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小媳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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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所有的粗活累活都交给我来做。”苏锦时有些心疼地说,“你的手这样好看,一定要养的白白滑滑的。”
她仿佛在自言自语,年素却笑得很开心,她反手紧握了一下苏锦时的手,低声说:“那我们要不要去买些鱼油?嗯……”
年素顿了顿,踮起脚尖,在她耳边轻声说,“如果我的手软滑一些,你是不是会舒服些?”
苏锦时听了这话,脸突然爆红……
舒服些……
她的素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这么……
以前那个纯洁善良的素素呢?
莫非是她们最近没有行过房事,所以素素……
苏锦时越想脸越红,完全没有在晚上时厚脸皮,她的耳朵红红的,不知是被年素的气息喷热的还是因为自己害羞。
年素看着苏锦时从脸到脖子都红了,乐不开支的说:“锦时,你的脸好红。”
苏锦时自然是知道她脸的温度,烫到让她觉得手中的东西都没那么烫了。
年素一口一口的吃着肉包子,还时不时将包子里的汤汁吸出来……
吸出来……
吸出来……
她脑海中却浮现了不该出现的旖旎画面……
苏锦时觉得她要发烧了。
起因就是眼前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
苏锦时这顿早饭吃的很不是滋味,而年素却吃得很香,破天荒的吃了两个包子。
而苏锦时却一个也吃不下……
两人到了衙门,正好碰到了宁息风和唐氏兄妹,唐明泽看到苏锦时拿着包子,满脸通红,想吃又不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包子和你有仇?”
苏锦时白了他一眼,不是有仇好吗?她现在都快没法直视肉包了……
肚子还在叫,苏锦时看了看手里的肉包,已经有些凉了,她紧闭双眼一鼓作气全部吃完了,几乎是嚼都没嚼就吃了下去。
年素笑出了声,却不忘掏出手帕,帮苏锦时擦去嘴角流出的汤汁。
年素一碰到她,苏锦时的脸又红了,她扯过年素手里的手帕,自己胡乱的擦了一番,然后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锦时,你怎么这么害羞了?”年素歪着头笑说。
苏锦时咬牙看着若无其事的年素,低声说:“还不是因为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这话一说,连年素的脸都红了。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脸红,莫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唐雅欣一脸戏谑的说。
一旁的宁息风听了此话,顿时被口水呛到,咳嗽个不停。
雅欣怎么也……这么……奔放……
“好了好了,别站在门口了,先去找仵作问问吧。”唐明泽正色道。
几个人也正了脸色,一起进了衙门。
一路上,唐明泽将他们在高明德府上查到的事都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高明德房间里一处隐蔽的暗室中也发现了一具浑身□□的女尸,而高明德的父亲就像赵良的父亲一样,一直觉得自己儿子是一个行为检点作风端正的人。
说话间,便到了停尸房。
仵作正在对四具尸体进行仔仔细细的检查,因着这停尸房并不大,而最近发现的尸体太多,以至于这里排的有些满。
苏锦时走到最里面,发现里面都是一些断肢,她一直走出来,便是周林,高明德,高明德侍女,赵良,赵良侍女。
仵作似乎是有些苦恼,他反反复复的看着今日发现的四具尸体,一会儿又扶额,一会又皱眉的。
“这四具尸体有什么不同之处吗?”苏锦时开口问道。
那仵作早已认识了这几人,明白几人的身份,也没有隐瞒,“这四具尸体身上的伤痕都很奇怪,似乎是随意割的,可每刀都割的恰如其分,看着很凌乱,每一刀的长度却都是一样的,而地方也几乎一样……”
几个人听了,都是一惊,下意识的看这四具尸体,因着都擦过了血,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伤痕,也很清晰的看到这四具尸体的伤痕所在地几乎一模一样。
苏锦时被骇的退后了几步。
这种感觉尤其熟悉。
她记得以前她还在现代的时候,陆静沉身上会时不时的出现细小的伤痕,每次都是她帮陆静沉上药,而她问她,她总是说不小心碰到的。
她处理的久了,也感觉到这些伤痕的与众不同,它们几乎都是一个长度。
只是太过细小,几天就愈合了,伤疤都没有。
而现在,这些人的尸体也是这样,都是伤在下半身,而且长度都一样。
这让苏锦时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她只见过一眼却怎么也忘不了的男人。
大约是苏锦时的脸色太过不好,年素有些紧张的握住她的手,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苏锦时甩了一下头,将那些回忆都甩到脑后。
不会这么巧的,怎么可能就穿越到一个时空,即使这么巧,他们又怎么可能再次相遇。
“那你觉得这些人和分尸案的凶手是一个吗?”宁息风忽然开口问道。
那仵作见是六皇子在问自己,也不敢说的肯定,只模糊的说:“小的不才,直觉上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凶手,另外,小的认为分尸案的凶手不止一个。”
☆、第九十二章
仵作这话一出,众人都点了点头,苏锦时有些困惑的说:“既然你有此猜测,为何不禀告徐大人?”
仵作皱了皱眉,他说:“我禀报了,但徐大人却没有往这个方面查,我便以为徐大人认为我的猜测是错的。”
唐明泽和宁息风互看了一眼,说:“没有往这个方面查?”
仵作点了点头,“是的,我同衙门的衙役说了,却从没有展开过调查。”
“这些断肢虽然已经被截断,但从切面来看,的确是出于不同的刀法,而且方式也不同,如今送来的这些断肢,我都一一查看过了,至少是有两个凶手的。”仵作继续说。
苏锦时说:“你同衙门的衙役说的?你可还记得你和谁说的?”
那仵作捋了捋胡子,想了一会儿才说:“倒是和两个说过,一个便是那死去的周林,另外一个是王宁,两个都是衙门里可靠的衙役,所以我有什么发现页都告诉他们的。”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莫非便是那王宁?
真的这样容易就找到了凶手?
“那周林已然死去,而在他房间搜出的那些东西表明他绝不可能是可靠的衙役,你想清楚一些,你真的只告诉了周林和王宁?”宁息风认真的问道。
那仵作似乎是被他这样的态度吓到了,说话也有些结巴,“是……我记得,确……确实是他们两个。”
“他们和我关……关系也不错,所以我有什么发现都和他们说。”
仵作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几乎快听不到了,而这停尸房内极为安静,众人都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苏锦时呼出一口气,将心中的怒气压下,咬着牙说道:“那周林如今已经死了,而你却什么也没有说?经过了周林的事,你难道还觉得他们两个是无辜的吗?”
那仵作听到苏锦时这样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却想起了自己当时问王宁时,王宁同他说是分尸案的凶手来杀的,当时他还骂骂咧咧的说了那凶手几句,如今想来真是后怕。
突然,那仵作朝着宁息风跪下了,“六皇子!我……我真的是被他们两个蒙骗了啊!我……”
宁息风抬手揉了揉眉,对着唐雅欣和唐明泽说:“雅欣,你去通知徐志,现在审案,明泽,你去将那王宁抓过来。”
那仵作听了话,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成了分尸案的帮凶。
**
公堂之上。
徐志匆匆忙忙开审,闻风而来的百姓很少,白玉被传上了公堂,王宁也被唐明泽抓上了公堂,那仵作哆哆嗦嗦的跪在一边,根本不敢抬头看徐志。
“升堂!”徐志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随即而来的便是衙役的“威武”声。
徐志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宁,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来的一路他已经听过唐雅欣简述他们的发现。
他猜测过很多人,却独独没有想到王宁,或者说,在周林死后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他有些不愿意相信竟然是王宁。
王宁是什么时候来衙门的呢?
好像比他还久,在他上任之前,前一任知府便同他说过这衙门中可以信任的人,而其中便有周林和王宁。
“威武”声逐渐停止,徐志的回忆也慢慢停止了,他盯着跪在地上的王宁,语气十分严厉:
“王宁,你可认罪!”
王宁抬起了头,脸上浮现笑意,他说:“小的认罪。”
也许是王宁认罪认得太快,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觉得他们抓错了人。
徐志也是愣了,过了一会才说:“那将你杀人分尸的过程说说吧。”
王宁笑意依旧,眼中的快乐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我和周林一起犯下了许多案件,却因为在衙门当衙役,所以都没有查到我们身上,我们从人群中随意寻找目标,确定后将其俘虏,带入周林房间的暗室,开始进行分尸,我们当然不是随意的分尸,我们对他们足够尊重,先将需要分尸的部位画出来,仔细地画出切面,以及长度,用几分力道可以一刀坎下,都详详细细的记录,所以我们从不让他们有一点痛苦。”
王宁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带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在场的人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
“嗯,他们没有一点痛苦,我们将他们身上的肢体砍下后,仔细地保存着,仔细的欣赏着,你们可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一种美比得上残缺的美。”
王宁的眼神越来越痴迷,苏锦时却隐隐觉得想要呕吐。
“行了,既然如此,周林,高明德,赵良等人都是你杀的吧?”徐志皱着眉喊停,手中记录了一些东西。
王宁再一次笑了,“周林是我杀的,但是高明德和赵良却不是我,那并不是我的作案方式。”
“周林也不是你的作案方式,你从没有嫁祸过。”徐志问道。
“嫁祸?我若是想嫁祸,能让你们这么快就发现吗?”王宁笑得有些轻蔑,“那只是我自投罗网的一个方式。”
“自投罗网?”徐志笔尖一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王宁没有说话。
“你的意思是你的身后还有人?”徐志问道。
王宁依旧没有说话。
徐志皱起了眉,狠狠一拍惊堂木,“王宁,快速速招来!”
王宁没有看徐志,反而看向了一旁的宁息风,嘴角牵起嘲讽的笑,“有一个人给了我这样的快乐,却又剥夺了我的自由,而如今我要放弃快乐寻找自由了。”
他顿了顿,用嘴型说:你真可怜。
说完,王宁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精准的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众人都被王宁的动作惊到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王宁已经倒在了地上,胸口的血汩汩的流出,不一会儿地上面一片鲜红。
仵作立刻站起来去探王宁的脉搏和呼吸,已然死去。
一个可以精准计算切面和力道的人,若是想死,或许都阻止不了吧。
苏锦时脑中还是他对他们说的那句:你真可怜。
或许,是对宁息风说的。
想到这里,苏锦时余光看了看宁息风,却见他没有一点表情,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王宁。
**
分尸案便这样了了,与唐雅欣相关的那件案子也随着高明德和赵良的死去不了了之。
明明案子都结束了,苏锦时却觉得心情更加沉重了,不知是因为高明德和赵良的死,还是因为王宁最后选择的自杀。
或许是高明德和赵良身上的伤痕那样熟悉。
到了现在,一起都开始明朗了,从一开始的案子到现在的案子,背后都有一个人。
而这个人他们也猜测到是谁了。
苏锦时坐在窗前的梳妆台上,左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落叶发呆。
她独自想了一会儿,年素便来了,她走到苏锦时身边,见她头发有些乱,便拿起了桌上的梳子,一下一下的帮她梳头。
因为年素的到来,苏锦时闭上眼静静的享受,皱着的眉也缓缓松开了。
等年素放下梳子,苏锦时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年素的手,她重心不稳,一下子坐在了苏锦时的腿上。
苏锦时顺手抱住了年素的腰,头埋在她的颈间蹭了蹭,低声道:“嗯,肚子上有肉了,软软的。”
年素笑了笑,右手绕到苏锦时的背后,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安抚道:“这几日你辛苦了。”
苏锦时深吸一口气,倒是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腰的手缓缓收紧了,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只觉得很安心,仿佛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
“素素,等案子过了,我们便找个小镇安顿下来,我可以开个酒馆,你便是老板娘,怎么样?”苏锦时靠在年素身上,说道。
她的声音仿佛带了一种力量,一种催泪的力量,年素的鼻子忍不住酸了。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久到她还没有认识苏锦时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离开那个地方,能跟着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一路前行,找到一个美好的地方,一起居住下来,过着最简单的生活。
而因为苏锦时的出现,她的生活好像慢慢的开始变了,以前是单调而重复的,现在她的生活渐渐有了色彩,灰暗的世界里出现了光亮。
“好不好嘛?”
苏锦时抱着她扭动了一下,年素这才回过神来,她也紧紧抱住了苏锦时,轻轻的嗯了一下。
夕阳西下,斜阳洒入屋内,落下一地金黄。
这次他们没有在岚城久留,很快收拾了行囊往京城出发。
一路上,五个人心照不宣的走的很快,不过两天时间便到了京城,宁息风立刻回宫复命了,苏锦时和年素住进了唐明泽和唐雅欣的家。
听了唐家府上的下人说,苏锦时才知道原来唐明泽的父亲就是当朝的丞相。
虽然之前便猜到唐氏兄妹身份不低,却不想这样显赫,以后若是让他们投资他们的酒馆,约莫能卖得很好……
苏锦时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很快,在下人的带领下到了唐府的客房,苏锦时和年素依旧是住隔壁。
唐府的客房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