂霸气侧漏的八块腹肌呢?!怎么就只剩下完整的一块了?还是软的!
“到如今你还不得安分?”冷冷的声音从床边传来,这一刻李军爷才突然感受到自从他蹦坐起来就被无视的如剑戳一样的视线。
“。。。。昂?”木然的转头。
诶我去!道长!一转头就看见不知道为什么穿着跟西湖一抹黄一个画风衣服的谢道长不断向他发射死亡光线。
“别以为朕不会杀你。”
什么!杀我?!李军爷顿时就瞪眼对上了谢道长黑黝黝的眼睛,道长这是蛇精病又犯了?难道说军爷我死在战场对他打击太大了?
等等,军爷我不是死了么?怎么一睁眼又看到道长。。。难道道长也死了?于是我们地下团聚从此你侬我侬恩恩爱爱和和谐谐老夫老妻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哼,禁足三个月。”
啥?!禁足!也就是说不让我出去和马美人玩耍了?!李军爷一听立刻跑开了他们是不是在地下的问题。
作为一只一生放荡不羁爱爆粗口爱马踩看着不爽的任何生物腹下三寸处爱马胜过爱情缘的天策军爷,不能愉快的和马美人玩耍绝壁不可以!就算你特么的是老子情缘,你追杀我可以,阻挡我和马
美人花前月下绝对打死你啊啊啊!!
“你再说一遍!”李军爷大掌一拍床案,“阻止老子和马美人相会的都得死!我管你是不是老子暗恋八年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对象!”
“你说什么?!”本来已经要转身就走画风不对的谢道长整个人瞬间转一百八十度又转了回来,吃惊的打量着李军爷,“李易山!”
“老子说死情缘!”债见,相忘江湖,老子不认识你!
“我找到你了。”谢道长激动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