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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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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后安平王妃想进宫请安!”
高城皱了皱眉头,明明是母子相见,却因为他做了皇帝而不易,即使他特许安平王和王妃可以不用下跪,却难掩与父母的生疏。叹了口气,高城点头:“准了!”他知道安平王妃来的意思,还不是催促他立后纳妃,他也正打算这几天和母妃谈谈这件事。
午后,长公主安平王妃果然觐见,母子二人在皇帝寝宫雍安殿见面,平日武定帝就住在雍安殿的东暖阁中,从前是武定帝寝宫,自从云王频繁被召入昭仁殿,这里只能是寝宫之一了,因为云王更喜欢昭仁殿偏僻,不引人注目。
“城儿见母妃安!”挥手让内侍出去,高城向长公主施礼。
长公主急忙拦住:“罢了,坐下说会儿话吧!”
母慈子孝的亲情让母子二人言笑晏晏,不出高城所料,长公主果然很快把话题转到立后纳妃上。
高城听母妃说完,拿起茶水喝了一口,不慌不忙的说:“母妃,皇后人选,朕已经有人选了!”
“哦?是哪家姑娘?”长公主果然高兴。
高城笑笑:“是云王义妹,袁渺姑娘!”
长公主茫然:“朗儿的义妹?为何从来没听过?”
自从高岚兵败,缈儿便被养在云王府,由于怕被高岚牵连,云王府封锁了消息,并无人知道缈儿肚子里的是高岚的孩子,外人甚至不知袁朗府中还有这样一个女子。
高城按照事先想好的说法:“孩儿当初去抚州探听先帝消息时偶遇缈儿,一见钟情,之后便有了肌肤之亲,如今缈儿已经有孕在身,业已七个月有余,我本来打算待她生下孩子后再说,可是如今百官要我立后,孩儿对缈儿之情天地可鉴,只求与她一生一世,并不想辜负她!”
长公主听的昏沉沉,不过她很快抓住重点:“你是说,我很快会有孙儿?”
“可以这么说!”高城微笑:“母亲可欢喜?”
“当然欢喜!”长公主喜出望外,本以为自家儿子是不开窍,谁知是心有所属,不过她还是犹豫:“不知朗儿的义妹品行如何?”
“这些母妃只管放心!”高城信心满满。
“那……后妃……”长公主犹豫着说,谁也不会嫌自家后代多。
高城整衣下跪:“求母亲成全孩儿一番真情,孩儿只想要缈儿一人!”
长公主急忙起身将高城拉起,嗔怪:“城儿如今是皇上,可不能随便下跪,其实皇上要立谁为后,我与王爷并无置喙的余地,但凭皇上的意思!只是……”长公主略皱眉:“毕竟是朗儿的义妹,朝中人多认为朗儿不安于做一个王爷,只怕你娶了朗儿的义妹,会有人认为是朗儿用美人计迷惑君王!”




第48章 (八)
高城心想,袁朗的确是用美人计迷惑君王,不过不是用他义妹的美人计,而是自己亲自上阵,嗯,自己很满意这个美人计,巴不得从此君王不早朝呢!想虽是这样想,嘴上却说:“我的皇位是云王让给我的,虽然朝臣们都以为是先帝传位与我,可是您和父王心里要有数,不可以怨报德!至于那些朝臣们,那个朝代都有一些异议,他们说他们的,我心里有数!母妃不必担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长公主满意了,笑着应诺。
高城满面堆笑,心中甚是得意,这事就这样定了,然后和长公主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待长公主一走,便急匆匆的让人喧云王入宫,将此事告知爱人。
武定元年元旦,云王义妹袁渺与武定帝高城大婚,大婚当日,满朝文武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还有不少人看着新封的惠顺皇后鼓着大肚子,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把自家女儿还是妹妹送进皇宫。
可是当册封圣旨之后,福吉拿出另一卷圣旨,说出低吼伉俪情深,如今皇嗣有出,遂向天下人为誓,从此以后,永不纳妃。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就连袁朗也忍不住抬头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高城皱眉,却只迎来高城温柔缱绻的目光,只得低头。而刚刚册立的惠顺皇后,却只是毫无反应的坐在君侧,甚至有些茫然。
当然,这事虽然昭告天下了,却并没有那么简单的结束,第二天都察院的御史大夫就带领手下的御史在太极殿前长跪不起,称此言于理不合,请皇上收回誓言。
此时高城正和袁朗坐在昭仁殿下棋,听了内侍的报告,高城甚至都没打算去见他们一面,只是让内侍传话:朕已向天地发誓,众卿家经常说君无戏言,请问朕如何能将誓言收回?
这边内侍去传话,那边安平王求见,高城原想避而不见的,袁朗手中拈着墨玉棋子,一对黑亮的眼睛似笑非笑:“你既然敢做出此事,那便要承担,这种事,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莫非你以后都不见他老人家了吗?那可是你父亲呢!”
高城看他眉眼弯弯,心痒难耐,过去抱住他道:“其实我早想好如何对父王说此事,只是你好不容易肯留下陪我下棋,一时不舍得放你离开!”
袁朗无奈,伸手推开他:“你自去做正经事,我也该回府了!”
“那你几时来?一同用晚膳可好?”高城眼巴巴的看着袁朗披上黑色裘皮大氅,不舍的跟着问。
袁朗叹气,好气又好笑:“这些天满朝文武都盯着你,你就安分一些,既然让缈儿做了你的挡箭牌,还是做足了样子,每晚到缈儿那里略坐一坐,不然刚说完伉俪情深,就避而不见,任谁也不相信!”
高城无奈,抱着人腻歪了一阵,也只好放他回去,自己召了安平王去御书房觐见。
却说袁朗坐着软轿出了宫门,转了个弯往云王府过去,袁朗这几日身体疲乏,便一手支着额头昏昏欲睡,一直进了云王府才清醒过来,管家已经走到近前:“禀王爷,吴丞相和齐将军在花厅等候多时了!”
袁朗一愣,心想,这两人怎么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回来?若不是安平王进宫,说不定他会陪高城用了午膳才回来。快步走进花厅,吴哲齐桓迎上来,双双见礼后,分主宾坐下。
“你二人可是有急事?”袁朗端着管家送上来的茶碗,眼角瞟着吴哲,淡淡的问。
齐桓看了看吴哲,没说话,倒是吴哲挥手让管家把伺候的人都带出去,管家识相的关了门,吴哲才说:“王爷最近承了皇上雨露滋润,看起来倒是比从前妩媚了不少!”
袁朗一愣,挑挑眉,放下茶碗看吴哲少见的吊儿郎当德行,似乎有意撩拨他生气。
“吴哲!”齐桓皱眉,对吴哲的口无遮拦很是不满,可是眼角却也多看了袁朗几眼,心中也同意吴哲的说法,云王最近举手投足将,的确多了一些说不出的风流。
袁朗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嗤的笑了一声:“你来是想让我劝说高城食言?”
吴哲哼了一声,脸上倒是没有多少愤怒,甚至有些满意的样子:“算高城还有良心,若不是看他这次还做得算是那么回事,我定然不会让他安然坐这天下!”
齐桓更无奈了,扯了吴哲袖子一把:“谨言!小心隔墙有耳!你是想给王爷惹麻烦吗?”
袁朗笑着看他:“吴哲,你直呼皇上名讳,其罪当诛啊!”
吴哲冷笑:“这辈子除了你有资格诛我,其他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袁朗也无奈了,说:“你今天是来找麻烦的?”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皇上安排缈儿的孩子做皇储不妥,过来与王爷商量一二!”吴哲敛容,说话也恭敬起来。
袁朗叹气:“你说的本王也想过,可是皇上主意已定,虽然高岚恶毒,可是稚子无辜,皇上说他这一世不会有子嗣,我也有此意,所以缈儿肚子里的孩子,倒还真是下一代里皇上唯一的血亲了!”
“稚子的确无辜,可是他身边还有个缈儿,如今虽然不见她有歹心和野心,以后孩子渐渐长大,难保缈儿不会为了孩子疯狂起来!”吴哲摇了摇头:“背叛过一次的人,我不放心!”
齐桓也面露担忧:“的确如此,虽然缈儿这时候并没有报仇之类的想法,可是难保将来为了孩子做出什么,毕竟缈儿也只有这一个孩子!”
袁朗手中握着茶碗,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冰冷而残忍,这是他始料不及的,或者吴哲确实说得对,他该早作准备的。
齐桓的智商在袁朗和吴哲面前向来不够用,不过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他认为很重要的事,此刻看两人沉默,忍不住道:“王爷,你真的打算以后和皇上一直纠缠下去?”
袁朗目光转向齐桓,嘴角带笑:“我以为你一直知道呢!”
齐桓皱眉:“皇上那边如何,暂可不论,只是王爷真的不打算留下后代?这些年吴哲给王爷喝了那些药,也不是完全无用的吧?”
袁朗不自然的撇了一下头,才说:“且不说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病是不是有所好转,是否能孕育后代,只说万一我真的有了后代,就算皇上那边不咎,以我的了解,他定然会将我的子嗣推向皇位,那样的话,势必会有一场血腥,如今终于四海平定,我不愿再生灵涂炭……”
屋里静谧,三人一时都不再说话。
临走时,吴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到袁朗手中,避开齐桓的视线,低声说:“此药平日服食乃大补,是我用来身死吊命用的,可是若产后虚脱,尤其是服用参汤后服用此药,定然大补过头,虚浮气躁,经脉受损,即使不死,今后也只能缠绵病榻,是个废人了!”
袁朗捏着小瓶一愣,早知吴哲对自己忠心,却没想到他为了自己可做到这个地步,心中不由大为感动,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用力捏了捏吴哲的手,然后亲自送二人出府,与吴哲和等在一边的齐桓拱拱手,送二人上轿。自己却没有立即回府,而是站在府门前看着两人软轿渐渐消失在青板路的尽头,背后云王府大门鲜红如血。





第49章 (九)
翌日袁朗朝会后被福吉赶着追到轿前,低声道:“皇上请王爷到雍安殿下棋!”
袁朗只得让王府的软轿回去,自己坐进高城为他安排的小轿。本来按着高城的意思是让袁朗在宫中可乘坐自己的代步龙辇,若是袁朗不安,可以去掉半幅制式即可,可是袁朗觉得太多招眼,只要了这顶皇上偶尔微服出宫坐的普通小轿。
没多久,小轿停在雍安殿门口,轿帘撩开,袁朗抬头却看到是高城亲自打了帘子,忍不住嘴角上勾,戏谑道:“臣可不敢动用龙爪为臣打帘子!周围这群奴才该打!”
福吉笑嘻嘻上前凑趣:“奴才是躲懒了,请王爷责罚!”
高城喜滋滋的和袁朗站着轿前,小声说:“看这奴才讨喜的份儿上,饶他一次吧!”
袁朗袖中甩出一块不小的金元宝,正好丢在福吉怀中,笑道:“和众人买果子吃吧!”
福吉等人拿了元宝谢恩,也不跟进去,关了殿门在外面候着。
两人揪揪扯扯进了东暖阁胡天海地一番后,懒洋洋摊在宽敞的龙床上歇着,高城扭头看到袁朗半眯着眼睛,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便伸手将人搬到自己怀里,用明黄的锦被裹好,笑嘻嘻的说:“昨天吴哲和齐桓到你府上可是知道了你经常入宫之事?”
袁朗斜眼瞟他,他当然知道高城派了暗卫跟着自己,虽然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但未尝没有监视的意思,哼了一声:“明知故问!若你依然如此不知遮掩,用不了多久,满朝文武都会知道!”
高城略有些被看穿的羞赧,摸摸鼻子,讨好的说:“我知道那些暗卫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只是依然不放心罢了,你纵然武功极高,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若是遇上一些突发事故,他们也可帮你拖一拖!”
“我说的是暗卫之事吗?你爱让他们跟着我,就跟着,只要不碍着我的事即可。我是说你最近太过张扬,这样下去文武大臣给我安上一个以色事主,狐媚惑主的罪名,也是指日可待!”
高城用力将袁朗拢进怀里,低叹:“从前你躲着我,远着我,我一直觉得只要能日日与你相对,你肯与我多说两句话,我就心满意足。后来你肯由着我的的性子胡闹,我却又得陇望蜀,想要你一时也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如今我听了你的话,将缈儿册立为后,虽然心知是假的,可总觉得对不住你,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袁朗被他说得哭笑不得,用手在他小腹拧了一把,说:“这种话也可说得?你不嫌嘴酸,我还牙倒呢!”略想了想,说:“说起来,再有月余,缈儿就该生产了,看日子正是正月之时,那时事多,我看要提前安排皇子居住的宫殿!”
高城被他说得一愣,下意识的问:“那孩子不该和缈儿同住俪宁宫的吗?”
袁朗眼神略有飘忽,说:“既然将来要为储君,我想皇上和我亲自教导皇子!”
高城沉吟片刻,说:“那你说将皇子的宫殿安排在什么地方合适?我记得原来袁宸轩是住在兴庆宫,离太极殿和雍安殿都近一些。”
袁朗摇头,难得的抬头看着高城,下颌在他胸膛亲昵的磨蹭:“我想让皇子住在泰安殿中!”
高城愣住,泰安殿是雍安殿的东配殿,这样居住的话,不光孩子安全得到保障,而且高城可日日看到孩子,照目前看,袁朗定然会经常来雍安殿,的确是本着亲自教导皇子的做法,只是袁朗这样在意这个孩子,让高城心中疑惑。
袁朗也知道高城定然会有所疑虑,却又不想让高城心中有负疚,一些脏事,还是他自己来就可以了,高城只要做他的天下明君即可。于是他用手拥住高城赤裸的背,小心的磨蹭着说:“他是睿朝下一任的皇帝,你我本该悉心教导,就算是生性愚钝,也总会有个限度,我可不想你辛辛苦苦经营的江山在你我百年后落个分崩离析的局面!”
高城知道这番说辞只是一个方面,却不知另一面是什么,不过他也知道袁朗不会对他不利,此刻又被难得主动的袁朗磨蹭到火气,于是翻身压上,哑着嗓子道:“那朕就依爱卿所说,只是爱卿要如何谢朕的恩典?”
屋里依然春色一片。
武定元年的春节热闹非凡,所有人都要接着这辞旧迎新之际将战争的阴霾埋葬在历史尘埃之下。
宫中内侍和宫女拿着扎了红色穗子的拂尘将本就干净的宫中各个角落扫的纤尘不染。
不过这几日高城心情并不好,袁朗腊月初八被他硬是留下在宫中吃红粥,不知是天寒胃口不消化,还是吃了粥离开时被冷风吹了,回去后袁朗一直身上不爽,胃口不佳,请了一个月的假,连早朝都不来了。正好赶上年关事多,高城分//身乏术,好不容易抽空去看了几次,却看到袁朗好不容易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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