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相思局 >

第3部分

(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相思局-第3部分

小说: (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相思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过神来,我渐渐发觉眼前人并没有与我同样的喜悦之情,脸色十分精彩。我又是一愣,眼瞧着气氛下降,问他:“怎么了?你不开心么?”
  他一开口就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至脚裸,泠泠的声音特别好听:“我以为这些事没什么可以让我觉得开心的,儿时心愿已了,但我们终归是敌人。”
  “……”
  我的心仿佛在破碎,它像是一面明镜一道敲击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心如刀绞,面如死灰。我对此表示他说得没错,我们是敌人。从故友再至敌人,从相离再至相遇;却从来不会相思,我们从未开始就注定上演几度悲欢离合。
  “那日正是春日正旺,你我在河畔相分。这时河畔的垂柳有白色的团绒飘来,像极了山野的蒲公英。我问你这是什么,你说这是柳絮,是垂柳的花……然后,正好我名字里单有一个絮字,我便拿这个做为我的姓名……”
  柳絮。呵……
  我为了他好辨认我,竟然将景物作为我的名字。到头来,却成为我伸手触摸不到美好的梦境。哦,一厢情愿又怎地?
  “提这些陈年旧事作甚?童言无忌你知道么?”
  一字一句如同冰雹打在我的心坎,我见他冷漠的表情,我的少女情怀已经碎成渣。
  说好的少女情怀总是诗呢?说好的白衫春里柳絮沾呢?说好的桃花依旧笑春风呢?
  怎么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留下!更没有来过一样,轻轻的来,轻轻走,不沾染任何尘土。
  君可知,几许愁绪上心头,忘不掉、抹不去……
  只剩一人,探窗支腮情思脉脉三千下。
  他走了,他终于走了。宛如一颗只能望尘莫及璀璨的星子,又与他的白羽如出一辙,浮出水面之后又沉入湖底,溅起一圈圈的涟漪。
  薄唇注定薄情,我又岂会浑然不知?
  流沙与墨家在墨核对战,足够酒楼里头的说书人唠嗑七天七夜。而其中的爱恨情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小高姐夫对战流沙白凤,二人竟然是平局真是不可思议。但平局也是需要代价的,二人无赢无输,倒落到个两败俱伤。
  我看准时机,趁最混乱的时候,悄悄逃离去找那个薄情郎,还拿蓉姐最好的金疮药给他。爱一个人,姑娘的智商会下降,就算人家不喜欢你你也很高兴一相情愿当个狗皮膏药贴上去。多年之后,我时常会梦见当初幼稚的所作所为,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成为墨家的叛徒。
  “我不需要得到你的怜悯。”

  8

  “我不需要得到你的怜悯。”
  那个人倚在树间,冷月将淡淡的光芒撒在他的脸庞上。他冷若冰霜的样子令我不寒而栗,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我有些恼,但不怒:“我没有怜悯你,也没有想怜悯你。只是记你昔日你救我一命,将这瓶金疮药拿来还你人情。”
  他还是没接,依旧紧闭双眼倚在树间小憩,可是没有半点理会我的意思。我耐不住夜间的凉风与蚊虫的叮咬,咬牙切齿对他说道:“人情还完,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这可是就算是了结了。这瓶金疮药外加手腕上系着的那铜铃卸下来一同还你人情倒是也值得将这十几年的牵挂一笔勾销,从今晚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从此恩断义绝。”
  我说完,不想跌坏来了这瓶我从蓉姐那处搜刮过来疗伤最好的金疮药便想走过去塞入他手中。我正眼瞧他,不巧四目相交。他看着我,我也这样看着他。他已经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那抹冰蓝色依旧冷得刺骨,我不敢看他,只是因为自己脸上的燥热已经莫过夜间的冰凉。我伸出手去,垂眼沉声道上一句,“拿着!”
  上头半天没有回应,气氛渐渐开始紧张起来。四周漫布下他肩甲处的血腥味,待风一吹这种味道更是浓了许多。他也没有回应我,继续僵持着。风每次一过就会惹得他肩甲的羽毛挠入我脸颊,丝丝痒痒的感觉令我念起当初那一段怀抱着少女专有的清纯美好幻想。
  正在我入神之际,上头终于落下一声轻笑。我止住我心中按捺的好奇心,等他说,“还情,还清。一瓶金疮药与一根红绳就这样乘人之危结束了十几年的牵挂倒也不拖泥带水。”
  他似笑非笑,搞得我心慌得很。我只不过是想激他罢了,根本别无他想。我听他止住了笑,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不自然居然挑起我的下巴逼着我凝视他!我不喜欢他睥睨天下傲视苍生的性格,更不喜欢他居高临下这样逼着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很机智的我抓住空寂之余忘了身负重伤的他一把爪子把他的手拍掉了,顺便很顺手得迅速在他胸口点了几下。我翘翘唇角,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只任由他对我干瞪眼却说不出来一句话来刺激我,我对他哼哼,“呐,现在好了。竟然你不愿意,那我替你啊。”
  待我刚刚伸出手的时候,他也像是认命那般羞耻眯起眼像刚才我那个样子不敢看我。我唇角的笑意浓了好几分,胆子缓缓回过魂故意道,“我,我来了?”
  我只是没想到,手指还未碰触得到他的腰间自己的头就疼起来,几乎欲裂。额头的冷汗开始往下掉,浸湿了他的衣襟。我知道,他最爱干净了。我忍痛将他身上的几处穴道解开,并把金疮药交给他,一边不忘叮嘱,“这药来之不易,珍贵得很!”
  我迷糊间靠着皎洁的月色见到他眉目的紧蹙与那色急切慌忙终于为我而浮现心底有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愉悦和窃喜,我好像看见他那个时候的样子,还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抱着我,话语之中多了几分责骂,“都这样了,还担忧这药!”
  我咬紧牙关,最后一句话几乎用尽了我全身的最后一点儿力气还从牙缝见挤出来,这下说出了实情“这药……是我从蓉姐那里要过来的……限量版……很贵的……好好,善待……”
  搞得像临终遗言生离死别一样敢情我这大半辈子处心积虑设置的形象全部毁完!
  这是我昏迷之前最后一点清明也被疼痛消失殆尽。

  9

  我以为自己把它全部忘记了。
  听嬷嬷说,她捡回我是在那一年。那一年是往年来从未有过大雪纷飞的时候,雪啊是前所未有的大。洁白如棉又如碎玉般从青冥的怀中徐徐飞舞下来,房屋花草都被笼罩在冰雪之中,整个世界被染上了一层莹白的颜色。
  嬷嬷说,她是从雪中将我捡回。一张小脸被寒冬冻得发紫,皮肤早已与冰雪融为一体。她是这家孤儿院的主事,她不忍心就将我拾回照顾,衣不解带得亲自照顾我三天三夜。
  嬷嬷给我一个名字,名叫拣雪。自此之后,我的家就从这里开始。
  就算外表与品质掩饰了我身世的事实,但我还是不停地欺骗自己,嬷嬷和他们就是我的家人。我并不恨他们,这些不过是空头经常挂着哄骗别人的话语。然而事实上,每回我在学校或者大街上看到别人家的父母来接送自己的孩子难免心中酸楚。
  时隔多年,拣雪。拣雪,这个名字怕是已经淹没在那场大雨中了。我现在,只剩下那个名字了。出来名字,就连以前的记忆也渐渐因为时间而淡淡地遗忘。
  我在黑暗之中寻觅方向,却意外感觉到有一个人用他的那双长满老茧的手亲昵的摩挲过我脸颊每一方肌肤。可是,不论如何我始终睁不开眼去看清晰那个人的轮廓。
  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这样昏昏沉沉得已经过了数十日。我一起来,就看见穿着飘逸一身白衣宛如九天上的仙女。这样一打扮,我缓缓发觉,像似了阴阳家的装扮。
  “这是……?”我挑挑眉看着那妹子,一脸茫然。
  她对我欠了欠身,柔声细语对我道:“既然姑娘苏醒了,婢子给姑娘梳洗打扮。”我微微点头,没有反抗。现在如今只能静观其变,也不晓得白凤怎么样了。
  一阵折腾过后,我也无心想从那妹子嘴里得到什么,她嘴格外严实,没有透露半点风声。我勾了勾唇角凝视铜镜之中的人,着了件淡蓝的衣裳,不施粉黛青丝略挽,虽然不算美人但也是佳人一个。我一向对自己长相很自卑,自卑是从整天我对着阿姐开始的。
  是啊,她那这种漂亮我不自卑才怪。然而性格往往出人意料,毁人好感……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果然说得果然没错。”我颔首,双目紧紧盯住铜镜中的自己,难得这样一本正经的打扮。不禁然,自己竟然憋不住笑出声来。头顶上的百步摇也跟着摇晃起来,我又暗自想着百步摇也可以这样玩。
  替我梳顺发髻的手一顿,听完我的话之后道:“姑娘原来就长得标志,只是常年不爱打扮护理才会这样。”我话少,偶尔自嘲:“我有个阿姐,还有一个义母。她们长相比我漂亮许多,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长成这个模样。”
  我阿姐雪女,我义母丽姬,个个都是倾城美人,也只有我长相最差。一语戳中痛处,结束了所有的话题。

  10

  她不再与我唠嗑,梳洗完毕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地方诡异得很,天上是满布星辰但无月亮皎洁,地上同样还是繁星点点。我定眼一瞧,远处高坐一个浑身披着黑布的人,莫说长相、就连身形也难辨。
  我的心里没有惧怕,反而有一种朦胧亲切的感觉。我摇摇头清醒,将这种的感觉一扫而空。我提起裙摆,不得不说连着裙摆上的边纹也绣得美妙绝伦。
  “走过来是吧。”将高挂空中的星辰统统踩在脚下的确会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若我只顾看着脚底的风景,我却是不能走过来。我只是凝视那个穿黑衣的人,一步步走近。
  我拍拍罗裙,喃喃道:“这地方的确有趣,若一直看着这些迷乱眼的星子,想是会迷住。”我嫣然一笑,抬起头又道:“喂!想是你就是阴阳家领头的吧!抓我来作甚?”
  那人明明有些动容,我明明看见他的身体微微一颤。那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口中却念叨着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阿洵。”他缓缓又道,“欢迎回来。”
  从前,有一个女子。举止优雅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生得是闭月羞花般。
  不过啊,那都是人前模样。而人后的模样则是另外一番情景,说话胆大、伶牙俐齿。有一天,原来她不过是想上街买些水粉胭脂,没想到别家的马儿受惊,有人冲撞她使她被迫挤入路中央。眼见马蹄就要落下,她闭上眼。心中乱得很,又想此生即将了结。
  可马匹的铁蹄迟迟未落,一双臂膀落在她的腰间。她睁开眼,映入眼帘得则是一张陌生俊俏的脸庞,那是一张男子的脸。四目相对,衣料摩擦之间她已经虎口逃脱巧得后生。
  只有书上才有些过的英雄救美,可如今却出现在她面前。她有些尴尬,一把推开了那人。她从未曾遇见过如今这样的情况,也不晓得如何答话。脸烧红莫过天边晚霞了,红透了边。
  连句谢都没说她便匆匆跑开了,背后传来那男子的声音,“姑娘?”
  由于近日匆匆一别,她已经耿耿于怀。不料第二次见面的地点,居然是在她的家里。
  她只知道今日有贵客来访,特意打扮了一番。平日里头的那件素裙早早褪下,换了件较鲜艳的裙衫。原来不施粉黛的素颜今日香腮处抹了少许胭脂,画眉、唇脂、蔻丹一样不少。原来是不食烟火的伫立在寂静水面涟漪不惊的水仙,现在被丫鬟婆子搀扶而来衣着鲜丽是一朵盛开在群花之中脱颖而出的桑槿花,耀眼不妩媚、独立而不张扬。
  父亲笑看他们,一直紧绷着的脸难得松懈一笑。豁然顿悟感叹,“原来你们俩认识啊。”
  她明眸一缕惊讶一闪而过,飞快得陷入眼底。她摇摇头否决,声音如同空谷鸟鸣、花香欲迷,动人心神:“桑槿不知,那日遇见的竟然是公子。那日匆忙没来得及道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实在是失礼。桑槿如今在此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11

  桑槿,人如其名。一语定心,一瞥万年。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夫妻和睦,相敬如宾。一年之后,天下归一。一日,为人妇的桑槿被察觉身体不适,他一把脉,惊喜桑槿已经孕育子嗣三月有余。
  她说:若男唤阿需,若女唤阿洵。
  七月之后,深秋之季。第一声啼哭,呱呱落地,打破了前所未有凄惨的哀嚎。可他并不开心,只是低头默默注视自己怀中不停对自己咧开嘴笑的婴儿。
  他低声一道叹息,心软。这总归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是他和她的子嗣。
  蜀贼借使者名义到来,可又趁机空荡利用桑槿没有戒备善念的心理对她在茶水里下蛊。待他发觉时,腹中骨肉成形,恩将仇报,无可弥补,药石无灵。
  子母蛊,定要下在怀有子女孕育生命的孕妇身上才会见效。因为,牵动一发至全身。这便是子母蛊的好处。有一日不解,就是会不停的延续至休。
  桑槿身为人母,自从诞下阿洵之后就一蹶不振日日卧床苟延残喘。在她离行的那一刻,她将毕生所学尽数传入阿洵的身体,并且叮嘱他对自己的女儿下咒封印她的记忆延缓她的生命。说完,便香消玉碎撒手人寰离开红尘。
  唯有一法,方可此解。可是,这并不是两全之法。
  至此之后,他对蜀山怀恨在心,甚至不堪去请命始皇帝陛下灭了蜀山。严刑拷打那群害他家破人亡的蜀贼,得到消息子母蛊已经失传。
  他不信,怒火中烧。他把自己关在房内三天三夜翻阅古籍想寻求解蛊之法。只不过是,一个父亲对剩下在襁褓里头嗷嗷待哺的女儿一丁点小小的痴念而已。
  眼瞧着月神把阿洵一点点带大,从爬至走路,再至言语认字。他待在黑暗之中仰首漫天星朔,疼痛在侵蚀自己的内心。假如他真的是东皇,只求倾尽一身神力救回女儿一命。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他是阴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