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城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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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彻退开一点,偏过头看看墙上挂钟,说:“再去睡会。”
程锐左手已自他T恤下摆滑了进去,五指配合着按捏抚摸,嘴唇凑到他耳后,舔了两下,哑声道:“等你叫醒我,都到晚上了。”
倚着沙发背,姜彻退无可退,又被他扰得没法,下意识放松了身体,仰起脖子说:“你哥我啥时候那么不靠谱?我定了闹钟。”
程锐低笑,双唇噙着他耳垂,抿了两抿,听他喉间一声吞咽,心下得意,嘴唇贴着耳后滑到他颈前,亲他喉间凸起,含混道:“不想睡了。”
姜彻抱住他脑袋,闭上眼睛说:“大白天的。”
“窗帘拉着呢。”程锐轻轻咬了咬他颈间皮肤,一时情动,跪上沙发。地方太小,姜彻只得又向后倚了倚,尾骨撑着沙发背,敞了敞腿,控制着力道坐他膝上。程锐左手忙着在他腰间乱探,便用右手自他左膝下穿过,将人架了起来。瞧这人模样,自是任他为所欲为了,不禁敛眸,又去亲他嘴唇,轻声道:“又坐不坏,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屁,你给我舒服一个?”姜彻倒像是被架在空中了,使不上力,无依无着的,按着他后背骂道。
程锐知道难受,然而看他脖颈挺直,眼眸半敛,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还不舍得使劲坐,心下那点恶趣味一时翻腾搅拌,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身下欲望叫嚣得紧,干脆一咬牙,继续舔他,安慰道:“先忍一忍,好不好?”
姜彻顺着沙发背向下滑了一些,又向上挪挪,伸直脖子,脑袋顶着墙壁,低低哼了一声。
程锐笑笑,压了上去,咬他下唇。舌头顶开牙关,探进去,同他的抵在一起。姜彻教过他怎样接吻,多年下来言传身教,早熟练得很。师徒对阵,程锐自然尽力表现,不想这人懒洋洋躺着,看起来温顺不已,放在他背上的手却忽的动了起来,五指轮番,弹琴似的轻轻敲他肩胛骨,又缓缓移至颈后,若即若离地捻了两下,自他指尖触到的那处皮肤陡然蔓延起一阵麻意,程锐略一迟疑,便觉姜彻舌头攻城略地,探进来舔他上颚,轻轻一触便即退了出去。两人唇舌分开,他才睁眼,面前这人正笑着看他,一脸得意。
姜彻唇上水光涟涟,又咂了两咂,笑道:“还太嫩了,跟哥斗,再练两年。”
明明一把年纪了,还有兴致比这个,程锐笑笑,又啄他两下,放开他腿,让人舒舒服服坐好,说:“你亲的我很舒服,这下换我了。”
姜彻垂下眼睛,笑着说:“悠着点,你卷子还没改完。”
程锐白他一眼,半跪在他胯间,撩起他T恤,将下摆递他嘴边,说:“咬着,别说话了。”
姜彻喉间咽了两咽,张嘴咬上。棉质的布料沾了水,牙齿咬着颇不舒服,他改用嘴唇噙着,口齿不清地说:“别太久。”
“累了就松开。”T恤太长,就算这样,也只露出他腰腹。程锐低头看看他起伏的腹部,想了想,双手抓着他两胁,将衣服向上推至胸前。闹了这许久,姜彻呼吸已重,胸口喘息不定,程锐漆黑眼睛静静端详着他裸露的皮肤,按兵不动。姜彻被他审视般的目光看得身体发麻,咬着衣服骂道:“看个屁,再看也不会多出一个。”
程锐失笑,一手按他衣服,倾身吮他锁骨,说:“多一个就太丑了。”
亲了片刻,姜彻被他漫长细碎的吻扰得心烦意乱,手指插进他发间,推着他向下,胸膛一挺,凑到他嘴边,低声道:“你再不快点,今天卷子真改不完了。”
话未说完,程锐已张口含住,仔细舔弄起来,姜彻话音断在喉间,口中衣服再咬不住,掉了下来。他低头,见程锐伏在胸前,另一手捏着这边那粒,又是捻又是揉,指尖竖起,抵着前梢时轻时重地触碰,恍惚中觉得那是另一条舌头,灵活跳脱,折腾得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程锐无暇说话,姜彻喉中低哼,抱着他的双手来回摩挲按压,流连在他脊背上。
一时所有的声音都凝重起来,低低沉沉的,带着雾蒙蒙的水汽,粘着在皮肤上。视线也模糊起来。
程锐伏低身子,嘴唇贴着他胸膛一路向下,舌头时探时收,最后停在长裤边缘。姜彻那处撑了起来,贴着他脸颊,不住跳动。程锐抬起眼睛,看到这人也望着他,眸中似有氤氲的云,散开又聚拢。
两人都有些失神。
不想这时,音箱里忽的迸出一声嘶哑哀叫,尖利刺耳的声音令他俩皆是一怔。姜彻瞟一眼屏幕,颔首认真道:“你不觉得咱家音响效果太好了?”
程锐正跪在他胯间,傻瓜似的仰着头看他,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抓过遥控器按了静音,扯开他皮带,沉声道:“继续。”
姜彻嬉笑道:“继续个毛,都吓软了。”
“那就重新来。”程锐一把将他裤子拽至脚踝,口吻凶狠起来,不想猛一扭头,鼻尖正顶上他胯间,眼见短裤绷紧了高高鼓着,前端已被液体浸成了深色。程锐微微一笑,挑眉看他,低低重复一声:“软了?”
姜彻始终看着他神色,见这人由兴奋到恼火,再到惊讶,末了又这样笑,忍不住俯身捧上他脸,亲了亲说:“省得你重新来,这是心疼你。”
程锐耳朵一红,没接上话。这么多年下来,仍改不了那习惯——只要姜彻稍稍示好,他那点自认优雅的调情就碎成了满地渣渣,当即丢盔卸甲被打回原形。程锐顿觉不甘,随即换了表情,垂眼看着他那处,沉声道:“重来也没什么。”
这一开口,便是顺着姜彻的话说,足见他脑中已是一团浆糊,反应慢了下来。本是真心实意说些情话,见他这副模样,姜彻却生出调戏少年人的羞愧感来,无奈退开,大大方方坐好,说:“你快点,再过一会儿真不行了。还当我挺年轻啊?”
程锐看他一眼,不再多说,伸手捏着他短裤边沿,轻轻一拉,里头那物登时跳出头来。指尖一松,裤沿弹了回去,又将那物裹了一半,只露出个湿漉漉的脑袋。姜彻当即哼了一声,前端濡湿了半截。程锐不免得意,这才凑上去,舌尖探出轻轻一碰,平静道:“湿了。”
好好的一场情事,偏弄得像比赛一样。姜彻心下好笑,当他孩子气,并不说话,伸手探在他耳后,一手轻弹他耳后皮肤,一手捏着耳垂,缓缓按压。
程锐向前又凑了凑,方便他碰,自然也方便碰他。舌尖再微微卷起,舔他前头细孔,若有若无地撩拨。他一手伸至自己身下,摸了两把,沾湿了些,随即抽回来,贴着姜彻腿上皮肤,滑至后头。指尖当即感到他身体随着这动作起伏收放,便配合舌头节奏,在后方那处边缘时轻时重地打转。
他有意拖延,姜彻便咬牙忍着,手指偶尔加重力道,胯下稍稍挺动,并不催促。相比较最后一击,程锐更喜欢漫长缠绵的前戏。抚摸,亲吻,拥抱,手指和唇舌都竭尽全力,全部的全部都纠葛在一起,每每感受着身下那人完全的放松和敞开,都无比安心。他在爱着他,不用说,也能感受到。
这人的不安早已深入骨髓,流淌于血液,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姜彻一清二楚,便由着他去。
何况,温柔的前戏很是舒服。至于那点急于脱口的欲望,也就微不足道了。
毕竟彼此都不是冲动急躁又不知节制的毛头小子了。
程锐埋首在他胯间,舌头打着旋舔那物前头,又含进些许,不怀好意地使上了牙齿,小心翼翼咬了咬。姜彻脊背向后一绷,本放在他耳后的手失了力道,扣进他发间。程锐摸到他后头肌肉猛地一收,右手当即一伸,食指便被吞了进去。抬眼看他表情无恙,知道不疼,才松口气,一指在他里头轻轻地动,左掌贴着腰间游弋滑动。
姜彻咬牙,并不作声。
回复215楼2014…09…06 17:07
lbc酱
建攻立业8
程锐嘴唇松开他前端,又侧过脸,隔着短裤舔他茎身,自上而下流连,惹得那处棉布湿得彻底,留了个条状的深色印迹。
一番作弄,姜彻抓着他头发,喉间喘息加重,腰身下意识地向前挺,低声道:“够了。”眼前雾蒙蒙的,他看不清楚,只听程锐低声道:“哥,你睁眼。”他微微抬起眼睛,低头看着他。
程锐对他一笑,复低头咬着他短裤向下拉,那处脱了束缚,当即跃了出来,弹在他脸上。
程锐少年时还是副清秀模样,后来眉眼展开,愈发英挺,然而此时居高临下,看着他那双眼睛,温温顺顺地低着,伏在身前,倒像是小时候了,姜彻脑中嗡地一响,竟觉时光颠倒,岁月错乱,不知今夕何夕。
那孩子,都这么大了啊。
他睫毛挺长,刚才是不是蹭到了那里?姜彻恍恍惚惚地想,兴许蹭到了,不然怎么会痒?又痒又麻的,从身下肆虐开来,满布全身,最终交缠在心尖上,又疼又酸的。
又舒服,又不舒服。
他摊开了四肢,像是躺在一大片旷野之上,身下是柔软的细密的草,风从草上吹过,从他身上吹过,还带了露水,鼻尖尽是草的香气。头顶是一望无际的蓝色的天,高高挂着,又似乎低垂下来,贴面而过。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程锐已经坐起,一双漆黑温柔的眼睛正深深望着他。眼睛将他锁了起来。
见他若有所思,程锐眉头微蹙,问:“疼?”
姜彻一愣。
这人被折腾久了,眼里尽是迷茫,程锐失笑,腰身一挺,亲亲他嘴角,问:“不疼吧?”
姜彻咬唇,将声音吞了下去,方回过神来,低声骂道:“你就不能换个姿势,腰疼。”
程锐向后倚了倚,一手揽着他腰,将人扣进怀里,附他耳畔道:“明明我比较累。”
姜彻跪坐在他身上,被他深深浅浅、前前后后地折腾,身下那处蹭着他腹部,也确实舒服,便不出声了。胸膛隔着彼此衣服相互摩擦,让他想到两尾鱼,在水中紧紧贴着,心跳和呼吸都连在一起。
程锐熟知他身体里里外外的一切,碰撞摩擦都目标清晰。姜彻颠颠簸簸,眯起眼睛,下巴枕着他肩膀,忽想:两尾鱼蹭得厉害了,底下那条,会不会被甩出水面去?
“想什么呢?”
“嗯?”
程锐将人向后扯了扯,四目相对,稍缓了动作,问:“不舒服?”
姜彻打个哈哈,敛了眼睛,怕一说出来,两个人都要破功——那有些伤身体。
程锐不依不饶,干脆不动了,停在他身体里,又问一遍:“想什么呢?”
两人都不太舒服。姜彻感到那东西在身体里砰砰直跳,像是被狗尾巴草逗弄的猫,不上不下的,想着干脆自己动,偏偏这人按在腰上的手扣得死紧,动不了,不禁尴尬异常。程锐也难受,吊在半空,骨头到了嘴里,却不让吃,倘是只狗,口水已流了满身。
到底他年轻,沉不住气,又不想硬要这人说,便开口道:“算了。”
不想他正要动作,姜彻倒叹了声气:“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得伺候伺候你。”
程锐眨眨眼睛,耳根悄悄红了。
姜彻成功转了话题,心下得意,坐他身上,撩起他背心,指尖动了起来。
程锐呼吸一滞,胯下动作失了节奏,乱戳一气。
姜彻俯身,停在他胸口,探出舌尖,笑着问:“程老师,你刚才是不是这么弄的?”
程锐咬牙,十指扣紧,哑声道:“不是,要用嘴。”
姜彻换了动作,又问:“这样?”
程锐闭眼,放松下来,慢慢地挺动着腰身,低声道:“还有手。”
“是,是,这样对了吧?”他说话含糊不清,似乎还带着水声。
“……嗯,你轻点。”
姜彻笑了,空着一只手摸摸身下攻势减缓的那东西,心想,嗯,下头那个,确实是他。
他这一摸,程锐当即绷紧了身体,睁开眼睛看着他,将人死死扣进怀里。
“不老。”他忽然说。
“嗯?”
“一点都不老。”他附在他耳边,低低重复着。
姜彻垂了眼,笑着说:“老了也没事,反正你给我送终,是吧?”
程锐抓紧了怀里的人,在理智消失以先,低声道:“不会的,你要没了,咱们一起没。”
姜彻骂道:“没个屁,你多大人了。”
程锐亲他嘴唇,脑中灵光一闪,又说:“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不给你送,他送咱俩。”
他动作加快,姜彻在他怀里颠簸得厉害,话都说不出了,只是觉得鼻子发酸,迷蒙间觉得他这话不对,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随后,他听到那人说:“你给我生一个吧。”
姜彻身体紧绷,感到体内一热,登时泄了出来。
两人紧紧抱着,都不动。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缠在一起,不知谁是谁的。
“操。”姜彻骂道。
再没别的声音了。
只有电视上,一闪一闪地放着无声的恐怖片。窗外忽传来一声长长的蝉鸣。
果真,说到夏天的话,还是这个令人印象深些。
—完—
番外: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现在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结束了。——《莫里斯的情人》
刚下了一场雪,铺成厚厚的一层,一抬脚便听咯吱一声,陷下浅浅的一个印子。草坪也成了平整的色块,和人行道连在一起,只能凭雪面的高低来分辨界限。推着自行车走进小区,他和身边的少女都没有说话。两人并肩走着,他看到身后一串长长的车辙,在两人的脚印之间延伸过来,于一片白色中分外显眼。
“这么白,像画布一样,都不舍得走了。”少女说。
他附和:“是挺白。”像是石子落进水面,声音搅动了沉静的空气,擦出白茫茫的雾气来。女孩子似察觉到了这番打扰,又瞥见他沉静的面容,冷哼一声,撇撇嘴不再说话。他叹气,张口欲言,忽听她喜道:“六毛病好了!”
循声看去,前头雪地上,一串梅花状的脚印,蜿蜿蜒蜒,最后消失在一楼的窗台上。
少女加快了步子,也不理他,兀自赶到前去。他只得跟上,等他停好车子,她已经敲开了一楼住户的门。开门的人五十来岁,头发黑白相间,呈现出平和的灰色,他推推老花镜,对少女笑道:“你姜爷爷老念叨你,可算回来了。”
少女上前抱住他手臂,亲昵道:“程爷爷你就不想我吗?”
老人笑笑,又见她身后的男人温吞吞地跟上来,了然道:“又跟你爸吵架了?”
少女扁扁嘴,委屈地说:“他又骂我,还不让我学画画,说没出息,爷爷你说,那怎么就没出息了?”
她父亲红了脸,骂道:“我哪里骂你了?我那是跟你讲理!我是为你好,你非要学什么画画,那是有艺术细胞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