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sherlock]致我心中的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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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头发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雪伦也不是那种太小心眼的人(?),而且看架势夏洛克也不是那种会乱来的理发师。她顶多就是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一下,慢慢也就接受了。
“……夏洛克,为什么我头发的长度看起来没变?你不是说剪到腰以上两厘米的位置吗。”“你不会动动脑筋想想我还没剪完吗。”
可是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秒针走动的声音,哪个是剪刀拦腰剪发的声音。
夏洛克没有用梳子(因为并没有这东西),只是偶尔用手轻轻抡了一下雪伦的头发。以便检查。微凉的手指和头发一同游走,指腹按上的一刹那的冰凉,残留在手心里的沐浴露,连带着钻进了细胞。
雪伦只是觉得,有些微醺。
“噢我的天!麦考夫你已经喝了三瓶红酒了!”
被黑莓小姐一个电话叫过去的探长先生一看到歪歪扭扭斜靠在办公桌上的大英政府,魂都快吓没了。要知道麦考夫发起酒疯来,没人能阻拦!幸好他很不容易喝醉。
逆光的男人一脸阴郁地转过来,拿拐杖使的小黑伞指了指想靠前又不怎么敢靠前的男人:“你和你的前妻在七十分钟前见过面,那个蠢女人试图和你复合。呵,愚蠢,一个主动离婚的女人却又主动要求复合,她是看上你背后的人了。别傻了。”
这家伙果然喝醉了!
“麦考夫……你先冷静一点……”雷斯垂德绞尽脑汁使自己显得更成熟一些,更像个家长,“呃……你推理的不错,伯莎的确找过我,但,但我拒绝了!”
麦考夫眼睛一眯,胡乱地扯了扯自己的温莎结。他招呼雷斯垂德过来,几乎是揽着探长的腰,对着落地窗的下方努了努嘴。
一个金发女人可怜兮兮地站在雨中,眼巴巴地四下张望。
“她摔倒了。”大英政府像在看戏一样,玩味地摸了摸下巴。身旁的人拳头一紧:“怎么没有人扶一下?”“又不是残疾……嗝!自己不知道站起来吗。”
狭长的眼睛转了转,目光落向办公桌前的一叠照片,语气轻快。
“是啊,又不是残疾。”
黑猫的小白鼠实验
门球上清晰的数码,却无法猜透它滚动起来的色彩;影碟机生硬扣上的老旧唱片,在鬼魅的Anna Sui之镜①内唱着低调奢华的歌;最平凡的灰色伦敦映照着最平庸的人与平常的生活;教堂的祷告声掩饰不住若隐若现的危险与癫狂。
在差点跟丢三次以上后,侦探先生终于略带疑惑与惊奇地长吁道:“你是路痴?”
雪伦·路痴·福尔摩斯同学感觉胸口上赫然被捅了一刀。这也难怪夏洛克精锐的好眼力没有察觉到,在英国的时候她每次去一个新地方都会好好研究路线并且反复练习(什么鬼),而这次在德国虽然前面有提到那份全球限量级手绘地图但是这两天妹子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和夏洛克的正确同居方式”“怎样能够指出高功能反社会兄长的恶习并不被嫌弃”“如何在打扫时顺利避开夏洛克房间内的所有机关”诸多问题上。
她略不忍心地点点头,招来了一种更为冰冷的氛围。
看见夏洛克非常优雅地理了理他用作伪装的浅栗色头发,又“顺手”捎来了一位牧师的衣服,把类似于餐巾的领带往胸口塞,雪伦忍不住扯了一下对方的衣角:“我不用做什么伪装吗?”
自然而来等来的是一个白眼与对待白痴的嗤笑。
今天的任务是进一步寻找余党最致命的犯罪证据,并将其一并交给当地警方,最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啦。那天夏洛克之所以很顺利是因为那些愚蠢的犯罪分子(夏洛克说的)大摇大摆地在公众面前露出了马脚。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们很明智(并不)地躲进了教堂内部人员的地带。
所以夏洛克需要办成牧师的模样,刺探进去。
“这也太勉强了吧……”穿过大门,走在小道上,爱操心的妹(姐)妹(姐),不放心的问,“你不是说要进入内部地带是很难的吗?他们肯定认为你是新来的牧师,不会让你进去的。”
难道要撒个娇什么的?夏洛克撒娇?鸡皮疙瘩都出来排队了。
“Uhm——你刚才似乎很介意没有把你一起做伪装?”
他捏着领巾,晶莹透亮的眼珠转了转。“……”其实并不是很介意的。你这么一说总觉得自己会被算计?
夏洛克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得人禽无害。那笑容恐怕比儿时爱吃的软糖还要甜上几分。
“不用紧张,我的好姑娘。”
…
艾伯特爷爷今天有些倒霉。
先是出门的时候小小的摔了一跤,虽然自己身体一向硬朗慢慢地爬起来了,可竟然没一个人来询问他是否要紧,更别提有人来扶一扶他了。在去教堂的路上,被几个熊孩子扔了一裤子的泥巴,差点被教堂的人当成要饭的打发走。刚刚踏进教堂的门吧,却惊骇地瞧见一个头发乱糟糟疯疯癫癫的小姑娘傻笑着到处乱窜,年轻的牧师试图抓住她,可是周围的人只来得及躲闪却来不及搭把手。
Oh No!英国的民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还没回过神来,那姑娘一个狰狞(?)朝自己扑过来,依然呵呵呵地笑着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幸好这疯姑娘的手劲小的离奇,不然他真的要成秃头了。
“噢,噢,老先生,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谢你能让这位可怜的女士停下来。”年轻牧师赶了过来,小伙子喘着气冲他报以真挚的微笑。“您不知道,这位女士年纪轻轻,未婚夫跑啦,父母嫌弃她把她驱出家门啦,大概是被什么砸了,脑袋也变得不灵光啦!”
是幻觉吗,老爷爷觉得这位可怜女士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啊,啊,可怜的,愿上帝保佑你……”他也是弄不清状况,只能晕乎乎地祝福。还没说完,疯姑娘突然像只脱缰的野狗,朝后门的方向狂奔。
看热闹的人哄了一声,带着同情的眼神摇了摇头,年轻牧师,只是愣了几秒,便拔腿追去。
“嘿——嘿——!你等等——!真抱歉,大概是我说的话刺激了她吧——嘿!”
众人目送着这么一场闹剧退场,只是把它当做饭后茶谈,也就散开了。
艾伯特爷爷盯了盯自己的裤脚,这世上比他悲惨的人多的去,自己为什么又要愁眉苦脸呢?
他心里稍微安慰了些,也带着那个姑娘得份一同祈祷去了。
…
我们所谓的被未婚夫抛弃,父母嫌弃,被劳什子砸的姑娘一路跑到了教堂内部人员的小楼里,所谓的牧师紧随其后。
“喂!你们干什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红毛小伙喝住了两人。牧师干笑着拉过自言自语的疯子,解释道:“你看啊,我的朋友。这位可怜的女士需要冷静一下。待在教堂里又会妨碍别的先生女士们做祷告。你让她在这阴凉地休息一下?”“去去去!要休息找警察休息!我这里可不是供疯子玩乐的地方!”
见对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牧师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辩论:“我的朋友,要知道我们的主会垂青于仁慈的教徒。您的事业不成功,如果做件好事,说不定会有起色呢。”
红毛小伙大骇,表情变了变:“怎么知道我事业不成功?”“主告之于我。”神秘地把手指放在唇边,配上有些暗的背景,那人有些犹豫,说:“那……你们别在这里待久了!”
确定脚步声远去后,两人左右环视了一下。
“没有监视器,没有眼线。”男人示意道。
“谢里尔先生。”恢复正常状态的雪伦严肃地低声道,“我知道您会瞎搬,但没想到您会这么瞎搬。我以为您从来不看八点档。“哼,惊心动魄的故事,催人泪下的情节。那位老先生一看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要不是这样怎么会没人去拦你。”那厮居然还振振有词,得意极了。
医生医生,你给这家伙的档案可以加一条“少女心”吗?
“我们现在怎么办?”用手边捋头发边问。夏洛克擦了下头上的汗,说:“当然是开始打探了。你最好跟紧我,不要单独行动、”“你不太放心我吗?”女孩怔了一下,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欣喜与期待。男人看了她一眼:“那你又放心你自己吗。”
……医生医生,把少女心叉掉吧。
这一层是走廊式的,所以极易瞥见什么。两个人对堂穿来穿去,轻易地有些过分。
“我觉得有些怪怪的。”雪伦小声地出声,夏洛克“嘘”了一声,犹如鹰眼的眼睛左右看,神情严肃得莫名帅气。头发丝随着动作在空中半浮起来,就像是时间凝固了一样。
“啊——找到了。”
发现了一堆粉末状的东西装在塑料袋里。他展开了笑颜,行动也快了起来。“喂——你慢点啊——不是,你快点啊——”雪伦给他守在门口,半躲在门后,心里有只小鼓咚咚直响。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取一点就可以了。”快速地掏出一根试管,用领巾取了一点样品,谨小慎微地抖进试管。
“好了——”
“谁在那里?!”
声音虽然小,但是在向这边逐渐靠近。“是从里面传来的!”雪伦冲他比手势,由于第一次真正干这种事情,一时不知道如何应付。夏洛克几乎是一瞬间就环住雪伦的腰,把她提闪进了……卫生间。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了。
“人在紧急状况下会先去检查他最珍视的东西他一定会先检查那袋粉末有无异状这样一来他也很荣幸发现我们,很遗憾我只有一把枪,据勘察对方可是极有可能有狙击手的——我们的身份也容易暴露。”
情况逼得人不得不说的飞快,尽管夏洛克的语速就没这么慢过。也正因为情况紧急人的听力也被发挥的超乎潜能。
“他还没有靠近——不过快了。我们就坐以待毙吗?”雪伦头一遭如此紧张过,手心手背全是汗。而且夏洛克和她贴得很近,气温也比较高,身上很快就黏糊糊的了。
“我们只能做个实验打个赌了——让他把注意力分离从而转向我们然后让他把我们很有礼貌的赶出去而不是用枪。”
“什么实验?”
这种情况下,来不及思考的人只能选择去相信。
“……可能要委屈你了。”
天旋地转是一个很形象的词语。话音几乎是刚落,自己就被猛地按在了墙壁上,发出了难听的“砰”的一声,连惊叫声都还未脱离出口,两片柔软已经狂妄地袭击了过来,印上了另外两片红润。倒也不像是小说里写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痛!
不光是与墙壁碰撞的酸痛(前几天也被撞过!),再者嘴唇像是被一只肉食动物啃咬着,一咬,一吸,有一种酥麻的别扭感。幸好夏洛克很绅士地提前把手垫在了她的脑后,避免了脑袋磕着,不然她可能真的会被当成犯罪受害人。
几乎是同时,一个陌生男子拿着一根铁棍出现在门口。本来狰狞恐怖的面容也是呆住了。
“啊,哥们儿,”那人也没想到会是这幅情景,戏谑中带了一丝古怪:
“这么火热是挺刺激的……可这是男厕。”
雪伦:……
被如愿以偿(?)赶出了小楼后,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好——不,准确的说是雪伦自己。毕竟夏洛克脸色不好是因为被揍了一拳。
“这个实验的确很有收获不是吗?”男人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说着,“而且,心跳加速,瞳孔放大,脸变红——这难道没有说明一个——确切的形状吗?”
女孩抖了抖。
“什么形状,先生?”
夏洛克身子顿了一下,似是踌躇了很久(并不),轻飘飘地回答:
“Uhm……多巴胺的形状,通俗的来讲。”
若非单相思
什么是多巴胺?他是一种神奇的化学物质,一种神经传导物质,不仅能左右人们的行为,还参与情爱过程,激发人对异性情感的产生。
情爱产生,说白了就是脑内的多巴胺形成了丘比特之箭的形状,射向了背向的两方,然后是两方转身,相交。
“多巴胺的形状,通俗地讲。”
夏洛克十分平静的说出了这话,而让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雪伦也十分平静地问了句:“你说的是谁?”
这时有些不合常理的。虽然他自己就是个不合常理的高功能反社会。正常的女性不应该是脸红,开始语无伦次吗?
察觉到了一丝窘状,雪伦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
“嘀嘀嘀——!〃
刺耳的颜色从远处刷过来,看清了蓝银相间的车身,雪伦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叫的警车?”“一小时五十分四十七秒以前——就在我们出门后的十分钟内。”
女孩眼中的惊讶放得更大了:“嘿——你不会是算好了时间吧?”
这个男人居然还十分受用的点了点头。
“……唔哇,的确好厉害。”她小声地赞扬了一句。垂下来的发丝挡住了流离着色彩的眼睛。夏洛克背着手,微微侧腰:“其实你可以再说大声一点的。”
……
“——先生!先生!是你报的警吗?”算是比较标准的英语——一位看起来处于高脂食品堆中的警察费力地跑了过来,带着肯定的语气喊。上帝保佑,大地都快颤抖得哭出声来。夏洛克没吭声,只是把那个用小塑料袋封好的试管抛给了警察先生。后者如获重宝地捂在心口,感激得快说不出话来:“噢——噢——先生,非常感谢你提醒我们提前把这里封锁掉了。你——你的名字是?”
依然一言不发。夏洛克假惺惺地弯了下嘴唇,拎起触手可得的某片布料,提起某人,就往教堂外跑。
“先生——?先生——?!”
雪伦几乎是被拖着跑了一路,整个过程仿佛都能看到那头现在不是特别卷的头发上空悬着的几个金灿灿的大字:“请叫我雷锋”。
公寓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几个眼线在来回转悠。几个单身汉看到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一对男女,彻夜执行任务而熬成的黑眼圈更黑了。夏洛克解开领巾,随身丢给女孩,上前几步和眼线们窃窃交流了几句,最后互相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