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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相思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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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解释,他猝然一只手伸出来拥我入怀令我防不胜防。
  “你……”他的怀抱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冰冷,大约是快要入秋的缘故。如此这样大胆的举动不大会引得路人踌躇顾盼,大概是天暗的缘由罢了。
  他埋在我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此起彼伏犹如一首动听的乐曲响彻耳畔:“小絮,别问。”
  我的话在喉咙中哽住,上也不是下不是。
  身体僵硬的仿佛不属于我,我也就不得不由着他这样抱着令我动弹不得。第一次这样亲近的举动,搁着衣料相摩我居然会听到彼此的心跳。
  于是,这样僵持了许久,他方才松开我:“对不起。”
  然而我这双颊早就烧红不已,恰好晚风轻扬吹动河畔的垂柳带动我的裙摆与他的衣袂纷纷扬扬。而我脸上灼灼的温度褪歇不少,一切恢复如常。
  我抬头,大着胆子对上他的视线。心中便是一紧,“你……”
  每当他这样,我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像是被填得满满的又像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半晌,我只有愣愣得听他诉说些个旧事。他温了目光柔了话语,难得见他说话仿佛泉水下流,又如同风铃作响悦耳动听:“我不知道该如何诉说这一切……有一个姑娘,她对我说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组织里面专程培育顶级杀手,而那些九死一生的杀手最后一关就是感情。首领会给那些杀手每一个人分发不一样的东西,有各种动物、也有……人,是活人!”
  “很不巧,那个年轻的杀手得到的是一个大活人。哦不,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女人,一位抢来的貌美如花的妙龄少女。故事到了最后,他的同伴有的把自己饲养多年的动物给杀掉了,也有不忍心下手而失败的杀手,也有的,被自己刚刚开始养得动物当做饲料吃掉的。而这位年轻的杀手,他因为对这位姑娘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到了指定的日期却私定终身准备双双逃离这个组织。这个故事的结局是这个年轻的杀手与那位姑娘并没有双宿双飞,而是一同殉情。”
  他的语气很平静,声线很流畅像是这个故事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那后来呢?”
  他以为我是为了这故事最后的结局惋惜伤感,又继续讲述:“这个故事已经完了。这位姑娘对我说,假如她是我所要突破的关卡。等到期限一到,我会不会毫不犹豫得杀了她?”
  我听他总是强调这个姑娘,心中一片酸楚,定了声问道:“那你是怎样回答的呢?”
  可他脱口而出的回答,是在我意料之外:“我回答她,我会的。”
  他的话很少,少得几乎让我的心七上八下。酸楚被另外一种复杂的情绪所代替,那一种不清不楚的情绪远比酸楚还要令我难过得多。
  我能够想象那位姑娘听到这句话是怎样的伤心欲绝,我仰起头颤声而道:“那我呢?”
  我还是不是很明白期间的感情,又想起星魂的那一番话,心中更是乱成一团。
  一动情,成为软肋、轻而易举击垮。
  他没有再回应我,而我又记起他的身份:聚散流沙,白凤凰。

  24

  清河畔火树银花,杨柳岸晓风残月。银汉迢迢暗度,几许尘埃几许愁。
  他是聚散流沙的白凤凰。聚散流沙又是何等组织?我想我在怎么问也一定会得到那个姑娘相同的答案,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我并不奢望我能够成为他的什么人,只求在他生命里出现过仅此而已。
  我唇畔流露一缕苦涩的浅笑,“不想回答也罢,我亦知道我所剩时日不多也不想现世剩余太多未了的遗憾。我知道,很多事情不知道答案对你我之间也是一种好,对彼此都好。”
  强忍要哽噎的愿望,我转身离去:“白凤,即便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也不知道。可是,这段时日有你相伴,是我一生最难忘的一段日子,这就足够了。”
  我不期许来世,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期许来世的结果只有失望而归。
  “我很庆幸遇见你。”
  这算是告白?是亦是,不是亦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哪怕,来世也是错过你。
  哪怕,情深缘浅缘薄如此。
  哪怕,到了最后此生相随左右与你共度此生的并不是我。
  哪怕,时隔多年之后的你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
  下腹翻腾,四肢冰冷。我头部嗡嗡作响,映入眼帘的夜景风光渐渐模糊重叠。
  不好,蛊毒发作了!
  我疼得受不了,我倒吸一口冷气。额头湿润冷汗津津,我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低吟的声音被身后之人察觉得到一丝一毫。可是,我却预算不到。
  “小絮!”
  我阖目之前陷入昏迷听到的是背后那一声凄厉满怀担忧的喊叫。
  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蛊毒发作了吧……
  四面八方一同涌来,感觉要被淹没了一样呼吸困难。
  “你是谁?”
  “我并不介意,你的刀刃可以随时落下。”
  “我怎么看你像极了一个人?”
  “这个结是我亲自系上去的。只有才可以解开。”
  “解铃还须系铃人大抵是这个意思吧。”
  “我以为这些事没什么可以让我觉得开心的,儿时心愿已了,但我们终归是敌人。”
  “提这些陈年旧事作甚?童言无忌你知道么?”
  “我不需要得到你的怜悯。”
  “还情,还清。一瓶金疮药与一根红绳就这样乘人之危结束了十几年的牵挂倒也不拖泥带水。”
  “你竟敢想伤我?……柳絮,你是不是真的忘记我了……?”
  “别人我或许可以认错,而你我大不可能认错!”
  “柳……姑娘,那我们重新认识。你现在记不起我,我不勉强你。流沙白凤。”
  “阿洵……”
  我都记起来了!
  那年桃红柳绿的河岸边,草长莺飞争奇斗艳的季节里。
  我遇见了你。
  一次又一次的遗忘,你还执着陪伴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
  白凤,我欠你一句谢谢。
  我把向往自由鸟儿重新放飞重归于天际,它该属于那里。
  一望无际的寂寞孑然一身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没有我,它会活得更加精彩。
  旧忆就像一扇窗,推开了就再难合上,谁踩过枯枝轻响,萤火绘着画屏香,为谁拢一袖芬芳,红叶的信笺情意绵长。而我要到他乡去缅怀,缅怀柳絮飘洒的初春。
  谁的歌声轻轻轻轻唱,谁的泪水静静淌,那些年华都付作过往,他们偎依着彼此,说好要面对风浪,又是一地枯黄。枫叶染红残阳似血,似血扶桑绽放的芳华。
  任身后哭号嘶喊着也追不上,又一年七月半晚风凉,斜阳渐矮只影长,这场故梦里,孤桨声远荡,魂归初见,恍然语罢泪难尽。
  我愿来世相见,再也不愿遇见你。
  一段唏嘘犹记当年意气轻狂,人走茶凉人去楼空情缘藕断丝连无相守。
  如此甚好。
  全文完。

  番外壹:晚归

  番外:晚归
  谍翅展翅奔向的远方,已经是凝聚红霞染遍,不识暮途。它像少女见到情郎时候羞涩的模样,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动心不已。
  白凤放下手臂,肩甲犹如梨花般的羽毛伴晚风而扬。他表现得心不在焉,视线扩散至苍穹。这明显不是他身为杀手该有的,而经历过浴血重生涅槃的他又沉浸在往事中。
  树下站立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或许算不上倾城绝色但像诗经所说的那样‘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她着了件蓝色的霓裳,随风摆动的裙摆并不妨碍到她偷偷得仰望树梢上静立的白衣少年‘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一切显得那样平静动人,不敢轻易打破。
  “白凤,我又来看你了。”
  少女咧嘴一笑,她对树梢上的白衣少年挥了挥手生怕他以为树叶浓密而看不到自己。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少年回神,流出不屑的目光。他斜眼一扫而过树下的少女,淡然而道:“无聊。”
  她每天都会来看自己,每逢这个时候她都会出现在自己站立的树下静候。白天与夜晚的交接,日月颠倒,她像是霞光昙花一现,存在的时间极为短少。
  白凤并不是很清楚她的身世,以她的衣着打扮来看,大抵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罢。
  那天他拾了件纸鸢,无意惊鸿一瞥那件纸鸢也算得栩栩如生。他该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却碰巧被纸鸢砸到头误了时辰,他眼眸之中渐渐升起几分愠色。
  也不知,是哪家人的纸鸢,竟然被风吹道此处。
  “你是谁?”树底下,站着一位浅蓝色衣衫的少女。五官精致,柔顺的乌发盘成坠马尾顺着雪色的耳朵直下,鬓发间戴着一支梨花流苏宝石钗,脚踏梨花彩蝶绣鞋。
  少女自是不会服输,亦也不畏惧生人。
  她直勾勾得盯了自己一小会果然很不情愿的挪开视野,双颊通红像抹了胭脂一样。
  “你手上拿得是我的纸鸢!”她本该理直气壮,话一出口却有了另外一番滋味。踏青郊外放纸鸢,却不晓得自己亲手画的最好的纸鸢被风吹走。她提着裙摆执意要寻回她最爱的这件纸鸢,却不知道跟了一路到了这种地方来。抬眼间,她认得这个巨大的树木。
  是梧桐树,凤栖梧桐的梧桐。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澧泉不饮。
  白凤挑了挑眉,他尾音上扬:“你的?”他把玩着手中的纸鸢,画工的确精细,他本该一掌揉碎这件打扰他兴致的纸鸢,可是他根本没有这么做:“原来这个东西是你的。”
  他不喜欢纸鸢,原因是他看不得这等粗贱的玩意出现他的眼前污染他的视野。
  “打扰到我的兴致,你怎么赔?”
  事实上,他厌恶这种无聊的东西。
  少女立刻被他这种气势所折服,她低下头。
  她羞愧,自己的确无话可说。到底是自己犯下的错误,惊扰了他人还振振有词。她并不是什么特别骄纵的人,她还尚存羞耻之心,她还是原来那个她。
  “我……”
  支支吾吾许久,也吐不出来一句像样的话来。她悔恨不已,又埋怨自己的无能,连句赔礼道歉的常话都说不出口。酝酿斟酌,仍然如此行事。
  “果然来了!”周身寒气凌冽,冰寒刺骨。
  他的任务,终于来了。
  “呃……?”她失神,她听不清白凤在说什么只见他那双薄唇轻张。娘亲说过,薄唇皆薄幸,多情皆比无情苦,东风与夏流。背后一阵狂风,惊扰了她。
  她侧过头,背后什么也没有。她回过头时,树梢上的白衫少年悄然消逝。头顶一片白羽落下,滑过脸颊丝丝痒痒的。而她的心间,早烙下一个粉色的痕迹自己却浑然不知。
  眼前忽而翻天覆地,刀光剑影血光飞溅间,恍惚一梦觉黄粱。
  温热的人血迸溅在肌肤上,她抬手一抹指尖满是罂粟花。她睁大双眼,新鲜粘腻睲甜的感觉在空气之中弥漫。这些血迹,似是从树上滴落下来的。
  它们婉如小雨,淅淅沥沥。而她压抑住即将要作呕的欲望,平复受惊吓的心。
  她是碧玉,可不是闺阁不出。她自是知道某些事情的,也不会觉得奇怪。
  “这个是……”少女不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这样如诗如画的地方,又怎么会有这些不堪入目的玩意呢?
  梧桐树的那边似乎坠落下什么沉重的物体,接触地面时发出巨大的声响格外惹人注意。这课梧桐树足够的大,大的可以看不到另一边的情景。而她又不敢去看,她压制住滋生的好奇心扶着胸口呼出一口气。
  身侧缓缓飘下一件纸鸢,是她最珍爱的那一件。只不过,它现在被弄脏了。
  她拾起躺在碧色草地上纸鸢,葱葱玉指亲昵摩挲过纸鸢上每一处。这可是她花了将近三天的功夫才做出的纸鸢,轻而易举就这么没了,她的心中颇有惋惜。
  指尖抚过一处,大抵是眼角的一处,她依稀辨别清楚这一处她未曾染过这样如蔻丹一样妖艳的颜色。她细长的远黛一蹙,移开手指带了几抹殷红。
  她睁大双眼,这根本不可能!
  白衫少年飒飒而立,傲视不屑一顾浅蓝裙裾的少女。淡然抱臂道,仍然是那副若无旁人的模样:“这大概是那人的鲜血罢,没想到竟会溅到这件纸鸢上。
  他张口所说的语气很镇定,仿若习以为常。
  她颤了颤,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很肮脏的东西她把自己曾经最热爱的那件纸鸢松手坠落中地,青色湮没了那件精致的纸鸢。而她脸色灰白,噤若寒蝉。
  人血,这上面的居然会是人血!
  她忽然抬起头凝视自己眼前的这位来历不明的少年,却不敢用打量怪物那样打量他。不得不承认,她现在才嗅到,这少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算不挨到,常年夺人小命的人身上也会存在那一股淡然的戾气,长久下来便不会有亲近的人,避之不及。
  若不是方才的一切,她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犹如清水般纯净的少年竟然会做出这样胡乱伤人无辜有为违反天道寻常这样恶略的事情来。人啊,不可貌相。
  而后,她终于知道了这个少年的名字。这大概时隔了数月,她一次意外她又再见他。
  他说他叫白凤。白凤,凤栖于梧,相差无几。
  “你好,我叫淋漓。”她记性一向不大好,前面那样轰轰烈烈的事情她也一丁点不长记性。却独独,却唯独记住了那个雪色一尘不染的身影。
  她流露出自己最满意的微笑,动心直至。
  淋漓,爱恨淋漓的那个淋漓,淋漓尽致的那个淋漓。
  这个名字,是她娘亲取得。她为了纪念她与爹爹的那段难忘畅快的感情,便给这唯一的宝贝女儿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她不晓得娘亲与爹爹年轻时经历过怎样的不愉,只知是个大团圆。
  “淋漓?”少年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样子使她心情大好:“好别致的名字。”
  若是年年岁岁如此,那该多好?
  她失神,便随口说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杀手的故事。那个时候,她却不知内情,也只是随口说说仅此而已。为了留住他,她便每天只说一段。并且说完这一段之后告诉她,他会在哪里出现。有了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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