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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情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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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那晚的混乱与痛楚又回到脑海里。
  就是在这里,他被逼迫着趴成那屈辱不堪的姿势,扣着腰身被一次次地刺穿,被那些污浊的东西弄脏。虽然他不是女人,可是他跟很多女人一样,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甚至想象到具体的姿势和感受的要奉献给孟怀渊的第一次,就那样被无情残酷地夺去了。
  怎么都洗不净去不掉的痕迹,怎么都无法忘记的回忆!
  卓天屹!
  是的,都是他,都是这个人,明明是他有不甘,是他要报复,却拿自己当工具,还用那些下流肮脏的手段步步紧逼,仿佛那晚以后,他就真成了自己什么人有什么权力一样,无耻到极点!
  而自己却真的无法反抗无法摆脱,这种席卷整个身心的无力感无助感让他几欲发狂。
  沈青岚看着那床上的被褥枕头,心里蓦然间升腾起一股难以遏止的愤恨,瞬间点燃了他的整个心智。
  他伸手揪住那个枕头,狠狠地撕扯着,像要把枕在上面的那个人撕碎一样的用力。还有那大红色的丝被,那上面浸透的都是他的血,处子之血!
  沈青岚把那床被子一把拎过来,放在手中用力撕扯,撕不动,就用手抠,用牙咬,用脚踩。
  他恨,恨得咬牙切齿,恨得眼睛滴血,恨得想要毁灭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卓总把沈蜜欺负到躲进被子里偷偷哭,真是太恶劣了!无可奈何的沈蜜面对卓总的无耻,只好无理取闹了……
  PS:写这段的时候作者也很感慨。初恋的时候,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完美的恋人,为了爱人能够牺牲付出所有。可事实上,只有爱了才知道,为爱牺牲和付出有多么不容易。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像《海的女儿》中的人鱼公主一样,救了王子,却要眼看着他跟别人幸福快乐,牺牲掉自己。即便是人鱼公主,也经历了无数痛苦挣扎。某种意义上说,爱与恨是双生的,当完全为了别人的需要付出爱的时候,自己的需要必然得不到满足,那么恨也就应运而生了。王子是用来爱的,不能恨;那个女人呢,是被王子爱上的,恨她不如恨王子,所以也不能恨,那么恨谁呢?只能恨逼得自己在太阳升起前变成泡沫的那个咒语了。(好吧,卓总中枪,沈小蜜的恨终于找到目标了。)
  但事实上,只要平心静气用心看,就会发现,这种逼迫人变成泡沫的咒语几乎是必然存在的,因为现实生活中,总会有那么一些逼得人不得不面对与改变的人事物存在。而接受这些人事物存在的过程,就是成长。
  有恨,在于有不甘,在于还没有成长成熟。而成长的痛,就像小人鱼把鱼尾变成双腿那样在刀尖上跳舞的痛楚,谁都无法避免。
  沈小蜜的成长之路任重道远,当然,卓总裁也一样。两个人本质上是相似的,一样的执著、倔强。这两个人的相遇,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针尖对麦芒,“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第十七章    对垒

  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公子,管家来了。公子!”
  “沈公子,上次少当家说的账本……沈公子,你这是……”
  是管家卓世安,捧着本账册站在门边看着满地的棉絮和破碎的缎布张口结舌。旁边卓信瞪圆了双眼,惊异又担心的眼神望过来,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喃喃地叫着“公子,公子……”
  沈青岚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看到卓世安的时候,猛然想起那晚就是他敲开自己的门,客客气气地措辞,轻轻松松地把自己送入卓天屹的虎口。
  一股愤恨从心头升起,沈青岚怒视着他,“什么账本不账本,我不知道!滚出去!”
  卓世安一愣,随即将账册举到面前挡住脸,慌张地后退着,“好好,世安马上出去,沈公子您别气坏了身体……”说着缩着脑袋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前厅书房里,卓天屹听完了卓世安垮拉着脸的禀报,面上露出意外又饶有兴趣的笑容,“他真这么说?”
  “可不是呀少当家,”卓世安连忙诉苦,“我刚走到您房间内室门口,就见沈公子坐在床头撕枕头被子,满地的棉絮布条啊……怪我没眼色,这不,被沈公子赶出来了……他原来和气得很,不是这样的人哪……”
  “走到内室门口?你这是想做什么?”卓天屹的关注点有些奇特。
  “我……不就为了给沈公子递本新账册,顺便问问他有没有问题要问么。”卓世安有些委屈地辩解着,天可怜见,他原本是想找个机会跟这少主人的枕边人搞好关系的,没想到一打照面就碰了一鼻子灰。
  看了看卓天屹含着笑意若有所思的神情,卓世安又凑近一步道:“少当家,世安斗胆说一句,这沈公子,看着还是不太愿意啊,您看这账册……”
  “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愿意!”卓天屹胸有成竹地说着,略一沉吟,又问道:“对了,上次你说,习文厅的先生想要告老?”
  “是,那先生说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想年底领了年俸就回乡,不回来了。”
  “好,你马上给他结了年俸,让他回乡!”
  “啊?”卓世安惊讶又为难,“这才三月二十,结一年的俸钱也太……再说,辞了他,哪能那么快找到新的先生啊?”
  “放心,我自有办法!”卓天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照我说的去做!”
  卓世安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又不敢,踟蹰片刻,满面难色地去了。
  卓天屹靠上椅背,把两条长腿架上书桌,双手枕到脑后,“沈青岚!”
  轻轻吐出这个名字,他嘴边绽出一抹傲然的笑容,心思也密密地活动起来,仿佛悠闲的猎人终于找到了足够引起自己兴趣和愿意为之花费精力的猎物一样。
  看起来,昨日那一天的功夫没白费,晚上的激将法和小小让步也用到了点子上,沈青岚果然没有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坚定与无懈可击,终于沉不住气了。也许,只要再稍稍费点力气,他就缴械投降了。
  孟怀渊,不是只有你才会笼络人心,我卓天屹,照样也能把你的人变成我的,还要慢慢让他死心塌地,不离不弃。
  他在心里细细地勾画着,好像发现了一个极具吸引力和挑战性的事情。
  也是,前三年的心血精力都花在了怎么整治卓家和夺回江墨洇上了,乍然间空下来,还真觉得有些无事可做。现在有这么个拧性子的人磨着倒也挺好,否则,这日子过得还真是太寂寞了。
  卓天屹在书房里思虑了一阵,看天色还早,让仆人到马厩牵了匹马,骑上直往南街而去。
  回到后院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进了东厢,卓天屹看了眼窗户,瘦削的人影映照在窗户纸上,似乎正在想着什么。
  沈青岚竟然难得地没有早早躺下避着他,卓天屹脸上泛起一个极感新鲜的笑容,想想大概他也是知道自己招数用老,不便再使了吧。
  走进屋子里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沈青岚披衣靠在床头低脸不语,卓信坐在床踏上,仰头瞧着他的脸色笨嘴拙舌地劝慰着:“……公子,你别想太多,有事儿也别闷在心里……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可是,憋屈也没用啊,还不如想开些,少爷他还是很疼你的,就是霸道……”
  转头看到卓天屹进来,卓信吓得咬了舌头,“道奥……奥少爷……你你是很疼公子他……他的……”
  卓天屹把手里的布包放在桌上,“去吧,我跟公子有话说。”
  卓信如蒙大赦,着急忙慌地跑出门去。
  卓天屹在床边坐下来,看一眼那早被换新的枕被,唇边泛起一个笑容,“我听说,你今天心绪不佳,出什么事了,跟我说说。”
  沈青岚低头不语,像是没听到他的话。
  卓天屹体谅地点点头,“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你与其拿枕头被子撒气,还不如直接对着我发出来,好歹,我能给你一个反应。”
  “卓天屹,你能别那么虚伪吗?”沈青岚终于开口,目光仍停在手边的被面上,“我就是你案上的鱼刀下的肉,你想怎么剁怎么剁,何必摆这些假惺惺的姿态来恶心我?”
  卓天屹摇着头笑出声来,“又来了,沈青岚,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肯相信,我是好意关心你,不是在惺惺作态?”
  “是不是惺惺作态你自己心里清楚!”
  “好吧,就算我惺惺作态,”卓天屹心情很好,闻言大度地一笑,又看着他道:“现在,惺惺作态的我有求于你,不知道你能否帮我个忙?”
  “卓当家只管吩咐便是。”
  “好,那我就直说了。管家跟我说,习文厅的先生告老,一时间找不到新的先生,我日前看你教卓信识字,还是很有学识的。所以,我打算让你去。”卓天屹看着他,“你觉得怎么样?”
  “这也是你的好意吗?”沈青岚反问道,“好意”两字咬字甚是清楚。
  “不,这是我要你做的事。”卓天屹很直率,停一停,又道:“当然,这里面也是有好意的,只要你愿意看到。”
  沈青岚默然不语,脸上的是神色是不以为然。卓天屹虽然不清楚沈青岚究竟是怎么在一天之内从早上的顺从又转变回现在这种不甘不愿的状态,但想也知道,定然是昨□□得狠了,他没办法只能后退,今天回过味来,便又转了回去。不过,只要他沉不住气,就说明方法是用对了。
  也许,只需要在前边后边都用点力就行。
  想着,卓天屹拍拍他的手,“你每天闷在这里,只有卓信陪着,也够孤单寂寞的,有个事做,也不至于每天想着烦心事,对不对?”
  “那就多谢你的好意了。”沈青岚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下抽出,“反正,我也拒绝不了,不是吗?”
  “那就是说,你答应了?”卓天屹有些高兴,脸上泛出笑容。
  “我不答应,你能答应吗?”
  冷冰冰的反问,卓天屹却并不觉得生气,“你能想明白就好。”
  伸手解开那个布包,露出一个乌木匣子,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整套文房四宝,笔墨砚台上都镶着金色的纹印,显然价值不菲。
  “这个送你,宝林斋的精品,比我用的那套还好。明日去习文厅,带上。”
  沈青岚往桌上扫了一眼,便撇开了视线,“谢过卓当家。”
  卓天屹也不以为意,微笑着把盖子盖好,起身解腰带和外衣,语气轻松,“说起来,这也是为了让你尽快融入卓家。你知道,我是打算让你来汇总核查卓家上下所有账目的,乍然间让你插手,恐怕多有不服。不如,先让你做些其他事务,一点点上手,慢慢渗透,到时候,他们不接受也不可能了。”
  沈青岚忽然觉得气闷,胸口像堵着团湿棉花,上不来下不去,只觉得越来越难以呼吸,忍不住恨道:“卓天屹,你有这么多软的硬的手段,谁还敢不服,不接受?!”
  卓天屹听了笑出声来,扬手将外衣腰带晾到屏风上,走回床边坐下,“这里不就有一个吗?你服,你接受了吗?”
  “我一个质子,怎敢?”
  “你就敢,”卓天屹退开一些,看着沈青岚看向床里的脸,很是直接地道:“否则,我也不用费这么多力气了。”
  好比白日抢夺还大声宣扬的话,沈青岚听了心头又是一阵厌恶,转头盯着他,“卓天屹,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口气里带上了愤恨,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恼。
  “我还偏就这么说了,”卓天屹直视着他的眼神,“我就是要你的人,要你的心。我早就说过,我会对你好,比孟怀渊更好,是你自己不相信!”
  “你那些是好吗?!”
  “不是好,至少也不是坏吧。”卓天屹忽然一笑,把脸凑过去,“难道你希望我把你锁起来,强迫你,虐待你,好让你一门心思地想着孟怀渊,回忆你们的过去?我可不是只会用武力威胁的莽夫,那样做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要想天长地久,还得用别的方法。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在三年之内把我爹的卓家变成我的?”
  “你……”沈青岚面色转白,此时才发觉,这个人不光让他厌恶,还让他心惊,他那种吃定了对方的理直气壮和自大狂妄让人只想抗拒。
  他愤怒地瞪视着他,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到话语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成为卓氏集团财务总监以前,沈蜜先成为了培训部主任,即将走马上任。
  


☆、第十八章    奇思

  卓天屹迎着他的眼神,那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愤怒和无可奈何,却让他心情极好,“你为什么怕我这么说?难道说,你怕了?怕你的心,不如你自己想得那样坚定?所以,你用拒绝我的好意的方法来抗拒我?”
  沈青岚眼里闪着怒火,恨恨地盯着他,却是紧抿着双唇,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还是说,用孟家要挟你这一招已经失了作用,你已经不想再为孟怀渊付出了?”卓天屹轻飘飘地加上一句。
  “卓天屹!”沈青岚紧紧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只剩下冷漠和轻蔑,“我现在才发现,你不光无耻,你还狂妄!”
  “过奖了。”卓天屹极是谦虚地一笑,“沈青岚,你也够拧的,能让我费这么多力气,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沈青岚恨恨地侧过头去,摆明了不想跟他再逞嘴上功夫的样子。
  卓天屹也不恋战,微微一笑,“我去洗浴,你先睡。”转身往屏风后边的浴房走去。
  他的身影消失,沈青岚才松了口气,颓然放松身体靠在床头上。
  心里头来来回回地满是烦躁,夹杂着说不清的不耐,不安,好像是坐在火山边的人,随时害怕着头上猛然间会浇下熔岩。那种无处不在的危险让他心惊肉跳,却无法摆脱。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房门一声响,卓天屹拿了条布巾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从屏风后走出来,看见沈青岚依旧靠在床头上,颇为意外,“还没睡?”
  沈青岚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披着外衣坐在被子里,想起昨夜极其尴尬为难的一幕,不禁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
  他伸手去解外衣的带子,卓天屹的眼神却又是不偏不倚地看过来,带着些意外和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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