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是媒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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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挂电话急道“你去哪?带上我吧!”
“啊?为什么?可我已经带了一只…猫。”
“卧槽,你就不能可怜下我这个失恋又失身失心的可怜人吗?”
“……有那么严重么?那好吧…车站见。”
“好的好的。”
“还有,你他丫的又给老子丢面子,太他妈伤风化了。”
半小时后两人已经见面了,跟他不一样的则是带了个背包,而且脖子上挂了一架单反。
“我们一边采风采的去吧。”
“去哪采?”
“从这里到我的老家。”我好多年没回去看看了。
“离这很远就OK。”
“还好。”忽然话锋一转,破口大骂。“你他丫的带着这死玩意干啥。”
“没办法”……欲哭无泪。
元宝知道被李少臣给嫌弃了,做出一副忧郁的表情和眼神蒙着水雾的看着李少臣……很明显在说别嫌弃我。
瞬间被它给征服了,向它打着OK得手势…边走边到…“好…好…你他娘的养的什么猫,比你还无赖。”
“……有其主人必有其猫。”墨子桐骄傲的说着。
“我竟无言以对。”难道他不知道我是在贬他么,真傻。
一路上两男一猫采着风。三天后便到了李少臣的老家的某个小山村。
而某货却一路上狂吐,分分钟钟捧腹嘲笑。
而他们俩人都不知道某货吐的是特殊原因导致的,而不是李少臣口中嘲笑的晕车吐!!!
“哇!你老家真漂亮,真他妈懂得享受。”墨子桐惊叹不已的口气道。
“那是当然,此乃天下第一美乡村。”非常自豪道。
一路上的乡里乡亲都奇怪的看着他们,旅游不奇怪,抱着只猫旅游倒是蛮奇怪的。
“马上到我家了,你做饭我打扫,那货就负责看门抓老鼠。”
“我一切ok,但它只会睡觉。”
“重现在开始它必须得变成一只土猫,一视同仁分工合作。”
“喵……喵…”可怜的望着墨子桐。
墨子桐无比郁闷摸了摸它的头以表安慰,元宝委屈的钻在他的腋窝下。
☆、无题
三天了,墨子桐还没回来。
江君终于崩溃的靠坐在沙发上,他还是没能留住他。
其实他故意把门卡放在那里,呵呵……。
真的就各奔东西,互不相望?墨子桐你很绝情啊。连元宝这唯一的念想狠心的不留下。
有些话,有个人,很感动也难过。
他曾听过一句关于爱情的话:不羡永远,只愿朝夕相伴。
不许诺言,相守岁岁花开。
其实终究想要安稳余生,竹楼茅屋,相依白头。
墨子桐,现在发现我没有梦了,这份最简单的梦想,都没拥有过。
清醒克己慎独六字箴言自己,可自己这把年纪还在痴痴的想着一个不可实际的梦,很是滑稽。
梦醒荒凉,半世浮光。
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安顿下来,起初他们只是想四处走走,散心采采风。
墨子桐觉得大概是懒吧,都市的浮光掠影不属于他这等闲人。
则李少臣说自己也许是对那里毫无留恋,他看的通透,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何况本不是个痴情的人,青春里的热情早已消磨殆尽。或许自己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天性薄凉。
来这里已经生活一段时间了,两人过得挺自在逍遥的。过的极为舒服的是李少臣,至少他不会像某人那般,每天要吐上个七八回才能够安静下来。
他们把后院那块地翻新出来了,向村民们要了些菜秧子和花草。
李少臣挖着小坑,而墨子桐负责种。
李少臣淡淡开口道“我们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干脆咱俩就凑合在一起吧!”
“老子可是个直男,纯爷们,谁他妈的跟你干那伤风败俗的事。”墨子桐。
他切了一声道“老子他妈的还不要你呢?你个病鬼。”
突然墨子桐又一阵胃酸翻腾,干呕的症状又来了,呕了几下觉得没什么了便抬头对他道“要不是水土不服把老子折腾成这样,老子肯定揍死你。”
他认为自己这是水土不服的表现,便没有察觉到身体的变化。
李少臣看着他的身体道“我发觉你胖了一圈。”
墨子桐听他这么一说,便掀起衣服,看着自己的肚子,又用手摸了摸肚子道“哎呀!还真胖了点,怎么回事啊?”
“我也发觉奇怪得很,早就想说了,但我又觉得还是再观察几天,谁知道你肚子胖的更快,不曾减退。”
墨子桐还是看着肚子道“照理说。看我这样整天都吐的人,哪里还有营养来长肉啊!不瘦几斤就阿尼陀佛了。”
李少臣想了想到,推算这他的症状,呕吐,酸的,甜的,肚子会大,人却没什么事。
突然大喊一声“天呐!这是肝病大肚子的症状啊!”
“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存心咒我是吧!”墨子桐凶他到的口气。
“我没开玩笑,要不是这里没网,老子早就找度娘了。”李少臣。
“哈哈哈哈哈…你说胃癌姑且会信些。”笑的没心没肺,其实他很傻就算是真的得了他也无所谓。
☆、无题
他们没心没肺的开心的过着日子,不知道在他们背后辛苦等着的人。
自从墨子桐离开后,江君清楚地数着时间,每时每刻,一天一月却不知道哪一天,只是莫失莫忘情依旧。
整天的时间在堆积教务及等候里磨过。他不想一空闲出时间去想他,有时候真的煎熬。
时间真的很致命,许多事情己在渐行渐远中有了结局。
日月星辰不停变换,沧海桑田支离破碎,窗下人影,物是人非。
微微后靠另只手托腮透过薄窗角度正好看到圆月。星辰月亮就这样静静地,无悲无喜,无声无息,一天的风露,笼罩在夜色里。
又不自觉陷入回忆,忆起那心上男子。
敛眸往桌上看去,修长手指抚上那照片如若拂过那男子的容貌。勾起唇角淡笑一笑眼底深情如往,却无法避免彻骨悲凉。
离开,那么轻而易举。
人就是这么犯贱,当你真的失去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却想要珍惜他。
宋子棹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会去想着他,难道真的是因为几个字触动了自己的心,还是那一夜风流。
为什么三年前这种感觉没有,假设三年前自己先吃了他,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爱上他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细致得抚摸着那张又从那垃圾桶里的捡起的那张纸条。…浅薄的在嘴角开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眼中没有笑意,没有冰冷,没有不解,只有那幽深淡然的情绪。一如初识。
依旧掩盖不了那人独特的气息,清冷幽长
☆、悠然自得
夜色若水。
墨子桐坐在庭院望月听虫鸣,风吹着衣衫猎猎作响。
不知何时成了墨子桐闲时的嗜好。
风拂过漫天枯叶,殆尽。今年的冬天却不复往年暖意,徒留孤冷。
另一个则闲适懒散似坐似躺在旁边的便是李少臣,桃花眼半眯遮去眼神只留慵懒看着萧条景色。
突然墨子桐摸着微显的肚子不知所措的笑了起来。李少臣偏头看着他,他的看得出来墨子桐看起来笑的气都喘不过来,实则他并不开心,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果然是这样,突然听到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橙子,呜呜…肚子越来越大了离死又近了一步,…我想我家老头老妈…我想他们,非常想他们。”
李少臣只是静静的倾听着他的哭诉,他情商其实很低并不懂得如何安慰一个人。呵……墨子桐想他们很正常,人之常情。实则真是很难想象他内心那么胆小人远离故土,抛弃生死,更没想到的是墨子桐喜欢上了江君,这几个月是…总是三句不离江君,虽然他自己未意识到但他这个旁观者明。
“……”本欲宽慰几句,刚想说话却说不出口,既然哭了就让他好好哭一场,淋漓尽致。
墨子桐因肚子微难受有些痛苦抽噎着。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家人和江君,想到江君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带着哭腔的笑实在难听却笑的有几分欢畅。
他正细想着……好像自己除了给江君添了很多麻烦,说了很多自大任性的话,虽然他摆着一副令人不爽的脸,但自己做错事从未被数落过反而受了他很多的帮助,特别多的关心。夫复何求呀!唉?可惜命不久矣,更别说现在自己待在乡下,也不可以身相许作为回报了。 如果抛开其他回去找江君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及自尊心啥的对自己来说早已无所谓,常言道厚颜好办事。可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给他些念想时自己突然撒手人寰岂不是风等于害了他,让他及父母看着他死让他们痛苦一辈子自己真的无法做到。
墨子桐瞬时表情一变咬牙切齿的骂着,人果然犯贱。于是他断了念头,靠在藤椅上掩面而泣然后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
李少臣将墨子桐抱到屋子里安顿好,便回到原处继续坐着,思绪飘忽。
来到乡下之后,邻里邻居都很鄙视他们俩大男人居然躲在这里吃喝玩乐,怎么不去大城市打工,但是议论过后还是会给他们很多帮助。
和那个宋子棹的简直就如同一场梦,时间越久就越显得不真实。对他有些看淡了,他本孑然一身,无甚多。大学里已拥有一段美好的时光且那一夜风流早已知足,没有必要为逝去的遗憾哭泣,随着时间慢慢冲淡再直接遗忘,李少臣对自己的总结非常坚定。
临近中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射进房间,墨子桐睁着朦胧的睡眼打开窗户,一阵凉风拂面而来夹杂着院子里的那一株梅花的寒香,瞬间清醒了一大半,他已经爱上了这地方,淡然安逸。
窗外不远处的李少臣正在打理他们刚种下的花种子,可惜春暖花开的季节尚未到来。
随后便做好早餐…吃完后便各忙各的事。
李少臣趁着阳光温情带着一本书跑去钓鱼了,而另一个则是饭后绕着村子散步消食。
用李少臣文艺的话说这是他们现在的淡雅生活而墨子桐却说闲!闲!!闲着等死。
大冬天坐在池塘边钓鱼…准确的说是晒太阳于是不知不觉李少臣养神中觉察日头渐盛,揭开遮住眼眸脸颊书本。瞧了瞧日头自躺椅里起身收了青竹鱼竿,不急不缓收拾完往屋里而去时,就听见墨子桐清脆的声音响起且履维艰的走过来。
“中午我们在这里吃饭吧,我把饭菜茶水都拿过来了。”
李少臣赶紧放下东西跑去帮忙,刚放好东西,便席地而坐吃着时,微列开嘴角神情眩拥乜醋潘�
“桐子,你确定得了肝癌而不是饥饿症?这才刚多久就吃……而且几乎是酸的…没一个老子喜欢的,存心是不是。”
墨子桐哪有空搭理他,扒着碗大口大口的吃,嘴里嚼着一大堆含含糊糊的说“我也不知道……饥饿症?我觉得上天不会太眷恋我……。”
他这话一说完话…的结果就是,没等他把嘴里的吃完,胃里就强烈的提出抗议。他只好走去不远处呕吐,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的干干净净,好像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般。
李少臣一边拍着他的背且端着茶水宽慰着,气味难闻的污秽物,还有墨子桐如同死人惨白的脸色,早已没了食欲…每次他都这样简直欲哭无泪。
喝完茶水漱口,干呕却依旧不止,内心抓狂啊啊啊啊。
将污秽打扫完收拾好饭菜,也把茶几桌椅移了位置。
俩人均坐下各自握着热腾腾的茶水,李少臣看着他好一会儿咳嗽一声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桐子,我们还是回去去医院里接受药物治疗好减轻你的痛苦。”
墨子桐握着杯茶水看眼杯中茶叶浮沉,抬了抬眼皮听见李少臣的建议,启唇平静而言。
“没事,习惯就好。如果去医院就不会待在这。”
“……”
思绪中本并未当回事,手搭在涂了层釉茶盏之上,微微后靠闭目养神,和风拂柳。
心情略带愉悦眉目依旧眼底却多舒缓,未曾感知风寒。
☆、无题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坐在办公室里的戴白整着文案道。
“我觉得我疯了!”宋子棹背靠在办公桌上,淡淡道。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可是我这不是神经科。”戴白淡淡道。
“你说我现在老是想着他,是不是有病啊!”他问戴白道。
戴白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淡笑道 “是有病,而且还是不一般的病,重则伤命,轻则伤身。”
“你不要吓我呀!什么病能这么严重。”顺手接过他的水道。
“相思病。。”戴白又续道“建议你还是去找他。”
“你是说我应该去找他,然后把自己的心声向他说出来?”宋子棹问道。
戴白只是点点头道“是不是爱情?是不是喜欢他?还只是内疚?见面了一切的答案都能知晓。
宋子棹坐在车里,想着戴白说的话,仔细一想确实有几分道理。唇角微微上扬,驱动着车子行驶在大道上。
他要去找那个人。
方婷迈着修长双腿,踏着细细的高跟鞋朝江君的办公桌走去。
恭敬礼貌的对他道“总裁,前台文员打来电话说是有一个人想见你,见还是不见。”
“请他上来吧!”江君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口拒绝,而是淡淡的道。
宋子棹优雅气质地走过去,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在那沙发里,打量了四周,觉得还不错。
江君从他进来时就已经知道他是那夜那个人,便未先开口依旧忙着手头上的工作,就像曾对墨子桐那般。
于是宋子棹便淡淡开口道“我找你家墨子桐有点事。”
江君一听到墨子桐,手上的笔立马放点,然后抬眼看向他道“你认识他?”
“我比你还要认识的早,我是他学长。”宋子棹。
“那你来找他所谓何事?”双肘搁于桌面上十指交叉拖着完美的下巴,眼眸微合看着对方问道。
宋子棹拿起茶杯细品着秘书泡来的茶道“我要找他问点事,因为只有通过他我才能找到他。”
“他朋友李少臣吗?”江君脱口而出,只有墨子桐能找到他,没必要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