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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往谏[异世重生]-boss要刷存在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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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新鲜出炉的黑夫子脑袋上,分明滑下了一滴冷汗。

咳了一声,黑斗篷夫子紧了紧领口,点点头示意接受,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对了,黑夫子!”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在后面大声问:“你不会问我要束脩的吧?我可没钱啊!”

黑夫子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好不容易站直身体,没再理我,快步离去。

我在后面嘿嘿地笑。

那个时候,我以为黑夫子只是文院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夫子,出于某种原因而特意过来教我习字,而显然,我猜错了。

不过,有了黑夫子的帮助,我很快就将常见的上界文字牢牢掌握住,也能磕磕巴巴地开始看书,功课也慢慢赶了上去。

最先发现我变化的还是赫彦,虽然我胡诌八扯的解释能让他勉强相信,但那也只是“勉强”罢了,我总觉得这个比狐狸还精的小子还是在怀疑我。

风海那厮仍然是势将空心大萝卜进行到底,但一样是我的好哥们儿。

倒是在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换了风水宝地的原因,我的个子抽长了不少,跟风海差不多,比赫彦高了一截儿,弄得赫狐狸站在我俩身边的时候,总颇有点意难平的意思。

而这个时候,实践课终于开始了。

我修习的是咒术、仙术、武技和驯兽术,其中驯兽术仍然处在理论阶段,但是法术和武技已开始正式修习。

武技差不多就是舞刀弄枪,让我叹为观止的是上界的兵器真是五花八门,除了传说中十八般武艺的弓、弩、枪、棍、刀、剑、矛、盾什么的,其他各种见过没见过听过没听过的都有,我思忖了半天,最后一手大斧,一手巨盾,选了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干戚作为武器。

记忆里炎黄二帝大战,炎帝兵败,近臣刑天不甘心就此失败,一人手持干戚杀上中央天帝宫门前,与黄帝大战三百回合,最终不敌对方而被斩下头颅,却依然不肯就此死去,以无头之身向着天空猛劈狠砍,战斗不止,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风海则选了枪,有趣的是,雷黯那小子居然也跟我们一起进了演武场,而且选的也是枪。

我溜儿眼看风海,这小子正拿着枪对雷黯运气,估计是卯足了劲儿要把雷黯比下去呢。

看来最近的教育成效挺明显,我心里十分满意。

其实武技的真正厉害之处,并非在于拳脚招式,而是在于与敌人战斗中,招式跟法力的综合运用——这一点有点类似于武侠小说中的内力与招式的关系,以及是否拥有传奇兵器助自己一臂之力。简单地说,若是有了深厚的法力,手里又有了厉害的兵器,就能将战斗力瞬间提升N倍。若是再变态一点,能有战斗力强大的仙兽做坐骑,简直就是横扫天下难逢敌手!

不过,法力的积累来源于咒术和仙术的学习,而这一点,很多人受天资所限,根本没法修习。

综上所述,我直到此刻,才终于切身体会到都掌院老先生那句“你将来必前途不可限量”的意思。

咒术和仙术同属于法术范畴,所不同的是,咒术偏黑暗向,下属的分支学科傀儡术亦然,仙术则偏光明向。特别是傀儡术,顾名思义,任何有生命没生命的,若是法力和意念力足够,都可以操控为人所左右。

跟一班同时修习法术的同窗相比,终于摘了“文盲”帽子的我,初阶法术掌握起来比我料想得还要快。咳,当然,跟赫彦这种背景强大又天资聪颖的官二代还是没法比。比如御风术啥的,不说赫彦,就连风海也早八百年前就会了。

虽说如此,终于学会登空术的那天,我还是兴奋得不行。

一溜儿烟地飞蹿到天上,又驾着云翻下地来,我变换着驾云术和御风术来回折腾,只看得赫彦哭笑不得。风海倒是挺兴奋,跟在我身后飞来飞去,乐得哈哈大笑。

赫彦终于看不过眼,伸手一点,白光掠过,半空中突然出现一朵厚厚的云,迎面兜头就把我和风海齐齐裹住,然后赫彦一指地面,那云带着我俩做了一个凶狠的俯冲动作,在地上滑行了N久方停。

我跟风海灰头土脸地从云里钻出来,迎头就看到赫彦脚上精致的锦鞋。

抬起头来,赫彦正懒洋洋地笑:“多亏这里是宿舍区,要是在书院这么瞎折腾,就等着被戒院夫子一个霹雳打下来吧。”

我心情正好,自顾自整理乱了的衣衫,不跟他计较。

赫彦笑着瞄我一眼,优雅地转身:“别乱折腾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风海听了,立即跟我道晚安,然后回房洗洗睡了。

我在后面看得很无语,你小子要这么听那只狐狸的话么?

无奈摇头,只好回房。

一个时辰后,我又囧囧有神地站在了院子里,望天。

糟了,今天过于兴奋,结果又闹失眠。

这次没多做犹豫,我足尖点地,升上高空,向乌桑所在的方向飞去。

有一个人,我已经刻意避开他很久,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问问清楚。

两个时辰后,我又垂头丧气地落回到院子里,等了那么久,居然没等到。

唉,想也是,谁会闲着没事儿干总呆在那儿呢,上次该是碰巧遇到的吧。

这一天早上,我再次被赫彦火烧屁…股地“叫醒”,精神萎靡地去上课。

偌大的讲堂中,我一边用天戒书挡了脸打瞌睡,一边神游,耳朵里飘进来卫铮夫子冷冰冰的声音,又原封不动地飘了出去,不知怎么的,心里越加不甘起来。

我知道,自己那该死的偏执气又不合时宜地跑出来了。

一连三天夜里,我都准时跑去乌桑树边等极宵出现,可遗憾的是,我总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回。

然后白天继续瞌睡。

几天接连睡眠严重不足,我开始精神恍惚,在施术堂练习冰系法术的时候,失手把前面的三位同窗都冻成了冰雕,差一点闹出人命,后来被夫子狠狠K了一顿,搞得我颜面全无,还差一点跟人结下梁子,若不是赫彦出面,可能还没法善了。

赫彦看我脸色不好,跟夫子请了假,送我回宿舍休息。

我不好意思占用他太多时间,让他不用管我,尽快回去上课。

赫彦收了常年挂在脸上的笑意,把我摁在床上,伸手摸我的脸,姿势说不出的轻柔亲昵。

我拨开他的手,不自在地笑:“没事儿,我就是这两天没睡好,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嗯。”

赫彦淡淡应了一声,又握住我的手,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一会儿才说:“你有事在瞒着我。”

语气斩钉截铁。

我一愣,干笑:“没,就是这几天……”

赫彦脸色一变,用力掐住我的手。

我吃痛,后半句话也噎了回去。

“抱歉。”赫彦见我皱成一团的脸,似乎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放开我的手。

两个人都没再开口,屋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你……好好休息吧。我一会儿下了课来找你。”

终于,他站起身来,淡淡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要往外走。

我看不得他脸上那种近乎受伤的表情,急忙叫住他:“赫彦!”

他住了步子,没回头。

“我……”

我咽了口口水,好半天才能说清楚话:“抱歉,我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怎么说。我以后再告诉你,行么?”

赫彦没再做声,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收回目光,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床帐,一时心境烦躁无两,攥了拳恨恨地捶到了床上。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我没再去乌桑树那里等极宵,每天正理八经地去上课,精气神儿也好多了。

赫彦对我的态度也终于恢复正常,我暗自松了口气。 

这一天入了夜,我轻轻推开窗户,飞了出去。

今夜无月,暗色天幕上星子点点,璀璨如宝石。我斜倚着乌桑木粗壮的树干,坐在斜伸而出的枝干上,身周是袅袅浮云,不时蹭过我裸…露的双脚,也浑不在意,只出神地望着天幕。

这么久了,今夜大约又是白等了……

我拍拍乌桑木翠绿的树干,刚要踩着枝子站起来,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出尘的嗓音:“你是在等我么?”

我蓦地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呵~俺家极宵又出现了~





※、第17章 浮生大梦
依然是拖至脚边的漆黑长发,在暗夜中发出靛青色的微芒,夜色氤氲中,五官一时有些看不分明,只那一双古潭般的黑眸,无波无澜地掩饰着当中偶尔闪现的锐芒,令人不敢久视。

我一时失声,他已笑了一笑,悠然地坐在了我身边的枝干上。

银色的衣衫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动了一动,他微笑着转头。

举手投足间,皆是盛世风华。

我睁大眼看他。

又是,又是那股让人懊恼的拘束感!

我狠狠地搓了搓手,总算把周身泛起的不适强压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你?”

我抬眼看他,尽量保持镇定。

他没有作答,只是嘴角上挑,将手放到我的发顶,轻轻摩挲着我的长发。

身体僵直了一下,我发现他似乎很喜欢摸我的脑袋。

“为什么?”我穷追不舍。

“我知道。”他答。

废话!

我气急,瞪眼看他。

他却笑了起来,笑出了声。

我看得有点眩晕,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

心脏,跳得有点急。

“极宵。”

好一会儿,我转过头来,放稳呼吸。

我没看他,但我知道他在看我,很专注的那种。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抬头,不等他回答,又抛出第二个问题:“你以前认识我,是不是?”

像他这样气度非凡的人,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我知道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不可能是书院的夫子,更不可能是个普通人,至于会是谁,我一时却想不到。

而他对我的态度,自然里透着亲昵,根本不可能是跟我第一次见面。

至于我的反应就更奇怪了,虽然对他没有一点印象,但那种感觉,却好像是千百年前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镌刻在了骨子里,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一旦见了面,那些深刻的东西就透过肌肤,迫不及待地想要钻出来,一种悖离了常识的,亲昵的,违和的,又令人无法不去在意的感觉。

我甚至在想,那一道闪电,莫名其妙地就把我带到了这个奇妙的世界,是不是也跟面前这个人有关。

只是上一次没种地落荒而逃,这一次却是打定主意要弄个清楚明白的。

他抚着我长发的手一顿,收了回去,问我:“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是。”我重重地答,盯着他的眼睛。

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然后又恢复那古潭般的深不见底。

“我跟你以前,确实是认识的。”

我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干脆,有些发愣。

“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回来。”他笑了笑,嘴角带了丝我形容不出来的意味儿,轻轻动了动:“我原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我彻底怔住了。

“你是说,我原先就是生活在这里的?”我呼吸困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他反握住我,低低道:“是。”

“这是,怎么回事?”

我几乎思考不能。

自从有记忆开始,我就一直生活在S城,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进而跟他认识?难道是前世?上辈子?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轻声安慰,我回神过来,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好像是在做梦。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叫往谏不是么?从此以后,只要以这个身份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就好了,不要多想。以前的事情……既然忘记了,就当做……不存在吧。”

“那我们……你……我……”

我有些语无伦次,如堕梦境。

“我是极宵,你是往谏,我们刚刚认识。”他抚摸着我的长发,眼里是说不出的温和:“过去的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梦醒了,就都不存在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他却突然抱住我的肩膀,把我拥入怀中。

压抑而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让人心弦颤动的暗哑,他在我耳边轻轻道:“今夜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我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听我的话,今后好好地,开心地生活下去……忘掉这一切,这……只是个梦……”

梦?我茫然。

眼前开始模糊,我……这是怎么了?哭了么?

拥住我的力度更大,简直要把我揉入骨血一般,带着离别的怆意和决绝。

我轻咳,泪珠扑簌簌掉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哭?

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哭呢?

怀中骤然一空。

我失落抬头,有些失魂落魄。

极宵看着我,半晌,低下头,吻住我眼角的泪痣,将挂在那儿的泪珠轻轻吮干。鼻息交缠,他在我颊上如同蜻蜓点水般又轻碰了一下,然后慢慢垂首,含住了我的唇。

我没有推开他。

因为我突然在口中尝到了泪水咸涩的味道。

那是不属于我的眼泪。

心,突然剧痛起来,几乎无法喘息。

片刻后,我怀中一空,眼前已杳无人迹。

星星在天上眨着眼睛,看着坐在乌桑树上的我,没有人说话。

“极宵——”

我呆然半晌,突然嘶吼,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可是,天地寂然,连回声也没有。

泪,流了满面。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甚至看到赫彦站在我的房间里,一脸不虞地盯着我时也没有一点反应,整个人如同丢了魂魄一般,或者是个提线木偶,还是失去了指挥的那种。

赫彦却在看清我的狼狈模样时大吃一惊,一把扳住我肩膀,就把我往床上推。

期间他似乎一直在跟我说话,只是我的魂魄全处在浮游状态,五感全面歇菜,根本不知道他在跟我说什么。

直到他将双手抚在我眼睛上,把眼睑抹下来盖住眼珠子,我才终于接受到睡觉的信号,闭上眼,瞬间坠入梦海。

果然是浮生一大梦。

梦里浮浮沉沉,形形色…色,光怪陆离,千奇百怪,再怎么着奇怪全都是合理的,醒来,就什么都不是,只是个梦,而已。

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亮,屋子里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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