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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网王同人)青春搜查组(网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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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老妈。”惟宗清楚地感受到被窝里的锦毛鼠也爬到了他的胸口,毛茸茸的脑袋隔着薄薄的布料贴着他的肌肤,他心中一暖,“让你和爷爷、爸爸、还有小叔担心了。”
  “警察嘛,这个职业本来就充满了危险。”惟宗和雅抬手摸了摸惟宗的额头,“当时你考上大学的时候,爷爷虽然有些惋惜家里没人当警察,却也有些庆幸,但当你考上警视厅时,爷爷却又有些后悔同意你去报考这个职位。”
  “嗯,我知道。”惟宗点了点头,虽然当时老爷子也有些后悔,但考上了就是考上了,既然来了,退缩也不是惟宗家的人干得出来的事情,所以他就进了警察学校开始了为期一年的学习。
  “妈妈也没有其他的愿望呢,只希望我儿子活着,无论如何,活着,健康地活着。”惟宗和雅在惟宗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抬起头,看着那双墨色的眼眸,眼睛微微眯起,一笑,“儿子,刚才人比较多,妈妈不好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不知为何,惟宗的心里浮起一丝不安。
  “今晚是那只红发大猫送你回来的吧?”
  “……”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

  冷,刺骨的冷,虽然是暖阳高照,但依旧没有将那股不知何时生成的西伯利亚寒流驱散出去,身着青衣的小姑娘面色惨白地打了一个哆嗦,双手不住地摩擦着两条胳膊。
  “cut,cut!”将剧本卷成一团的导演猛然跳了出来,站到西伯利亚寒流面前,“手冢亲,你能不能暂时收敛一下你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王霸之气,我们的小青姑娘要被你冻坏了亲!”
  “……对不起。”一袭白裙的手冢抬手推了推眼镜,转头看了看站在身旁面无血色的姑娘,“对不起,高桥桑。”
  “没……没什么。”缓过劲来的高桥理莎抓起一旁的羽绒服往身上一披,瞬间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手冢亲,你演的是温柔娴淑的白娘子,虽然说她是一条蛇,但她很温柔很可人,给人的感觉就如同春天般温暖啊亲。”导演握着剧本猛地击打着手心,“可是你把她演成如冬天般寒冷啊亲。”
  “……能脱了这衣服吗?”
  “不能哦亲。雅光老师说了,要入戏,为了促使大家更快地入戏,所以要穿着戏服哌哦亲。对了,更重要的一点是,大家如果觉得戏服哪里不合适,要及时跟雅光老师说,她会尽快修改。”
  “……”
  “手冢亲,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谁让你在抓阄的时候不小心抓到了白娘子呢。”
  “……”
  “呵呵……手冢的运气真的不错呢。”暂时没有戏份的不二转着僧袍的袖子,笑眯眯地说道。
  寒流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反而是越演越烈。
  “英二前辈,你知道小青是怎么死的么?”无事一身轻的惟宗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坐在木台阶上,一边吃一边问。
  “怎么死的喵?”同样穿着僧袍的菊丸伸手抓了一块塞进嘴里,口齿清楚地问道。
  “被冻死的。”惟宗咽下苹果,回答道。
  “真的喵?可是剧本上没有这么写喵。”菊丸翻了翻膝盖上的剧本,想确认惟宗所说的真假,但翻了半天都没有任何字眼显示小青的死亡原因。
  “喏。”惟宗朝手冢的方向努了努嘴,“被白蛇冻死的。”
  “噗……”大猫口中的苹果来不及咽下,一口喷了出来。
  正在喝水的桃城被喷了个正着,他一脸嫌恶地看着菊丸,抬手擦去脸上的苹果渣,却不料手挥舞的幅度过大,手肘碰到了从身旁经过的海堂,海堂“嘶”了一声,顺手将手上端着的水杯倒在桃城的头上。
  “喂,蝮蛇,你这家伙,在干什么!”桃城怒道。
  “你的手撞到我的眼睛了!”海堂反瞪回去。
  “对不起,对不起。”桃城没有半点诚意地道着歉,“你弄湿了我的头发,头发!”
  “那是发胶吧!”
  “你说什么!蝮蛇,想打架么!”
  “打就打,谁怕你啊,笨蛋!”
  一言不合的两人开始撸袖子。
  “切,阿桃前辈和海棠前辈还Mada  Mada  Dane。”穿着黑色罩衣的越前瞥了互相抓着衣领的桃城与海堂一眼,走到惟宗面前,伸手从盘子里抓了一块苹果,塞进嘴里。
  “越前!”桃城与海堂转过头,异口同声地大喝一声,却又察觉对方与自己同调,又忿恨地瞪着对方。
  “都给我闭嘴!”吵得脑袋疼的中条导演抓起手边的剧本朝桃城与海堂丢去,两人同时松开了对方的衣领,眼明手快地躲开,剧本砸到了双手环在胸前看热闹的观月身上。
  “啊咧咧,中条副组长生气了。”穿着一条米粉色孺裙的切原甩了甩那一头如海带般的卷发。
  “切原,去跟越前君对台词。”中条丢了一个卫生眼。
  “是是。”切原提起裙摆,手里抓着剧本朝越前走去,“喂,越前,对台词啦对台词啦。”
  “切,你还Mada  Mada  Dane。”越前坐在台阶上,两条腿悬在空中,甩啊甩……
  切原一愣,随即杀气全开,启动红眼模式,他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一圈牙齿:“越前,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害怕的是你吧?”越前抬手压了压帽檐,唇边扬起一个浅笑。
  “那就来比一比,看谁背的快。”
  “无所谓。”
  “击垮你。”
  “切,你还Mada  Mada  Dane。”
  一身灰色僧袍的大师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麻布长衫裹身的年轻人:“施主,贫僧观你面带黑气,近日可是与妖有过接触?”
  年轻人抬手绕了绕鬓间的发丝,嘴角微扬:“大师,小生这些日子均与娘子在一处,莫非大师是说我家娘子是妖?”
  “啪、啪……”两下轻拍,中条大导演怒气冲冲地从凳子上跳下来,她的好脾气已经被眼前的这些人磨没了,“不二,你是法海,得道高僧,不要用一副拉皮条的表情给我说话!观月,你是许仙,懦弱书生,不要笑得跟牛【河蟹】郎似的,还有,不许绕你的头发,再让我看到你绕头发,就给你全部剪了,一根不剩!”
  “拉皮条?”不二大师陡然睁开眼眸,冰蓝色的眸光看向中条。
  “中条,什么叫笑得跟牛'河蟹'郎似的,麻烦你解释一下?”观月书生一头黑线看着中条。
  “字面上的意思不懂啊亲,需要我翻字典给你们解释吗?”霸气全开的中条导演柳眉倒竖。
  “噗呲……”坐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笑作一团,就连手冢嘴角的弧度都比往日要高三公分。
  “重新来!”中条瞪了法海和许仙一眼,撸起袖子,双手叉腰。
  不二低头整理僧袍的袖子,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观月,双手合十,唱了声阿弥陀佛后,说道:“施主,贫僧观你面带黑气,近日可是与妖有过接触?”
  “大师。”观月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小生这些日子均与娘子在一处,莫非大师是说我家娘子是妖?”
  “你们两个成心的呀亲!”中条气鼓鼓地冲到两人面前,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两人的胸口,“不二,法海虽然是高僧,虽然是一副庄严宝相,但也是慈眉善目的啊,不要随便用你的冻感死光杀人,把目光放柔和点。观月,许仙是柔弱的书生,你演的跟黑脸包青天似的,虽然包青天以前也是书生。”
  “……”
  “……”
  “噗呲……”看热闹的众人再度笑作一团,手冢推了推眼镜掩饰着唇边的笑意。
  “不许笑!”中条转过头,杏眸圆瞪,“都给我去对台词!”
  众人作鸟兽散。
  惟宗嗑着瓜子,看着各自忙碌的众人,心情格外的好。
  “惟宗亲。”耳边传来中条的声音。
  “嗯?”
  “乾亲不在,麻烦你先顶替一下金山寺呗。”
  “……”
  惟宗手里举着金山寺的牌子站在院子中间,锦毛鼠蹲在他的肩膀上,金毛站在他的脚边,毛茸茸的大尾巴绕上了他的小腿,淡金色的阳光洒满了院落,有些刺眼,惟宗将牌子微微一斜,将光线挡在了牌子外。
  一身素衣的白素贞站在金山寺外,不带一丝感情的双眸盯着紧闭的金山寺大门,长衣广袖不住地挥舞,惊涛骇浪席卷而来,山门被一次又一次地巨浪冲击,轰然打开,水灌入了金山寺。
  庄严宝相的大师走出山门,双手合十,唱了一声阿弥陀佛便不再说话。
  “法海,还我官人。”白素贞冷冷地说道。
  “女施主,你是妖,许施主是人,人与妖又岂能在一处,你只会害了他!”
  “你还还是不还!”白素贞依旧面无表情,巨浪随着她袖子的挥舞一波大过一波。
  中条大导演终于第一次满意地点了点头:“手冢亲这是本色出演啊亲。”
  一旁围观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墨绿发青年双手插在裤兜里,看了看左右,不太确定地说道:“应该是这里吧?”
  “我们就这么空手去拜访前辈有些不太好吧。”走在他身旁的橘发青年淡淡地问道,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形眼镜,藏在镜片后的琥珀色的双眸里噙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没所谓啦,老头不太在意这些的。”墨绿发青年挠了挠头,抬手指向巷子,“可以确定是这里了,走吧。”
  “可是……”
  “没事啦,说不定还能蹭到一顿好吃的。”
  “……好吧。”橘发青年犹豫片刻,还是跟上了墨绿发青年的脚步。
  二人停在了一道铁门前,虽然是初春的天气,但四周寒意逼人。
  “你确定是这里?”橘发青年转头问道。
  “确定。”墨绿发青年抬手指了指墙上的门铃,“因为我当时在这个门铃上留下了一个印记。”
  橘发青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白色的门铃上画了一个桃符,一道黑线爬上了后脑勺。
  “那时候,老头的脸就是一张辟邪符,降妖伏魔非常管用,百试百灵。”
  “啊啊啊……小不点,这是我的苹果喵!”门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上面又没有写你的名字。”一道声音回答。
  墨绿发青年伸向门铃的手微微一顿,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地说道:“老头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小孩?难道是他媳妇生的?生了这么多?”
  “……”
  “请问你说的媳妇是指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

  显然,门外的惨叫声比门内的要慷慨激昂许多个等级,中场休息的众人面面相觑,惟宗跳了下来,正欲去探个究竟,便听到身后的隔扇拉开,老爷子精神抖擞地走出和室。
  “爷爷?”惟宗微微一怔,轻唤一声。
  “肯定是那小子来了。”老爷子笑眯眯地应道,走下台阶,吸哒上地上的木屐,“吧嗒吧嗒”地朝铁门走去。
  惟宗有些诧异地跟在老爷子后面,锦毛鼠依旧蹲在他的肩膀上,而展护卫则是寸步不离地贴着他的小腿前行。
  铁门打开了,只见自家母上大人一只手提着中午的食材,另一只手揪着一个年轻人的耳朵:“小子,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生这么多!”
  “痛痛痛……大婶!耳朵要揪掉了啦!”年轻人吃痛地叫道。
  另一个看似他同伴的橘发青年嘴角含笑地站在一旁。
  “大婶?你顺便也把大婶这个名词给我解释一下。”惟宗和雅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大叔救命,赶紧把你老婆拉开!”年轻人向不远处两手都提着食材的惟宗韶光求助。
  惟宗韶光耸了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
  惟宗歪着头看了看年轻人,墨绿色的短发,狭长的凤眸,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但痛苦却没有深至眼底,非常的熟悉,猛然,眼前这位年轻人的面容与昨晚看到的那张相片上的小孩子重合在一处,他惊呼一声:“是你?”
  越前龙雅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赶紧让你老妈把手松开,耳朵要揪掉了,耳朵!!还有老头,你不要站在那里看戏!让你儿媳妇放开我。”
  “哼,我教你的格斗术呢!”老爷子冷哼一声,没有动。
  “喂,老头,她是你儿媳妇,万一我下手重了,伤着了,你不找我拼命啊!”越前龙雅坚决不上这个当。
  “哼,真没用。”
  “老头,你激我没用。”
  “看来学的都拿去喂狗了。”老爷子冷冷地瞥了越前龙雅一眼。
  “嗷呜……”展护卫听到老主人提到自己的种类,附和地叫了一声。
  “臭老头。”越前龙雅反手握住惟宗和雅的手腕,轻轻一拧,“大婶,是你家公公让我做的,弄疼了不许怨我,也不许不给我吃饭!”轻而易举地从惟宗和雅的手下把耳朵拯救出来,他抬手摸了摸被揪红了的耳廓,“大婶,你下手还真重,嗷……”
  惟宗和雅拍了拍手,笑眯眯地说道:“我怎么会怨你呢,怎么会不给你吃饭呢!”言罢,带着丈夫飘然离去,离去前,目光在橘发青年的身上停留了一段时间。
  “大婶……很疼啊!”越前龙雅摸着被掐痛的脸,嚷嚷道。
  “知道疼,还叫我大婶!”
  “喂……啊啊啊,臭老头,你偷袭怎么也不说一声!”越前龙雅刚叫了一声,便看到一个身影冲了上来,一记手刀劈来,越前龙雅连忙伸手格住,嚷嚷道。
  “哼,你见过敌人偷袭你还会提前告诉么?”老爷子冷哼一声,手下不留余地。
  越前龙雅身手敏捷地左躲右闪,见招拆招,老爷子越攻越猛,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约摸五分钟过去了,两人同时收招,老爷子赞叹道:“不错,还没丢。”
  “切,被你这种攻打方法,就算丢了也会被逼着想起来。”越前龙雅脸不红心照跳地鄙视老爷子的偷袭行为。
  “呵呵……你敢丢!”
  “不敢!”
  “嗯。”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橘发青年,“你就是这小子提到的入江君吧?”
  “是,惟宗先生。我是入江奏多,跟龙雅在同一个部门。”橘发青年嘴角扬起一个暖暖的笑。
  “嗯,进来吧。”老爷子微微颔首,转过身,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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