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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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蛋!到底是是谁!”
“抖的真可爱。”潺渊恶意的压住他,“真是伤心啊,你忘记前几日是谁给你的快感么?”
要害被人拿捏在掌中肆虐,禅景这一次浑身都泛出微红,他面朝池壁无法得知背后人是谁。陌生的触感让他被陌生的欲望冲击,被羞辱和被玩弄的委屈夹杂在难以言表的快感中,喘息自然而然的开始暧昧。
“滚、滚滚……呜……”呜咽伴随着被巨大刺激的卷袭,眸子愈加湿漉雾濛。禅景垂头咬住唇,却无法逃离背后人滚烫的手掌。
“我是你的主人。”潺渊戏谑的反转了饲主关系,听着他渐渐呜咽的喘息,眉间越发愉悦。“叫我。”
“狂、狂唔徒!”禅景额间湿滚下的不知是汗还是被他滑动的手撩起的水。
“真狂妄。”潺渊轻嗤一声。收紧了手掌,戛然而止的卡在那里。他摩挲在他滑嫩的颊边,坏意道:“噢,回答错误可是要受惩罚的。小鬼,不要因为快乐来得太轻易,就草率对待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我。”
被艰难卡住的尴尬让禅景清晰地认识到背后一定是个男人!他潮红的脸掩不住身体诚实的欢悦,仰头轻轻哈气的禅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副什么模样。李瞑云清冷异常,他又常年跟在道长身边,虽不至于也学的清冷,但一定没有触碰过如此秽色。
“欢愉吧,”恶劣的沉声如影随形,不放过能加深屈辱的任何时机。“被男人把持住的滋味如何?要比方才那个小丫头来得快乐吧,可惜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快感和痛苦只有我能给予,不要因为得到了疼宠就轻狂啊……禅景?”潺渊低含着他的名字,暧昧讽刺,“好yindang的小鬼。”
禅景隐忍的别开头,“快、快滚开!胡说些什么!”
“糟糕的答案。”潺渊的声线懒散下去,“来玩点其他的,嗯?”
灼烫的侵入感蓬勃挤压进身体,那种丧失身体主控权的滋味再一次凸显。偏偏这种时候欲望都堆积在一处,被潺渊冷漠卡堵在那里,如此一来,意识几乎是节节败退,禅景渐渐要无法控制身体了。
可怕可怕可怕!
这个可怕的陌生人真的如同他主人,在强占他的身体控制权!
禅景低呜一声,被他紧紧困在胸口。
章五
“把你的身体给我。”潺渊似乎越来越钟情这个身躯,这种充满蓬勃的年轻生气正是他如今最缺少的东西。他是锈刀中的封魂,换言之就是死在不知多少年前的人。想让他像蝼蚁一般依赖饲主而存活根本不可能,况且他的这个小饲主恐怕还不知道锈刀中的古怪,将小鬼的身体占为己有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他偏偏生出了些恶趣味,一定要看着这张稚嫩的脸上露出脆弱求饶的神情才肯罢休。
“给你?”禅景大吃一惊,“你……你是男鬼?”话音才落,意识差点被撞散,他额前湿汗密集,艰难道:“阿弥陀佛……鬼怪……鬼怪退散!”
“你是在逗我么小鬼。”潺渊吮吸在他后颈,闻言皱眉,“别拿那种货色与我相提并论。”
“你到底是什么。”
“你的主人。”
“……快离开……走远点。”
“看来你不怎么喜欢长记性。”潺渊陡然将他整个人都抵压在池壁,水花溅涌,危险的流连在他耳边道:“或许我该直接杀掉你。”
如果他拥有了这个小鬼的身体,能做的事情就太多了,根本不再会被那把锈刀束缚在这里。不得不说,某些方面,这小鬼的诱惑力与自由可以一较高下。
但也仅仅是某一刻。
潺渊绝不会让自己沉迷在肉体欢愉中,即便是这个人似乎很对他胃口。欲望沉沦是人最大的劲敌,虽然失去记忆,可他从心底排斥相依为命的饲主方式。
“你到底……要什么……身体什么的,别说笑了,我……我才不会屈服淫贼!”禅景通红的颊面嫩滑舒适,澈亮的猫眼有几分傲气和委屈,“淫贼!”
“淫贼?”
下巴被人拈住,以暧昧的方式摩挲着。背后紧靠的身躯胸口震动,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
“是谁总在诱惑我?前几日你比我还要投入欢愉中,我只是帮你小小的助乐一下罢了,你的回应可比你这张嘴更加热情。快乐到啜泣和颤抖吗?这可是我没有品尝过得呢,小鬼,你一直在挥霍我的耐性却还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好糟糕,让我更想狠狠的玩弄下去。”
禅景被猛然袭来的巨大羞耻感险些冲红眼眶,他语无伦次道:“你这个混蛋!”
那不是梦,而是被这个人把持在掌心的戏弄!
“开心吗。”潺渊低笑,“恭喜你,似乎对女人并不能有兴趣,还是说我让你太快乐?”
那双蛊惑似的手掌游回令他尴尬的地方,似曾相识的起伏着,竟然力道都他娘的还原了!禅景羞愤的挣扎捂脸,拼命甩头道:“你走开!”
“别撒娇。”潺渊无奈似的挑眉道:“我可是淫贼和混蛋。”
“呜住手!”
“谁住手?”潺渊啄着他光滑的肌肤,“啊噫,是我在动吗?确定不是你自己晃动的腰胯?要诚实小鬼。”
“松开……哈……”禅景已经开始微微地抖,想要推搡开他。“快松手。”
“明明开心到要哭了。”灼烫的唇摩擦掉他猫眼边溢出的莹光。“说我是谁,乖一点,答对了我立刻松手。”唇含住他耳垂,呢喃道:“我保证。”
禅景趴在池边像条被欺负的小犬,轻轻哈着气,被身后男人完全占据了弱点。堆积起来的欲望太可怕了,他手指用力捏在池沿,仰头啜泣般的叹了声,别开脸小声道:“主……主人……”
音才落,更加强烈的快感冲涌上脑中,他抗拒着,不由自主的轻喊一声,颤抖着喷溅出来,几乎要被快感埋没了一切。
“你真是该死的可爱。”潺渊揽抱住他要滑进水中的身体,再湿热缭绕的暧昧中浅止的啄在他颊边,然后毫不留恋的将他抱上池边的憩榻,松开手消失了。
禅景滚进滑顺的外袍中,愤愤地埋下脸,可耻的脸红心跳。
“混蛋。”他猫眼闷闷,小声道:“再出现……我找道长抓你!”
似乎有人嗤声,他缩了缩,委屈的皱起小脸。
脾气还这么大!
***
次日早膳。
“你昨晚干嘛去了?”禅意欣赏着他一脸的疲惫,“听说长兄昨夜给了你小礼物,莫不是玩疯了吧?小景小景。”他语重心长的拍着他的肩,“哥哥是过来人,年轻人你可要节制一点。”
“乱讲。”禅景脸红的不像话,拍开他的手,狡辩道:“我才不会沉溺在这种事情上呢!”
“你说的很果断啊。”禅意严肃的摸着自己的下颔,“你不知道讲这种绝对的话很危险吗?当心适得其反。”
“三哥你好啰嗦。”他夹了饺子塞进禅意嘴里,“憋说话!”
一直在主位上安静用膳的禅宗用帕子擦拭了手,像是不经意般的问道:“今日要去看你睿兄长?”
“听闻昨日生病了。”禅景想到禅睢说的话,呃了一声:“睿哥哥从前一直待我很好,这番回来还未和他好好说过话呢。”
生病了?
禅宗温润的眼中看不出什么,他微微一笑。
“我同你一起去。”
到院中时禅睢警惕的盯着禅宗,对禅景也语气不善。
“我哥哥才服过药睡下,不宜见人。”
“请的是家里的大夫吗?”禅宗扫过他,目光又落在紧闭的门上,“有人在里面伺候吗?”
“是慈善堂的大夫。”禅睢在他那一扫中灭了威风,喏喏道:“我一直候着呢……不需要其他人。”
下面人明里暗里的踩他们,怎么能让这种人待在兄长身边。
“你来煎药收拾么。”禅宗抬步直接上了阶,对身后人吩咐道:“遣人守在这里,给睿长兄煎药,听凭小睢的差遣。”温润的眼侧目微冷,“敢怠慢主子的,打断腿扔去喂狗。”
里边的禅睿听得清楚,心下不禁叹口气,将手中的书倦倦翻了几页,被他声音搅的愈发心浮气躁。门开时禅睿拢了拢披着的袍,低声道:“你来做什么。”
“好久没能见睿哥哥,来探望一二。”禅景尴尬的拨动着额前碎发,“叨扰哥哥了。”
禅睿豁然撑起身,回首见他一个人,怔怔道:“哪里的话……我还以为又是小睢,不想竟是小景。快来这边坐,我在屋里闷了半日,正躁着呢,你来的正好。”
禅景闻言一笑,坐到他床沿。好奇的看着他愈发温柔平和的眉眼,“哥哥今日好些了吗?”
“本就没什么大碍。”禅睿轻轻合上书,看着他微笑,“小景长高了不少。”
“长兄也这么说。”禅景露出少年人的腼腆,“我觉得是该长长了,禅睢都比我高呢。”
禅睿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轻笑道:“你还早着呢,着急什么。”
“长兄如我这般年纪的时候都是春试首席了,我还没参加过。”禅景看他含笑的眼,不自主道:“我……我今年也有带刀回来。”
“他是家主。”禅睿望向窗外,“自然行事要比别人雷霆一些。我至今还没有碰过刀,你已经很了不得了,去找个时候和他说一说,他是你长兄,必然会尽心教引你。”
禅景听话的点头,又小声问道:“长兄常常训话哥哥吗?”
禅睿掩唇咳了咳,“不是训话。”他目光彷徨,道:“只是算账而已。”
门外一直站着的人忽然掀帘,“小景,睿哥哥既然不适,你且明日再来看看。”
逆光的身形颀长,禅睿只能看见他侵略的目光,听见他咬字道。
“我来和睿哥哥算算账。”
章六
禅睿往后靠了靠,将拢紧外袍的手一顿,对禅景安抚的笑笑:“去罢,明日再来。”
禅景起身应了声,就往外去。临放帘时看见他长兄站在榻边,将要俯身的样子。他想了想,放下帘退出去了。
“我只会和你算账么。”禅宗俯身捧起他轻和平淡的脸,盯着他道:“确定么,睿哥哥。”
禅睿不看他,重新翻开书,淡淡道:“站门外吹风不就好了,进来干什么。”
“进来看看薄情人。”禅宗渐渐凑近他薄润的唇,目光柔和下去。“好生奇怪,你待小景那么温柔,却待我如此冷淡。”
“噢。”禅睿只管看书,“大概是小景不会找我算账的缘故。”
“生病了嘴巴倒厉害了不少。”禅宗轻啄在他唇间,顺势坐上他的榻沿,一边皱起眉,“好苦。”
“小睢都说了才服完药。”禅睿拍掉他捧着自己的手,见他又捉了一缕发在指尖玩,无奈道:“你好烦。”
禅宗猛然翻身压倒他,像是要证实这句话,与方才轻柔天差地别的捧拿住他的脸,狠吻下去。禅睿比谁都要了解他啊,当下自然知道这家伙又闹脾气,心下叹了口气,手掌轻轻拍顺在他结实的后背。
“没有蜜饯吗。”吻完之后的禅宗嫌弃的拥紧他,“好苦。”
“我不好甜食。”禅睿整个人被他像是困缚一般的拥在怀里,书页都要压皱了。
这个人虽然大多时候都可恶的紧,偏偏也总有那么些时候会变得极其幼稚。每日见不到他就会黏成牛皮糖,禅睿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也不知这到底是欢喜还是占有。但显然,他恐怕并不讨厌现在这样的禅宗。
倒比昨日欺负他的时候可爱多了。
“不是今日要带小景去看父亲吗,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时候还早。”禅宗夺过他的书,“陪我说话,不要看它。”
禅睿倦揉着眉心,去够了够,“没冲突。”
“我说过的吧。”禅宗顺手将书后抛丢开,拽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这里,“我在的时候不要看我之外的任何东西。”末了他又加了句,“禅睿和小景也不要。”禅睿想说什么,被他按埋进胸口,只听他烦躁道:“不是生病了么,还是睡一会儿好了。”
也不知道禅睿到底睡着没有,总之禅宗紧紧抱着他,哪怕已经热到背后都是濡湿的汗,也不肯放松半分。
没错。
他半敛起眸子,垂头抵在禅睿额前。闻着怀中人蕴含药香和青竹的味道,有些自暴自弃的想。
他就是个占有强烈的疯子,他绝对不会将这个人与任何人分享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任何人都别想。
***
禅景在禅宗院中等他,心里想着该怎么和长兄说说春试的事情,又莫名想到了昨晚的登徒子,稚朗的脸上一红。
……神出鬼没……真的是男鬼啊……要不要告诉长兄请道长来呢……
他习惯性的拨动着额前碎发,午时绚烂的日光穿过镂雕窗扇投影在他明朗舒俊的眉眼间,让一双猫眼更加琉璃潋滟。少年闷闷地纠结着,浑然不知心心念念的男鬼正撑首坐他旁座把玩着桌上的鲜果。
果子是今晨新摘的,冰镇过还有着水光粼粼珠子,和着那色泽亮丽的果子分外引人垂涎。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滑动在果面上不知撑首想着什么。雾蒙蒙的黑眸静静,难得的没有去戏弄小鬼,只听小鬼在一旁发呆似的喃喃。
“……这些年我是做了不少坏事……可是道长都小罚示戒了,不会得罪鬼神吧……男鬼也好断袖吗?……骗人……”
潺渊嗤之以鼻,心想那个闷骚伪道士自己还养着一个呢,怎么不教教这笨小鬼让他开开窍。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小鬼未免太依赖伪道士了吧,半句不离口。
他轻哼一声,将手中的果子塞进禅景犹自发困呢喃的嘴里。顺俯身过去扳住禅景干净的脸,左右打量,轻佻地吹了吹他额前的碎发,又忍不住揉了揉,活像逗弄才长牙的小奶狗。
“伪道士教你什么?犯蠢吗?”
潺渊没现行,禅景只能瞧见一片阴影笼罩过来,看不见他确切的模样,却听出了他的声音。小奶狗立刻瞪大眼气势汹汹的晃头挣扎,还咬着果子呜呜道:“又丝泥则个混丘!”
又是你这个混球!
“世家贵公子可不会这么骂人。”潺渊湿热的呼吸像是暧昧密集的缠丝网,将禅景不分由说的紧裹在其中。“这就是伪道士教的吗?”
禅景最崇拜的就是李瞑云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