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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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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袁朗已经站在外间的地上,谁知福吉上前对袁朗说:“陛下还在御书房,一会儿就来,请云王到内殿暖和着!”
袁朗微微皱眉,他倒是没想到是高城有什么不轨,反而第一时间想的是有人买通福吉将自己弄进高城内殿是打算给自己安个刺杀皇上或者冒犯天颜的罪过,于是挑挑眉,淡淡的说:“既然皇上有事,本王下次再来!”
福吉不动声色的拦着袁朗,躬身道:“还是请云王略等一会儿,皇上马上就来!”
袁朗看他不肯让开,自己又不能在宫里动武,只能站住脚说:“那就劳烦福公公搬凳子来,本王在这里等皇上即可!”
福吉看说不动袁朗,略一思索,便叫人搬了一把圈椅过来,上面垫了厚厚的垫子请袁朗坐下,又叫人送了两个火盆放在袁朗近前,连袁朗随侍拿着的手炉也加了碳送过来,袁朗安静的坐在那里静等高城,心里多少也有些明白高城叫自己来是因为朝会时吴哲齐桓他们也极力谏言大选之事,脑中早已有了对答,只等高城来兴师问罪。
许是等的时间长了,袁朗靠在圈椅上手中抱着温暖的手炉,感觉殿内暖意袭来,阵阵龙涎香淡雅的味道包裹着他,渐渐竟然有了睡意,虽然极力保持清醒,可眼皮子竟然不受控制的闭上时,袁朗心中大为警觉,这不正常,他是习武之人,又因为自小经历不同,早就习惯了警觉,可是今天的随意太过明显,事出反常必有妖,大惊之下,袁朗就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酥软,连手中的手炉都拿不住的样子。
朦胧间,袁朗看到福吉带着几个小太监走过来,便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声音飘忽的问:“大胆奴才,是谁指使你陷害本王的?”
第46章 (六)
福吉没想到袁朗竟然还没完全睡熟过去,愣了一愣,但是看袁朗说话声音虚浮,定然是动不了了,便让几个小太监连着凳子将袁朗搬进内殿,内殿更加温暖,龙涎香的香味却清淡了不少,袁朗这才惊觉是外殿的熏香有问题,心中百转千回,暗自着急高城也太大意,日日用的熏香让人换了都不知道,哪天被人迷晕了,死在殿里都没人知道,不过看现在的样子,那人恐怕只是想陷害他,而不是想杀高城。脑中把想杀自己的人过了一遍,却总觉得这样的陷害太过繁琐,不过再想,或者正是因为自己对高城的放心,所以在宫里最不设防,才最容易中招……如此乱七八糟的想着,袁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完全晕过去,感觉小太监出去,福吉进来跪在他前面磕了个头,说:“云王以后莫要怨恨为难奴才,奴才也是逼不得已!”
袁朗疑惑的想,什么叫以后?难道他们不是打算杀了自己?最后福吉也出去了,袁朗只能瘫坐在圈椅上,还好椅子垫了厚厚的垫子不太难受。
不多时,袁朗听到外殿有人说话,声音不大,不过他能听出是高城的声音,然后高城便向内殿走进来,袁朗觉得喉头发木,他想和高城说自己被陷害了,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隐约感觉高城看到他时在原地停了一下,然后走到他面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袁朗心中着急,暗想高城那么聪明的人,看自己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不赶紧叫人护驾,还是他以为自己睡着了呢?就在袁朗用尽全身力气打算发出点声音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摸在他脸上,细细的从他侧脸摸到脖颈,惊的袁朗一口气顶在喉头,怎么都发不出来了。
那只手在他脸上摸了一阵,然后高城俯下身,忽然之间袁朗感觉自己腾空了,双手却无力的垂下,走了几步,他被轻轻放在最里面的暖炕上,暖炕上铺了很厚的软垫,他躺进去就像掉进棉花堆里,紧接着高城便压了上来,柔软温暖的唇在他唇上停了一阵,气息相闻,然后湿热滑腻的舌便探进嘴里。
到这时,袁朗彻底明白了,这根本就是高城自导自演的一场陷阱,根本就是为了……。一瞬间袁朗全身僵硬,用尽全身力气,也只从喉头发出“嗯嗯”的两声,高城听到他的声音,终于离开了他的唇,看着眼皮跳个不停的怀里人,轻声说:“原来你还没睡过去?这样也好,我也不喜欢你一动不动的。”说完也不管袁朗气的呼吸急促,几下就解开袁朗紫蟒袍的衣襟,因为上朝,一层一层穿了不少,高城一层一层的解着,也不着急,待到袁朗的衣服全部解开,一具蜜色遍布大小伤痕的躯体完全展露在眼前,高城才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这个药没有什么解药,不过会随汗液排出,一会儿你出了汗,身体渐渐会恢复力气,那时,你若是想杀了我,也可以!”说着俯下身,细细碎碎的亲吻袁朗的嘴角,然后是身上的那些伤痕。
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可是那次记忆遥远,况且还是匆忙黑暗中的情况下,高城并没仔细看过袁朗身上的伤痕,一道道一片片,大小足有十几个,虽然大多数都是年代久远的浅色疤痕,可是并不妨碍高城心疼的舔舐亲吻……
内殿很热,加上高城的亲昵让袁朗不多时便出了一层细汗,果然感觉身体不适完全无力了,至少他喉头不再发木,可以说出话了,袁朗睁开眼看着和自己脸对脸的高城,视线交汇对峙,高城是威严凌厉中带着温情,袁朗的目光却是不可置信带着羞愤。
一字一句的问:“陛下若是要臣,何须如此?只要一道旨意,臣必然赴汤蹈火!”
高城面容沉静,低头在他眼睛上吻了吻,说:“我要的不是臣子,我要的是你,是我高城的爱人!”
“用药得到的爱人?”袁朗抿紧嘴唇。
“因为我知道若是直接找你,你定然会说什么江山为重,我不想听,我只要你!”高城的话带着为君者的威严。
“陛下……”
“叫我高城!”打断不想听到的话,眼睛对着眼睛,目光中有逼迫,有温柔,也有怒气。
袁朗也只能说几句话,全身依然无力,只能皱紧眉头看着高城:“你承不承认,都是皇帝!”
“我是天下人的皇帝,却是你一个人的高城!”
目光对峙,终于,袁朗叹了口气,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不会有什么改变了,终于头一偏,闭上眼睛,不再看高城。高城却毫不在意,嘴角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手握上精壮的腰身,不多时大力的晃动起来。(这个具体没办法写了,最近查的太厉害,就这样我都怕被那个啥了!)
这一天,所有大臣前来求见皇上都得到同一个回答:皇上龙体欠安,有事明日再议。
而云王府此时却惶惶不安,早上云王从太医院被皇上召见后,便不见了踪影,府中人皆惊疑不定,倒是铁路听说了这件事后,微微蹙眉,让等在宫门口的云王府轿子回来,嘱咐府中人不许说云王不在府中,如有人求见,只说云王今日身体不适,谢绝见客。
不过这些做法却掩不住一些人的眼,及至午饭后,吴哲第一个前来,也不说见云王,只说要见铁路,云王府都是从前云州带回来的老人,知道吴哲等人和铁路关系不一样,况且铁路虽然住在云王府,却是有独立的院子,便去报了,没多久带吴哲去见铁路。两人谈了两盏茶的时间,吴哲便离去。
之后王庆瑞也来求见铁路,也是谈了几句离去,只是王庆瑞脸色不是很好看。
不说云王府这边乱七八糟的,就说高城终于心满意足时,身下人已经两鬓汗湿,虽然身体还是没劲,却也能动了,可是累得太厉害,闭上眼睛便昏昏睡去。高城便也抱了人,满足的叹息一声,闭目休息。
这一觉睡到晚膳时分,高城神清气爽的起来,可是却发现袁朗脸色苍白,眉头紧皱,顿时慌了手脚,用手探了探袁朗的额头,有点发热,便不敢推醒他,急忙让福吉去太医院悄悄叫了太医过来。
来的是太医院魏院政,到了昭仁殿内殿看到皇上好端端的站在床前,一愣,随即看向还垂着明黄九龙床幔的暖炕,果然,皇上对他的问安只是挥了挥手,便叫他过来,自己小心翼翼的从床幔里拿出一只手让他号脉。
魏院政看到那只手,心中咯噔一下,这是一只男人的手,而且非常眼熟,他的手指搭在脉上,皇上却紧张的站在一边看着他,好一会儿,魏院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松了手,说:“皇上,病人只是气郁心绪不稳,无大碍!”
高城却眉头一皱:“气郁会发热吗?”
“发热?”魏院政一愣,犹豫了一下说:“不知病人可还有外伤?”
高城看了看四周,挥手让所有人下去,才慢慢撩起床幔,借着光线,魏院政看清床上人的脸,却咕咚一下跪在地上,额头的汗也下来了:“请皇上饶命!”
高城冷着脸说:“好好给云王治病,此事若是外间有一点风声,我必诛你九族!”
魏院政战战兢兢的起身,为袁朗检查了全身,最后开了一些内服的药,说:“皇上,臣那里还有一些败毒收敛伤口的药膏,一会儿送来!”
高城又嘱咐了一遍,才让福吉和魏院政一起去取药膏。福吉回来的时候,不光拿回了一罐药膏,还有另一个精致的瓷罐,打开看,是清淡的茉莉香,福吉小声说:“魏院政嘱咐,这香脂也有败毒的功效!”
高城点头,将那香脂放到床头暗格里,自己打发了侍婢,亲自为袁朗上药。看着袁朗睡得昏沉,这才在福吉的催促下去用晚膳。
第47章 (七)
膳后又见了内务府的人,看他们送了一厚沓子美人名录,烦躁的扔在御书房的书案上,心里正烦恼,却听昭仁殿的人来报,说云王醒了,却不肯用膳,换了衣服就要离宫。顿时就急了,将手中名录一扔,摆驾昭仁殿。
下午因为袁朗昏睡,让高城一时想不起怎么面对袁朗,不过这时候他反而下定了决心,袁朗对他有无情意,早就不是他要验证的了,他要做的,就是把他留下,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逼迫。
回过神,高城已经进了昭仁殿,袁朗正被几个小太监拦着苦苦哀求,看到高城进来,几个小太监都起身离开,倒是袁朗的脸苍白了几分,抿紧唇和高城目光对峙。
高城不动声色的让殿内所有内侍出去,目光落在桌上他特意交代御膳房煮的清淡膳食,淡然说:“你身体不适,先用些粥!”
袁朗冷笑,脸色难看:“用过粥我就能走了?”
高城不语,只是端起一碗粥,用调羹挖了一勺,吹了吹,送到袁朗唇边。
袁朗抬了抬眼帘,目光冷然:“何必呢?”
高城轻笑一声,固执的捏着调羹,张嘴说出一个接一个的名字:“吴哲,齐桓,邓光,何洛,甄楮,铁路,成才,许三多,薛虎……”缓慢却带着浓重的杀意。
袁朗愣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终于说:“你不是暴君!”
“我是君王,要不要做暴君,也是我说了算!”高城眯了眯眼睛。
“他们并无做错任何事!”
“他们有无做错事,也是我说了算!”
“他们是国之栋梁!”
“睿朝可用之人不计其数!”
袁朗无语的看着高城,好一会儿说:“高城,你是皇帝!”
高城凄然一笑:“皇帝又如何,我只想要一个人而已,这天下,这江山,没了我,自然有更合适的君王,可是,我只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
袁朗终于动容,语带悲戚:“高城,就算我从了你,也无法过你说的生活,从你登上皇位,就已经是天下人的高城!”
“我说了,我可以做天下人的皇帝,却只想做你一个人的高城!”棕色瞳孔中尽是执着。
袁朗看着那双眼睛,良久低叹一声:“你总要为皇室延绵子嗣,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无储!”
“储君之事我早有计较!”高城看他软化,伸手拉他在铺了软垫的春凳上坐下:“坐下听我说!”
袁朗和他并排坐下,高城把粥放到他面前,袁朗在他逼视下只好拿起调羹吃了起来。他今日早朝前虽然吃了些早饭,这会儿已经天黑了,又做了好几个时辰的剧烈运动,的确是饿了,几下将一碗粥喝尽,抬头说:“你有何计较?”
“我打算立缈儿为后!”高城也不掩饰,坦然的说。
袁朗皱眉好一会儿,说:“长公主不会同意的!”
“母妃没有不同意的立场!”高城胸有成竹。从他做了皇帝,长公主对他来说,也只能是长公主而已,并不是什么皇太后,宫中又决定权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袁朗自然也知他的意思,犹豫着说:“那你就要立高岚之子为储君,如果今后你有了自己的孩子……”
“不会!”高城变色道:“袁朗,你还不明白?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我立缈儿为后只是掩人耳目,我只要你,你一个人,没有妃,没有后宫,只有你!”
袁朗觉得心被狠狠撞了一下,高城所说是他始料未及的,从他将高城推上皇位,他就再没想过和高城在一起。
当夜,云王留宿昭仁殿。
满室春意,帐内袁朗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高城,你不能动我的人……吴哲,齐桓……”
“是,我不会动他们,可是他们不是你的人,是大睿的人!”
“不许动他们!”
“别再这个时候说其他人的名字,我会吃醋……”
当然,这只是个开始,以后云王留宿昭仁殿甚至东暖阁的机会还是大把的。
因为宫中没有皇太后这些高于皇上的存在,武定帝高城是不用每日请安的,不过每隔一段时间,高城都会去安平王府给安平王妃请安。不过因为最近内务府大选之事,高城为了逃避母妃的唠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了,所以今日早朝后,安平王到御书房求见皇上:“近日皇上事繁,午膳后安平王妃想进宫请安!”
高城皱了皱眉头,明明是母子相见,却因为他做了皇帝而不易,即使他特许安平王和王妃可以不用下跪,却难掩与父母的生疏。叹了口气,高城点头:“准了!”他知道安平王妃来的意思,还不是催促他立后纳妃,他也正打算这几天和母妃谈谈这件事。
午后,长公主安平王妃果然觐见,母子二人在皇帝寝宫雍安殿见面,平日武定帝就住在雍安殿的东暖阁中,从前是武定帝寝宫,自从云王频繁被召入昭仁殿,这里只能是寝宫之一了,因为云王更喜欢昭仁殿偏僻,不引人注目。
“城儿见母妃安!”挥手让内侍出去,高城向长公主施礼。
长公主急忙拦住:“罢了,坐下说会儿话吧!”
母慈子孝的亲情让母子二人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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