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三同人)[天下3][鬼墨x无寐侯]不见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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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篁被他弄得脸上有些发烧,又觉得感动,本想说点什么打趣一下,然而一句玩笑尚没有出口,听酋又低低道:“日后若是再见不到,也还是本侯的人。”
“……酋?”
对方不答,重新站起身子,却微微一晃,一手扶住幽篁的肩膀。
“喂,你怎么——”幽篁顿时慌了,只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
“没事,我大约有点醉了……那雄黄酒——”酋道,以手扶额,两颊泛起淡淡的晕红,“……今晚便留在镇上,不要回去了罢?”
***
幽篁挑了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几乎半扶半抱地将酋拖进了客房。
雄黄酒虽有克制百毒、驱妖辟邪之功,但对于酋和幽篁这类力量强大的魔或鬼来说,本应当不足为惧,甚至幽篁还颇偏爱那股辛辣苦涩的味道。然而不知为何,酋却对这酒极没有抵抗力,连着几杯下肚,就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起来。
幽篁心惊胆寒地帮他解开外袍,安顿在床上,暗暗担心这点雄黄酒要是喝出什么毛病来,怕是要面对整个夜安城的追杀了。正欲拉开被子,忽地一只温热的手握在他腕上。低下头,无极魔殷红如宝石般的眸子正定定盯着他,眸中雾气弥漫,不似曾经那冷厉凛冽的战将,倒有些巫山神女幽幽柔柔的意思。
“喂……死书生……”酋连声音都是软的,不见平日清亮,低低地带着鼻音,“我有点热……”
幽篁惊得背后沿着脊椎一阵发麻,几乎要跳起来。
——不对,这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情动
烛光昏黄,跃动点点,照到酋的脸上忽明忽暗,更显得他轮廓鲜明,眉目艳丽,俊美无俦,面如冠玉无瑕,唇如丹朱在点。须臾一刻,一手已经搭上幽篁的肩头,将他拉得往下几分。
下面那具身体散发着火热的温度,带着酒香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在脸上。幽篁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憋闷,明明已经死了很久,但此刻却感觉到心脏仿佛仍在砰咚砰咚跳得剧烈。
“嗯……”酋似乎觉得幽篁的体温十分舒适,又将他抱紧了些,像粘人的猫般用脸颊在他肩上蹭了蹭,“你身上真凉……若是夏日里,抱着倒也——”
“喂、喂,酋……”幽篁被他蹭得口唇干燥,心底发慌,只觉得一股火热从下腹处直往上涌,连忙定了定神,道,“酋,清醒点,你不大对劲——那酒、那酒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酒?你喝得比我还多,怎么没见你……”酋的眼中清明一瞬,很快又沉入晦暗幽柔的雾气之中,“……我没事,我很好……就是有点热……”
有点热?幽篁与他纠缠在一处,身躯紧贴,很快就感觉到酋下身处有什么东西正硬硬地抵在两人之间,引得他自己那地方也开始发胀,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
——这岂止是有点热。
低下头,那双红眸中平日的冷冽已经尽数化为勾人的欲火,却一如既往地震慑人心,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带入无边的欲望之中焚烧殆尽。
不自觉地伸指,如同被无形的线牵着,抚上那远山含黛的长眉。沿着眉毛的形状缓缓滑下,指腹被扎得发痒发酥。酋只顾抱着幽篁贪凉,便任由他动作,被触到眼角时自然而然地闭上眼睛,睫毛微颤,一副任君采撷的乖顺模样。
冷若幽兰遗空谷,灿若芍药含朝露。
这以恐怖之名震慑一方领地的魔侯,他的形貌……却真是极美的。
指尖已移到他唇瓣,柔软温凉,在唇峰处轻轻划了一个圈。幽篁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烈烈地燃起来,将一点神智尽皆烧得精光。
“喂,我们……做吧?”
“……嗯?”酋迷迷蒙蒙地还没反应过来,身上那人便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一时吃痛,张口欲呼,马上又一个吻下来,深入其中,唇舌纠缠在一处,狠狠地攫取。
这个吻让酋清醒了些,被侵略的感觉让他眼中有隐隐的怒气,待睁大了眼睛,看清面前的人时,那怒气便又转瞬消散了。他躺在原处,似乎有些犹疑,又被那些亲吻勾得迷醉不已,过不多久,便不自觉地将身上的人抱得更紧,仰头回应起来。
不知谁不小心碰到了床帏,浅红得纱绡垂下,遮得天地一片混沌。幽篁褪下自己的衣袍,又去拉扯酋的。那身白衣繁繁复复,一层叠着一层,就如白日里剥粽子般,折腾了许久,才终于展露出下面那人精壮苍白的胸膛。
幽篁怔怔地望着眼下春色,一时竟瞧得痴了,又伸掌去摸,只觉掌下的身体肌骨分明,触感滑腻,莹润如雪,身形却又修长匀称、矫健有力,果然是久经沙场的战将之姿。
摸着摸着,便停在了胸前一处,那里斜斜地横亘着一道旧伤,伤口早已愈合,只剩下颜色暗沉的疤。虽如此,却仍能看出当初是怎样狠辣的一刀才能刺出这狰狞的形状——夜安城结界外,幽篁旨在搏命,下手当真是毫不留情的。想到不过一念之差,那道冠绝北溟的艳丽姿容险些要化作浩荡长风,再不复存,便觉现下这番情景当真万分庆幸。
胸中一热,便心疼地去吻,舌尖只在那伤疤凹凸不平处流连,仿佛想要它消去一般,来来回回,绵绵密密,微痒的感觉引得身下的人低吟出声。与此同时,一只手也探到双腿之间的要害处,果然那里已经剑拔弩张,便时重时轻地揉捏起来。
酋被那突然而来的奇异触感激得一颤,身体最不能碰触的部位遭到侵犯,多年培养的警惕性令他本能地抬起身子想要挣脱。迷茫中听到幽篁低低道:“……别动。”耳尖怕痒似的抖了抖,便又放弃,重新躺倒。脑中不知是被酒精还是欲火烧得混沌一片,思维也仿佛停滞了一般,只勉强冒出几个零碎的念头。
——嗯,是那个人的声音。
——那个人,他……他是安全的,他不会伤我。
——他待我好,我就待他好。
——所以没关系,怎样都……没关系。
——可是,好像总有哪里不大对。
“喂……”酋含含糊糊地道。
“嗯?怎么了……?”
“……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我在上面么?”
幽篁一哽,无极魔认真地盯着他瞧,殷红的眸子仿佛被欲火烧得更红了,亮亮得如同暗夜里炭盆中的火星,却又雾气迷蒙,多了几分可爱的意味。
“那个……在上面多累。”
“我不怕累……”
“可是何必呢?你看,你喝醉了,坐起来都费劲,应该我服侍你才对啊。”幽篁的脑子却转得飞快,强词夺理地狡辩,“放心,我技术很好,一定让无寐侯大人满意。”
酋还真有点不放心,他想了想,郑重地嘱咐道:“嗯……那你轻一点……”
“是是,我一定轻一点——”
酋又道:“如若……如若服侍得让本侯满意,便……嗯……便饶你不死——”
幽篁嗤地一声笑出来,在他唇上重重啃了一口,道:“是是,小人遵命——”
说罢将手中刚才揉捏前端沾染的滑腻液体,通通抹到了后面穴口周围,轻轻来回按揉,直到那处肌肉稍松,便伸了一指进去。
幽篁曾经的那些经历虽然十分不堪,却也让他于此道极有经验,知道该如何温柔对待身下之人。手指深深埋入,小心翼翼地旋转扩张,探索着对方敏感的位置,等到差不多了便又增加一根。酋本来留着一线清明,思索着还是哪里不大对,却因这个动作彻底跌入了欲望之中。未出口的话语尽皆化作了急促的喘息,手指紧紧扒在幽篁肩上,颤抖起来。
幽篁也早已被激起了欲望,此刻体内一阵近似一阵的压迫感几乎将他逼到了理智的极限,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便再难忍耐,抽出手指,拉开那双修长的腿,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下一瞬间,从未体验过的的炙热紧致柔软统统包裹上来,一点一点似要将他吞咽下去,又似乎一点一点要将他推拒出来。便抱紧了人,腰下用力,来回抽动起来。
酋哼了一声,痛苦中又夹着甜腻,酥酥软软,勾得人心魂俱丧。两人此刻紧紧拥抱在一起,赤裸的身体交缠辗转,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凭着彼此气息相闻,宛如融为一体。酋起初还迎合着幽篁的动作,后来许是醉得狠了,渐渐地跟不上,便由着他撞击。如此快感更剧,幽篁轻易就摸到了他的敏感处,一下一下尽往那处去了。酋很快全身都泛起潮红,呼吸破碎,瘫软得像是一滩水,又炽热得如同一盆炭火,将幽篁也沾染得有了温度。黏腻缠绵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轻软断续,听得人耳红脸热。幽篁低头,重新覆上那嫣红的双唇,将所有喘息低吟尽皆吞了下去。
幽篁不需呼吸,酋却是需要的。过不多时,他放开身下人的唇,便见对方如窒息良久般大口大口地喘息,趁着这个档口,身下猛地用力,挑着甬道深处最敏感最不能忍受的那一点重重一撞。
“呃啊……”酋猛地睁大眼睛,叫出声来。而深入体内的那根东西并未撤出,反而紧紧地抵在那一处,又用力碾磨了两圈。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般沿着脊椎往上流窜,连头皮都开始发麻。他浑身剧烈颤抖,绷紧得像一张弓,手指也死死抠紧了幽篁的肩背,下身那处柔软穴口更是疯狂地痉挛起来。似乎不习惯这样的感受,有一瞬间他似乎想要再次挣脱。幽篁只是强硬地搂紧了他继续碾磨顶撞,过不多时,便腹间一热,尽是白浊液体,而幽篁自己也很快随之射了出来。
帐帏之中的喘息声歇了下去。
巫山闻霁,云雨初收。
发泄过后的酋整个蜷在床上,像只贪睡的大猫,似乎动都懒得动一下,不知什么时候那化形的法术失效了,竟又变回魔族时的样子。幽篁依然伏在他身上,在汗湿的鬓边吻了吻,又用指尖拨弄着他的角,道:“大人,小的可还服侍得满意?”
“唔……”酋简直连眼睛都懒得睁,又或是体力消耗太大,模糊地咕哝一声,就这么睡着了。幽篁亦觉得有些疲惫,下床找来巾子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又爬了回去,将人搂在怀里,扯过被子,也睡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幽篁被醒过来的酋踹到了床下。
幽篁顾不得自己身体还是赤裸的,不敢爬起来,只坐在床边的脚踏上,脑袋探出床沿,露出一双眼,小心翼翼地窥看,就如同出门觅食遇到猫的小鼠。
酋靠在床上,半边身体披着被子,而裸露出来的另外半边,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尤其是胸前那点茱萸,被啃咬得有些发肿。他本想坐直,哪知腰部一动,极细微的动作,却忍不住发出一声无力慵懒的低吟。幽篁听得心神一荡,同时又心虚地把脑袋埋低了一些。
酋就保持着半坐半卧的姿势,在床上静了一会儿,半晌一句话都没说。幽篁觉得他八成是想起了昨夜的事情,受到打击太大,自己一颗心也跟被细线悬起来似的,紧张得动都不敢动。
酋终于转过头,冷冷地盯着幽篁,声音还是沙哑的:“……给本侯站起来。”
☆、灵药
第五十二章灵药
酋的声音虽然沙哑,却依然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小小的斗室内响起,隐有回音。
幽篁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拾起一件长衫,缠裹在腰上,才敢扶着床沿起身。酋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一枚枕头垫在自己腰下,重新抬起头来,眸中如渌水之波澜,深黯无底,不知喜怒。
幽篁忽地为自己开脱道:“你刚才说过,要是服侍得好,饶我不死的!”
酋半边眉毛轻轻一挑,悠悠道:“我说了要杀你么?”
“啊,那你放过我了?”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先给本侯倒杯茶来。”
幽篁如奉纶音,几乎是小跑着去了桌边,从壶中倒出夜里的冷茶。动作一半,忽又觉得哪里不对。
——奇怪了,昨天晚上明明是他自己愿意的吧?怎到了最后,好像倒全都是我的错一样?他……他最后看起来挺舒服的啊——
——以及,什么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照那家伙的风格,这是要抽我一百鞭?啊不,一千鞭都有可能……鞭尸泄愤?
酋接过杯子时触及了身下那处,肩膀微不可查地一颤,一杯茶却仍旧稳稳拿在手中,仰头饮下。幽篁看着他喉结随吞咽微微鼓动,想起昨夜身下□□无边,云雨情浓,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腹下又是一热。待酋看他,又飞快地把视线撤向一边,做出老老实实反省的姿态。
酋一连饮了三杯,幽篁又狗腿地问:“……还要不?”
酋摇了摇头,侧头斜睨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虽然神色一如既往地高傲冷淡,幽篁却觉得那其实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已,便再一次狗腿地问:“那个地方……是不是还疼?”
酋闻言不自觉地挺腰,身上又是一颤,随即眉头微皱,两道红晕染上脸颊,洁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连带两颗犬牙也露出来个尖儿,端的是兰芷莲华、艳美无端,却又有几分可爱。
幽篁坚持不懈地狗腿道:“……呃,你不用不好意思。那个地方本就娇嫩无比,虽然我已经万分小心,但来回摩擦得久了,受些伤害也是在所难免——”
话未说完,酋脸上的红晕又多了一层,啐道:“呸,什么‘来回摩擦得久了’,你这混账——”顿了顿,忽又转了个笑,道:“你过来。”
幽篁惊了一跳,警惕道:“干嘛?”话虽这么说,却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几步。
酋白了他一眼,道:“怕什么?本侯又不吃人,更不吃死人。再走近点。”
幽篁又挪着小碎步往前蹭了蹭,脸上的神色更紧张了,却见酋指了指挂在床头的白衣:“我衣袋里有金创药,你……”他停了一下,勉力压住面上的红晕,才继续道:“……帮本侯上药。”
“呃?哦,哦,好……”幽篁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在酋的衣服里摸索。昨夜做清理时便想着应该上些伤药,苦于手边没有,却忘了酋做惯了医生,想必常备着这些东西。摸到一个天青色瓷瓶,拔开瓶塞,一股苦涩而清香的味道弥漫出来。
酋懒洋洋地翻过身,自己掀开被子,再次露出肌理分明的身体,线条流畅宛若名家泼墨的山水。身后那处柔□□口并未出血,却红肿了不少。幽篁小心翼翼地挑出一点药粉,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