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漫同人)[勇漫]男神,你掉了一只二货-愿我一直被你温柔以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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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约好,只要自己被莫尔斯抓进去后就可以来突袭,他们就会趁机从地道逃到附近的森林里去,到时候去那里会合。
两人趁着莫尔斯应付那些人时离开,很顺利的来到别墅外面,安岩还特地回去偷拿出了自己被搜走的那只枪,和神荼迅速逃离了别墅,这是天已大亮,许久没看见阳光的安岩,突然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多日的疲惫也消散了许多,但是很快就被那些人发觉,一路枪声不断的追了上来。
神荼拉着安岩拼命奔跑,脚下的枯枝败叶踩在脚下发生“咔擦,咔擦”的声音,惊起了寂静的森林里的几只飞禽,而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枪声渐渐逼近,神荼看着手表上的时间,还有三分钟,再坚持三分钟,他父亲就能到了。
“安岩,你跑前面去,我在后面应付后面那些人。”神荼一把把安岩拉到前面去,另一只手则拿着□□冲着后方的几个地方瞄准,几声枪声划破空气稳稳的朝目标飞去,很快,后面的追击就弱了下来。
另一边的莫尔斯接到自己手下报告说神荼和安岩从暗道里面逃走了,便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为他设下的一个局,立马掉头追神荼他们,只要抓住神荼和安岩其中一个人,他才有可能活下来。
跑在前面的安岩突然猛地停下来,迅速的抬起手里的枪对着前面瞄准,这只枪里面只剩下唯一的一颗子弹了,上帝保佑我最好能一枪打死那个莫尔斯。
“砰!”两声同时响起的枪声。
安岩的枪声被莫尔斯的枪声掩盖了下去,莫尔斯以为安岩是没有了子弹,眼看胜利在望的他并没有注意到离心脏越来越近的子弹,等他反应过来暗叫不好的时候,子弹已经无情的穿透他的前胸,被骨头挡住留在了心脏里,在道上混了差不多三十多年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就这样死去。
而莫尔斯突然改变目标的子弹正朝着神荼飞来。
“小心。”安岩眼看那颗子弹离神荼的心脏处越来越近,根本来不及思考,一个转身推开了神荼,下一秒,安岩浑身一颤,嘴角立刻溢出深红色的血液,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安岩透过神荼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胸口一片猩红,狼狈的趴在地上,费尽力气的睁开眼看见跑过来的神荼跪在自己面前红着眼睛对自己喊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安岩很想努力去听清楚,但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精神也疲倦了起来,好想睡上一觉,好累。
神荼跪坐在地上,抱起身体正渐渐冰凉的安岩,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却不敢用上半分力气,感觉着安岩的生命在一点一滴的流逝,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惊慌失措,颤抖的双唇不断的呢喃着:“安岩,别担心,你一定会没事的。”
抬起颤抖的双手,擦去安岩脸上的尘土,拭去安岩嘴角的鲜血,脸颊紧紧的贴在安岩的脸上,去感受着安岩微弱的温暖,他才终于明白,再怎么强大的安岩也只是个人,他也会受伤,也会……
“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就算是死我也会把你的灵魂抓回来。”
“安岩,睁开眼再看看我好不好……”
“安岩,你不是说过要一直看着我吗?”
“安岩……”
神荼的父亲和林分他们赶过来便看到这一幕,狼狈不堪的神荼跪做在地上抱着浑身鲜血的安岩,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的泪水,落在他怀里已经奄奄一息的安岩的脸上,嘴里还在小声呢喃着什么,那种绝望的气息感染着每一个人,那种悲伤到连其他人都忍不住去流泪。
一时间竟没人开口说话,纷纷停下脚步不忍上前,也许是面前的景象太具有冲击力,只是仅仅的三分钟,安岩频临死亡,神荼竟也会流泪。
特案组的成员皆垂下头遮住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一幕,他们知道安岩对于神荼来说是个什么样的重要存在,那个曾经为了头儿不顾一切的安岩,就像是上帝派来拯救神荼的小天使,但是如今,天使将亡。
此时的林分觉得神荼就像一头失去了视若生命般宝贝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疯掉。
神荼的父亲不由得眉头紧皱,吩咐了几个人清理下残党,摆摆手让林分他们去忙后,自己则直接走到神荼面前。
“神荼。”一声有些苍老的声音在神荼头上方响起。
神荼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到了,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但依旧保持着抱着安岩的姿势,甚至还紧了几分,头也不抬的说道:“你们来晚了。”神荼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阴沉的可怕。
“他怎么了。”
“为了救我,他,他……”神荼始终不能接受刚才的事实,他不想说出那个字,他的安岩一直在,一直都在啊。
神荼的父亲叹了一口气,蹲下去在神荼发怒的目光下淡定的检查了一下安岩的脉搏,却神奇的发现安岩的脉搏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劣,微弱但很稳定,急忙对神荼喊道:“快,带他去最近的医院,或许还有的救。”
“你说什么!”神荼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了。
“别废话,快带他去医院!”
神荼被他父亲的怒吼使得自己清醒了一些,二话不说立马抱着安岩朝着路边的车辆狂奔而去,中途有人想帮下忙轮流背安岩,但是全被神荼坚决的拒绝了。
谁都不能碰!这是他的安岩,任何人都不能。神荼看去怀里气息微弱的安岩,他不会允许有人再伤害他,坚决不可能!
那一瞬间神荼觉得仿佛有什么在自己心里生根发芽。
一路不停歇的赶到最近的医院,神荼几乎不要命的朝医院里跑去,在医院大厅的那些护士一看神荼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再看去他怀里的人,立马通知医生准备手术,而她们手脚麻利的推着病床将安岩放在病床上,脚步飞快的朝手术室跑去,他们也是有经验的老人,一看病人的情况就知道很严重。
一路跟着跑的神荼最后被厚重的手术室的门阻挡在门外,一名护士拿着一张单子给神荼,“请在这里签字,签完字我们将立刻开始手术。”
神荼拿起笔才发现自己的手抖的根本无法签字,稳定了一下心神,迅速的签好字,那护士也不耽搁,立马去准备后面的手续。
等到一切都安定下来的神荼一下子歪倒在墙边,心里一直在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会没事的,安岩他生来就是被上帝眷顾的幸运儿,肯定会没事的,说不定明天就能听见他说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神荼一直维持着靠坐在墙角的姿势一动不动,脑海里全是安岩中枪的一幕,眼皮都不敢合到一起,生怕下一秒安岩就离他远去,蓦然地回忆起和安岩的点点滴滴,春末时他带着微笑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从一开始的防备,到后来的信任、交心,他们一步步走来,性格也在渐渐的磨合。
若一切如初见时的美好,那该有多好。
“叮。”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位医生走出来摘下脸上的口罩,后面的几位护士推着再者安岩的病床朝重症监护室里走去。
神荼站起来走到医生面前,忐忑不安的问道:“他,怎么样?”
医生露出一丝笑容,“病人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大概他又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二十四个小时里如果没什么大碍,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说罢,拍拍神荼的肩膀,沿着楼道走远。
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前,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安岩正躺在病床上睡的很是安稳,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神荼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瞬间脱力的瘫倒在一边的墙边,他就知道安岩一定会没事的。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刚才医生的一句话:“大概他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安岩,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因为我会被你更加痛,是我没有力量去守护你,所以请给我时间,我会以全新的自己重新面对你。
但是神荼还没来得及看见安岩醒来,就被局长叫回了局里,而其他人也一一被叫了回来,等他们到齐后局长便把一堆乱七八糟的工作丢给他们,还放了狠话,“做不完就别想出警局大门。”
没有停歇的工作了一整天的神荼想着安岩一定醒了,便不顾阻拦闯进了局长的办公室,“我要出去!”
局长似乎不意外,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可能。”
“为什么?”神荼不理解,他凭什么不能出去。
叹了一口气的局长站起来,走到神荼的面前,面色严肃望着他。
许久,局长办公室的的门被神荼重重的关上,神色暗淡的一个人走在走廊上,回想着局长刚才与他说的那段话,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握紧成拳。
特案组篇之从惊蛰一路走到霜降
安岩醒来就看见温煦站在自己的床前,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看见安岩醒来才收敛了一些,瞪了安岩许久,才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等伤养的差不多了,就跟我走。”
“恩。”自知理亏的安岩点点头。
目送着温煦离去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安岩才把视线转移到窗外碧空如洗的天空,任由思绪到处纷飞,以温煦的性格,自己肯定是没办法跟他们说一句再见了,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甚至,再也不会见面。
在过了一个星期后,安岩的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偶尔出去散个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要不做剧烈运动,躺在满是医院独有消毒水气味的普通病房里,安岩知道自己是一定要回去了,这次不像上次那样只是轻伤,是彻彻底底的挨了一枪,差一点就回不来了,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解释,怕是现在正在帮自己办理转院手续吧。
门被推开,还穿着几天前衣服的温煦很显然这几天都没有休息过,他的手里攥着几张单子和一包药,手脚麻利的替安岩收拾好出院的东西,很快就整理出一整包的衣物,走到安岩的床头,把刚才挑出来的一套衣服丢在安岩的身上,语气强硬的说着:“赶紧穿好衣服,立刻出院,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养病。”
安岩看着面前的衣服,虽然知道完全没有可能性,但还是试探性的开了口:“我,能不能跟他们说句再见。”
话音一落,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好几度,使得安岩不由得抱紧了温暖的被子,就听见温煦冰渣似得声音传来:“你觉得我会同意吗!既然知道不可能,就赶紧穿好衣服出院。”
垂头丧气的安岩只好磨磨蹭蹭的走进洗手间换了衣服,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自家父母亲自指给自己的监护人,换好衣服的安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温煦的手段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是神荼也不可能在他离开前来到这里,原本还想好好的道别,罢了离别也是迟早的事,正如这张面具终究还会被取下。
镜子里微笑的脸慢慢的退去了所有的温暖,眼镜被一只手拿下放到一边,继而代之的是一张慵懒至极的脸,完全提不起劲的模样,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熟悉安岩的人对此表示见怪不怪,安岩有个小怪癖,对于不同的人总是以不同的样子来对待,谁也不敢确定到底哪面是安岩真正的样子。
有个人这样说过安岩:“虚伪。”
对此安岩只是不在意的笑笑,比起这个他更喜欢听到有人说他人格分裂,毕竟每一面都是他真实存在的啊。
无意间安岩看见右手腕上的那个银镯,里面的东西还有一些没有用,直到今天他也没有看见那另一半的银镯,他曾经询问过温煦,温煦也表示这种做工精巧的东西市场上并没有,他也不知道另一半的下落。
洗手间的门被轻声关上,洗手池边一副眼镜被主人遗弃在这里。
安岩坐在车里,望着后面的医院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决绝的转过头,脱力般歪倒在后座上,像只耷拉着耳朵的狗狗,一点精神气都没有,那张精神不振的面容望着前方被树木迷雾遮挡住的道路,又看见前面驾驶座上的温煦在打着电话,深深叹了一口气。
自此一别,难在相遇。
林分、夏韶光、穆扬帆、简时,还有……神荼。
感谢有你们的时光。
那个微笑着的安岩。
怕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愿你们能遇到一个真正微笑的同伴
而不是像我这样靠着自身的面具活下去。
而病房里,好不容易摆脱局长软禁的众人赶到医院,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病房,此时收拾床铺的护士正拿着一堆东西走出来,却发现门口站着四个人,那护士没有见过这几个人,但也猜到应该是这个病房病人的朋友,便善解人意的解释道:“这个病人刚才被他家属接走了,我看走的也很匆忙,好多东西都没有带走,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带走。”
说着把手里的一些东西给神荼他们看,神荼鬼使神差的拿起那副熟悉的眼镜,林分眼尖的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发现里面装的是一枚价值不菲的胸针,精致又高贵,胸针内侧的一个小角落里还刻着“ST”的字母,林分立刻明白了这是安岩给神荼的,便递给了神荼:“喏,好像是小家伙还没来得及给你的礼物。”
神荼愣了一下才接了过来,才想起来那二货之前神神秘秘的说要给自己准备一份小礼物,看着盒子里那枚自己第一眼看见就很喜欢的胸针,眼里不自觉的流露出温柔,而又慢慢转变成悲伤的神色。
那二货走的这么匆忙,连眼镜都忘了带走,甚至都不跟他们打声招呼,手机完全打不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却留了一份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礼物给他,真是让他想发火也发不出来。
看着手里的眼镜静静躺在自己的手心里,神荼很想捏碎它来发泄自己的愤怒,可是一想到口袋里的那枚胸针,还有安岩那份温暖的笑容,就下不了手,最后泄气般的把眼镜装进口袋里,一声不吭的离开了病房,没有安岩的背影总是那么的孤单。
“头儿他没事吧?”夏韶光不放心的看着那个背影,她还是头次见到头儿那么失魂落魄的样子,说实在的,她也难以相信安岩就这样不辞而别,那个总是给人带来温暖的孩子就这样离开。
林分摇摇头,扯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