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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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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听闻是你和一位姑娘送少主回来的,老夫方才一心救治少主,怠慢了二位,还望公子勿要见怪。”成二放下了手中的茶壶,起身对素贞揖了一礼,全然没有长辈的架子,一时让屋内的气氛缓和了起来。
  素贞抬眼打量着这个面色严肃的老者,约莫五六十岁的年纪,虽显老态但看上去精神矍铄,神态间隐约透出一种出世隐者的气息,具体来说应该是一种俾睨天下的傲气和一种超然物外的洒脱吧。
  “咳,咳,师父!”成逍带有责怪的语气霎时又让屋内的空气又多了几分尴尬。素贞虽不知这二人在别扭些什么,但还是忙恭敬的回礼打破二人之间的僵持,“前辈如此确是折煞晚辈了!”
  “大恩不言谢,在下江成逍,请教阁下姓名。”成逍这时才结束了轻咳,转过头来向素贞拱手见礼。
  这是素贞第一次看到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虽没有太阳般的光辉,却似水一般仿佛能够包容一切,看穿一切,昭示着眼前这个少年的不凡。如果说先前觉得他的脸美的像个女人,那么加上这双眼之后便显出了他身上特有的俊朗和刚毅。
  素贞感到他身上的气质和成二有些相似,但比成二看上去要更加不食人间烟火,或许是太年轻的缘故吧:如果说成二是历遍世事有出世之感,那他江成逍便算是尚未踏足世事的少年吧。
  “江公子客气,在下冯绍民。前日因东方胜陷害而家破人亡,偶遇林姑娘和江兄,举手之劳,不足挂怀。”
  “林姑娘还是走了?咳,咳……”成逍仿佛并不在意素贞的身份,只低头喃喃了这一句。
  “哦,少爷,那位姑娘正在我房间里休息。她,她有喜了。”侍立一旁的和光连忙答道。
  听闻此言,正在轻咳的成逍突然咳出一口鲜血,在手中洁白的丝帕上显得格外刺眼。
  “哼,你的好日子倒真是过的逍遥啊!”成二突然甩下了这样一句莫明其妙的话便起身离开,和光同尘也忙跟着跑了出去,室内一时只剩下了一手紧捂胸口的成逍和尚未理清头绪的素贞。
  “咳,咳……家师脾气不好,最近又多俗务缠身,让冯公子见笑了。为我处理外伤的老人家如今人还在妙州吧,还烦请冯公子代我谢过她。”
  逐客之意明显,素贞虽还挂心林汐,但转念一想,不出意外的话玉蟾宫的人今天就会赶来,有宁婆婆在,想来林汐至少不会吃亏吧。她们的事情自己已经掺合的太多了,是该回去了。打定主意,素贞起身请辞。
  “无妨,如今时候也不早了,绍民还要回去向老人家报个平安,顺便准备进京赶考的相关事情,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还请恕成逍有疾在身,不便相送,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素贞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成逍的声音,虽略显微弱却字字清晰:“我会娶林姑娘为妻的。”
  “那便先恭喜江公子了!”素贞微笑着回身一揖,恰巧捕捉到了成逍脸上闪过的那一抹苦涩的笑意,至少不是幸福即将到来的表情。
  一路上素贞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平静。明明自己的事情未了,不欲与他们过多纠缠,可脑中却总是闪烁着那个有着深邃双眸的少年的身影,总觉得这样一双眸子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和东方胜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纠葛,对林汐又到底是怎样的情感?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自己本不是一个好奇的人,可关于那个少年的一切仿佛都对自己有着无比的吸引力,让人想要去弄清它们。
  临近妙州的官道上,素贞遇上了两天前被自己刺伤的一剑飘红,还有那个自称是“闻臭”的姑娘。素贞只怔愣了一瞬,便下意识的避开她的目光,匆匆夺路而过,还好她并没有认出自己。看她依旧一身“闻臭”大侠的装扮,跟在一剑飘红的身边,追逐着属于自己的幸福,还真是羡慕她能有这样快意开心的人生,可惜自己牵挂太多,怕是永远不能像她那样为了开心而活吧。
  思绪总算因那个“闻臭”回到了和自己冯素贞相关的现实中,前天夜间兆廷也受惊不小,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冲进来救走他的女子是谁,和兆廷之间会是何种关系?心脏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是了,冯素贞已经死了,即便他和别的女子纠缠又能如何?麻木的想说服自己这段爱情已经结束,可心痛和对兆廷的失望还是迅速席卷了自己全身,三载相思,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东西啊!
  再一次于破庙和老人家碰头,也不知老人家有着怎样的门路,竟然真的那么快给自己造出了一个这般逼真的官凭。将假官凭紧紧握在手中,素贞心里说不出的悲痛,冯素贞这个身份再也不能见到阳光,剩下的只是因报仇救父而生的“冯绍民”。
  “你真的想好了?一旦你用了这个身份参加恩科进入官场,随时都有可能有杀身之祸。”
  “我想好了,老人家,看到父亲因为我的自私而遭受那般非人的折磨,我无法心安理得的逃避下去,我必须这样做,也只有这样做才能真正救得了爹爹和自己。”
  “唉,都是命啊,孩子,江山如棋啊,一入棋局对世间多少儿郎来说尚且是不归路,更何况你一介女子!”
  “老人家放心,素贞……不,绍民会照顾好自己的。”老人家说得没错,江山如棋,可从御赐比武招亲开始,自己不是就已经身在局中了么?既已入局,就一定要到棋局的中腹去,才有机会解开那些与自己、与父亲牵绊的劫,从棋局全身而退,不是吗?自己是个女子又如何,世间不是有很多女子比男子优秀了不知多少吗?
  “一切小心吧,记得明哲保身,千万不要让自己陷的太深。”老人家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问到,“草庐的情况如何了?成二对玉蟾宫的人态度怎么样?”
  “江公子一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他和成老先生之间好像有些不愉快。我离开时宁婆婆等人还没到,老先生应该还不知道林姑娘是玉蟾宫的人。”素贞看老人家面色微有变动,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还有一事,林姑娘已经怀有快两个月的身孕了,江公子曾对我言明他会娶林姑娘为妻。”
  “你可确定?”老人家面上一时竟难掩喜色,“如此这可是一件好事了。”
  “脉是我诊出的,是喜脉无疑。只是我隐约觉得江公子好像并不情愿娶林姑娘。”虽不知道老人家和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素贞直觉上自己不该对老人家有所隐瞒。
  “唉,那孩子和你一样,都不喜欢认命啊!咱们不必管他,人生一半随机一半随缘,有太多的事情强求不得。”老人家声音低沉,似是感慨良多,“你说那老头子和成逍之间的关系还不愉快?”
  “嗯,感觉上江公子和成老先生之间存在着不小的分歧,老先生对林姑娘已有身孕一事仿佛也不是很高兴。”素贞如实作答。
  “还是看不开啊,总喜欢这般自寻烦恼。”老人家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恢复到如平日一般波澜不见的平静,“近日有传言说隐匿江湖多年的神医王仲甫重现踪迹,引得欲仙帮徒大批出动找寻,你可有耳闻?”
  “我登船回妙州前便有所耳闻,应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吧。老人家的意思是……成老先生他……”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权舆(五)

  “他就是王仲甫。近几年皇上越来越沉溺于求仙之事了,欲仙国师的势力趁机发展壮大了太多,王仲甫负有神医之名,对求仙问道之事多有批驳,欲仙帮自然想要除掉他。”老人家抢在素贞话落前解释道,欲盖弥彰之意不难被素贞发觉。
  “先是东方胜,后有欲仙帮,江公子以后的日子恐难平静了。”素贞仿佛已经习惯了老人家总是知道些什么而不说的态度,对她这么急于对王仲甫和欲仙帮的恩怨给出解释也并不觉得奇怪,若是有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大概也是为了自己好吧。
  “这就是问题所在,都这般紧要关头,他们师徒二人还在闹别扭,我是怕他们再这样下去,会让欲仙帮有可乘之机,而且如今成逍有了家室,更需要他们自己小心防范才是啊。”
  老人家的话提醒了素贞,神医王仲甫重现江湖的时间同和光口中的江成逍出走的时间刚好吻合,看来王仲甫行踪的泄漏很可能是因为找寻江成逍的缘故,亦或干脆是王仲甫故意泄露自己的踪迹,用这种方式来引得江成逍回到漭青山的草庐。
  若是第一种情况,事情便要简单得多;但若是第二种情况下,显然江成逍并不是很买王仲甫这个师父的账,最后还是因伤病被自己和林汐背回去的。可素贞直觉上江成逍并不是那种置师父于危险而不顾的人,那这其中一定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隐情,问题的关键应该就在于江成逍和王仲甫之间到底因何事而产生的分歧。老人家看起来知道些什么,而且她的态度也多有顺其自然之意,如今有意告知自己王仲甫和欲仙帮之间的恩怨,应是到了需要自己帮助的时候了。
  “孩子,你此番进京,我想请你帮忙劝劝那老头子,孩子的命数要由他自己掌握,强求只会让所有的人都跟着痛苦。”
  “老人家放心,您的话我一定带到。再见到他们说不定还能喝上江公子的喜酒呢。”
  “呵呵,那就也帮我老婆子顺便带上一份祝福!还有,那欲仙帮的势力无处不在,你此番入朝也免不了和他们有一番纠缠,万事要多个警惕,提防他们暗箭伤人啊。”
  “嗯,老人家,多谢您几日来的照顾,素……绍民就此别过了!”
  “去吧,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去吧,你是个好人,会有好报的。成逍也是个好人,你们都会有好报的。”
  略微休息了几个时辰,素贞便收拾好行装再度前往京城,想尽量在天黑前赶到漭青山草庐,把老人家的话带到,顺便再借宿一晚,明早再进城。谁知路上竟遇上了东方胜一干人等,素贞恐怕他认出自己就是那个刚刚“死去”的冯素贞,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现在还不到和他直面的时候,于是只能选择弃官道而走小路,这样一来就耽搁了不少时间,未到京城,夜幕就已悄然降临。
  让素贞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一耽搁,倒让她在京城外一座被弃置的龙王庙中又遇到了已经因伤昏迷的一剑飘红和那个闻臭“公子”。肋下三寸,本不足致命,但有伤必有寒,单以内力疗伤只能去伤而不去寒,一剑飘红竟拖到这时都不寻医治疗,实在是在素贞意料之外。
  素贞本无意杀他,况且他又是闻臭心系之人,即便是为报闻臭之恩,也要去救他。便也顾不得会被闻臭认出的风险,冒险现身相救。一番折腾下来,夜色已深,该尽快赶去漭青山了。
  山边一轮明月高挂天际,向素贞显示着它的清冷与高洁,半夜林间偶有蝉鸣,和着身边清风倒颇有几分诗意,昨日和林汐为救人而匆匆赶来,都未曾发觉这漭青山的景色是这般清丽可人。
  林间一抹大红色映入眼帘,红色衣衫包裹下的人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应有的喜气,只余下了黯然神伤。素贞慢慢向他走近,看清了那张俊朗的面容,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他。忧郁之于他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他,安慰他。
  江成逍毫无优雅可言地席地坐于林中一座地窖旁,四周满是打翻的药罐和酒坛,如不是亲眼所见,素贞绝对很难想像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竟也会像草莽汉子一样用斗大的海碗饮酒。
  素贞微微一笑,走到他身边亦是席地而坐,随便在地上拾起一个酒碗,也给自己斟满一碗,“不开心娶林姑娘?”
  江成逍抬起他那红通通的脸蛋冲素贞憨憨一笑,喝醉了的他眸中没有了那种能够看透一切的光芒,仿佛真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惹人爱怜。“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我请你喝喜酒,来,你听我讲故事,好吧?”
  素贞笑意更深,和自己那夜靠在老人家怀中痛哭一样,他终究也还是一个孩子,需要有人来倾诉自己内心的情感,“好,干!”
  “干!”两碗相撞后,同时仰首一饮而尽,酒不是很烈,却有一种别样的清洌。成逍用袖子胡乱抹了一下下巴,“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师父说他见到我时我就已经患有严重的心肺之疾,抱我来的人把我交给他,只希冀他能养活我。”散漫的语调,仿佛真的在讲一个无关自己的故事。
  “竟忘记你有疾在身,不要再喝了。”素贞按住成逍即将举起酒碗的右手,却被成逍挣脱,“让我喝吧,这是我第一次喝这东西……呃……不过如此。”
  成逍到底还是饮尽了手中的那碗酒,用自己尚算清醒的意识尽力忽略因酒精带来的身体上的不适,向素贞扬了扬手中的空碗,慵懒的声音继续讲述着属于他的故事,“我从小跟着师父长大,他叫说他叫成二,我的名字就叫成逍。他把我养大,教我读书,让我和他一起学医熬药,请他的朋友们教我读书习字、吟诗弹琴,在我心中,他就和我的父亲一样。”
  “儿时我也曾想过要好好研习医术,总有一天要治好自己的病,娶一个温柔娴静的妻子,和我一起照顾师父和他的朋友们。饿了,她会为我做饭,冷了,她会为我添衣,我吹箫时,她会抚琴相和,我吟诗时,她会为我添字酌韵……”成逍自顾自的说着,越说声音越小,越说显得越没有底气。素贞清楚,这些对他来说,大概只能是永远的梦了。
  “咳咳……咳咳……咳……后来,许是因为久病的缘故,我的医术竟能达到与师父比肩的地步,对自己的病情越清楚,人离梦想和爱情也就越来越远。”成逍鼻音越来越重,声音也再无慵懒,似在哭诉。
  素贞抬手想抚上他单薄的脊背,希冀这一举动能给他带来一点微薄的安慰,却想起他背上还有在牢狱中所受的刑伤,又连忙把手收回,“天下医道古籍浩如烟海,总会有希望的。”
  “没用的,心肺衰竭如同慢火焚柴,总有燃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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